「是誰?又是誰讓你來的?」他那犀利的目光像是可以把人穿透,莫曉曉看著他,她只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陽剛氣息在誘惑她,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要靠過去。她已經分辨不清他的五官了,只能感覺到那目光的犀利。
「救我……救我……」許銘鎧問的話她一句也沒有回答,嘴里念念叨叨的都只有救她,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她朝他爬過來全身都僵硬了。
莫曉曉還是朝許銘鎧撲了上去,她就像一個嗜毒如命的人被毒所誘惑。
許銘鎧用力把她推開,可她的力氣卻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她已經伸手去扯他的襯衫,這樣的她更讓許銘鎧可以肯定是鄧國道的把戲。
「臭婊子,給我滾,滾下去……」「好吵……」她覺得眼前的人好吵,直接用嘴把他封住了,許銘鎧全然沒有想到他會被強吻,而听到喊聲的保鏢沖了進來,在看到這垂涎的一幕時又重新跑了出去。
「剛才听錯了吧,老板怎麼會叫我們呢?」「是啊,肯定听錯了,我們還是好好呆著吧。」就這樣,他們將許銘鎧最後的求救給擊碎了。
莫曉曉笨拙的吻技讓許銘鎧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她的手只要踫到他的肌膚就覺得好涼,她身上的欲火就得到了降溫,有兩年時間沒有進的許銘鎧在這個時候竟然有了反應。
他的呵斥打了棉花,莫曉曉根本沒有听到他說的話,只覺得他好吵,她的嘴吻了他的額眉眼,又沿著他的唇往下,整張臉都埋進了他的胸膛,那像紅豆大小的暗紅被她含在嘴里吮吸,像是踫到了一股甘甜,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這樣**果的挑逗讓許銘鎧根本沒有力氣去把她推開,身體的反應已經超出了他心髒的負荷。|
許銘鎧喘氣的聲音傳進莫曉曉的耳朵里讓她體內的一團火瞬間爆發,她的手已經不听使喚,她去解開了他的皮帶,將他的褲子扯了下來,這對許銘鎧來說是畢生最大的恥辱,他現在恨不得拿把刀把她的腦袋砍下來。
「停下,停下……」
他的呵斥在這個時候一點作用也沒有,莫曉曉已經把他的內褲也扯了下來,再看到那丑陋的東西時,她愣住了,她的心里不斷地叫自己停下來,不斷地叫自己停下來,可是她的手卻顫抖地朝那丑陋伸了過去,她唯有閉上眼楮才看不到自己可怕的樣子。
莫曉曉從來沒有想過從來沒有經驗的自己會狼狽地如此,她沒辦法讓自己停下來,在她抓住許銘鎧的分身時,她又是一步一步地往下做。
許銘鎧已經全身大汗,他的雙手被抓住了,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笨拙地抓住他的分身塞進了她的下面,那緊得讓他差點窒息的通道,他唯有大口地喘氣才能調理自己被揪起的心髒。
她的動作緩慢,更是不得其手,微睜的雙眼看到的是許銘鎧煞白的臉還有那如猛獸一樣憤怒的雙眼,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這樣緩慢的步調,更是將許銘鎧的神經刺激到了要發瘋的地步。
莫曉曉初經人事,很快就虛月兌了,她的身體軟軟地從許銘鎧的身上滑落而下,也放開了許銘鎧的手。而許銘鎧的氣息已經到了凌亂的地步,他手上的青筋突兀,顫抖地伸進那被壓在身上的西服,西服上面的口袋里有一個白色的小小的按鍵,他伸進去後用最後一絲的力氣按了下去,按完後他陷入了重重的昏迷。
莫曉曉抓著身上被扯開的衣服包裹著自己,凌亂地將沾血的內褲套好,她的兩眼發紅,無法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原本發熱的身體開始慢慢變得冷卻,她已經忘了身邊的人,有的只是那悲到極點的神經。
在她還沒來得及去看身邊的許銘鎧時一群人闖了進來,她衣衫不整地被兩個黑衣人架起,眼前又是黑又是白的一片混亂,她傻傻地看著這一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快把許總抬到床上。」有個穿著銀色西裝的人命令了那些穿黑衣服的人將那個男人抬到了床上。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外國男人和兩名護士都圍了上去。
「所有人後退,快注入強心劑。」外國男人是名醫生,听到他的命令所有人都後退了一步。
莫曉曉心驚地看著那針孔穿進那個人的手臂里,她根本來不及反應發生的一切。
許銘鎧在醫生的十幾分鐘搶救中醒來了,看到他醒來後,于德彬對著他低下頭。
「對不起,許總我們保護不周。」許銘鎧眨了下朦朧的眼楮,緩了一會兒,呼吸還是很重,他沒有回應于德彬的話,目光穿透那些低著腦袋的保鏢看到那個害他差點送命的女人,他的身子又忍不住顫抖起來。
「許總,你現在不能再激動,請調整你的呼吸。」
醫生用著英文對許銘鎧說道,好一會兒他才漸漸平息自己的激動,示意于德彬靠前一步,對著他發出虛弱的聲音。
「關進半山別墅地下室,禁食,一天一杯水,馬上手術。」他沒辦法說太多,只把重要的講完就閉上了嘴巴和眼楮,于德彬領了命令後給抓著莫曉曉的兩個人使了眼色。
那兩個人架起莫曉曉就準備離開,可莫曉曉卻掙扎起來。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不是我,放開我……」她已經語無倫次了,在她還要反抗的時候一陣電流在她肩膀上麻開,她沒有掙扎的機會陷入了昏暗。
她不知道那個人說了什麼,不知道他們要把她帶到哪里去,她只覺得無比的疲憊,她的這輩子就這樣葬送在自己親叔叔的手上,她甚至連初戀都沒有就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她已經無法言語這令人快要發瘋的遭遇,她更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又會是怎樣的地獄。
莫曉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才醒來,而醒來後的世界是一片黑暗,耳邊是老鼠「吱吱」的聲音,她恐懼地不敢動彈,當她感覺到老鼠跳到她的手上時她剎那間從地上跳了起來發出害怕的尖叫。
「有沒有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黑暗中她甚至不知道哪里有門,她發出大喊,卻沒有人回應,她小心翼翼地往前進,直到模到牆壁,她又繼續大喊。
「放我出去,你們這些壞蛋,放我出去……」她拍著牆壁叫喊著,黑暗中的恐懼越大,她的聲音就越大。
直到嗓子沙啞月兌水她才抵著牆壁滑坐在地上,眼淚斷了線般滑落,她縮卷著身體抱著雙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