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都困惑地看著她站在那里哭泣,不知道該怎麼做。|
莫曉曉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陽光了,再也逃出來了,她以為她就會在那個可怕的地下室里送命,甚至得不到埋葬。
「你們在做什麼?許總已經用完午餐了,還沒把人送進去嗎?」
說話的是于德彬,他看著兩名女佣站在那個害自己老板差點送命的女人後面,而那個女人听到他的聲音時抬起了頭,那清澈的小臉上掛滿了淚珠。上次的她很狼狽,甚至衣衫不整,于德彬對她並沒有多大的印象,只不過現在的她剛清洗完畢,那天生的美貌暴露無遺。
真沒想到鄧老狗會找到這樣的一個尤物過來,只可惜掉進了虎穴,于德彬在心里暗想著。
「于助理,老板已經要去房間了。」對講機的耳機傳來聲音,于德彬又開始催促。
「快,把她送到老板房間里。」兩名女佣听了也不管莫曉曉願不願意,直接扛起她往許銘鎧的房間跑。
所幸的是許銘鎧還沒到房間,莫曉曉被扛著扔到了床上,在她還沒開口詢問的時候許銘鎧進來了,他的目光一進這房間就鎖在她身上。
「退下吧。」許銘鎧對兩名瑟瑟發抖的女佣命令道,莫曉曉看著那兩個人逃似的跑出房間,而她在看到許銘鎧的第一眼也想要逃,可身上那塊諾大的絲綢成了綁住她的繩索,她像個木乃伊一樣無法動彈。
「看來生命力很旺盛啊,兩個月了還能活著。」他的聲音對莫曉曉來說像是從鬼門關的死神那里傳來的召喚。
「對不起,我錯了,你听我解釋,那天真的不是我……啊……」她極力地想要解釋那天事情是如何發生的,可許銘鎧沒有給她任何機會,他已經走到她身邊抓住了她的頭發,那樣被拉扯的刺痛把她的眼淚都逼了出來。|
「說啊,那天怎麼了?你現在是不是對那天還很懷念啊,一開口就說那天的事嗎?」
他憤怒地將她從床上甩了出去,莫曉曉掉在地上的那剎那,痛蔓延了全身,許銘鎧又走到她的身邊蹲下,伸手鉗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直視他。
「鄧老狗就是叫你那樣來讓我致命的嗎?說,鄧老狗還要你怎麼做?他還讓你做什麼?」
莫曉曉一點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只能覺得好痛,肚子好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天只是個誤會,我根本不知道你會因為做那樣的事昏闕……」
她話還沒說完一個巴掌火辣辣地印在她的臉上。
「你根本是個變態,你就不能听我解釋嗎?」她終于忍不住朝他咆哮,許銘鎧微眯著眼,拉起包裹她的絲綢,因為他的拉扯莫曉曉只能感覺一陣窒息,因為那絲綢原本就將她裹地緊緊的,這一拉就更緊了,她的腳慌亂地踩在地上,許銘鎧又把她扯過去逼近他的臉,兩個人面對面貼著,他的眼里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你說誰是變態?不要忘了,那天,是誰不知廉恥,假裝逃命求救,我倒是像傻子一樣把你帶進了房間里了。」莫曉曉一片黑暗,她只能覺得自己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真是瘋子,我說了那只是誤會,你愛信不信,但你沒有權利把我囚禁住,這是犯法的。」
她知道現在再做什麼解釋都沒有用了,不如先離開再說。「犯法嗎?那麼謀殺的罪名算犯法嗎?
你是不是忘了,那天的里可是差點讓我送命?」許銘鎧勾起冷笑,她竟然在幼稚地和他**律。
「我根本沒有謀殺你,我只是被下藥了,還有,我根本不知道你不能做……」
「閉嘴……」許銘鎧怒吼讓莫曉曉又愣住了,只要她一提起那天的事他的全身的血液就在沸騰,恨不得一槍把她斃了,他從來沒有那樣狼狽不堪過,如果讓鄧老狗把這件事傳出去,那麼他會變成一個多麼可笑的話柄。
莫曉曉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她只能感覺他身上的怒火快要把她殺了。
許銘鎧毫無預警地咬住她的唇,莫曉曉能感覺到一股血腥,當他放開她的時候她喘著氣看他,他雙眼充紅,就像一頭被惹怒的猛獸。
「你是不是很懷念那天?那我就讓你如願以償怎麼樣?你這個婊子。」
在他咬牙切齒地將那樣的詞罵在莫曉曉身上的時候,她仿佛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一樣。
「你說什麼?」她幾乎是擠出來的聲音,許銘鎧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忍不住興奮,他沒有想到她對這樣的稱呼有反應。
「婊子,你這個婊子,怎麼?難道不是嗎?哈哈哈……」
「混蛋,變態,你根本就是個孬種。」莫曉曉被惹怒了,她最痛恨的就是別人這樣叫她。
許銘鎧把她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壓了上去。
「我現在就來讓你看看我是不是。」他瘋狂地吻住她的唇,充滿了掠奪的味道。
莫曉曉被恐懼佔滿了,她被綁得緊緊的,怎麼也沒辦法把手伸出去,她害怕這樣的快要窒息。
許銘鎧放開她的唇開始扯她身上的絲綢,就像她曾經那樣不顧他的呵斥對他進行羞辱,他也同樣地這樣對她。
「放開我,混蛋,變態……流氓……齷齪」莫曉曉的嘴被放開口就想盡所有她可以想到的詞對他亂罵一通,許銘鎧一點也不在乎她的辱罵,他冰涼的手伸進了她的。
「看來你的力氣還很足,餓了兩個月一點虛弱的樣子也沒有啊。」
「啊……放……放開……」他手指的突然進入讓莫曉曉一陣窒息,她的雙眼因為害怕充滿了水汽。
「不要,停下來,求你,停下來……」一次就夠了,那樣的恥辱一次就夠了,為什麼她還要這樣被他羞辱,那一次並不是她自願的,她只是被下藥了。
她的話倒是引起了許銘鎧的注意。
「真沒想到鄧國道那條老狗挺有眼光的,上次這麼熟練的動作沒想到還是個處子,怎麼?不再繼續罵了嗎?你再繼續罵呀!不是說我是變態嗎?你再繼續啊……」
他看著她發出恥笑,莫曉曉看著他,他長得很好看,可現在在她眼里卻如此的惡心,他的笑容更是讓她全身都僵硬了。
「我會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是怎麼樣的。」他話音剛落又封住她的唇。莫曉曉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如果從地下室出來是這樣的羞辱,不如讓她回去,回到地下室里去,讓她在那里靜靜地死去也比現在這樣的羞辱來的好。
許銘鎧像是一頭被關禁許久的猛獸,他發現身下的女人竟然可以輕易地挑起她的興趣,于是他加重了掠奪,那手指的動作讓莫曉曉眼前開始慢慢迷糊,兩個月里每天只靠著一杯水度日的她根本沒有力氣去承受這樣的歡愉,在許銘鎧吻遍她的全身匆匆走過前調就進入她的身體時,莫曉曉全身無力極度暈闕,她徹底明白了身上這個男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