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總算醒了……」「你如果沒有醒來我們就死定了。」她們一人一句把莫曉曉弄暈了,什麼時候自己的生命變得這麼重要了。
「可以告訴我這里是什麼地方嗎?」她還是要先想自己的事,看這場面那個可怕的惡魔應該不在這里。
「你不知道這是哪里嗎?」在莫曉曉右手邊的女佣問道,她有著一雙很大的眼楮,年齡在她之上。莫曉曉搖了搖頭才開口。
「我連這里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被關進地下室了。」
莫曉曉的話讓兩個女佣都有了同情心,她們正是為她洗了三大浴池水的那兩名女佣。
「你到底因為什麼得罪了我們許總,竟然被關在了地下室,我听門衛說,這兩個月你都只有一天一杯水,這樣你都活過來真是太厲害了。」另外一個長得胖胖的女佣帶著佩服的眼神看著她,莫曉曉已經不止一遍听到「許總」這個稱呼了,她只能感覺他擁有很高的地位,卻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在莫曉曉思考的時候,一名男佣端著托盤進來,上面放著水和白粥還有幾碟小菜。「邁克說先將這杯蜂蜜水喝下再吃東西。」
男佣的服務很專業,讓莫曉曉想到酒店的服務生。
不過現在的她肚子餓極了,她拿起那杯蜂蜜水一飲而盡,然後很不客氣地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兩名女佣都站在一邊,驚訝地看著她將一碗白粥吃完後又怯怯地問可不可以再來一碗,她們兩個人連忙點頭再去給她端完。
這個時候的莫曉曉已經全然不顧形象了,她吃了三大碗白粥,又將三盤小菜一並裝進肚子里,最後還多裝了一碗粥,像是有一個世紀那麼久沒有吃到食物的她滿足地打了一個飽嗝,朝著面前一胖一瘦的女佣咧開嘴不好意思地笑了。|
在她又將邁克給她開的藥吃完後就開始打听那個跟惡魔一樣的男人,還有這大的不像話的房子,她該慶幸的是這兩個女佣和那個給她送水的人好多了,她們回答了她提出的個個問題,除了大門在哪里,還有那個叫許銘鎧的家伙為什麼把她抓來。
莫曉曉不得不感到驚訝,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那天遇到的是紅遍大江南北的富盛酒店總裁許銘鎧。
她再回想叔叔那天對他說的話,也就是說那天是酒店成立三十周年舉辦慶典,那個肥頭肥耳的銀行家也參加了這個慶典,她本來想要逃出叔叔的魔掌卻向許銘鎧求救,在他帶她到房間以後,她體內的藥開始發作,那個時候的她已經顧及不到面前的人是誰了,只想著自己不能死,只想著自己要拋棄處子之身才能活命。
「可是,你們許總怎麼會有心髒病呢?已經好了嗎?」莫曉曉不知道要怎麼把那件事說出來,干脆不說吧,直接繞過。
兩名女佣的臉色沒了剛才的侃侃而談,她們對視了一眼,小燕才開始打哈哈,那個胖胖的叫小燕,而那個瘦瘦的眼楮大大的叫小青,讓莫曉曉聯想到電視里的小青蛇。
「許總是有段身體不適過,但邁克醫生已經把他全都醫好了。」
「對啊對啊,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兩個人又是繞過一個問題過去,莫曉曉也沒有再追問。
她大病初愈,腳步顯得緩慢,眼楮環視著這四周,想要看看有沒有出路,可除了那一陣又一陣海浪的聲音告訴她這里靠近海邊,她就再也看不到這迷宮一樣的房子有什麼門可以逃走了。
房子的建築風格很洋氣,地板都是木質而成的,讓她懷疑在這樣的海邊,這樣木質的地板不會感到潮濕嗎?
她觀察房子的格局,除了主房建了上下兩層以外,其他的都是只有一層樓高,她醒來的房間就在主房的樓上,這麼大的房子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而讓她印象最深的是這個房子最多的是窗戶,而每個窗戶都佩戴著同樣的窗簾,那些窗簾的圖案全部都是手工制成的,單色米黃,顯得高貴氣質。
除了主房的圍牆以內的,小燕小青都不允許她再往外面走,她撇了撇嘴只好在圍牆內晃悠。
酒店的最高層,工作人員都陷入每天最緊張的作戰當中,在三十年周年慶後加上許銘鎧已經兩個月沒有來酒店,很多需要他決定的事情都被堆成了一起,所以許銘鎧一來就把所有人帶入緊張的工作當中。
最大的辦公室里,許銘鎧雙手插進口袋,筆直的身影又是在落地窗前,望著那幽蘭公園的字樣,明明手術已經成功了,為什麼他的心還感覺到痛呢?
敲門的聲音讓他從思緒中拉回來。「進來。」門隨著他的命令被打開,秘書走了進來,他坐回位置上。
「許總,鄧董事來了。」鄧老狗?許銘鎧在心里打了個問號,平常他幾乎不會來酒店,怎麼他一出現他就來了。
「銘鎧啊,你回來啦。」鄧國道一臉悲憫,像是發生了什麼喪事。「這富盛離不開我啊,才不來兩個月這事情就多成山了。」
他帶著一副可惜的樣子哀嘆道。死老狗,貓哭耗子假慈悲。
「還是身體要緊啊,這些瑣事就交給下人去做吧,那天周年慶我看到邁克匆匆上樓的樣子,真是把舅舅嚇壞了,你又讓于德彬擋在門口不讓接見,舅舅的心比什麼都急啊。」
鄧國道演的逼真,那眼眶還真紅了,許銘鎧心里一陣冷笑,這樣會演戲,那天還不是拜他所賜。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兩年前的火災留下的病根,現在已經痊愈了,有勞舅舅費心了。」
「關心你的身體本就是我應該做的,想你父親和母親這麼早就過世,我就是你唯一的長輩,當然要對你更加的愛護了。」
他說的不卑不亢理所當然,這讓許銘鎧一陣反胃,握筆的手也緊得看到關節發白。
「再過一段時間浩謙就要回來了,到時他會和你幫忙的,你就不必這麼操勞了。」
鄧國道繞了一大彎子才說到了重點,這讓許銘鎧對他更加的鄙視。
「浩謙哥常年在外,他有自己的目標不是嗎?哪會屈身于我這小小的酒店內。」
「銘鎧真是謙虛了,作為全國佔地面積最大,裝修最為華麗,服務最前衛的富盛怎麼會是小小的酒店呢,呵呵,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浩謙回來我會讓他過來的,免得銘鎧你過度疲勞啊。」
鄧國道把過度疲勞四個字說得很用力,用異樣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才哈哈笑地往外走去。許銘鎧在心里把他罵了千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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