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國道在走進電梯後原本的笑臉又沉澱下來,他身邊的助理一聲不吭,隨即過來的是鄧國道的一巴掌。
「不是說事情辦妥了嗎?你買的那個女人根本沒有讓他的心髒超出負荷。」
「對不起,對不起鄧總,那個女人今天才打電話給我說她上錯房間了,她沒有找到許銘鎧。」
助理卑微地解釋。
「沒有找到許銘鎧,那麼和他上床的女人又是誰?不是說看到于德彬讓人帶著一個女人去半山別墅了嗎?」
鄧國道轉眼想到,他精心策劃的事情有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轉彎,本來他是派了一個資深的妓女到許銘鎧的房間,誰知道半路卻有了變化。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沒有人見過那個女的……」助理哆哆嗦嗦地,就怕鄧國道那巴掌又蓋下來。
慶幸的是電梯門開了,鄧國道臉上恢復笑臉,助理也趕緊直起身軀,跟著他一起走出電梯,心里暗罵了好幾遍老狐狸。
「馬上給我去查那個女人在什麼地方,還有去調查邁克,他給那小子做的心髒手術真的就沒有任何漏洞了嗎?」
鄧國道此時用著只有兩人听見的聲音說道,對著酒店大廳的工作人員,用餐的客人抱以微笑。
「是,我會徹底查清楚的。」助理也跟著小聲回答道,兩個人上了不同的車離開富盛。
莫曉曉一點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遇上這樣離奇的事情,更為再見到那個許銘鎧而感到緊張,他痛恨的是她差點讓他送命,所以他是不會听他的任何解釋,那她該怎麼辦,怎麼做呢?
她躺在床上想著這個問題,沒多久就睡著了,她實在太累了,那十八小時的長覺對她來說根本不夠,被窩里的溫暖讓她暫時忘記了地下室的冰冷。|
許銘鎧在下午四點就離開了辦公室,他一身怒氣,這個鄧國道月兌不開干系。
他讓司機載著他回了半山別墅,于德彬也連忙跟上。進了別墅的大門,所有人看見他都一一鞠躬,小燕小青沒來得及去把莫曉曉叫醒,站在原地听到了許銘鎧冷冷的聲音。
「人呢?」大家一時沒反應過來,倒是跟回來的于德彬走到小燕小青面前。
「那位小姐在哪里?」「啊,許總問的是莫小姐嗎?她兩點多的時候醒了一次,吃完食物和藥又睡著了。」
「莫小姐,她姓莫?」「是的,小姐醒來的時候告訴我們她姓莫,叫曉曉,讓我們不要一直叫她小姐。」
小燕定了定神回答了許銘鎧的問題,他挑了挑眉,不就一個下賤的女人,倒是很會將自己的身份抬高,還敢讓教下人怎麼稱呼她。
「邁克說她的身體恢復了嗎?」他又問了一句,小燕和小青互看了一眼,小青才回答。
「是的,邁克醫生說只要做好調理就會沒事。」
「馬上讓她沐浴,沐浴完送到我的房間里。」許銘鎧沒有第二句話,直接讓小燕小青去把莫曉曉叫醒,讓她去洗澡,在場的人都有些嚇一跳,他們沒有想到現在的老板精力會這麼旺盛,天還沒黑就要做那種事,但沒有誰有權利去過問他。
莫曉曉原本睡得正香,沒想到一會兒就被小燕小青叫醒了,她煩躁地撓頭。
「干嘛現在洗澡?還沒到晚上,我昨天洗了好幾遍了。」她嘟著嘴巴抱怨著,從本來在地下室最痛苦的就是沒得洗澡,沒有想到從地下室出來做的最多的就是洗澡。
不到兩天的時間她洗了四遍身子了,只是一秒的時間,她立馬清醒過來。
「洗澡,為什麼要洗澡?現在還是下午時間。」「莫小姐,你還是快洗吧,許總,許總回來了。」小燕結結巴巴地說道,這讓莫曉曉膛目結舌整個身子往被子鑽。
「不要,我不要洗,我不要去他的房間。」她還能記得昨晚的他的可怕,現在逃不出去她也不願意和那個惡魔在一起或是見面。
「莫小姐,你快洗吧,許總命令你要馬上過去。」
「你現在如果不去的話,等一下許總會怪罪下來的。」小燕小青開始為難了,她們也不知道這莫曉曉是什麼身份,只是她生病的時候許銘鎧下的命令都把她們嚇壞了,覺得她是主子,也不敢用強。
「我不管,我不去,他是變態,是惡魔,是地獄里的死神,我不想死,我要活命,和他在一起會連命都保不住。」
在酒吧里變態的她見多了,就是沒見過他這麼變態的,她在他手里都經歷過兩次的生死了,她才不要再經歷第三次。
莫曉曉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她要活,她必須活,活著從這里出去然後守候父母留下的房子,那房子是她親眼目睹爸爸媽媽是怎麼建起的,她不能讓那房子掉進叔叔的口袋里。
許銘鎧的潔癖很重,他眼里容不得面前有一丁點的灰塵。
當他沐浴完走進房間里發現里面空空如也的時候,被鄧國道引起的怒火燃燒地更旺了。
「人在哪里?」于德彬看到房間里沒有莫曉曉的人影也嚇了一跳,當他用對講機追問的時候,里面的回答又是把他嚇了一跳。
「于助理怎麼辦,莫小姐躲在被窩里就是不出來。」許銘鎧轉頭看了于德彬一眼大步地繞過他的身邊,朝莫曉曉暫時住的房間走去。
小燕小青都站在一邊不知所措,而莫曉曉把自己完全埋在被子里還開著嗓子喊。
「我不要去,你們最好把我放走,不然的話,不然……」
「不然什麼?」莫曉曉在被窩里不然地出不來,她听到許銘鎧的聲音時嚇到了,她還能感覺到他的腳步在靠近,而她在被窩不斷地往後移身子。
許銘鎧一把抓住被子掀開,莫曉曉雙手捂住了腦袋,她的雙眼緊閉著。
許銘鎧看到她膽小的樣子不禁拉扯出了一絲冷笑。
「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做錯了什麼?竟然還敢在這里違抗我的命令。」莫曉曉听了這話後咬牙切齒,最後還是選擇豁出去了。
「不就是和你上床差點讓你丟了性命嗎?你現在不是已經好好的了,為什麼你一定要抓住我不放,要說我做錯了,那被關在地下室的兩個月也已經受到懲罰了,為什麼你還要這樣咄咄逼人呢?」
她實在已經咽不下那口氣了,本來被莫名其妙地關在地下室就讓她差點死掉,現在被放出來還要接受這樣一般人無法承受的虐待,他以為自己是帝王主義里面的帝王嗎?
只是在她站在床上對著許銘鎧一頓咆哮的時候,他原本的撲克臉降到了零下十幾度,小燕小青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連于德彬的臉也煞白了。
莫曉曉挺著胸膛,一副烈女的樣子,全然不顧已經激怒了許銘鎧,而許銘鎧二話不說直接伸手將她從床上扯下來,莫曉曉的手幾乎月兌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