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盛的四菜一湯看起來可口,看著這飯菜莫曉曉又對許銘鎧起了疑心,他現在又想用什麼方式來折磨她了?
「你們老板呢?」莫曉曉對小青發問,小青放下飯菜,正要收拾早上的杯子和盤子時抬起了頭。|
「許總昨天晚上就離開了,今天也沒看見他來。」听了小青的話她更加的困惑,那個惡魔,難道是想放掉她了嗎?
「許總不太經常來這別墅,這只是他手里的一棟度假別墅,不是他的家,所以他不在是常事。」小青看了眼困惑的莫曉曉,又對她解釋道,之前她只知道這別墅是他的,還以為是他的家,沒想到不是,只是一個供自己休息玩樂的地方。
莫曉曉對他有了另外一層的理解,這世上人比人總是會氣死人的,有錢人和窮人之間永遠隔著一條大溝,當她在舞台上賣唱的時候,又有多少像許銘鎧那樣的人過著奢華的生活。
「這些飯菜是他吩咐的嗎?」莫曉曉又問了小青,她實在模不透那個大老板到底要把她怎麼樣了。「
許總走時沒有做過任何交代,但你沒有得到許總的指令是不能離開這小破屋的,不過三餐沒有得到禁止,這是邁克醫生交代廚房準備的。」小青完整的解釋完後就拿著東西離開了,莫曉曉看著那扇重新被關進的木門,不知道是該悲還是喜。
看著那些飯菜,她還是跳了下去,不管怎麼樣,在那個惡魔來之前她要先養好體力,這樣才能趁機逃跑。
許銘鎧每天都在忙碌,心髒病的這兩年里他放慢了富盛的腳步,許久沒有把富盛再擴展開了,只是擁有厚重的根底一點也不怕被別人搶了風頭。
再次帶著富盛往上行使的時候他開始親自參與競標,為酒店拿下了許多名人的入駐者。
對富盛來說,許銘鎧的每一個成功競標都是帶給它最繁榮的後盾,而所有的服務都要在一絲不苟的範圍內。
富盛酒店的每個員工,就算是掃廁所的阿姨都必須接受專業的培訓。
許銘鎧處理完一件又一件地工作,他剛將酒店每年都會遇到的蜜月高峰期做了個總結,這樣毫無時間概念的工作讓他開始感到疲憊。于德彬看到這樣的他替他擔心。
「許總,晚上要不去半山別墅?」他只是好心地提議,男人在疲憊的時候有個女人是不錯的,他替許銘鎧想到了那個誘餌,許銘鎧已經大半個月沒有走到那里了。
他望著窗外,許久也沒有回答他,車子到了紅綠燈停下又繼續啟動的時候他才吐了兩個字「回家」。
于德彬原本緊張的心得到釋然,他是不是該打自己一個耳光,從兩年前開始他就沒怎麼見過老板對哪個女孩子動心過。
猶如富盛大酒店的縮小版,許家大宅,這里的一磚一瓦都是經過許銘鎧父母的雙手設計出來的。
晚上花園的正中央,噴泉發出流水聲,整棟房子的燈都亮了起來,就像個迷你的小酒店一樣華麗。
「少爺,小少爺,不要跑,快回來……」一個佣人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許銘鎧剛小車站穩,一個小小的身子就撲了上來,他開心地抬起頭,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許銘鎧,許銘鎧彎下腰將他抱了起來。
「錫陽,你又淘氣了對不對?今天有沒有好好吃飯?」任誰看到了這樣的場面都會覺得溫馨,于德彬看著自己的老板,也就只有見到自己兒子的時候才會沒有那麼嚴肅。
許銘鎧懷里的男孩在他問話的時候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不放開,一句話也不說,許銘鎧沒有拒絕,就這樣抱著他進屋子里。
只有在許家工作的人才知道,許銘鎧有個很漂亮的兒子,已經有五歲了卻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不管許銘鎧請了多少心理老師或是醫生都沒有人治好他。
因為他的不能說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開口,只有幾句簡單的話語,父子兩個人習慣了沉默的相處。
用完餐,錫陽就跟著保姆上樓了,他不舍地回頭看了許銘鎧一眼,而許銘鎧沒有回應他,他剛完成一批工作實在太累了,看到沉默中的兒子時,心更是透不過氣來,因為他的眼楮與他的母親太過相似了,相似得有時候他都會害怕去看。
心理醫生不斷地告訴他,讓他主動和他多說話,可只要看到他那雙眼楮,他就無法開口,因為他無法忘記那一刻親眼看到自己妻子去世的樣子。
在錫陽上樓後他就對于德彬下了吩咐,離開了住宅去半山別墅,那里會讓他感到一絲絲地寬心。
半山別墅的所有人在看到半個月不見的許銘鎧都戰戰兢兢地,將所有的工作都做得很到位。
小青剛從破屋哪里出來,她和莫曉曉聊了好一會兒了,一出來就撞見了剛來的許銘鎧,嚇得她差點摔倒。
許銘鎧看了她手里的碗碟,又看了一眼她來時的方向。
「那里面住著誰?」他已經把莫曉曉忘得一干二淨了,于德彬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咳,許總,你忘了,是那個鄧董事安排的誘餌。」于德彬的提醒讓許銘鎧最先想到的是一雙眼楮,很漂亮又帶著熟悉眼神的眼楮。
接著才想起半個月之前他把她關在破屋里了。
「明天我有安排行程嗎?」他又是突兀地一問,于德彬連忙拿起手里的迷你平板查看。
「沒有,所有的是你在今天已經全部安排好了,接下來的一個禮拜都沒有任何太大的行程。」他詳細地回答,許銘鎧若有所思,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準備沐浴更衣。
破屋里的莫曉曉正皺著眉在手心里亂畫,她的臉色比以前好了很多,雖然住的是破地方,但至少吃不再受罪,她更高興的是小青是個話嘮,和小燕一點也不一樣,稍微牽了一條線她就會開始侃侃而談,所以這讓她更加知道了這別墅的地形還有關于惡魔的一些事。
她在手心里開始畫別墅大門的各個地點,而具小青的話來說就是每個門都有兩名保鏢看著,從大門到大廳就有四道門,所以就算她逃出了一道門在第二第三道都一樣會被抓,這是最愚蠢的逃跑方式。
她在手心里打了大大的一個叉叉,苦惱自己沒法在外面,可以就地考察對自己有利的環境。
她抱著雙膝嘆了口氣。破屋的門在這個時候突然被打開了,她好奇地抬起頭,看見了小青鑽了進來,她神色明顯的緊張。
「小青,發生什麼事了?」她擔心的問道。
「許許許總來了,他他他讓你,讓你沐浴更衣。」小青緊張地結巴起來,在听到許總兩個字的時候莫曉曉的雙眼已經瞪地又圓又大,那個惡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