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內讓她學會怎麼伺候我。」許銘鎧一如往常地吃著早餐,莫曉曉在一邊等候發落,她還不雅地打了個哈欠,只想著時間快點過去,可在听到許銘鎧說出這樣的話時就瞪大了眼楮。
「你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做那樣的事,我又不是你的女佣。」許銘鎧對于她的反駁視而不見,他優雅地喝著牛女乃,抬眼看著莫曉曉詫異的表情。
「殺人犯會被槍斃,販毒者會被囚禁,做錯了事就該為自己的錯付出代價,難道你在接了鄧老狗那樣骯髒的勾當就不知道自己會淪落到什麼地步嗎?」又是這無法解釋清楚的誤會。
「我說了我一點也不認識那個鄧老狗,為什麼你就是不信,你根本是又被害妄想癥。」莫曉曉已經到了受不了的地步,她推開她面前正為許銘鎧切食物的小燕要沖過去,于德彬大步地跨過去抓住她。
「放開我,讓我離開這里,我真的是呆不下去了,你以為自己擁有了至上的地位就可以把別人踩在腳下嗎?混蛋。」她又開始不客氣地咒罵,恨不得過去給許銘鎧一個巴掌,如果他要懲罰她帶給他的恥辱,那麼他還給她的恥辱也夠了,為什麼他還要這樣將她踩在腳底。
「你有本事再罵一句。」許銘鎧手里的牛女乃不客氣地朝她潑了過去,這世上還沒有人敢這樣一次又一次地罵他,還是給他帶來恥辱的女人。
「混蛋,變態,你就是個變態……」她尖叫地又是開罵,已經豁出去的樣子,于德彬抓著她額頭冒出了冷汗,他看著許銘鎧的臉越來越黑。
「給我關到地下室,直到她承認和鄧老狗的勾當為止都不能放出來。莫曉曉豁出去的開罵讓許銘鎧咬牙切齒地下了命令又要把她關到地下室去。听到地下室時莫曉曉的臉都青了。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去地下室,放開,我不要去,放開我……」她拼命地掙扎,直接低頭去要于德彬的手,在他放開的時候她就開始往門口跑,地下室對她來說有些巨大的恐懼。
「給我抓住她。」許銘鎧讓佣人們追出去。餐廳里大門口的距離很遠,莫曉曉見到門就跑,整棟別墅就像是個迷宮,她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才可以跑出去,于德彬帶著幾個保鏢在後面追,而她拼命地往前跑。
許銘鎧重新坐在餐桌前,小燕顫抖地為他倒牛女乃,對所有的手下來說,許銘鎧陰晴不定的情緒是他們最害怕的事情。
莫曉曉一直跑,她看著一扇又一扇的門,後面的被抓住的恐懼,當她再推開一扇門的時候兩名保鏢擋在了門口,她明白這是通往外面的門,她停下了腳步。
「你別想逃出去了,這里戒備森嚴,在最靠外面的兩個大門門口都有保鏢守著。」腦海里浮出小青說的話,莫曉曉看著眼前的人,除了硬闖她不知道還能怎麼辦,後面的于德彬已經追上來了。
她深吸了口氣最後邁開步子沖了過去,但腳步還沒出門口她就被兩個保鏢架了起來。
「放了我,我不要被關進地下室,放了我……」她不斷地掙扎,只想要擺月兌他們,可她的力氣又怎麼抵得過他們。
于德彬趕到了,看著莫曉曉掙扎哭泣的樣子他有了一絲不忍,可很快他就隱藏了這樣的心情。
「把她帶到許總面前。」于德彬開口,後面跟來的人就過去用繩子把莫曉曉綁住。那兩名守門的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莫曉曉祈求地看著于德彬。
「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去那個地方的,不是故意害他送命的,求求你,放了我……」
她那可憐的祈求讓于德彬嘆息,他想這女孩這輩子應該沒戲了,她的未來被鄧國道葬送了。
「如果你老實交待鄧董事讓你做了什麼事,許總會放了你的。」他只是一個手下,對于這樣的人他無能為力。
「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根本不認識你們說的人是誰,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你們眼楮根本是瞎了,放開我,放開我……」她本來以為除了那個惡魔,其他的人會好心,可是她的祈求被潑了冷水,她徹底地明白這里的人和那個惡魔一樣黑暗。
莫曉曉又是被抓到了許銘鎧面前,她的用力掙扎讓她的手腕已經有了一道紅。
「你以為這里是什麼地方?是你想逃就逃的嗎?進了我許銘鎧的地盤就不要想著這麼容易就可以逃走。」
許銘鎧蹲在她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莫曉曉憤怒地看著他,恨不得他去死。
「誤會了人,你就不怕遭報應嗎?我說了我沒做過,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啊……」
一巴掌重重地拍下,莫曉曉幾乎暈闕過去,嘴角涌出了血腥的味道。
「你以為這樣不斷地否認裝作不知道就可以了嗎?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是不是鄧老狗讓你這樣做的,是不是?」他抓著她的衣領提了起來,莫曉曉被晃地花了眼。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我真的不知道,變態,放開我……變態……」她頭暈地厲害,只想要把他推開,可雙手被綁在了身後,許銘鎧將她毀到了地上猶如在扔一件垃圾一樣。
莫曉曉覺得好痛,痛得她全身都要裂開了。
「把她關進地下室。」許銘鎧無情地下了命令。
「不要……我不要,不要幫我關在那里,求求你,不要。」她嘴里還發出細微的請求,她害怕那個地方,那個漆黑骯髒的地方根本是她的噩夢,可許銘鎧一點也沒有听到,他跨過她走了出去。
莫曉曉又被那些保鏢扛進了地下室,那惡心的氣味撲鼻而來,她彎下腰嘔吐,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她又听到了老鼠的叫聲,她害怕的往後退,可鐵門被冰冷地關上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雙手被綁住了,用身子不斷地去撞鐵門,卻一點回應也沒有,她哭泣地喊著央求著,身子滑落在地上,她又陷入了猶如深淵的漆黑,她哭泣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地下室,她能听到自己的回聲。
她已經被恐懼完全佔滿了,更可悲地想到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會來救她,會伸手將她拉出這樣的可怕和恐懼。
莫曉曉的神志開始渙散,她感到腦袋一直在發麻,雙眼也重地要閉上,沒多久她的身子就發軟倒了下去。
許銘鎧整了整身上的西裝對著地下室的門勾起了冷笑然後開始往門口走,離開了半山別墅。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所有人都重重地松了口氣。而距離門口不遠的房間,許銘鎧的貼身醫生邁克心痛地看著這一幕發生,卻無力去救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