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德彬的話成了威脅,莫曉曉看著他,眼里已經沒了先前的害怕委屈,變得淡然。浪客中文網
「不要再說那些沒有的話了,大不了你把那個所謂的鄧董事拉出來,我和他見上一面不全是知道了?」
她不想再嗦下去,許銘鎧說他不管她是不是要陷害他,都會折磨她不是嗎?
那她有沒有和別人合作然後目的性攻擊只要見了那個鄧董事不就可以了,何必多做那麼多的動作。
于德彬看著莫曉曉,心里在琢磨著她的話。審問未果他只能結束,莫曉曉回到狗窩里,她比原先的冷靜多了,只有不盲目地踫撞才有機會成功逃跑。
她坐在狗窩的門口拿著一只細細的樹枝,開始畫著別墅通往外面的路線。
于德彬將審問的結果向許銘鎧報告,許銘鎧陷入了沉思,他把莫曉曉的話列入她想要逃跑的借口里面,不當回事,而他心里在盤算另外一個可以套出莫曉曉話的主意。
傍晚時分,許銘鎧回了別墅,莫曉曉剛將路線琢磨好,大家都因為許銘鎧不敢靠近她,所以也沒有人發現她在做什麼。在她看到許銘鎧的時候急忙將那些線路撥弄掉。
許銘鎧走到她身邊,他沒有看到那些線條的痕跡,而是把目光放在莫曉曉的身上。
莫曉曉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是他的靠近會讓她感到害怕,已經成了條件反射了。
可許銘鎧只是和她對視了幾分鐘就走了,並沒有作出什麼再傷害她的舉動,莫曉曉也無法讀出他在想什麼。
在許銘鎧進去以後,保鏢將她的鎖解開了,甚至脖子上的皮套。|
莫曉曉白皙的脖子上有了一圈淤青,她的心提到了嗓子口,因為這空氣平靜地像暴風雨來臨之前。
小青黑著臉伺候她洗漱,並換上新的衣服,莫曉曉充滿了疑惑,如果是又要讓她伺候應該不會連皮帶也解下來的,他到底又要做什麼?
許銘鎧讓人在小花園里準備了晚餐,莫曉曉被佣人帶到了這里。
小花園是莫曉曉只踏進一次的地方,本來她對花就不敢興趣,而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逃生。
許銘鎧手拿著高腳杯,優雅地飲品,莫曉曉現在他的面前。
「坐吧」許銘鎧的聲音是莫曉曉听過最冰冷的一次,即使是凶殘的黑虎也只是粗暴地怒吼。
她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做什麼,而他今天的目光顯得有些柔,不似以往的冰冷。
「你知道這滿園的蘭花是怎麼來的嗎?」在莫曉曉坐下,許銘鎧突然提起了這園子里的蘭花,莫曉曉隨著他的目光看著那些蘭花,沒有說話。
「蕭蘭這輩子最愛的就是蘭花,不管是什麼品種的,她都一清二楚,這里的蘭花是我從不同的地方為她尋來的。」
蕭蘭,許銘鎧在念這名字的時候充滿了情意,莫曉曉也知道他那個愛妻的名字。
她不懂愛情,她還未經歷過它,可她看著他感受到了那種愛到極致的感覺。
「這別墅也是為她而建的,她最喜歡安靜的地方,所以我給她建了一個半山上的別墅,可是在別墅還沒完工的時候她就走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喝了一大口的紅酒,目光落在莫曉曉身上,他沒有看到她眼里有任何一絲的歉意,原本沉澱的心情有些煩躁。
「你知道是誰把她害死的嗎?」他對著她問,而她一點也不知道他想要說的想要做的是什麼。
「是我舅舅,是鄧國道那個家伙。」莫曉曉被這句話一下子擊醒了,原來他是想要說這個,她的心一下子松了,不斷重復的話她已經听多了,也被威脅多了,即使他再瘋了似的要把她殺了,她也覺得劇情重復了。
「我不想再跟你解釋什麼,因為你不相信的話不管我說多少遍你都不會相信的,所以你也沒有必要告訴我這些事,因為和我一點干系也沒有。」
莫曉曉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不想再和他繼續這無聊的把戲。
許銘鎧鐵著臉也站了起來,他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像是要把她的手腕給折斷了。
「他給了你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賣命?金錢還是地位,我也是可以給你的,只要能夠有充足的證據可以把他執法,替蕭蘭報仇就夠了,如果你可以幫我,那不管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許銘鎧將最誘惑人心的權利捧到了莫曉曉的面前,他為了蕭蘭沒有什麼不能做的。
只是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胸口有些發悶和膨脹的感覺。莫曉曉剛想轉過身像以前那樣大罵,但許銘鎧煞白的臉沒讓她說出口,他皺著眉,這個時候她才看到他額頭的汗,一點也不知道他怎麼了,所以沒有回答他。
許銘鎧感覺到呼吸困難,胸口不知道什麼東西堵著讓他難受,他不是已經好了,怎麼會感覺到這樣的難受。
「只要能夠抓住他,不管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許銘鎧話音剛落就在莫曉曉的面前倒了下去,躺在地上的他捂著胸口,喘著氣。莫曉曉看著他不知所措。
「你哪里不舒服嗎?」他的樣子讓她想到了在酒店里他被急救的樣子,他對她殘忍的樣子,要伸出扶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她現在要救他嗎?要救他嗎?她亂了,一只惡魔在她心里指導著。
現在是最好的逃跑機會,只要她把所有的人都喊了過來,再騙門衛過來,她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逃跑機會。
莫曉曉看著他的痛苦,心里做著決擇,逃跑和救他,到底她該選擇哪一個?只是身體出賣了她心里那只惡魔的想法,她已經蹲去扶他。
「你還好嗎?你哪里不舒服?來人啊,快來人啊。」她開口朝著屋里大喊,听到叫聲的于德彬佣人保鏢都跑了過來。
許銘鎧被扶進了屋,莫曉曉現在房間的一個角落,看著大家為他忙東忙西的,于德彬更是命人立馬把邁克送過來。
在听到邁克的名字時,莫曉曉才抬起頭看于德彬,他不是被去美國了嗎?難道沒有?
就在她不知所雲的時候許銘鎧發出了痛苦的聲音,她看著他額頭上都大的淚水滴了下來,他捂著胸口那樣難受的樣子,她不明白,是怎樣的愛讓他如此受折磨。
吃了止痛藥的許銘鎧漸漸地不再疼痛了,他的呼吸很重,一下一下的,他的目光朝著莫曉曉。
「唱……歌……」他說話有些艱難,但每個人都听到了他的話,目光一一落在莫曉曉的身上,听到他的話莫曉曉也感到詫異,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要求她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