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沉默不語,即使從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小青送的食物她一口也沒有踫過。|
邁克站在走廊上,身子靠著柱子看著她,悲傷憤怒都沒有呈現出來。
邁克以為可以看到那麼一絲絲地仇恨,可也沒有。在許銘鎧離開後她就擦干了眼淚,然後坐在狗窩的門口抱著雙膝,一個人沉默。
邁克的手伸進口袋想要點燃一支煙,但翻了所有的口袋也沒有發現他的打火機去了哪里,他也忘了什麼時候丟的。許銘鎧一到公司于德彬就拿來了一份文件遞到許銘鎧的面前。
「這是什麼?」許銘鎧接過文件打開。「這是鄧董事和莫小姐的合作文件,我讓人偷到了。」
于德彬的解釋讓許銘鎧有些驚訝,他當然不知道于德彬還能偷得到這個東西,他把文件打開看了起來。
「莫小姐是用露絲的名字和鄧董事簽約的,上面合約的條例是只要和你上床就能得到五十萬,而莫小姐本身的身份是全市規模最大的夜總會里面的小姐。」
「啪」許銘鎧重重地把文件拍在桌子上,臉上明顯的怒氣,他想起今天早上莫曉曉的求饒,還有她說的事情。
「為了逃跑演戲倒是演的很逼真。」于德彬听了許銘鎧的話皺起眉頭,他今天早上沒有在許銘鎧身邊,所以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下去吧,在她還沒有承認之前我是不可能放她離開的,兩年前沒有抓到放火的凶手,那麼現在就一起懲罰吧。」
「是。」于德彬告退,許銘鎧拿起桌子上的那份文件,上面的簽字和手印仿佛還沒有干的樣子。
「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不能讓我叔叔把房子賣掉,求求你。」
看著文件,他的耳邊仿佛還回蕩著莫曉曉哭泣求饒的聲音,原本他還以為她會是因為男朋友的拋棄,或是父母重病,可又怎麼想到這些想法會被事實所推掉,她不過是個夜總會的小姐,為了金錢和鄧國道做了交易,游走于那種骯髒的地方還能保持清白之身,該不會那清白之身也是人工的吧。
許銘鎧心里的怒火一直往上冒,手里的圓珠筆因為力度太大都被折斷了。
莫曉曉在等待,等待黑夜的到來,沒有人知道現在外表平靜的她心里有多麼波濤洶涌。
她在腦海里把整個別墅的格局重復地熟知了一遍,在想到要通往大門的地方,那里的保鏢不管里面發生什麼事都不會離開崗位時她陷入了困境。
放火後她要往哪里跑,大門估計會很難,這四周的牆壁上鋪滿了玻璃,如果翻牆的話她一定會受傷,一旦受傷了逃走的機率會降低。
還有一個大難題就是現在被綁住的她,要怎麼跑到廚房去拿油和酒,有這兩樣東西她才能把火點燃,點大。
莫曉曉一邊咬著手指頭一邊思考著逃跑的陷入,她甚至不知道從這里跑出去後要往哪里才能到外面的地方。
直到夜幕降臨了,莫曉曉都沉浸在思考中。
許銘鎧提早回來了,他看到了沉思中的莫曉曉,今天的那份簽約文件又一次地讓他怒火沖天,在他莫曉曉的時候就像是催化劑,將那怒火更是燒得猛烈。
他拉起那條狗鏈,莫曉曉的呼吸瞬間失去,她恐懼地看著許銘鎧。
「你真的是夠齷齪,說吧,還有什麼沒有編出來的,你全部編出來……」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她伸手將那條皮帶拉開,她快要窒息了。
「不知道,那這是什麼?不要告訴我和你沒有關系。」許銘鎧將文件摔在她臉上,並把狗鏈甩開。
莫曉曉發出了好幾聲咳嗽,從遇到許銘鎧開始,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和死神擦身而過幾次了。
撿起地上的那張白紙,莫曉曉看著上面的合約內容還有下面的簽名。
「這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莫曉曉把那張紙重新扔給許銘鎧,她根本沒見過那種東西。
「不知道?要不要我念給你听,露絲小姐?」許銘鎧對著她冷哼,莫曉曉听著他的稱呼又是一陣恍惚。
「露絲?你說我是簽這份合約的人嗎?你腦袋出問題了嗎?我根本不知道露絲是誰,也不知道鄧國道是誰,更不是這市里的人。」
「你還要演到什麼時候?那天除了你進我的房間還有誰?合約上面的時間可是清清楚楚的寫著時間,這未免太過湊巧了吧。」
他抓住她的頭發往後仰,神情恨不得把她給吞了。
莫曉曉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辯駁這一切,她要馬上逃出這里。
「我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解釋你才會相信我不是那個露絲,更不認識鄧國道。如果你覺得我是就是吧,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你爭辯。」
她閉上了眼楮,不想再去一遍又一遍的澄清和解釋,反正他已經認定了就什麼都不會听。
「怎麼?是不是證據確鑿,你無話可說了,你不是該像早上那樣求饒和辯解嗎?怎麼不說了?」
莫曉曉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讓這個惡魔相信他所說的話了,他制造在她身上的痛苦已經變成了一個永遠醒不過來的噩夢。
許銘鎧看著她沉默的樣子心里火冒得更高,他打開了她脖子上的皮帶,然後從後面拖著她往房間走,莫曉曉的背和地摩擦著,痛得她咬緊牙關,這個時候的她清楚地看到了前方于德彬眼里的恨意,她也只看了一眼就忘不掉。
她被拖進了房間,許銘鎧將門甩上,莫曉曉用手抵著地板往後退,她看著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心里被恐懼所佔據。
許銘鎧彎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莫曉曉的雙腿無力,卻被他死死抓著。
「放開我,放開我,我真的沒有想要害你,不然你到鎮上去查一查,我真的不是那個露絲……」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莫曉曉,我告訴你,想要害我的人,我不會讓她這麼痛快地活在這個世上,你怪就怪自己被金錢給迷惑了,沒有認清我是誰。」
他伸手將她上身的衣服扯開,露出了白皙的皮膚,她的胸口起伏不定,她的心跳快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她看得出許銘鎧和以前完全不一樣,這一次他的怒火像是要把她完全毀滅。
她害怕地顫抖,在被撕開衣服後她跌坐在地上許銘鎧一手抓住她的頭發和手臂,把她拉到了床上,莫曉曉咬著牙忍著他帶來的痛苦。
「如果你繼續的話,你會後悔的。」她咬著牙擠出聲音,這是她第一次威脅他,這是她第一次這樣怨恨的瞪著他,而在下一秒,她全身發軟閉著眼楮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