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答應過爸爸,好好地照顧你,可是你不管多少次都沒有悔改的意思,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放過我?」
她已經不想再忍受了,那曾經的承諾她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力氣去堅守,她已經身心俱疲。|
「我不會放過你的,知道為什麼嗎?丫頭,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吧,如果不是你父親,我不會變得那麼落魄,不會連個像樣的家都沒有,他死了所以受不了我的懲罰了,可是你還活著,你還活著就要代替他來接受這個懲罰。」
莫曉曉第一次從叔叔嘴里听到這樣的話,她從來沒有想到叔叔的心中竟然有和爸爸的怨恨,她的腦袋突然空白。
「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咽了咽口水,讓自己鎮定下來才對他詢問,只不過莫白大聲狂笑起來,在場的人都害怕地看著他們。
莫曉曉很想知道他和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從叔叔的嘴里,他們似乎不值單單地因為撤學的緣故。
「我不會告訴你的,我要折磨你又怎麼會告訴你呢?趕快回家好好呆著,我要去市里把那個銀行家揪出來,你如果想要逃跑就算了,因為黑虎會讓打手二十四小時看著你。」
莫白邊笑邊放開了她的手,那樣的威脅讓莫曉曉打了寒顫,她無法想象莫白去找那個禿驢銀行家後她會落到什麼樣的下場。
莫曉曉捂著胸口許久才讓自己平靜下來,她要辦出院手續時發現黑虎已經幫她辦好了,只不過她出了醫院要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不再,那二十四小時的打手緊緊地跟在她身後。
莫曉曉回了酒吧,白天不再營業時間,所以里面空蕩蕩的,經理垂頭喪氣地坐在吧台上。|
「經理,黑虎去哪里了?」「莫曉曉,你還敢回來。」莫曉曉走到他身邊向他詢問黑虎的消息,誰知經理一看到她就火冒三丈。
「到底怎麼了?」莫曉曉只記得自己暈倒的,全然不知那當場暈倒給酒吧帶來多大的損失。
「怎麼了?你還敢問出來,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暈倒,在場的所有客戶都當場要退單,一個晚上損失了幾十萬,這也就算了,外面現在還在流傳你是假冒的,我們酒吧都是騙人的,今天晚上誰還會來這里?」
莫曉曉自然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態,以前就算她請假一天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沒有想到第一天幫酒吧宣傳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經理實在對不起了,我一定會補上的,把酒吧的營業額重新補救回來,不過黑虎去了哪里?」莫曉曉現在最急迫的是找到黑虎,只有找到他她才有機會求他救她。
「我怎麼知道他去哪里了,昨天晚上從你走後回來就喝得爛醉,打傷了幾個客戶就跑出去了,家里也沒有人,我也急著找他啊。」
經理一陣煩躁,他看起來也在找黑虎,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這下該怎麼辦?快要四個月了,酒吧的營業額就那麼一丁點,本來從瑤瑤自殺就很多人不敢來了,你又鬧失蹤,估計現在我的工資也分不到了。」經理捂著頭痛泣,莫曉曉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離開會帶來這麼大的虧損,那麼現在的黑虎在哪里呢?莫曉曉回了家,她不管怎麼對跟著她的兩個打手詢問,他們也不願意告訴她黑虎在哪里,如果她沒有在莫白回來之前找到他,那麼莫白一定會想盡辦法把她押去給那個陌生的銀行家。
莫曉曉抱著雙膝,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天下之大竟然連家都容不下她。
「我問你,到底要不要娶她?如果不娶她還她一個清白的話,那麼我直接把你們老婆綁架到酒吧當妓女,把你兒子賣去當鴨子。」
黑虎拿著一根棒球棍對準莫白手上照片的銀行家,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守了兩年的女孩竟然被這樣一個丑陋的人給玷污了。
「求求你們啊,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我壓根沒有見過她呀,她怎麼可能會懷了我的孩子。」
那個銀行家跪在地上又是哭又是求的好不可憐。
黑虎的棒球棍又甩到了他的面前,在距離僅僅一厘米停了下來,嚇得那個銀行家跌坐在地上。
「你少在那里狡辯了,那天我讓她跟的就是你,怎麼可能沒見過,你是不是沾手了就想裝作不認識啊。」
莫白也跟著黑虎的氣勢一把抓起銀行家的耳朵提了起來。
「啊啊……放了我,放了我……」銀行家痛得直叫,黑虎看著他那膽小怕事的樣子心里的不甘心又增加了。
「打,給我狠狠地打他一頓,直到他願意娶曉曉,舉辦婚禮再停手。」黑虎對著跟來的十幾個小弟下了命令,十幾個小弟迅速地圍了上去開始對銀行家拳打腳踢。
許銘鎧在要去酒店的路上在市中心的紅綠燈停了下來,那天橋底下傳來的打斗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降下車窗望吵鬧的地方望去,才發現一群年輕人圍著一個中年人,剛開始他還以為是年輕人在玩,但她沒有想到那個中年人的腦袋從人堆里伸了出來。
這樣遠的距離他覺得那個中年男人很成熟,他正被那群年輕人打,看起來狼狽急了。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那個中年男人受不了了不斷地求饒。許銘鎧多看了幾眼,才發現那個中年男人是他所認識的本市最大的銀行家。
「于助理,我們過去看看。」于德彬听到許銘鎧的話後就將車往那個地方開去,穩穩地停在了天橋下。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許銘鎧對著他們一群人質問道。
「許總裁,許總裁快救我。」一看到走過來的許銘鎧,那個銀行家就激動地朝他求救,黑虎抓著他的衣領向後推。
「你是誰?要干嘛干嘛去,不要在這里礙手礙腳的。」莫白一听到他的質問還有銀行家的求救對許銘鎧提高了警惕心。
「這是我們富盛酒店工作伙伴,請你們不要傷害他,不然我會報警的。」
許銘鎧看著他們的威脅他也沒有害怕,反而威脅他們。
黑虎發出了嗤笑,他還沒有遇到有人的氣勢比他還要凶狠的。
「報警,你是在開玩笑嗎?你知不知道,這個混蛋,做了什麼可惡的事情?」黑虎押著那個銀行家往前面推,銀行家跪在了許銘鎧的面前。
「他玷污了我的女人,還害她懷孕了,我們現在不過是在懲罰他,讓他敢做敢當,把我的女人娶回家去,難道這樣有什麼錯,不過你要叫警察來我無所謂,因為丟臉受傷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