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會亂听別人的話給我添麻煩,你又能做什麼?」她的質問讓黑虎瞬間開不了口,在莫白騙他,害他讓莫曉曉去嫁給那個銀行家的時候,他就欠她的,他也沒辦法再像以前,能夠用債務威脅她,讓她呆在他能看到的地方。
「所以,不要管我的事,我是死是活也和你沒有關系。」她說得決裂,把黑虎推得遠遠的,因為她知道這是鄧國道的手段,他知道梅林夫人喜歡她,這對許銘鎧來說是一件非常有益的事情,所以他會利用各種手段來將她排擠開。
黑虎的心一下低落到了谷底,莫曉曉的話像把刀在割他的心髒,他沒有想過自己對莫曉曉的愛從一開始就注定失敗,即使現在她遇到了危險,他想要伸出援手,也讓她覺得不稀罕。
「欠你的債務是莫白欠的,如果你還想要那些錢,那你就去向莫白討吧,我不是他的奴隸或是傀儡。」莫曉曉表明完自己的立場,沒有任何拖延地轉身,不去在乎黑虎那失落的眼神。
她的背挺得直直地,腳步堅定地又走進大廳,鄧國道卻從後面攔住了她,眼里閃過一絲凶狠。
「現在可是給你的機會,你難道還不趁機離開嗎?」那充滿威脅的話惹起了莫曉曉的冷笑。
「鄧董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還來關心我了,你知道我被關在地下室還被當成狗,難道就不明白那其中的原因是什麼。」
「知道,我當然知道,不就是你被下了藥害許銘鎧那孬種心髒病發了嗎?許銘鎧因為這樣才把你囚禁了,我給你提供逃跑的機會。」
鄧國道沒有把真正的原因說出來,他也確實不知道,他一直都認為莫曉曉是因為害許銘鎧心髒病發差點死掉。|
「你錯了,那是他因為我和你是存在著交易的關系,他認為我是你的,你不要告訴我,你和你的外甥相親相愛。」
莫曉曉咬牙切齒,鄧國道的眼楮大了一點,他確實沒有想到莫曉曉被許銘鎧虐待會是這個原因。
「托你的福,我被關在地下室又被當狗,現在還要為了澄清和你沒有關系呆在許銘鎧身邊等著有一天真相大白。」
莫曉曉一點也沒有防備就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了鄧國道,當她意識到已經完了。
許銘鎧正從剛才的休息室走出來,莫曉曉剛好背對著他,沒有想到鄧國道那麼快就弄明白了,他在心里一陣偷笑。
「是嗎?那這件事你不要別人知道,我先走了。」鄧國道突然靠著莫曉曉很近,然後用著不大不小卻正好許銘鎧能听到的聲音對莫曉曉說道,莫曉曉一頭霧水,許銘鎧卻閃過憤怒之意。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莫曉曉一點也不知道許銘鎧正站在她的後面,鄧國道帶著一點嚴肅。
「不要再說了,他來了,我先走了。」他是故意和莫曉曉雞同鴨講的,為的就是許銘鎧對莫曉曉產生更大的誤會,而莫曉曉全然不知。
許銘鎧看著她,怒火已經到了無法克制的地步,他快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腕,莫曉曉吸了口氣,只覺得手腕要斷了。
「放開我,好痛。」「痛?你還知道痛嗎?」
「你說什麼呢?又在發什麼瘋?」莫曉曉對他陰晴不定的性格真的是拿捏不準。
「你覺得我是發瘋嗎?莫曉曉,你不要只會把我當傻子。」
「你在做什麼?放開她。」就在莫曉曉還不明白許銘鎧突然的怒氣從哪里來的時候,黑虎剛好進來,看到了許銘鎧那樣生氣地對莫曉曉時厲聲呵斥道。
「你這個混蛋給我放開她。」黑虎的拳頭直接朝許銘鎧揮了過去,許銘鎧及時躲過。
「你又是誰?」他一時沒有認出黑虎,只覺得他是莫曉曉的同伙。
「你這個混蛋,還敢問我是誰,你給我把曉曉放開。」黑虎脾氣暴躁,看著許銘鎧欺負莫曉曉就完全不顧這里的場合對著許銘鎧罵道。
「原來是同伙啊,莫曉曉,你現在是想要逃跑嗎?」許銘鎧沒有放開莫曉曉的手,只有抓得更緊了,他剛才想到她要去二樓吃東西,怕她會跟著二樓的那些舞伴借機逃走了,畢竟他沒有完全相信過她,只不過一出來就踫到了她和鄧國道那樣的會合,要他不相信他們之間沒有事很難。
「不是你想的那樣,在真相沒出來之前,我是不會逃走的。」她的手腕好痛,那骨頭好像要被他捏碎了。
「是嗎?你說得可真好听,但這個人是誰?你的舊相好嗎?他不是要帶你逃走嗎?難道剛才你鄧老狗不是在商量逃跑的事情?」
黑虎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交流,對此琢磨不透,捏緊拳頭又要準備揮過去,許銘鎧的另外一只手硬生生地擋了過去,黑虎又揮起另外一個拳頭,沒有絲毫偏差地落在許銘鎧的臉上,他放開了莫曉曉的手退了幾步。
「啊」莫曉曉嚇得捂住了嘴巴,她的尖叫成功地吸引了正在欣賞節目品嘗佳肴的那些賓客,也看到了血從許銘鎧的嘴角流了下來。
「你有沒有事?」黑虎對著莫曉曉關心道,莫曉曉卻沒有回應他直接跑到許銘鎧的身邊。
「你有沒有怎樣?怎麼辦?都流血了。」對于她的擔憂,許銘鎧也推開了她要伸過來的手。
「拜你所賜,妓女。」怒火已經把他的理智燃燒了,莫曉曉在听到他罵她是妓女的時候,像是一根針刺進了她的胸口。
「王八蛋,你在說誰是妓女?」黑虎一听到許銘鎧對莫曉曉的稱呼氣又沖上來了,他舉著拳頭又朝他揮過去,許銘鎧一時沒反應過來,又吃了一拳,這次他整個身子都倒在了地上。
那些賓客們都轉過頭,不明白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只不過都發出了稀疏的質問聲。
「來人啊,這里有人鬧事,把他給我拉出去。」許銘鎧清醒過來後就立馬喊了保安,黑虎一聲咒罵又要把拳頭揮過去,莫曉曉直接抱住他的手臂。
「你給我馬上離開這里。」她對黑虎惡狠狠地吼道,她非常清楚,黑虎越搗亂,許銘鎧對她的誤會會越深,況且她已經听到賓客們困惑的聲音了。
黑虎只感覺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他只想救她,而她卻這樣對待他,直接往他的身上倒冰水,他的心想冬夜里的瘋,冷冽得很。
「發生什麼事了?」梅林夫人走了過來,這里可是她的生日宴會,難不成還有人搗亂?
「對不起,梅林夫人,這個人不知道是誰帶來的,在這里生事,我馬上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