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那樣認為,我又有什麼方法,因為那不是我的錯,是你要強加在也身上的罪名。|」
莫曉曉抽出自己的手,把鑷子放回原來的位置,現在的空氣讓她感到不舒服,她做過努力了,可許銘鎧還是要給她立案,她還有什麼話可反駁的?
「你要去哪里?」許銘鎧看著她站起來,急忙問道。
「我在這里也是礙了你的眼,我還是下去陪梅林夫人吧。」她不想再這樣和他對峙下去,她的心會承受不住。
就在莫曉曉要伸手開門的時候,許銘鎧沖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的身子甩了過來,兩個人的目光對視著,莫曉曉的心提到了嗓子口,就差沒從嘴里跳出來了。
許銘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不想讓她出去,想她在他旁邊就好。
「你要去找剛才那個人嗎?」莫曉曉覺得自己的心一定是麻木了,不然現在怎麼已經不再那麼刺痛呢,她推開他的身子。
「我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我們之間什麼關系也沒有,我也說了我要去陪梅林夫人,你不要一直把那些我沒有做過的事情硬說是我做的好不好。」
「我要怎麼相信你,你的信用度已經用完了。」莫曉曉崩潰了,許銘鎧這樣對她不折不繞她不想承受了,只不過下一秒,在莫曉曉不想再去努力讓他相信自己的時候,許銘鎧將她推到牆上,強迫地封住了她的唇,他也不想對峙了,那樣的對峙好累,在相信與否中,他也混亂了,他現在寧願什麼都不去問,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好。|
莫曉曉試圖要推開他,但他把她的雙手控制在後面,讓她沒辦法再動,理智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不可以這樣做,不可以繼續下去,前面就是懸崖,她一旦跳下去就完全沒退路了。
許銘鎧像是吃到某種毒藥,一旦得到就會讓他欲罷不能,他抱著她往沙發上移動,他的腦袋已經混亂了。
莫曉曉睜著眼楮,四周讓她熟悉,許銘鎧身上的味道更是讓她想到那一天,現在的她覺得像是回到了那個時候,她雙眼迷茫地無法辯知眼前的一切。
許銘鎧把她推到在沙發上,他的手已經去把莫曉曉肩上的花摘掉,想要褪去她的衣服。
這一刻莫曉曉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每一次他的靠近,都會讓她迷茫,他的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吸取著她的香甜,一點也不顧她是否接受。
他那帶著薄繭的大手在她腰上游離,皮膚與皮膚緊貼的地方都燃燒起來,莫曉曉已經被擾亂的情愫完全沒了方向,她的手無意識地在回應他,竟也把他的西裝扣子解開了,她的腦海竟只剩下幾個月前,她被下藥的時候。
她想到那個時候的動作,而現在,她的手和那個時候一樣。許銘鎧沒有注意到她的回應,他只有想要佔有她的沖動,滿腦子里都是她,不管剛才那個人是誰,他都不會讓莫曉曉再有和他接觸的機會,此刻在他腦海里,莫曉曉就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她的衣服已經褪去了一半,許銘鎧身上的襯衣也不知哪去了,她伴著沉重地呼吸看著他,不再像上次暈睡過去,而是非常清楚地看著他,然而看著他,腦袋已經成為空白。
許銘鎧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裙下,毫不客氣地將她的貼身褲子拉了下來,莫曉曉的身體一陣緊繃,手用力地抓著他的手臂,那指甲都快要陷進去了。
許銘鎧將裙子撩到她的腰上,莫曉曉的雙腿難為情地往里面縮,許銘鎧卻用力扳開,在莫曉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俯身下去,莫曉曉被那突然的冰感怔住了,她的手伸進了自己的嘴里,咬住了自己的食指,體內的激流讓她忍不住扭動著身體。
許銘鎧滿腦子只剩下「得到她」三個字。莫曉曉一難受牙齒就咬得更緊了,耳邊一陣嗡嗡的聲音,其他的她什麼都听不到了。
許銘鎧抬起頭看到她咬著自己手指的樣子,他伸手把她的手拉了出來,又吻住了她的唇,那唾液摩擦的同時他們的身子已經成了一團火。
莫曉曉完全地跳進了懸崖,前面就算是驚濤大浪,只要她此時在他的身邊,她都不會在意。
只是莫曉曉又怎麼能猜測得到,那可怕的驚濤大浪幾乎將她淹沒。
許銘鎧咬著她的耳朵,這誘人的氣味讓他停不下來,他也想到了幾個月前的那個晚上,那一次她是如何對他的,那麼他也會一點不漏地還給她。
許銘鎧抱著她翻了身,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陣涼意讓莫曉曉回過神,胸前沒有任何遮掩的東西,她羞著伸手擋住,許銘鎧卻沒有就此放過她,他用力把她一拉,莫曉曉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
許銘鎧的手在她的背上游離,那目光像磁鐵一樣要把她吸進來,莫曉曉只感覺奇怪,她的雙眼完全被鎖住了拉不出來,那狂跳的心髒夾雜著道不明的害怕,許銘鎧的吻又落在她那光滑的脖子上面,再咬住脖子上面的耳垂撕咬,觸踫著她身體的敏感部位,讓她在他的身上經不起挑逗地微微扭動身體。
「你想起來了嗎?那天,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他壓低聲音,在她耳邊細語,莫曉曉的身體又是一陣緊繃,那呼吸的頻率更重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褲子已經被月兌下了,他的雙手緊貼著她的腰部,那分身已經抵在了她的身上私密的部位。莫曉曉的手又伸進了嘴里,用力地咬著,心已經炸開了。
「叮咚,叮咚。」在最後的時刻房門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把沙發上的兩個人敲醒了。
莫曉曉的眼楮瞪得大大的,急著從他身上下來,一不小心,膝蓋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痛得她嘶啞咧嘴,身上的禮服更是月兌落了一半。
許銘鎧也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趕緊把褲子穿好,看到莫曉曉坐在地上捂著膝蓋的時候他連忙去把她扶起來。
「有沒有摔疼?」莫曉曉看到他的眼楮時隨即地就是伸手混亂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不不要看,閉眼楮,閉眼楮……」她一手捂著,一手伸過去把他的臉推開,許銘鎧整個人也摔了個大馬哈,莫曉曉匆忙地把裙子的帶子系好,那貼身內褲還掛在小腿上,她只覺得兩眼發黑,動作非常搞笑地把它提了起來。
許銘鎧已經坐在地上了,看到她亂成一片的樣子自己倒是鎮定了,他們剛才是怎麼了?他對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沒有免疫力了,想到這里他的嘴角又是冒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