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就朋友,難得認識開著寶馬釣著女人,身上都是金卡的大少爺,我還是賺了的,我吃完了,你洗碗吧。」莫曉曉一吃完就把碗放在桌子上站了起來往樓上走,後面傳來鄧浩謙叫聲。
「明明是我做飯你洗碗,你怎麼可以什麼事都不做。」
「這里是我家,你自己要煮飯的,所以你自己洗吧,動作快點,我等一下還要去逛街。」莫曉曉溜進了房間,留下他一個人的哀怨,真是奇怪,他到底是怎麼冒出來的,為什麼感覺認識他是一件很蹊蹺的事情,也說不上哪里不對勁。
回到了房間,莫曉曉坐在梳妝台前,上面放著許銘鎧的那張卡,她才想到他今天還沒有出現,應該不會出現了吧,最好不要,但她還要不要拿這張卡去大刷特刷嗎?
莫曉曉的心有點累,就像昨天那樣的感覺,就算她報復了怎麼樣?根本改變不了現實,那一瞬間的痛快之後根本還是會覺得痛。
她無力地趴在梳妝台上,重重地吐了口氣,望著窗外那黑壓壓的天,似乎又要下雨了,最近降溫降得很大,那風吹過來已經感到刺骨了,冬天應該不遠了,這秋天快要結束了,無意之間一季竟這麼地過去了。
「這是是你的房間啊,還真像小孩子。」鄧浩謙在莫曉曉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走了進來,把莫曉曉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你都是這麼隨便地進一個女孩子的房間嗎?連經過同意都沒有。」
「不就是小孩子的房間,有什麼可遮掩的。」听到他說她是小孩子,莫曉曉頓時矮了一截,似乎從到酒吧工作,沒人用小孩子來形容她,其實她的外表還是算很成熟的,一夜之間失去雙親也讓她瞬間長大,或許她以前只想躲在父母的羽翼下,但在失去了他們之後,這樣的想法只不過是一個奢望。
「大後天穿著那套禮服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吧。|」在莫曉曉出神時,鄧浩謙又突然提起。
「生日宴會?」莫曉曉倒是沒有想過他會邀請,他們才認識多久,什麼時候熟絡到這個地步了。
「我會派車來接你,好嗎?」「不好,我不想參加。」莫曉曉想也沒想地拒絕了,鄧浩謙的瞳孔微微放大,倒是沒有想到她會拒絕得那麼干脆。
「為什麼?」「你的生日宴會不就是有錢人聯系的一種手段,我討厭那種利用來利用去的場合,不適合我。」她的語氣听不出她在想什麼,但她這樣想倒是讓鄧浩謙挑了挑眉。
「你不是說你沒有參加宴會,你怎麼會認為每個場合都是一樣的?」莫曉曉勾起冷笑,她怎麼會不知道?梅林夫人來的時候,許銘鎧不是利用了她,讓梅林夫人喜歡她,從而得到進軍美國的權利。
「有錢人都是以利用為主要的目的,就算是普通人的聚會,吃飯,喝茶,在他們手里都會變成一次機會,一次利用,所以我不喜歡,忘了告訴你了,我是酒吧歌手,在酒吧里,什麼樣的人我都見過了。」
她站了起來,對著鄧浩謙笑,那笑里的另外一面反而是苦澀。
「我想要出去逛逛了,你也該走了,這里是我的家,不是你的,並且我們真的是不熟。」
她直白地下了逐客令,讓鄧浩謙沒有台階可笑。
「听你的語氣倒是感覺你被人利用了,雖然我不知道誰利用了你,但你放心,我的生日宴會只是吃吃飯聊聊天,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復雜。我是真心邀請你的也特別期待你的到來。」鄧浩謙還是彬彬有禮地說完,緊接著才轉身下樓,不等莫曉曉再趕他,他就直接出了門,開著他那昂貴的名車離開。
莫曉曉產生了一絲的頹廢,不明白她怎麼會因為鄧浩謙的話而覺得郁悶。
那些有錢人的把戲她在許銘鎧身上看得夠多了,不想再去踏進那樣的沼澤。原本還想要出去逛逛的她沒了力氣,頭又隱隱作痛,躺在床上又開始犯困了。
「這樣的房子可不是到哪里都有的,要不是我那哥哥嫂子出了車禍,這房子沒人住,也不會讓你們有機會來購買。」
莫白帶著一堆夫婦在莫曉曉的家門口,听著莫白的介紹他們都點了點頭,那表情相當的滿意。
「那房契呢?我們要買的是長久的,所以一定要有房契才能做合同。」男的謹慎地跟莫白叮囑著。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這房契是少不了的,你們只要把錢準備好,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擔心,我們當然要做得清清楚楚,也這人不喜歡和別人含糊。」莫白倒是說得很像那麼一回事,那對夫婦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好的,就這樣了,大後天的晚上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房,你那房契務必準備好。」
?莫白听到他們答應下來後那嘴巴笑得含不上了,猛地點了好幾下頭,只要拿到錢他又能賭上好一陣子了。本來已經睡著的莫曉曉,听到稀稀疏疏說話的聲音,她掙扎地醒來,打開窗戶伸出腦袋去看的時候樓下空空如也,她不會又是做夢了吧,她的夢怎麼越來越多了,想著她又趴在床上大睡。
?那酒精帶來的後遺癥太強烈了,她以後再也不踫了,就算是這樣趴著,全身都還是覺得發麻。
經理在下午四點的時候突然來找莫曉曉,她睡了一整天了連午飯都沒吃,被吵醒後還表現得非常不開心。
「曉曉救命啊,曉曉。」「經理,你又怎麼了?」她真受不了他那比女人還要尖銳的聲音。
「酒吧酒吧要被砸啦。」經理那緊張地青筋都浮出來了,莫曉曉還朦朧地看著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你還是快點和我走一趟,快點來去酒吧。」經理拉著她就往外跑,到了半路莫曉曉趕緊甩開他跑回去把門關好了再跟他走。
「老大,老大,曉曉來了,曉曉來了。」經理拉著曉曉跑進去,用著他獨特尖銳的聲音喊著黑虎,莫曉曉還是一頭霧水,沒明白怎麼回事。
「你怎麼來了?」黑虎看到莫曉曉的時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的表情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是經理拉我來的,酒吧又發生什麼事了嗎?」她言語里帶著擔心,黑虎卻躲避她的目光。
「沒,沒什麼事。」「老大,你怎麼可以說沒什麼事呢?」經理一副要被氣炸的樣子,雙手還插著腰。
「曉曉,我告訴你啊,昨晚你不是在這里唱歌了嗎?今天這件事在鎮上傳遍了,從早上到現在電話都快要被打爛了就是大家問你是不是來唱歌了,晚上要前來欣賞,可是老大覺得不能再讓你來酒吧了,那樣對你很不好,一點也不想讓你為了還債來唱歌了,所以他拒絕了那些客戶的要求,你也知道酒吧已經不同往日了,就算是當救急救急,過來唱歌吧。」
「你說夠了沒有。」黑虎非常不高興地對著經理呵斥,經理撇了撇嘴表示自己並沒有說錯。「曉曉,你別听他胡說,反正已經有人要收購,這里一點關系也沒有。」黑虎把經理講的一大堆都收回,莫曉曉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她又怎麼是見死不救的人呢?況且這里雖給了她不好的回憶,但也讓她在悲痛之余有了可發泄的地方。
「你倒是很舍得自己的酒吧被收購,我可舍不得,經理,你去告訴今天打電話來的客戶,今天晚上我會獻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