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他對你的感情越來越深了。|」莫曉曉對于許銘鎧此時此刻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模樣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我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這麼喜歡吃醋好不好。」
「莫曉曉,我說了我沒有吃醋,你給我下車。」「不要。」兩個人面對面的,眼楮彼此都瞪得圓圓的,誰也不讓誰,莫曉曉更是兩個臉龐鼓鼓的,非常生氣的模樣。
就在兩個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名巡警蹲子敲了敲車窗,許銘鎧看也沒看,倒是覺得那敲打的聲音煩了,直接拉下窗戶對外面吼。
「要呆哪呆哪去,不要再敲玻璃了。」然後他又把窗戶升起來,那巡警伸進來的手被生生地夾住了。
「許銘鎧,許銘鎧……」莫曉曉看到被夾住的那只手,連忙去阻止剛按完按鈕的許銘鎧。
外面的巡警哇哇直叫,許銘鎧發現後急忙又按了降下來的按鈕,莫曉曉看到那巡警的臉是充紅的,還在喘著氣,可許銘鎧卻不會道歉。
「警察同志,真的不好意思,我們剛才沒有注意。」莫曉曉倒是合著手跟警察不斷地道歉。
「我說你們小兩口,年紀輕輕地就這麼無視交通規則,你們吵架不會回家里吵嗎?都給我下來。」他估計是那手臂被夾得太痛了,直接指著他們讓他們下車,莫曉曉是乖乖下車,許銘鎧則是咒罵了一聲才下車。
「要開罰單就開吧,不要磨磨蹭蹭的。」許銘鎧沒好氣地對那個巡警說,他的態度讓巡警頓時是火上澆油,一副要把許銘鎧掐死的樣子。
「你這小子,以為自己開了好車就真的可以無視交通規則了嗎?這麼吊兒郎當的樣子,就知道是吃父母的富二代,也不想想自己父母賺錢有多辛苦,就只知道揮霍,揮霍就算了,還給國家帶來不可避免的麻煩,你小子還真是活膩了。|」
許銘鎧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一個人這樣指著臉大聲罵著,他不想再搭理那個巡警直接掏出電話撥通交通局局長的電話。
「巡警叔叔,真的是對不起了,我們不是故意要停在這里的,你就原諒我們吧。」莫曉曉在討好巡警,不想呆會兒開出什麼大罰單。
「根本就是不可原諒,竟然還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無視我的存在,小子,你給我電話放下,听到我說話沒有。」巡警還在大吼著,許銘鎧卻在那里發出另外一些話。
「您放心,今年我們還是會努力支持交通局的,那麻煩局長你跟你的手下好好溝通一下,他好像誤會什麼了。」許銘鎧說完就把電話遞給巡警。
「你們局長要和你說話,接吧。」听到許銘鎧這麼說,那巡警立馬把電話接過去,那身體還是站得直直的,好像那個所謂的局長就在他的面前。
莫曉曉到了最後是呆著臉上車的,外面剛才的巡警更是朝著他們點頭哈腰,和剛才那樣憤憤不平的態度完全不同,許銘鎧依然保持著自己那直板的腰,目光看也不看巡警一眼就啟動車子開走了,看來現在這世道都是要靠關系來說話啊。
「不要每次都像傻瓜一樣只會跟別人道歉,你是生來就只會那麼做的嗎?」許銘鎧的譏諷又在繼續,莫曉曉瞪了他一眼。
「不是生來只會道歉,而是我們生來就知道做人該懂禮貌,不該霸道無理。」她又扳了一回過去,她和他生活的環境相差太遠,這也難怪他們直接太多想法不同了。
「禮貌那都是生意場上做作的樣子,我父母說了,當你來到這個世上就該先明白怎麼利用自己手上的權利,怎麼向別人抬起你昂貴的頭,像你剛才那樣道歉了那麼久那個巡警根本就沒有動容,我一個電話就直接把他搞定了,道歉根本就沒有用。」
許銘鎧把莫曉曉所謂的禮貌都踢到了太平洋,莫曉曉那腮幫又是鼓鼓的。
「我可是記得今天有人跟我道歉了好幾下,我也要把那些當成一點價值都沒有的嗎?」她立馬把他對她的道歉拉出來反駁他。
「那是不一樣的好不好,我的道歉是因為,因為……」許銘鎧一下子都因為不出來,他像是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
「因為你讓我受的傷太多,如果你不這麼說的話,那你的內心會覺得浮躁,和被內疚所折磨,對嗎?」莫曉曉的話讓許銘鎧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了,他又開始他最慣用的轉移話題。
「我們的事情和巡警的事情是兩碼事,根本扯不上,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和鄧浩謙在老家到底做了什麼。」許銘鎧一急把心里一直不敢問的問題問了出來,讓莫曉曉此刻立即知道了他腦袋里在想什麼,真沒有想到,許銘鎧這真的吃起醋來勁還挺大的。
「你真的很想知道我們兩個做了什麼?」她突然湊近,又是那樣微眯著眼楮問他,許銘鎧此刻不知道為什麼全身都熱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莫曉曉說話的風剛好吹到他的耳背上。
「不稀罕,一點也不稀罕,我只不過是想知道你有沒有辦法把那份計劃書問出來而已。」許銘鎧立馬反駁道,他提起才讓莫曉曉想到,許銘鎧確實有說過計劃書的事情,最有可能把計劃書偷走的就是鄧國道,那能夠知道計劃書在哪里的還有鄧浩謙。
「他沒有說這件事,如果我有機會可以再和他靠近的話,說不定會查到,不過我已經決定不和他見面了。」莫曉曉現在想她還找尋自己失去的生活了,反正酒吧已經倒了,叔叔也不再出現了,許銘鎧從明天開始和她就是陌路人了,那她干嘛還要去牽扯一個鄧浩謙呢?
許銘鎧倒是沒有想到她要這麼做,他沒有再問她,只是在對她做著猜測,他似乎快要忘了他們今天晚上是最後一晚見面。車子行駛的速度較快,只用了四十分鐘的時間就到了莫曉曉的家,車停下後許銘鎧也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現在才想起今晚是他們最後一晚了。
他正要開口莫曉曉就跑下了車,他剛下車想要咒罵她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就跑下車時,才看到她家門口堆了一堆的東西,他可以認出那是她家的沙發,床,衣櫥,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莫曉曉正低頭在擺弄那些東西。
「這些怎麼會在這里?」「我也不知道,今天我有把門鎖好的,是誰搬出來的。」
莫曉曉緊張萬分,她隱隱約約感覺出了事,掏出鑰匙去開門時是打不開的,她開始伸手去拍門。
「里面有沒有人?叔叔,是不是你,你出來啊,叔叔。」莫曉曉朝著里面喊,許銘鎧的眉頭也是緊皺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麼晚了,是誰啊,吵死人了。」屋子里傳來陌生的聲音,莫曉曉的心更加地緊張。門被打開後是一個穿著睡衣陌生的大叔。
「你們是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人睡不睡覺了。」「你們又是誰,這是我家,你們為什麼在這里?」
莫曉曉看著家里面的陌生人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錯,早上還是她的家站台竟然變成別人的家了。
「你在說什麼鬼話,幾天前我們就買下這房子了,用了足足十幾萬的錢買了房子和地皮,你怎麼這大半夜的來說這房子是你的。」
那大叔的口氣很是囂張,莫曉曉覺得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我根本沒有賣房子,房契呢?你有沒有房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