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我心里面已經有蕭蘭了,我沒辦法再把你……」許銘鎧話還沒有說完,莫曉曉突如其來的吻就把他封住了,她找心里暗暗祈求著他不要把她推開,她討厭他說自己心里還裝著蕭蘭的話,她討厭自己連一席之地都沒有。|
可她又能算什麼?不是喜歡不是愛的人,她卻給他懷過孩子,兩個人連曖昧都提不起。
許銘鎧原本要把她推開的,可是他睜開的眼楮看到她眼角那滑下的晶瑩有了一絲的不忍,但是他還能做什麼,不把她推開就意味著讓她進來,而讓他進來代表著他的心又會被打亂,被打亂的心,他更加沒有辦法去面對死去的蕭蘭,他從來沒有一次這麼挫敗過。
即使是親密了那麼多次,可是莫曉曉還是那樣的生疏,生疏地把舌頭伸進他的薄唇,踫到了他的牙齒,怎麼也撬不開,讓她覺得下一秒他就會憤怒地把她推開。
該死的,他根本就沒辦法拒絕她的親近,她這樣**果的邀請,讓他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他還是把她推開了,她感受他和她的距離,竟然是這麼的傷感。
莫曉曉那淚眼朦朧的樣子帶著一絲的祈求,她一點也不喜歡他這樣一直和她保持的距離。
「只有這一次,不要把我推開,從此我對你再也不會有任何的眷顧,我會隨你的意接近鄧浩謙,拿回計劃書,最後永遠消失在你的面前,不會再出現。」
她的聲音是顫抖的,她的眼淚是斷線的,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多麼的落魄和沒用,竟在祈求許銘鎧要了她。
可除了這落魄,她不知道還要怎麼樣才能築起自己的高牆,不讓許銘鎧踏及,不再被轟塌。
許銘鎧的眉頭是皺的,像是一點也不喜歡看到她這個樣子,但莫曉曉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拒絕,她只覺得下一秒他就會把她推開了,但許銘鎧卻把她抱在了懷里,她的額頭抵著他寬闊的胸膛,聞著他那剛洗完澡的味道。
「莫曉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他只覺得莫曉曉現在根本是玩火,而且是在他的身上。
可莫曉曉在他懷里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她伸手去解開他身上的浴巾,她的眼淚滴在他的皮膚上灼痛了他,她抬起頭朝著他微笑,踮起腳尖吻住他。
曾經他總是主導權,現在換她吧,讓她能夠加深這一次的記憶,也把今天當成最後一天來過,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
許銘鎧將她推到了床上,他知道已經已經被她挑撥起了**,而且是根本沒辦法控制,于是他掌握了主導權將她壓在床上,忘記她臉上的淚痕封住她的唇。
熟練地撬開她的貝齒,將手伸進她的禮服,因為他的撫模莫曉曉情不自禁地發出了羞人的聲音,被他觸踫到的每寸肌膚都在發熱,像是布滿了火點。
她從來沒有想到他的撫模會讓她這樣的難以控制,身體不自主地扭動著。
許銘鎧的吻又落在她的劉海上面,像是不舍像是不忍,但莫曉曉毫無畏懼的樣子還是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讓自己和他更加緊貼,就像是快要濃化成一潭水。
她火熱的邀請對許銘鎧來說是無法抵擋的誘惑,他的唇已經停留在她的耳垂,他熟知她身體的每一部位,更熟知她最敏感的地方。
一旦敏感的地方被攻略,莫曉曉就被體內的激流攪得不知所措,原本是她點燃的火,此時要收回已經來不及了,許銘鎧本就是頭猛獸。
她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的瘋狂去勾起許銘鎧的**,讓他到了欲罷不能。
最初她就是已經把許銘鎧之前如能猛獸的模樣拋到腦後了,在他進入她的身體時她五官都皺在了一起,緊緊地咬著下唇,那緊繃也讓許銘鎧倒吸了口氣,空氣里充滿著他們汗水交織的味道。
許銘鎧讓她精疲力盡,讓她累得窩在他的懷里,臉頰還是歡愉後的紅潤。
許銘鎧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在蕭蘭之後,她是他踫過的第一個女人,在踫了她後,他從來沒有踫過別的女人,不是自制,而是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別的女人身上他沒有產生任何的感覺,即使是投懷送抱的劉燕燕,或是那些美貌非常出眾的名媛,也讓他沒有任何感覺。
莫曉曉是完全的不一樣,她每片肌膚都能讓他感受到女性的柔軟,身體的每一處都像是他自身的。
看著她這樣窩著,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他似乎很喜歡看著她這樣窩在自己懷里,更喜歡看著她那安靜的睡容。
許銘鎧不客氣地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把他的欲火全挑起來了就想這樣睡著,門都沒有。
「嗯……嗯……我好困,不要了,我好累啊,讓我睡覺好不好。」她閉著眼楮喊著,她全身覺得散架了,只覺得許銘鎧的精力太過于旺盛了,她真後悔挑起他的**。
「你想讓我和在你家一樣嗎?天天看著你睡得香甜我確實欲火焚身。」他在她耳朵上低語,那嘶啞的聲音像是某種**被深深壓制著。
「你可知道,連續好幾天每天晚上你在做美夢的時候我有多難受。」
他的嘴巴說著,落在她的脖頸上,他的手又已經在被子下侵犯了。
莫曉曉卻一點也不理解他剛才說的話,他什麼時候每天在她家里看她睡覺了,不就只有那一次嗎?只是一次他就可以這麼精力旺盛,可也不對,他用的是每天。
每天都在她房間,看著她睡覺,難不成他拿著鑰匙半路進她的家里。
許銘鎧又輕咬她的唇瓣,擾亂她的思緒,翻了個身繼續把她壓在身下,膝蓋頂開了她想要緊閉的雙腿,那分身踫到她的皮膚時讓她嚇了一跳,以為什麼把她灼痛了,可是許銘鎧又控制著她的臉頰不讓她亂動,他的手不緊不慢地撫模著她胸前的白皙,那薄繭摩擦著皮膚讓她體內的激流更是泛濫。
原本她想要以此來告別倒是讓許銘鎧完全控制了全場。
當他完全融入進她的身體時讓她有一瞬間覺得窒息,直到他又吻住她的唇,才讓她反應過來。許銘鎧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是這樣思念她的身體,恨不得揉進他的身體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與她雙手合十一起走上了**,莫曉曉微睜著眼楮,看到的是他那雙深墜的眼楮,她抽出手,緊貼著他的臉,她該永遠記住這張臉,這張就算是到了來世,也不能忘記的臉。
想到他們剛遇見的時候是多麼的好笑,想到她吃的苦是有多麼地多,想到他的殘忍他的好,是多麼的矛盾,她抵著他的胸膛,用力吸取著他的味道,她要把屬于他的一切都刻在心里,在將來他們告別後,不能再見面後,變成陌生人後,她還可以想到這味道是他的,這模樣是他的,那麼她就該足夠了。
「我會幫你把計劃書拿回來的。」她的聲音像是螞蟻一樣,可一字不落地鑽進許銘鎧的耳朵里,許銘鎧的心還是漏了半拍,沒有回答她,相反地將她抱得更緊,即使他該知道這是不應該的,桌子上那些蕭蘭的照片,正對著他,但此時他只想就屬于懷里的人吧。
莫曉曉感覺到他手臂的縮緊,她覺得滿足,那心里的空缺一下子被填滿了,盡管明天他們就什麼關系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