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說了,愛一個人就是把這世界上最好的,在嫂子的眼里,蘭花是這世界上最美麗和燦爛的,所以他送給她一座公園,而我的愛妻,她最愛的是法國那漫山遍野的薰衣草,對她來說,那紫色的小花帶著濃厚的,浪漫的氣息,而我當然也要把最浪漫的送給她,老婆,你說是嗎?」
鄧浩謙發言完就轉過頭來經過莫曉曉的同意,莫曉曉那恍惚的神色差點沒反應過來,鄧浩謙挽她的手動了動,她才轉頭看他。
「好了,那我們開始剪彩了。」莫曉曉還沒有回答,鄧浩謙就轉移了話題,直接奔入主題,剪彩開始了。
趁大家沒注意的時候鄧浩謙湊到了她的耳邊,用著只有她听得見的聲音對她說。
「怎麼?看到許銘鎧你忍不住了嗎?是不是感到很失落,可他就是這樣對你了。」
莫曉曉被他的話氣的咬牙,在禮儀小姐拿出那些大剪刀的時候她恨不得把剪刀拿起來對付他。
「這一點也不管你的事。」如果一天她不受他控制的話,她一定要把他的嘴巴撕爛。
「嘖嘖嘖,曉曉,你還是沒有學會如何保持自己的清醒,就你這樣要來對付我,不覺得太不行了。」他跟著她這樣親密地咬著牙根,下面的觀眾都投以羨慕的目光,莫曉曉伸手拿過盤子里的剪刀。
「是嗎?那就試試看。」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把那紅色的花球給剪了,下面的人都拍起了鼓掌,主持人還在大喊好,而莫曉曉對著鄧浩謙的目光是恨不得把他殺了。%&*";
她最明白的就是蕭蘭既然不喜歡許銘鎧,為什麼要答應他的求婚,又為什麼要接受這樣一個有錢人的無聊的把戲,以為建一個花園就可以抱得美人歸,此時的她才覺得許銘鎧是多麼的愚蠢,只有愚蠢的人才會做這樣的事。開園式後是觀園,鄧浩謙依然牽著她的手走進去,不同于幽蘭公園的龐大,更顯得精致,進來後就像置身于法國的郊外,那隨處可憐的花田,還有很簡單的花農房。
沒有圍牆,那些山坡像是本來就在那里的,整整齊齊,一片又一片。
莫曉曉看著這樣美麗的景色,和她想象的竟然會是一樣的,當蕭蘭在看到那蘭花的感覺也是如此嗎?
「怎麼樣?看來我對你比許銘鎧好很多,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愛上我?」如果鄧浩謙不在旁邊破壞的話,她或許會開始迷戀上這些花,只是他把她拉回了現實,這公園不是愛的寓意,蕭蘭怎麼可能會和她有一樣的感覺,她不得不在心里嘲笑自己。
「只是一個花園,也不過如此。」這句話是她第一次看到幽蘭公園的時候在心里想得話,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她會對鄧浩謙送給她的新婚禮物而嗤之以鼻地說出來。
「看來我們曉曉的野心真大啊,不管怎麼訓練也成不了蕭蘭,至少她很容易滿足。」
「實在不好意思了,不要忘了,我是莫曉曉,而不是蕭蘭,沒有她那麼高貴的靈魂,不管怎麼洗腦,靈魂是改變不了的。」她想她確實是經歷了訓練,而在和鄧浩謙對話中,她不再吃虧。
「噢,是這樣啊,我可真是好奇許銘鎧在看到我送給你的禮物又是什麼樣的感覺,你要不要去求他救你?讓你句快點逃離魔掌?」莫曉曉微咬著下唇不做聲,鄧浩謙又在她耳邊發出笑聲。
「哈哈哈,不嗎?他可就在前面。你看到了嗎?他竟然傻傻的看著那些花,嘖嘖嘖,是不是在想你呢?」
「說夠了嗎?」她冷冷地發出聲音,而鄧浩謙卻很樂意看到她那樣生氣的表情。
「去吧,我現在很樂意你跑過去,要拉著他的袖子一邊哭知道嗎?表現得更委屈一點,或許他回心轉意會救你。」在鄧浩謙說完,莫曉曉舉起了手,想要給他一巴掌,顫抖了許久,她才沒有打下去,因為就在鄧浩謙的身後有一堆的記者,她可不想再成為話題。她的手順著剛才的手勢下去觸模到他的臉。
「我的老公,你今天話可真多。」她要多大的控制力才擠出一句話,她好想把他的臉直接撕破比較快。後面的記者快速地照了好幾張此時他們兩個人的畫面,當然她沒有看到在她身後也有一雙眼楮緊緊地看著她,只不過,鄧浩謙發現了,直接把她擁在懷里。
「你很高興對吧,看到我為你建的曉薰園是不是很開心,真是傻瓜,以後這里就都屬于你了。」莫曉曉想要推開他,不想被他 得緊緊的,她怎麼推了推不開,緊接著,當鄧浩謙放開她,她才剛得到一絲的呼吸時,他竟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她驚恐地瞪大了眼楮。
忘了多久的時間,鄧浩謙才放開她,而她條件反射地又伸手要朝他揮過去,但鄧浩謙及時地抓住她的手腕,然後放下,那些照相機沒有停休的,又是一張接著一張對著她拍。
是惱羞是氣氛,是那光天化日的侮辱,此時她的心里那團火燒得 里啪啦亂響,只想要快點沖回家去把嘴巴搓到月兌皮。
「真不好意思,我的妻子實在是太內向了,因為我的沖動害她現在臉都紅了,大家都休息一下放過她吧。」鄧浩謙又是那一副嘴臉對著在場的客戶說道,莫曉曉那握著的拳頭繃得緊緊地,如果不是鄧浩謙現在把她抓著,她真的想要直接把他的眼楮打瞎,把他的嘴巴撕碎,把他的鼻子擰下來。
「寶貝,不要生氣了嘛,來,笑一個。」在記者陸續往前繼續走,去參觀鄧浩謙的杰作時,鄧浩謙還在對著她說著那些惡心的話語。莫曉曉一下子甩開他的手,瞪著他的眼楮都要蹦出來了。
「你最好讓我去平息一下怒火不要跟來,不然我可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怎麼?這麼急想要和許銘鎧約會了嗎?這麼快就要把我拋棄了?寶貝,你怎麼這麼狠心呢?」
「夠了。」她實在是听不下去了,雙手捂著耳朵,一副痛苦的樣子。
「寶貝,你要透透氣也可以,只不過不要忘了,你叔叔還在我的手里。」他緊貼著她捂耳朵的手邊,又是給她警告了一句,然後帶著邪笑轉身離開,莫曉曉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深吸了口氣不讓眼淚掉下來。
當她也轉身要去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的時候,許銘鎧竟然站在她的身後。只是幾秒的時間她就讓自己鎮定下來,抬腳只想當做沒有看到他往他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