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教官寵小妻 144 擁抱一生

作者 ︰ 半點墨

從那天的事情過後,裴家寂靜了一陣子,裴軾卿的生日也在這樣的氛圍下度過了,寵唯一原本籌謀已久的生日會也這樣打水漂了。舒駑襻

秦霜被推上了秦敏之前的位置,成為秦家真正的掌權人,期間听方管家說過,鐘毓秀對這事很不滿意,只是秦霜從此以後也有了理由不回裴家,自然不用再听她的教訓。

這段時間寵唯一很少出去,不過卻發現殷素素每次打電話來少不了要抱怨周躍兩句,一說他無賴,又說他臉厚,什麼討厭的事都讓他做盡了。

如果殷素素和周躍在一起也不是不行,反正老盯著何昭年,最後指不定又是一身傷。文優就是前車之鑒。

秦家的事情解決之後,裴軾卿在薔薇園的時間明顯變多了,她也常常逃課膩著他,喜歡做各式各樣的糕點讓他品嘗嫗。

亂七八糟的試驗品也是他一個不落的吃了,看得寵唯一眼楮眯成了月牙狀,自以為手藝大長。

那天她在廚房好心情地賞了小四一個,誰知道這小東西聞了聞就扭走了,氣得寵唯一直踹它,最後忍不住自己嘗了一個,再看前面裴軾卿吃的有滋有味,面色嚴肅地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的嘴巴一動也不動。

裴軾卿從書里抬起頭,笑道︰「這麼看著我干嘛?餌」

「裴叔叔,」寵唯一坐到他面前,鄭重其事地道︰「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檢查什麼?」裴軾卿挑眉。

寵唯一指了指自己的嘴,道︰「味覺。」

裴軾卿手里還有半個沒吃完的點心,听到她這樣說卻還是扔進了嘴里,滿滿嚼著,「我覺得挺不錯。」

寵唯一嘟了嘟嘴,也拿了一個塞進嘴里,囫圇不清地道︰「那就一起吃!」

見她眼楮鼻子都皺成了一團,裴軾卿大笑著遞給她一杯水,寵溺道︰「我可沒讓你虐待自己!」

寵唯一喝了大半杯才清干淨嘴里說不清是甜還是咸的味道,「我也不能虐待你。」

她舌忝著嘴唇,猶有些不甘心︰「我明明都是照著書上的來做的,怎麼做出來味道這麼怪。」

裴軾卿實在不忍心打擊她的一腔熱血,這種費時又費力的事她竟然破天荒地堅持了半個月,簡直讓他刮目相看,可是照這個樣子做下去也不會有進展,還是別浪費資源了。

「要是真想學就請個師傅回來……」

他話沒說完,對面小女人的表情就變得幽怨起來,咬著下唇欲說還休的樣子讓他心抽動起來,一時覺得這些糕點雖然難吃,但再吃上半個月還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這樣也很不錯了。」他說著拿起一個,「咸的甜的都是糕點,中間的也算。」

寵唯一搶下他手里的東西扔回盤子里,帶著氣道︰「我以後都不做了!」

裴軾卿把她拉進懷里,摘了她身上的圍裙,輕聲安慰道︰「其實也不是每樣都做的難吃,魚形的那個就不錯。」

寵唯一回頭睨著他,幽幽道︰「那是我為了給你添堵特地學的,學了一個月。」

裴軾卿用假咳掩飾自己的笑意,果真是台上十分鐘台下十年功,原來一盤糕點竟然費了她這麼多心思。

「你還笑!」寵唯一跺腳。

「好,我不笑,」裴軾卿費了好大勁才忍回去,又道︰「不會做也沒什麼關系,人總有擅長不擅長。」

「最直接,最能用得著的兩樣就是吃穿,」寵唯一失落地道︰「我一樣都不會做。」

裴軾卿拉出她的手,因為泡水泡的多,明顯不如以前細膩。

「沒有誰規定一定要會這些。」他低頭吻住她的手,「一一的手是用來畫畫的。」

寵唯一總覺得有些挫敗,竟然還有她想做卻做不成的事。

「跟君老師學畫學得怎麼樣?」裴軾卿看她悶悶不樂就岔開了話題。

「還不錯,」寵唯一笑笑,「要學的東西很多,君老師對我也很好。」

「這不就好了?」裴軾卿雙手環住她的腰,把她帶到雙腿間,他坐著她站著,因為他的位置比較高,所以兩人的額頭正好抵上。

兩人的呼吸交疊在一起,他又道︰「最近我事也不多,不如一塊兒出去走走?」

「去哪兒?」寵唯一擺弄著他的紐扣,隨意問道。

「多倫多。」

本來以為他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第二天果真讓張伯訂了票要去多倫多。上了飛機後,寵唯一無所事事地翻看了一下多倫多的介紹。

「多倫多竟然有一百多個民族的移民!」她驚訝地轉過頭,看著裴軾卿道︰「多倫多真的那麼漂亮嗎?」

「世界公認最適宜定居的城市,總有它的道理。」裴軾卿也隨意地瞟了一眼,「到時候你喜歡,也可以多住幾天。」

寵唯一低頭看著上面的宣傳照,不禁對這個藍天闊野的地方向往起來。

抵達多倫多時天空飄著小雨,她有些失望地道︰「我還想出去看看呢!」

「明天是晴天。」裴軾卿站在她身邊,同樣望著天空。

「天氣預報又不準。」寵唯一道。

「所以明天才是晴天啊。」裴軾卿笑了笑,拿過她手里的包道︰「走吧,酒店的車到了。」

在酒店睡醒過來,果然天已經放晴,而且接近五月,天氣非常暖和,走到太陽下面,連外套也省了。

寵唯一是興致勃勃地換好了鞋子和衣服,帶上相機和背包,準備好好逛一逛這個風景怡人的城市。

在她的催促下,裴軾卿換上了跟她一樣米色的休閑裝,還戴上了一頂滑稽的遮陽帽,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樣子,他有種不想出門的沖動。

「很好看!」寵唯一對自己的杰作頗為得意,拽著他的胳膊道︰「別磨蹭了,你答應要陪我好好玩的!」

走出酒店,裴軾卿又架了一個墨鏡在鼻梁上,雙手插在褲兜里,又酷又冷的模樣,不過跟他的衣服實在不搭調。

寵唯一也學著他的樣子找了墨鏡出來戴上,沒走多遠就拍了第一張紀念照,裴軾卿緊抿嘴角的樣子讓她越看越歡喜。

一路上裴軾卿都不大配合的樣子,開始寵唯一還一個勁兒地纏他,後來自己也被新鮮事物吸引了注意力,干脆就把他丟在後面,一個人朝前跑,偶爾轉過頭來沖他笑笑或是看看他還在不在就算了事。

裴軾卿很喜歡看到她有活力的樣子,更覺得這次帶她出來是對的。

這一天他們跑了很多地方,每每到了商店,寵唯一只是拍照卻不購物讓店主不住地翻白眼。

滿街都是不一樣的皮膚不一樣的語言,不過最多的還是華人,問路的時候,不少人都熱情地湊過來給她指哪些地方有什麼好玩的。

裴軾卿一路跟著她,時不時抬手看了時間,等到快五點的時候才道︰「我們去鄧達斯廣場吧,剛才听說那邊有人在舉行活動。」

寵唯一沒有異議,跟他一塊上了出租車。

廣場上果然很熱鬧,寵唯一一邊調適著相機一邊道︰「我覺得這世上又兩種東西是相通的。」

裴軾卿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道︰「笑容?」

寵唯一彎起眼楮點點頭,「還有呢?」

裴軾卿又看了一會兒,然後搖頭。

「真笨,」寵唯一嬉笑道︰「是牙齒!」

「膚色可以不同,發色可以不同,但是沒有誰會長出金色的牙齒來!」

裴軾卿難得幽默一把,「假牙。」

嬌嗔地瞪了他一眼,「等你牙齒掉了的時候給你裝個赤橙黃綠青藍紫,這樣什麼色都有了!」

裴軾卿拭去她額頭上的汗水,「等那個時候,一一肯定還年輕貌美。」

寵唯一眼珠一轉,「等那個時候,小蠻腰會變成水桶腰,你還喜歡嗎?」

「把我的牙都涂成彩虹了,我怎麼敢不喜歡你。」裴軾卿打趣道。

寵唯一在腦海里勾勒出他的「彩紅牙」,忍不住笑出聲來,又看到旁邊一個老人牽著條小哈巴笑意盈盈地盯著他們看,就跑過去將相機交給他,請求道︰「爺爺,您能幫我照張相嗎?」

老人先接過她的相機才道︰「那你能給我畫張畫嗎?」

寵唯一還是的第一次听到有人這樣要求的,遂問道︰「爺爺怎麼知道我會畫畫?」

老人笑著看向她的手,「你這雙手,一看就是畫畫的。」

寵唯一奇怪地看了眼自己的手,畫畫的手還有什麼特殊嗎?

「好了,小姑娘,快站過去。」老人拿起她的相機道。

寵唯一跑回裴軾卿身邊,得意地扮了個丑臉,在他身邊做怪動作,之後又猛地摘下他的墨鏡……

老人一下接一下地按著快門,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由著她折騰。

裴軾卿也被她鬧夠了,最後只能轉移她的注意力,「耽擱別人很久了。」

寵唯一這才想起,連忙取回自己的相機,歉意道︰「謝謝爺爺,耽擱您了。」

「沒事,沒事,」老人從隨身的挎包里拿出速寫本和畫筆來遞給她,「我外孫女也是畫畫的,所以我一瞧你就會畫畫。」

听到他這樣說寵唯一才釋然了,知道她會畫畫,還隨身帶著畫具,哪有這麼巧的事。

把包和相機都交給裴軾卿,寵唯一又在別人那兒借了兩個小凳過來,先讓老人坐下了才開始畫。

小哈巴蹲坐在老人身邊,十分乖巧听話,傍晚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有股慈祥安寧的味道。

寵唯一畫的很順暢。

「小姑娘有十八歲了吧?」老人跟她搭話。

「嗯,」寵唯一在畫紙上忙碌,「爺爺您外孫女多大了?」

「也成年了,」老人笑呵呵地道︰「長的水靈,跟她母親一樣漂亮。」

寵唯一笑道︰「您在這兒等她嗎?」

「是啊,」老人看了眼裴軾卿才道︰「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您別著急,說不定等畫畫完了她就回來了。」寵唯一安慰道。

老人點點頭,而後道︰「旁邊這個是你叔叔?」

寵唯一「噗嗤」一聲笑出來,道︰「是我丈夫。」

老人嘆道︰「要是再添上兩撇胡子,我還以為是你父親呢!」

裴軾卿眉頭直跳︰這死老頭!

寵唯一恍然大悟,原來裴軾卿死活不肯留胡子是因為這個!

一語道破天機!

她忍著笑對老人道︰「他其實年齡不大,只是比較顯老。」

裴軾卿揉了揉眉心,他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解釋,顯老?他看起來很老嗎?

「現在老夫少妻也常見,小姑娘不用掩飾啦!」老人挺豁達地笑起來,「不過這小伙子一看就是個會疼人的。」

「那還用說?」裴軾卿揚揚下巴。

老人淡淡瞥他一眼,道︰「現在的男人都很花心,開始貪新鮮就對你可勁兒好,一旦不喜歡了,變著法兒逼你跟他離婚,你年紀輕,可別被人騙了!」

寵唯一覺得今天踫到老人是最趣的事了,怎麼他說話光沖著裴軾卿來,難道同性相斥不分年齡?

「老公,你會這樣對我嗎?」她回過頭去看著他,眼楮睜的圓圓的,無辜又可愛。

「舍不得。」裴軾卿面上閃過一抹暗紅。

「爺爺,您听見了?」寵唯一沖老人眨眨眼楮,「他不敢。」

老人哈哈大笑,「找老公就要找會疼人的,我老伴兒得虧找了我這麼個人!」

寵唯一暗自發笑,這老頭兒挺風趣的。

「好了,」寵唯一把畫紙抽出來遞給老人,「您看看,喜歡嗎?」

老人接過來細細地看,而後笑道︰「真不錯,跟我外孫女畫的一模一樣!」

听他老提起他的外孫女,寵唯一不禁奇怪地張望,「天快黑了,她為什麼還沒有來找你?」

「可能貪玩兒忘了時間,等會我給她打個電話,小姑娘,你先走吧。」老人把素描本收好,抱著小哈巴站起來。

跟老人揮手道別,寵唯一笑著回頭去看裴軾卿,「很逗啊,這人。」

裴軾卿勾起唇角,道︰「我們回去吧。」

寵唯一本來沒有玩兒盡興,不過折騰了一天她實在夠嗆,不消裴軾卿說她也準備要回酒店了。

一到房間裴軾卿就把她推進了浴室,雖然覺得奇怪,但她還是舒舒服服泡了澡才出去的,誰知打開門面對的卻是黑漆漆的臥室。

「裴叔叔?」她喊了一聲,周圍沒有動靜,她又沿著牆壁去模燈,冷不丁地被人從背後擁住,熟悉的氣息讓她把驚呼悉數壓回喉嚨里,「裴叔叔?」

裴軾卿顯然已經洗過澡了,身上散發出一股薄荷的香味兒,清新自然。

他圈緊了她,低聲道︰「我準備了一個燭光晚餐,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寵唯一輕笑,「誰像你這樣,禮物還沒擺出來就問人喜歡不喜歡的?」

「那就先看看。」裴軾卿牽著她走到床邊,寵唯一正納悶,不是燭光晚餐麼,到床邊來做什麼……

「啪」地一聲,房間里的燈亮開,寵唯一條件反射性地眯了眯眼楮,緊接著卻被滿床的紅玫瑰驚得睜大了眼楮,這個時候她實在問不出為什麼這句話,這些玫瑰全部被剪去了枝葉,一大朵一朵的鮮紅玫瑰在被單上鋪開,不少還落到了地上,摔出兩三瓣花片。

從旁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寵唯一唇邊噙著笑,嗅著幽暗的花香,不解風情地道︰「誰給你想的這個惡俗的點子?」

裴軾卿模模下巴,他倒不覺得惡俗,關鍵要看一會兒的效果。

把花支過去掃過他的唇,寵唯一笑眯眯地道︰「燭光晚餐,到底是吃什麼呢?」

裴軾卿抽開睡袍的帶子,眼瞳里藏著火,語音喑啞道︰「當然是吃你……」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一直都沒有在一起過,這次出來她也做好了腰酸背痛的準備,不過看他如狼似虎的模樣,似乎不是腰酸背痛就能打發的了。

逃是逃不了了,寵唯一就眨著純真善良的大眼楮打商量,「裴叔叔,我今天走的很累。」

裴軾卿仿佛早猜到她要討饒一樣,直接道︰「這次蜜月旅行我請了一周的假,明天後天我們就待在酒店哪兒也不去。」

寵唯一頭皮發麻,余光瞥到桌上的紅酒,吞咽了一下才道︰「我要先喝點酒。」

裴軾卿略作思索,大步走到桌邊端起杯子里的紅酒一口飲盡,而後扣住她的頸子口對口把酒哺給她。

「咳咳!」寵唯一被嗆住了,喉嚨火辣辣地燒,扶著他胸口不停地咳,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裴軾卿雙手輕輕一推就把她放倒在床上,俯身上去道︰「喝這麼點就夠了。」

床上的玫瑰被擠落下去,因為裹著浴巾,背上著,所以冰涼柔軟的花瓣觸到皮膚上時她縮了縮脖子,抬手擋住裴軾卿落下來的唇,急促道︰「關燈……!」

裴軾卿一口咬在她指頭上,吸允了兩下才放開,低頭親吻著她緋紅的臉頰時才道︰「我想看著你……」

雙手被他困在頭頂,另一手干脆利落地扯去她身上的浴巾,雪白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他眼下。

裴軾卿眸光倏然變暗,果然,純潔的白與妖冶的紅放在一起最能刺激人的感官,控制不住的,他抓起一捧花瓣來灑在她身上,欣賞白雪點梅的美景。

寵唯一羞得無地自容,粉粉的紅色從脖子一直向下延伸,她緊緊閉著眼楮,聲音都在打顫,「別看我……」

裴軾卿以溫柔的吻來安撫她的不安,雙手也扣住她的手指重重壓入玫瑰花中,鋪天蓋地的玫瑰香鑽入兩人鼻息,醉得兩人不知道東南西北,徑直沉溺在這花浪中……

「裴叔叔……」交疊急促的呼吸仿佛沒有盡頭,寵唯一微闔著眼楮找不到出路,只能喚著身上的人。

「叫我的名字。」裴軾卿的聲音里全是蠱惑。

「軾卿……軾卿……」寵唯一抱緊他的肩膀,將這兩個字深刻在骨血之中。

ps︰打醬油~路過~(*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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