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教官寵小妻 239 小別勝新婚

作者 ︰ 半點墨

寵唯一看完畫展回來,累得兩腿都彎不下來了,吳醫生對著她嘮嘮叨叨好一陣,她才賠著笑道︰「下次不這樣了……」

「畫展連續一周,今天才第一天你就把體力耗盡了,這怎麼行?」吳醫生連連對著她搖頭。

寵唯一心底也有些怯,看畫展的確能一飽眼福,但地方太大,畫太多,她還擔心她七天都看不完。

「除了第一天上的畫比較多,後來幾天放上去的畫都很少了,而且都從固定的地方開始展覽,看完沒問題的。」蘇廷煜在旁邊解釋道。

「這也累得夠嗆。」吳醫生做好記錄才放下筆,對寵唯一道︰「小姐,雖然現在胎兒穩定了,但還是要注意休息,今天那樣的站法就不行。梏」

「不然你明天跟著我去?」寵唯一笑著道。

吳醫生點點頭,起身收拾自己的東西。

寵唯一含了個檸檬片在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刺激著味蕾,她舒服地眯了眯眼楮,感覺口中的那股苦味一下就散開了潼。

又捻了一片擱在嘴里,她也休息夠了,就找了些畫展相關的資料來看。

後來上的畫並不多,她還能抽出時間去逛逛。

瞟了眼旁邊作沉思狀的蘇廷煜,她搖搖頭,這小子不行,吳醫生又太嘮叨,她咂咂嘴,模出手機,想給裴軾卿打個電話。

手指在撥號鍵上游移很久,她猶豫再三,還是作罷,萬一他這個時候正忙呢?

轉身抽了本書出來,她端起桌上的溫牛女乃,小口小口的喝。

「嗡嗡嗡!」剛剛放下的手機震動起來,她拿起一看,是裴軾卿發來的短信。

‘畫展還喜歡嗎?’

‘很不錯,可惜你沒看到。’寵唯一回道。

‘你的畫什麼時候展出?’

‘大概是在最後一天,不過可能在畫廊里佔不到牆面,只能放在外面的廣場上。’寵唯一抿唇而笑,這樣的國際性畫展,新人就算能在廣場上佔個位置就算不錯了。

‘安排的不錯,最後一天我過去陪你。’

第二天去畫展的時候,毫不意外的踫到了君笑春和紀倫。

考慮到寵唯一的身體,君笑春只簡單介紹了幾個人就放過了她,隨後就讓紀倫陪著她四處走走。

「你的畫什麼時候展出?」寵唯一問紀倫。

「第六天。」紀倫笑睇著她,「我提前看過安排表了。」

「網上公布的時間表沒有具體的畫作安排,」寵唯一道︰「我還以為一定是最後一天呢!」

「你還不知道吧,」紀倫又道︰「我們的畫要放在展廳內展出。」

寵唯一訝異,「不是放在外面?」

紀倫笑著模模頭發,道︰「這可不是老師走的後門,這是主辦方決定的,這麼多新人畫作當中,一共選了七幅,唯一,你的兩幅都入選了。」

面對他眼中的贊賞,寵唯一笑著道︰「沒有給老師丟臉。」

兩人腳步停了停,又繼續往前走,「之前那幅老師準備不打算送來的,偶然一次機會,杰菲曼大師到老師家里做客,看中了那幅畫,極力推薦,老師才把兩幅都送來了。」

一直在旁邊默默听著的蘇廷煜忍不住插嘴,「杰菲曼大師是那個抽象畫大師嗎?」

紀倫頓了一下,沖他點點頭。

蘇廷煜詫異地看著寵唯一,他知道寵唯一畫畫,但卻沒有見過她的畫,原來她的畫那麼出色,竟然連杰菲曼大師都另眼相看。

寵唯一用下巴指指前面示意紀倫繼續走,同時道︰「送了兩幅,會不會讓其他人不滿?主辦方也知道這兩幅畫是一個人?」

「知道,」紀倫笑意盈盈地點點頭,「很滿意,打算把你的兩幅畫做成一個組,名字初定為《日》、《夜》,老師也同意了。」

寵唯一怔了怔,日夜,對這兩幅畫的形容還真是貼切。

遠處有人招呼紀倫,他拍拍寵唯一的肩膀道︰「加油吧,這次畫展,絕對能讓你一舉成名。」

寵唯一莞爾,「你也不差。」

紀倫聳聳肩,「我還得努力,否則真的叫你師姐了!」

他說笑著就離開了,寵唯一這才回頭對蘇廷煜道︰「我們再往前走走,還有不少畫。」

蘇廷煜望著前面長長的回廊,見她有些吃力,于是上前扶住她的手臂,同時又有些不好意思,把臉別向一邊,靦腆道︰「我看你是孕婦才幫忙的。」

寵唯一笑笑,肚子漸漸變大,活動起來是沒有以前那麼方便,還容易累。

「那是杰菲曼大師的畫。」蘇廷煜眼神跑的快,指著三米開外的畫道。

寵唯一隨著他走過去,仔細看著這位抽象派巨匠的畫,這就是抽象派的代表人物,多少人憧憬羨慕的對象。

「大師果然是大師……」蘇廷煜已經激動地捏起了拳。

寵唯一再次凝望著牆上的畫,功力深厚的畫家,能把不懂畫的人也吸引進去,至于懂畫的人,就更不必說,除了欣賞之外,同樣是拿著畫筆的人,恐怕更多的是一種難以望其項背的失落感。

寵唯一抿抿唇,眼神漸漸變得有些銳利。

「嘿!」背後有人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回過頭去正對上一雙含笑的眸子,歐陽雪白露出大大的笑臉,「我就知道一定能看到你!」

寵唯一扶著肚子轉過身去,笑道︰「猜到你會參加畫展了,見到老師了嗎?剛才他從那邊過去了。」

「見到了!」歐陽雪白滿臉激動,「他听說我和你朋友,還跟我聊了兩句。」

「恭喜你啊,」她又道︰「你的兩幅畫都選入展廳展出了。」

「你們全都知道?」寵唯一有些訝異,「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歐陽雪白有些羞赧地抓抓頭發,道︰「其實我的老師也推薦了我的畫,不過沒有選上,唯一,你真厲害,竟然一次被選中了兩幅!」

她赤誠的恭喜讓寵唯一沒有感受到半分的不自然,也放松了些,「運氣不錯,你也加油。」

「運氣都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歐陽雪白揮揮手,斗志滿滿地道︰「不過我很快就會追上你的,放心吧!」

畫廊里人來人往,歐陽雪白說話的時候眼神不知道瞟到了什麼地方,匆匆說道︰「我看見個熟人,先過去了,唯一,一定要聯系我,我帶你出去玩兒!」看她匆忙跑開,寵唯一笑著搖搖頭,回頭之際,卻看到了一個意外但熟悉的面孔。

她怎麼就忘了,加拿大還有秦蔚藍這號人。

秦蔚藍在吳婉、秦霜的陪同下來參觀畫展,才來到加拿大的時候,她很長一段時間不願意出門,這個畫展的重要性吳婉也略知一二,特地求來秦霜強硬帶著她出門,沒想到這麼巧,踫到的第一個熟人居然是寵唯一。

看著她隆起的月復部,秦蔚藍悄悄掐了掐自己的掌心。

秦霜原本面無表情的臉孔突然帶起一絲笑容,她大步迎向寵唯一,「好久不見。」

寵唯一含笑點點頭,「最近過的還好嗎?」

「千篇一律沒有變化,」秦霜並不認識蘇廷煜,只當他是個過路的,頓時有些詫異,「你來看畫展,沒有人陪著你嗎?」

寵唯一這才給她介紹蘇廷煜,秦霜歉然道︰「不好意思。」

蘇廷煜搖搖頭,老老實實站在寵唯一身後。

「媽,」秦蔚藍開口,聲音中透露著明顯的強裝鎮靜,「我們先過去吧。」

「站住。」秦霜卻制止了她。

秦蔚藍回頭,咬住下唇看著她,「姐……」

「一句對不起都不敢說出口嗎?」秦霜沉下臉,「不敢為自己做的錯事負責?」

秦蔚藍當初是狼狽逃到加拿大,現在踫到寵唯一難免尷尬,再當著面讓她道歉,豈不是要撕破她的臉?

她僵著不動,吳婉為難地看著秦霜,眼神里帶著祈求。

秦霜卻依舊冰冷,「媽不可能一輩子陪著你。」

吳婉表情有些蕭瑟,自從在醫院說破秦霜的身份,她也不指望秦霜能原諒她,現在還能叫她一聲媽,她心底多少有些安慰。

「去吧!」她拍拍秦蔚藍的肩。

寵唯一並不是想當眾給她難堪,但這個道歉並不是她要求的,她也不想勉強。

「不用了,」她道︰「不管秦小姐有沒有這個誠意,對我來說,這個道歉不是必須的。」

她說著轉向秦霜,「我先失陪了。」

寵唯一和蘇廷煜越過秦蔚藍離開,錯身之際,秦蔚藍卻突然出手抓住寵唯一的手腕,雙目通紅道︰「寵唯一,你當我是秦蔚藍是什麼人?我既然敢做,就敢承擔後果!」

寵唯一淡淡撥開她的手,「如果你敢,當初就不會撒手就逃到加拿大,現在也不必說這些漂亮話,你要是面子過不去,就當你道過歉了。」

秦蔚藍一向心高氣傲,被她這麼搶白,現在更是騎虎難下,不道歉她是走不出這畫廊了!

狠狠捏緊拳頭,她垂下頭去,低聲道︰「對……對不起……!」

秦霜不滿地皺眉,寵唯一不想再繼續糾纏,只道︰「沒關系。」

秦蔚藍以為她會趁機譏諷自己一番,卻不知道在寵唯一心里,她的事不過是一個小小插曲,見面之前,她甚至已經遺忘「秦蔚藍」這三個字很久。

由始至終寵唯一都是沒有看吳婉一眼的,她現在還願意跟秦家的人有牽扯,完全是看在秦霜的面子上,她打心底里佩服秦霜,也因此更憎惡吳婉這樣的母親。

蘇廷煜不知道她身邊那些人的過節,但是卻知道不該他管的事不要多問,一路上只管閉嘴看畫。

吳醫生準時來接她,寵唯一給紀倫打了電話就離開了,本來還想和君笑春說說,但他現在騰不出時間來。

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看完畫展之後寵唯一也沒勁出去逛街,只在酒店內設置的花園里走了走,就當是看過風景。

她眼巴巴地盼著裴軾卿給她電話,可到第六天晚上他也沒打來電話,寵唯一就有些沉不住氣了,難道他又是臨時有事?

整個晚上她都盯著手機,在打與不打之間徘徊。

蘇廷煜在旁邊畫畫,實在看不下去了,就道︰「撥一個號碼真的這麼艱難?」

寵唯一白他一眼,「你懂什麼?不能打擾別人工作這是基本禮貌。」

蘇廷煜撇撇嘴,月復誹不斷,她在旁邊時不時自言自語就不是打算他工作了?

「你給我老老實實畫,哪兒來那麼多廢話!」寵唯一不滿地看著他。

「是。」周扒皮!

「叮咚!」門鈴響起,寵唯一一喜,誰知外面卻說道︰「客房服務!」

頓時蔫了下去,寵唯一擺擺手,差遣蘇廷煜過去開門。

蘇廷煜敢怒不敢言,只得過去開門。

剛拉開門他就呆住了,看到對面的男人對自己比了個噤聲的動作,他連忙點點頭,然後就被裴軾卿連著「客房服務」一塊兒扔了出去。

裴軾卿目光定格在背對房間坐在陽台上的人,才幾天沒有見到她,他就思念的幾欲發狂,擔心她晚上是不是能睡得好,所以也一直處在失眠狀態,加班加點做事,他才能趕在畫展之前來到渥太華。

「如果是牛女乃我就不要了。」寵唯一久久沒有听到蘇廷煜的聲音,正納悶,回頭卻撞入一個寬闊的懷抱,熟悉的氣息迅速席卷她的呼吸,還來不及看清他的五官,就被他以唇封緘。

裴軾卿把她抱起來,就著她的椅子坐下,然後將她放在腿上,扳過她的肩毫不留情地吞噬著她的唇!

***的吻讓寵唯一幾乎喘不過氣來,但她卻沉醉在這種強勢霸道的攻勢中,她努力回應著,只想告訴他她很想念他。

直到她喘不過氣了,裴軾卿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剛剛繃好的自制力,卻在接觸到她迷蒙的雙眼後再次崩塌,他一低頭,又含上她的唇!

溫熱的舌頭竄入自己口中,寵唯一卷起舌頭與他嬉戲,曖昧的聲響將空氣也染的曖昧起來,她的手不自覺地滑到他的胸前,輕輕地上下撫弄著。

捉住她在胸口撩撥的小手,裴軾卿努力放開她,黑眸沉沉,宛如不見底的深潭,但卻翻涌著情.欲的光芒,他以沙啞的嗓音道︰「一一,再繼續下去,我就不能保證是不是能停下來了……」

寵唯一傾身摟住他的脖子,細聲笑道︰「那就不要停……」她說著將頭埋入他的肩膀,輕輕咬住他的脖子,呼吸急促,「裴叔叔,我也好想你……」

裴軾卿避開她的肚子將她橫抱起來,他一刻也等不及了!

「床在那邊!」寵唯一驚呼一聲提醒。

「才下飛機,想先洗個澡!」裴軾卿硬著聲音答道。

「那就先洗澡,我等你。」寵唯一抬頭看著他。

裴軾卿回頭,眼底早已波濤洶涌,「等不及了,一塊兒吧!」

寵唯一還沒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意思,人就被按到牆壁上,身旁一聲響,溫熱的水就從頭頂嘩嘩流淌下來,瞬間澆濕她全身。

抹去臉上的水,她道︰「裴叔叔,不能這樣,孩子……孩子……」

「沒問題的!」裴軾卿說罷又堵上她的唇,堵去她所有的顧慮……

PS︰四少忍不住裊~先讓他們甜蜜兩天,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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