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教官寵小妻 258 四少挨罰

作者 ︰ 半點墨

寵唯一還在愣神,裴軾卿和冷薔薇就下了車,隔著被抹花的車窗,她看到兩人對面而立,裴軾卿緩緩抬起了右手,將槍口對準了冷薔薇。

在車內,听不到一點聲音,但她看到裴軾卿開槍的動作,看到冷薔薇身體猛然一顫,看到她捂著胸口緩緩下滑,最後跌倒在地……

倒抽了一口冷氣,寵唯一看著裴軾卿走回車內,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裴叔叔,這究竟是?」

裴軾卿最後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冷薔薇,沉聲道︰「我只是還她自由。」

寵唯一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卻看到背對著車子躺在地上的冷薔薇,心中一時說不清是什麼感覺楸。

裴軾卿驅車返回大路,她也坐到了前面,定了定心神才道︰「裴叔叔,你不是去羅馬了嗎,怎麼還在B市?」

「到了羅馬之後發現覺得事情不對,才趕回來的,果然聶重溯沒有去,而是轉到了B市。」

對剛才的事,寵唯一仍然心有余悸,這會兒反應過來了不由道︰「那剛才在薔薇園……審」

「翟大並不知道這件事。」裴軾卿道︰「聶重溯的手下的確訓練有素,但要對我二十個人還贏的這麼容易,不可能!」

見他說的斬釘截鐵,寵唯一心也放下不少,國家部隊人員輸給區區軍火商的手下……這也未免太說過不過去了。

車子回到了剛才那條路上,她疑惑道︰「我們現在去哪兒?」

「找聶重溯。」裴軾卿簡介地答道。

車子漸漸駛離市區,朝著海邊的方向前行,遠遠就能看到一排排車子停靠在濱海路上,過往的車輛早就在這條線的首尾被攔住了,所以現在還在這條路上的人,除了裴軾卿,就只有聶重溯了。

聶重溯的車子被圍在中央,他不動,外面的人也不動,翟薄錦和秋縛早已下了車,警惕地候在一邊,直到裴軾卿的車子到來,他們才吩咐人把路騰出來。

寵唯一跟著裴軾卿下了車,環視四周,對翟薄錦輕輕點了點頭。

看到她安然無恙,翟薄錦才松了口氣,他帶著裴驢兒正準備離開薔薇園,秋縛先一步趕到,跟他說了事情的始末,他又急匆匆地趕來圍堵聶重溯,但在沒有確認寵唯一安全之前,他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冷薔薇是個不確定因素,誰知道她會不會臨時反水?

裴軾卿站在人前,聶重溯才慢悠悠地下了車,面對重重包圍,沒有絲毫的怯意,更不曾露出半分慌亂,他摘下墨鏡,道︰「看來有人壞了事。」

掃一眼裴軾卿身後的車子,他問道︰「冷薔薇人在哪兒?」

「死了。」裴軾卿漠然,仿佛事不關己般地道︰「一槍斃命。」

聶重溯身形不動,臉色卻漸漸沉下,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不過卻只有一瞬間,快到讓寵唯一以為是自己產生了錯覺。

「殺了我的人。」他突然道。

寵唯一突然記起在薔薇園中,聶重溯的手下雖然把翟薄錦的人全部放倒卻沒有狠下殺手,刻意的手下留情只是留下一條退路和一個借口而已。

她抬頭看向裴軾卿,不知道他會如何應對。

「你闖入薔薇園也能全身而退,裴家的顏面真要用來掃地了。」裴軾卿淡淡一笑,「聶先生,你覺得呢?」

聶重溯同樣笑起來,「愛新覺羅•格格在你手里,為了三弟,我也得從你手上搶一個人。」

寵唯一一驚抬頭︰什麼意思?

「我不會對她怎麼樣,只是尊重她本人的意願而已。」裴軾卿道︰「她是我妻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聶重溯搖頭,「既然這樣,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希望羅馬的會面還順利。」

「一切如常,」裴軾卿笑里藏刀,「阿瑞斯•弗蘭為了見你一面,可是費盡了心思。」

聶重溯譏諷一笑,對此不置可否,阿瑞斯•弗蘭算哪號人物,也配和他相提並論?

見他上了車,裴軾卿揮手讓手下的人退開,讓出路來讓他離開。

翟薄錦走到他身後,低聲道︰「四少?」

裴軾卿抬手示意他不要出聲,等聶重溯的車遠去後,才回過頭來道︰「聶重溯暫時不能動。」

「四少,錯過了這次,以後再想抓他就難了。」秋縛也道。

像聶重溯這樣的大人物,不是想抓就能抓的,要是不想後患無窮,必須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行。

回去的路上,寵唯一一直沉默著,她想了想今天的事,總有一個地方想不通,既然裴軾卿一早就知道聶重溯要到薔薇園來,還提前安排了人,那為什麼不在薔薇園的時候就把人截住,而是要等到聶重溯帶她離開薔薇園之後?

「怎麼了?」裴軾卿已經回頭看了她幾次了,見她徑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久久不能回神,這才出聲問道。

下意識搖了搖頭,她道︰「我有點累。」

「今天嚇著了吧,」裴軾卿眼神變得溫柔,「回去好好睡一覺。」

還她自由……裴軾卿剛才是這麼說的……

「裴叔叔,冷薔薇是不是沒有死?」她大膽地揣測。

「為什麼這麼說?」裴軾卿一頓。

「既然要截住聶重溯,為什麼不在薔薇園?前後的結果並沒有太多的出入,唯一不同的就是冷薔薇和那個保鏢死了。」寵唯一認真道︰「為什麼一定要冷薔薇死?」

裴軾卿嘆了口氣,道︰「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冷薔薇想月兌離聶重溯,所以我們才設了這樣一個局。」

「那冷薔薇的槍傷……?」寵唯一詫異道。

「是真的。」裴軾卿沉肅地點點頭,「雖然是由我的人接手,但不流點血,怎麼騙得過聶重溯,那顆子彈只打偏了一公分。」

「這就是自由的代價嗎……?」寵唯一喃喃道。

「冷薔薇本來就是聶重溯的人,那次假死也是我安排的,目的是讓她回到聶重溯身邊,為我傳遞消息。阿瑞斯•弗蘭來到B市之前向聶重溯要來了冷薔薇,本來是想借此打擊我,而且冷薔薇也知道很多關于裴家的事,他更想抓住我的弱點。」

「後來目標沒有達成,所以他就對冷薔薇痛下殺手。」寵唯一接道。「是,」裴軾卿點點頭,「我的人把她救出來之後,她接到聶重溯的任務,要帶你去羅馬,所以才一直留在B市不能走。你不離開薔薇園,她就無計可施,所以才會天天上門,如果你答應見她,她會想辦法挾持你。」

寵唯一微微皺起眉,「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裴軾卿假裝無辜,「你不需要我擔心。」

寵唯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算是什麼理由?

「那現在我可以出門了嗎?」她無奈道︰「已經關在家里好多天了,怎麼也要出去透透氣。」

「可以。」裴軾卿笑了笑。

寵唯一長長吐了口氣,然後放松身體靠在椅背上,笑道︰「終于解放了。」

裴軾卿但笑不語。

過了一會兒,寵唯一又道︰「阿瑞斯還會到B市來嗎?」

「那就看聶重溯下手夠不夠重了。」裴軾卿一派輕松模樣,「如果是我,我就一次把他打到沒法翻身,跳梁小丑也敢指手畫腳,不怪成為眾矢之的。」

寵唯一聳聳肩,等著看吧,或許明天就會有結果了。

「對了,聶重溯剛才提到格格了,她怎麼了?」

「我送她到了羅馬,本來是想對聶戎有所掣肘,但聶戎並沒有直接參與這件事,所以也就作罷。」裴軾卿直言不諱,「我知道她是你的好朋友,這件事我並沒有勉強她,是她本人同意的。」

寵唯一撇撇嘴,「威逼利誘都是手段,前者和後者有區別嗎?」

「有,」裴軾卿挑眉,「前者述諸武力,後者給以好處,格格肯點頭,是因為我提的條件足夠好。」

寵唯一慢慢睜大眼楮,「你用孩子跟她提條件了?」

裴軾卿剛剛點頭,手臂上就挨了一掐,疼的他差點把方向盤打歪了,他連忙道︰「好一一,我在開車,這會兒別鬧了。」

「你還好意思說!」寵唯一氣憤道︰「格格什麼都沒有了,兩個孩子是她唯一的親人,你竟然拿這個去跟她談條件,她是我朋友!」

「是是是!」裴軾卿只有點頭挨罵的份兒,等她說完了,他才道︰「不過我好歹,也圓了她一個心願。」

寵唯一火氣仍然沒消,盯著他抿緊了唇不說話。

母親想見自己的孩子這沒錯,自出世就沒能和他們團聚的格格更加想念自己的孩子,只是拿中她這個軟肋,太辜負朋友這兩個字。

想到自己日後見到格格的尷尬,寵唯一又狠狠瞪了裴軾卿一眼。

模模鼻子,裴軾卿賠笑道︰「不然下次見到她,我跟她道歉?」

「這還用說?!」寵唯一吼道。

「行了,你也別生氣了,別把壞脾氣傳染給了驢兒。」裴軾卿拿出裴驢兒做擋箭牌。

寵唯一剜他一眼不答腔。

裴軾卿心中叫苦,都怪聶重溯嘴巴太長,把這件事說出來了。

「軾卿少爺,小姐,你們回來了?」余媽正抱著裴驢兒在院子里散步,見他們回來就笑著迎上來,道︰「小小姐剛剛醒呢!」

路上給余媽打過電話,所以薔薇園內外已經收拾干淨。

寵唯一走上前接過裴驢兒,一個旋身躲開裴軾卿來模女兒臉蛋的手,轉身就朝樓上走,邊還道︰「驢兒乖,別跟你爹學,他不是好人!」

裴軾卿苦笑連連,現在是聯合懲罰啊,不跟他說話就算了,連女兒也不讓他看了!

認命地跟上樓,他推開虛掩的房門,輕手輕腳地走上去,將她和女兒一起環在懷里,柔聲道︰「老婆,別生氣了,是我不對,我道歉好嗎?」

「別鬧!」寵唯一掙了一下,「我氣還沒消呢!」

「我知道,」裴軾卿正色道︰「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消氣?」

「做錯事必須要受懲罰,」寵唯一挑釁地看著他,「這是你以前說的。」

裴軾卿當然記得,自從寵唯一開始叛逆,幾乎逮她一回,這話他就要說一回,可所謂的懲罰,沒有一次落到實處,究其原因是有個過度溺愛她的爺爺,不過他猜,自己這次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好吧,什麼懲罰我都認了。」做錯事態度一定要良好,照不照做又是另外一碼事,到時候能拖就拖,一直等她氣消了為止。

「真的?」寵唯一眯起眼楮,擺明了是不相信他。

「我保證。」裴軾卿十分嚴肅。

「好。」寵唯一一笑,「那就罰你……剝瓜子!」

裴軾卿原以為是個什麼體力活兒,沒想到答案竟然這麼出人意表,剝瓜子?剝瓜子干什麼?

寵唯一白了他一眼,「不說多了,每天剝半斤就行了,自己動手,不能讓別人幫忙。」

裴軾卿隱約覺得這次的事可能沒那麼好搪塞過去,他擰著眉頭問道︰「剝瓜子干什麼?」

「我吃唄!」寵唯一理所當然地道。

「可是每天半斤……」她吃的完嗎?

「除了我吃的,其他可以做餅干,多的是方法消滅……」寵唯一打量他一眼,蹙眉道︰「難道你是嫌半斤太少了?」

「不少!」裴軾卿咬牙道︰「一點兒都不少!」

「那就行了,」寵唯一笑睇著他,「一直剝,剝到我氣消為止。」

裴軾卿無語抬頭望天,任重而道遠,解放之路,遙遙無期啊!

果然,余媽晚上就采購回來結結實實一口袋瓜子,還是專門請人扛回來的。

看到裴軾卿要吃人的模樣,余媽連忙道︰「是小姐吩咐我買這麼多的。」

她說完連忙逃走,完全不想成為這兩人之間的炮灰。

裴軾卿一回頭,就瞧見居高臨下立在樓梯上猶如女王一般的寵唯一,頭皮一緊,道︰「一一,今天太晚了,先休息吧,明天再說……」

「不行,」寵唯一看著他,「是你說的要接受懲罰,怎麼,現在又不算數了?」

裴軾卿竭力勸說,「大晚上的吃這些東西不好消化。」

「我打算明天早上做餅干。」寵唯一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堵住了他的下文。

裴軾卿只得盛了些瓜子出來剝。這種活兒,確實比體力活兒難做,手指太難受,瓜子又小,隨著時間的推移,膈在指月復上的感覺就跟撞在指骨上一樣。

寵唯一在旁邊喝著茶監督他,裴軾卿剝的是滿頭大汗,心忖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寵唯一收拾人這麼利索?

等到最後一顆瓜子剝完的時候,裴軾卿真是長長舒了口氣,太難受了,兩根手指頭幾乎伸不直。

寵唯一捻了一粒放進嘴里細細的嚼,故意笑道︰「裴叔叔,味道不錯,要不要嘗嘗?」

裴軾卿仿佛看到以前寵唯一做魚形糕點的模樣,他神思一凜,果斷搖頭。

寵唯一笑了笑,拉過他的手托在掌心輕輕地捏,裴軾卿心軟了軟,正要趁機減少懲罰,就听她道︰「值得嘉獎,明天繼續。」

PS︰仍然處在沒網時代,大家的留言沒有回復實在抱歉。

小時候家里會選好花生剝出來來年種,墨小時候就剝過一個小簸箕的花生,那種感覺……這輩子都不想再剝了……所以四少剝瓜子,哈哈,愛的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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