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教官寵小妻 268 君家搬回B市

作者 ︰ 半點墨

院子里的薔薇開的很好,寵唯一剪了不少用來裝飾房間,裴驢兒的小車就在旁邊,放她一個人在旁邊時她不住地鬧,寵唯一就剪了一朵給她玩兒,不過一扭頭,那朵花就被裴驢兒揉的不成樣子了,七零八落地灑在她衣服上。

裴驢兒正抓著花瓣往嘴里塞,正好被下來的裴軾卿看見了,他笑著撥開她的小手,道︰「我們女兒還學會附庸風雅了,吃起花來了。」

寵唯一頭也不回地道︰「幸好在她手里的不是蟲子。」

裴軾卿抱起裴驢兒,香香她的臉蛋,道︰「驢兒,我是爸爸,叫爸爸!」

「麼……!」裴驢兒還是只會這一個音,不過卻已經很熟練了,只有有人逗她,每隔一會她嘴里就會蹦出這個音來櫸。

寵唯一看著滿園的薔薇,想起婚禮那天的壯觀,不由停下手來,笑著回憶那天的情景。

「想什麼呢?」裴軾卿走過來,「是不是累了,不然歇會兒,我讓余媽泡了茶。」

「嗯。」寵唯一放下剪刀,摘了手套,湊過去抵著裴驢兒的額頭蹭了蹭,笑道︰「媽媽去洗了手就來抱你。餘」

從洗手間里出來,她打開電腦,想和文優聯系一下,告訴她今天不去畫廊了。

剛剛和文優說完,一封郵件就彈了出來,她點開一看,被熟悉而又令人厭惡的稱呼驚了一下。

郵件是阿瑞斯發過來的,她以為這個人應該會在她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才對,事隔一段時間,他竟然還敢來找她。

不想分神理會這個人,她索性關了電腦。

誰知電腦剛剛合上,電話又響了起來,預感是這個陰魂不散的人,她按下接听鍵,冷笑道︰「看來聶家的人做事不夠徹底,竟然還給你留了氣兒!」

「這麼久沒見到我,這可不是打招呼的好方式。」阿瑞斯笑道︰「聶家又怎麼樣,我想離開照樣能走。」

「是嗎?」寵唯一握著電話往樓下走,邊道︰「我覺得為人低調是長命的第一準則,你說呢?」

「贊成,」阿瑞斯道︰「不過你外公好像不懂得這個道理。」

「你什麼意思?」這會兒功夫,寵唯一已經走到了院子里,她和裴軾卿交換視線,繼續道︰「外公他怎麼了?」

「他現在在我府上作客。」阿瑞斯冷笑道︰「讓裴軾卿听電話。」

寵唯一咬牙,把電話遞給了裴軾卿。

裴軾卿把裴驢兒交給她,握起電話起身走到一邊,道︰「是我。」

「裴軾卿,上次的交易還有效,這次我用更實際一點的籌碼,」阿瑞斯道︰「君盛致的命,你覺得怎麼樣?」

「你不覺得你做過頭了嗎?」裴軾卿寒聲道︰「最後的立足之地,我看你也不想要了。」

「那就看看誰先死。」阿瑞斯陰測測地道︰「別忘了,君家現在在我的地盤上。」

裴軾卿默了片刻,「我不會去找你。」

「君盛致的命你不想要了?」阿瑞斯訝異反問。

「聶家的人會接手你的地盤。」裴軾卿說完就扣上了電話。

「外公怎麼樣了?」寵唯一緊張地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外公真的在他手上嗎?」

「還不確定。」裴軾卿準備離開,「放心吧,君家並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對象,我先走了。」

「好。」寵唯一抱緊裴驢兒,按捺住焦慮和憂心。

整天都是坐立不安,余媽勸道︰「小姐,你休息一會兒吧,軾卿少爺會想辦法解決的。」

寵唯一嘆了口氣,「我不明白阿瑞斯為什麼就死盯上裴家了,沒完沒了的糾纏。」

「有些人本來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余媽將寧神茶放下來,道︰「但自作孽不可活,不過也是自取滅亡而已。」

「這種事我見得多了。」她笑笑道。

寵唯一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緩緩吐出一口氣,道︰「希望是這樣。」

好在傍晚的時候,裴軾卿就回來了,注意到他的神色,寵唯一的心已經放下一半。

「外公沒事了?」

裴軾卿握握她的肩,笑道︰「外公已經被救出來了,毫發無損。」

「太好了,」寵唯一頓了頓,又問道︰「可是怎麼這麼快……?」

「上次阿瑞斯跑了,聶家的人一直在找他,現在他主動現身,正好給了別人機會。」裴軾卿滿臉的輕松,「從今以後,弗蘭家族算是徹底沒落了。」

「那聶家的人會怎麼處置阿瑞斯?」寵唯一猶豫著問道︰「會殺了他嗎?」

裴軾卿雙眸微眯,「這就是聶重溯的事了。」

寵唯一斂下自己的情緒,笑道︰「這樣也算是皆大歡喜了,君家從此也沒有了一個宿敵。」

「剛才聯系外公的時候,他說君家會搬到B市來。」裴軾卿抬手撫模著她的長發,低聲道︰「一一,君家是在補償你。」

寵唯一鼻頭泛酸,沉沉點頭。

「這樣也好,省得以後想見他們一面還要飛過去,」裴軾卿揉亂她的頭發,「都在一個地方,見面也方便。」

「嗯。」寵唯一抿了抿唇,又道︰「他們住的地方選好了嗎?」

「已經選好了。」裴軾卿道︰「離奉一園不遠。」

寵唯一心中說不出的感動,「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

「君韻不是已經長住B市了嗎,」裴軾卿笑笑道︰「別著急,其他人還有工作調動。」

寵唯一有些吃驚,「其他人調到B市來工作?」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

「所以我才說君家是在補償你。」裴軾卿斂眉道︰「過去的這二十年,他們沒有在你身邊,今後,他們都想陪著你。」

明明是高興,但眼淚卻不住地往下掉,寵唯一胡亂地抹著,啞聲道︰「我好像有點激動……」

裴軾卿環住她的肩膀,將她納入懷中,道︰「一一,失而復得的親情,連上天都在補償你。」

即使以前過的不好也沒關系,總歸是一天比一天好。

君家舉家搬回B市的那天,裴軾卿特地請了假去幫忙,房子就買在奉一園附近的別墅區里,環境還不錯,也足夠大,君家上上下下也有不少人。

君笑春和君笑夏暫時不能趕回來,所以陪著君盛致回來的是家里的小輩。寵唯一現在才知道君瀚原來已經結婚了,還有個五歲大的女兒。

「你就是唯一吧!」表嫂艾米麗是英法混血,長相姣好,性格也十分恬靜溫和,她牽著五歲的君雅走過來和寵唯一打招呼。

「這是小姑姑,快叫人。」艾米麗蹲來對君雅說道。

君雅扎著兩個小辮子,碧藍的眼眸好奇地看著寵唯一和她懷里的孩子,脆生生地喚道︰「小姑姑!」

「雅雅好乖,」寵唯一模模她的頭,笑道︰「想吃餅干嗎?姑姑今天帶來很多過來。」

「想!」君雅笑起來,甜甜地應道。

「這孩子就是貪吃。」艾米麗笑道。

「看看我家這個,」寵唯一撥開裴驢兒的手,「不管拿著什麼都往嘴里送。」

「真是可愛!」艾米麗很喜歡裴驢兒,準確地說是被她的笑容征服,她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愛笑的孩子,雅雅小時候很愛哭,當初不知道費了多少神。」

沒聊到幾句,裴驢兒就被艾米麗抱走了,寵唯一這才進屋去幫忙整理一下東西。

君昊和君賜兩兄弟在各自的房間里忙著,寵唯一就去了君韻的房間。

「哇!」一推開門,她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從重重高山里找到人,提高聲音道︰「你這是垃圾站嗎?」

君韻橫了她一眼,得意地環視著屋子里的東西,「這是我的戰利品!」

寵唯一拾起腳邊的一個盒子打開來,發現里面裝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小飾品。

君韻興奮地介紹里面的東西,最後道︰「這些都是我在世界各地旅游時別人送給我的,還有些是我買的,都是很珍貴的東西,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的民族特色,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我送你呀!」

寵唯一看了這一屋子的東西,暗暗吞了一下喉嚨,道︰「我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何況你收集這些也不容易……」

君韻完全沒有看出她的勉強,一頭熱地道︰「那有什麼關系,我知道有個東西你一定喜歡!」

她說完就一頭扎進「垃圾堆」里,大幅度地翻找起來,一座垃圾山被她從中分成了兩個,她才終于找到自己的目標。

她拿出來的是一個十分古樸的盒子,寵唯一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她連忙道︰「君韻,我去看看外公……」

「別走啊!」君韻一把扯住她,「你先看看再說!」

寵唯一不能拒絕的太明顯,接過盒子來緩緩打開,不過出乎意料,里面的東西倒是很正常。

「向日葵?」她拿起項鏈,好奇道︰「有什麼說法嗎?」

「向日葵是很多種族的信仰物,這個是一個年輕酋長送給我的,」君韻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本來他是跟我求婚的,不過我沒同意。他說這個東西在神廟里供奉了三十年,有聖靈保佑。」

「當然了,這個誰也說不準,但是做工很漂亮。」君韻道︰「說實話,我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金飾,送給你了!」

寵唯一笑了笑,拿起項鏈端詳,正面是一朵向日葵,背面是看不懂的文字,可能是祈福用的。

「我幫你戴戴看。」君韻接過去,繞到她背後,輕輕將項鏈掛在她的脖子上。隨後她又拿來鏡子支在寵唯一面前,「很好看吧!」

寵唯一皮膚很白,金色來襯正好。

「的確很漂亮,那我收下了。」她笑笑,「先幫我摘下來。」

「行!」君韻趕忙放下鏡子。

三分鐘過去了,寵唯一奇怪地道︰「怎麼了?解不開嗎?」

君韻賠著笑道︰「我也不知道這個扣子是怎麼回事……弄不開了……」

「不會吧?」寵唯一錯愕,「不是一般的扣子嗎?」

「不是,」君韻搖頭,開始不著痕跡地朝外挪動,「當初他好像是跟我說了一下怎麼解開的,不過很麻煩,我搞忘了……」

寵唯一冷靜一秒,而後含笑注視著她,溫柔道︰「表姐,你先過來。」

「干嘛?」君韻有種背後發毛的感覺。

「我想讓你幫我個忙。」寵唯一抬步走向她。

「啊!不管我的事啊!」君韻陡然尖叫一聲就奪門而去,就跟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寵唯一走出門去剛好看到她消失在走廊轉角的背影,無奈地笑笑,她才往君盛致的房間走去。

「君韻怎麼了?」裴軾卿朝這個方向走過來,遠遠瞧見她便追了幾步。

「闖禍了,」寵唯一指了指脖子上的東西,「這個項鏈,她忘了怎麼取下來了。」

「帶鎖嗎?」裴軾卿扶著她的肩讓她轉過身去,仔細看項鏈的鎖扣。

「不知道,好像能直接打開,只是她忘記怎麼弄了。」寵唯一道。

裴軾卿撥弄了一下,也沒找到機關,遂道︰「明天找人來看看。」

「嗯。」寵唯一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抬手將項鏈放進衣服里。

君盛致的房間早已收拾好了,他正坐在窗邊,出神地看著什麼。

「外公。」寵唯一敲響門。

「你們來了。」君盛致回過頭來,滿臉笑容道︰「快坐。」

「你兩個舅舅都要過兩天才能回來。」君盛致坐下來道︰「過兩天,再請上你爺爺,一塊兒來吃個團圓飯。」

「表哥他們的工作都安置好了嗎?」寵唯一有些忐忑,「這麼突然調動肯定很不方便吧!」

「這事我們早就商量過了,他們也都同意,你不用覺得過意不去。」君盛致道︰「君家的跟本來也在這里,搬回來也是落葉歸根,國外再好,畢竟不是自己的故鄉。」

寵唯一笑笑,又道︰「外公這里離奉一園這麼近,以後可以常常和爺爺作伴。」

「哈哈!」君盛致爽朗一笑,「你爺爺上回還跟我吹噓他多會釣魚,改天就殺他兩回,挫挫他的銳氣!」

「那您一定得讓著他,」寵唯一忍著笑道︰「爺爺輸了會耍賴。」

「我知道,老頑童是吧!」君盛致滿不在乎地道︰「他跟你們年輕人一塊,偶爾耍賴也講究,跟我可就不同了。」

「讓裴叔叔陪你們一塊兒吧,」寵唯一看向裴軾卿,「如果他們倆打起來,你可以勸架。」「我也去行不行?」君韻突然探進一個頭來,笑嘻嘻地道︰「爺爺和寵爺爺大家,我去喊預備。」

「就你丫頭心腸壞!」君盛致好笑地搖頭。

君韻不敢進門,心虛地躲著寵唯一,急匆匆道︰「甜湯好了,大哥讓我來叫你們。」

「好好,」君盛致起身,對裴軾卿和寵唯一道︰「我們下樓吧!」

路過君韻身邊時,寵唯一刻意壓低聲音道︰「表姐,今晚不要睡覺了。」

君韻沒有反應過來,傻愣愣地問道︰「為什麼?」

「想起怎麼打開項鏈再說。」寵唯一眯起眼楮睨著她,架勢十足,「罪人怎麼配睡覺?」

君韻欲哭無淚。

PS︰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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