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教官寵小妻 277 蘇廷煜失蹤

作者 ︰ 半點墨

277蘇廷煜失蹤

寵唯一半夜被雷驚醒,身上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她掀開被子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下意識地轉頭去看身邊的人,手下觸到一抹冰涼,她才記起來裴軾卿還沒回家。

起床給自己倒了杯水,她仰頭大喝了兩口,才緩解了心底的寒栗。

今晚可能是天氣不好的原因,才讓她噩夢連連。

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她望著窗外傾盆而來的大雨,心底漸漸趨于平靜櫧。

第二天一早,文優就打來了電話,「唯一,你聯系得上蘇廷煜嗎?我找他拿畫,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沒有人接。」

寵唯一愣了一下,從那天阮繪雅訂婚他先走了之後,也沒有再和她聯系。

「你等等,我給他打電話。班」

撥過去電話一直處在關機狀態,她心底有些不安,把電話又切過來,道︰「我去醫院看看,可能是他媽媽的病。」

「那好吧,要是不嚴重的畫就讓他先送畫過來吧,之前都跟我說好了,這小子……」

文優絮絮叨叨地掛了電話,寵唯一當即拿了包包往外走。

「余媽,讓司機把車子開出來。」她道。

來到醫院,之前蘇廷煜母親睡的那個床位早就換了別人,問護士,護士只知道這床的病人突然搬走了,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寵唯一愣在當場,蘇廷煜的母親重病,怎麼可能突然轉院?

沉沉吐了口氣,她撥通了羅茂的電話,「幫我查查蘇廷煜的母親轉到了哪個病院。」

「等等,」羅茂保持著通話,不到三分鐘又接起來,「沒有記錄,她沒有轉到其他醫院。」

「怎麼可能?」寵唯一錯愕,蘇廷煜母親的病每天都是靠藥養著的,根本不可能離開醫院,她要是這樣被接出院,不是等于送死嗎?

「用盡一切辦法查到她的去處,」她沉聲道︰「還有蘇廷煜的。」

她不相信,這兩個人能在B市憑空消失!

接下來的一天寵唯一寢食難安,接到羅茂的回信時,她有些挫敗地跌坐在沙發上,蘇廷煜果然是憑空消失了,就連羅茂都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心中的不安被印證,她怔怔地坐在沙發上,腦子飛速地運轉著,蘇廷煜不見了,果然B市暗中在發生著什麼變化,完全讓她措手不及!

神經質地抓起手機,她忙不迭地撥通了裴軾卿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裴軾卿沉穩的聲音傳到她耳中,她莫名松了口氣。

「想我了嗎?」裴軾卿的聲音很是輕松,「明天我就回去了。」

「嗯,」寵唯一微微一笑,緩緩放松身體,「你現在忙嗎?」

裴軾卿看了看身邊的人,而後道︰「也不算忙。」

「驢兒睡的好嗎?」他又問道。

「很有精神,成天折磨人。」寵唯一輕笑出聲,「真是個小磨人精。」

「等我回去,就讓她轉移折磨對象。」裴軾卿道。

「驢兒醒了,我上樓去看看,回來的路上小心。」寵唯一說完就掛了電話,她握著手機,慢慢往樓上走,步伐很慢,而裴驢兒也不像她說的醒了,而是她需要時間去整理腦海中紛繁復雜的東西。

站在畫室前,她再次撥通了羅茂的號碼,「我把畫廊的路線交給你,你查查這個女人是誰。」

回到臥室將文件傳送過去,她才輕輕吁了口氣,蘇廷煜莫名其妙地失蹤了,聯想起他前段時間的舉動,應該是他提前知道了什麼,羅茂也找不到他的蹤跡,只能證明他被別人帶走了。

帶走他的人是誰?

既然不知道,就先順著所有的線索查下去吧!

目光定格在屏幕上戴著寬大墨鏡的女人,她有些懊惱,這個女人進畫廊也帶著墨鏡,根本看不清全貌。

飛快去到畫室,她憑借記憶將女人的面容畫下來,又傳真給了羅茂。

蘇廷煜竟然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不管是誰,她一定要查出來!

*

「唯一在找蘇廷煜。」秋縛推門進來對裴軾卿說道︰「羅茂動作很快,查了醫院和出入境。」

蘇廷煜?

裴軾卿轉過身去,斂眉道︰「蘇廷煜有什麼問題?」

「唐夫人剛剛離開B市,蘇廷煜也消失,連同他的養母,羅茂沒有查到蹤跡,但是我翻到一點蛛絲馬跡。」秋縛打開電腦,道︰「蘇廷煜的養母被送到了意大利,轉入的醫院暫時還查不到,剛剛進入意大利的時候就斷了線索。」

「難道這個蘇廷煜和唐夫人有什麼關系?」翟薄錦吃驚地道,蘇廷煜看上去很老實淳樸的一個孩子,怎麼會和這樣的女人有牽扯?

「四少,要不要讓歐銘啟查查?」秋縛建議道。

「不用了,」裴軾卿抬手制止他,「唐夫人以為我們不知道她的行蹤,讓歐銘啟去查只會打草驚蛇,蘇廷煜的事情先放一放,淡化處理。」

「四少……」翟薄錦頓了頓,道︰「唯一可能不會放棄。」

「這件事我會跟她解釋的。」裴軾卿環視眾人一眼,「忙你們的吧。」

裴軾卿闊步離開.房間,江慕瑾緊隨其後,看他滿臉疲憊的模樣,對他剛才在寵唯一的電話里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有種莫名的心疼,她幾步追上去,道︰「四少,你已經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明天就要回去,今晚好好睡一覺吧!」

裴軾卿抬頭望著窗外明艷的日頭,突然嘆了口氣道︰「慕瑾,你說這些事情怎麼沒完沒了?」

江慕瑾一怔,慢慢苦笑起來,「人生在世,不是這樣事就是那樣事,每個家庭都有每個家庭的煩惱,只是四少你的煩惱,責任要更大一些。」

「希望處理完這件事,能夠清靜一段時間。」不用別人說,裴軾卿也知道自己這把張滿了弓堅持不了多久,偏偏現在又是虎狼環飼。

「對不起。」江慕瑾突然道。

裴軾卿回過頭去,正色道︰「不必道歉。」

江慕瑾聳聳肩,故作輕松地笑道︰「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事,就連江家的責任都壓給你了,說句對不起,這簡直太輕松了。」

裴軾卿面上揚起若有若無的笑意,「你也參與了。」江慕瑾微微一笑,隨後斂去笑容,認真地看著他,道︰「四少,如果拿回那些東西,你打算怎麼處理?」

「你放心,我會銷毀的。」裴軾卿保證。

江慕瑾卻鄭重地搖了搖頭,道︰「四少,我跟翟大和秋縛他們商量過了,不贊同你這樣做。」

「你們商量過了?」裴軾卿眯起眼楮。

「我們並不是把你排除在外,只是這次……」江慕瑾自嘲一笑,「我們三家竟然都背地里做了這些事,姜還是老的辣,看樣子家里的老人是小看我們了。」

「總有一天你們會取代他們的地位。」裴軾卿不置可否,也明白這件事對他們的沖擊,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在這里的每個人都很清楚。

「所以,這才是我們要說的,」江慕瑾深吸一口氣,「拿到那些證據之後,我們就要徹底取代他們!」

「你們要考慮清楚。」裴軾卿很理智,他們三個一時激動做出沖動的事也有可能,憑借那些髒東西逼迫家里的長輩下台以取而代之,結果恐怕是眾叛親離!

「我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秋縛不知什麼時候也走了出來,就倚在門邊。

翟薄錦大笑,「四少,你未免太小看我們的能力了,還是你認為我們遠不如家里那些老家伙?」

三人臉上的堅定讓裴軾卿有一種突然落在地上的感覺,頭重腳輕的失衡感慢慢被取代,這三人都是他的得力助手,能力自然不必說。

他的默認就是最好的回答,翟薄錦三人相視一笑,秋縛道︰「那就這樣說定了,家里的老家伙就交給我們收拾了,你放心,我會對他們手下留情的!」

「難道你不是借口對家人網開一面?」清脆的聲音打斷他們的談話,幾人一愣,回頭就瞧見一身火紅的佐喬妖嬈地走了過來。

翟薄錦冷哼一聲,「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嗎?不是他們玩完就是我們玩完,我們是絕對不會給他們反擊的機會!」

「是嗎?」佐喬在三人面前站定,而後就地旋身,面對面對看著裴軾卿,笑容張揚,「那好,算我一個!」

裴軾卿黑眸沉沉,無喜無驚,似乎早就料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佐喬把手往他肩上一搭,嬌笑道︰「四少,別想把我一個人撇在外面,早看不慣家里那幫老家伙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了,這次還不讓他們栽個大跟頭!」

裴軾卿淡淡移開她的手,道︰「可以。」

翟薄錦不滿道︰「四少,你怎麼這麼簡單就同意了?佐喬佐大小姐要參與,至少也得過了我這一關。」

佐喬甩了他一個冷眼,「靠邊站!」

江慕瑾卻很高興,以前那個佐喬又回來了!

「我們幾個在一起,還有什麼辦不成的事?」她笑道。

這樣的情形,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他們作為新人組隊的時候,同樣也受到很多質疑,是裴軾卿將他們聚在一起,慢慢變成了生死相依的戰友。

「既然如此,好好干,」裴軾卿眸色犀利,「裴家能不能坐穩這個位子,就看你們了!」

*

寵唯一在等裴軾卿回來,沒想到等來卻是文謙,多日不見,文謙好像變了很多,剛看到他的時候,寵唯一還一口氣沒回過來。

文謙摘下墨鏡,道︰「我們坐著聊行嗎?」

寵唯一知道他不僅僅是上門喝茶這麼簡單,所以帶著他到了畫室,余媽上過茶之後,她就吩咐不許再有人來打擾。

「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寵唯一捧著茶杯倚在窗邊,雙目緊緊盯著他。

文謙卻笑了笑,「不用這麼戒備我,這是你的家。」

寵唯一冷笑,「我的家里也不是第一次有人闖進來。」

文謙這個人,果然跟爺爺說的一樣,亦正亦邪,看似沒有什麼危險,但他暗地里在計劃什麼誰也不知道,羅茂不止一次說過他在隱瞞什麼。

「我知道蘇廷煜的下落。」

他開口就是這個,寵唯一愣了一下,懷疑地看著他,「你知道?」

「蘇廷煜被唐夫人帶去了意大利,連同他的養母一起。」文謙容色沉靜,不像是在說謊。

「你怎麼知道?」寵唯一追問。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文謙道︰「我也知道四少正在計劃對付這個女人。」

心中的震驚一次比一次打,好像一個小浪頭還沒過去,鋪天蓋地的大浪又卷了過來!

寵唯一穩了穩心神,定定地看著他,「你還知道什麼?」

「別擔心,」文謙笑道︰「我知道的只是外面的一點東西,具體的不是很清楚,四少在做什麼,我也不清楚。正確的說是,我想知道,卻沒有這個能力。」

「那你為什麼會知道是唐夫人帶走了蘇廷煜?」

「唐夫人進入B市的時候,不少人的眼楮都盯著她了,四少卻一直沒有動靜,我就私下查了查。她去找過蘇廷煜幾次。」文謙解釋道。

「她找蘇廷煜做什麼……」寵唯一捏緊了手里的杯子,「她是誰,和蘇廷煜又是什麼關系?」

「唐夫人住在意大利,歐銘啟應該比我知道的更清楚。」文謙抬眸看著她,「至于蘇廷煜,我猜測,他和唐氏月兌不了關系。」

寵唯一更加不明白了,蘇廷煜這個無根無蒂的少年,怎麼會和那種身份的人扯上關系?

「我調查過蘇廷煜的身世,他是個混血兒。你一定沒有見過他真正的瞳色,他的眼珠是綠色的。」文謙道︰「我猜測,他可能就是唐夫人要找的傀儡接.班人。我知道的就是這些。」

寵唯一依舊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只要知道唐夫人的身份,就能知道這一切。

「你為什麼要來告訴我?」她疑惑。

文謙喝了一口茶,斂下神色道︰「這對我有好處。」

「什麼好處?」寵唯一幾乎有些咄咄逼人,她不相信文謙,文家除了文優,她不相信任何人!

「算是買個人情。」文謙卻避重就輕,「至少我姐姐馬上就會變成你大嫂,我賣裴家一個人情,合情合理。」

文謙剛走不久,裴軾卿就回來了,他敏感地察覺到寵唯一神情不對,趁她去洗手間的時候問了余媽誰來過,听到文謙這個名字,他就知道了大概。文謙這個人,他一直是帶著放置不管的態度,他要做什麼他一概裝作不知道,他通過各個渠道獲得的消息不少,一直不漏聲色,現在卻找到了家里來,是為了什麼?

「裴叔叔,你在想什麼?」寵唯一不知什麼時候回了書房,已經站在他身後。

裴軾卿轉過身去,溫柔的笑容慢慢退卻,變為沉穩的冷靜,他眼中帶著真誠,想在事情發展到更嚴重之前,和她好好談一談。

「裴叔叔,蘇廷煜失蹤了。」寵唯一卻先開了口。

裴軾卿思慮要不要正面回答這件事,寵唯一又道︰「你知道的。」

果然……裴軾卿心底一沉,是文謙告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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