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觸目驚心,離落兒看著床榻上從自己身體上面流出來的血跡,她十分的驚恐。舒豦穬劇
「太子殿下,您想做什麼?」她拉著床上的片片凌碎,遮掩著自己那光潔如水的身體,可是,墨傲看來,她的遮掩,分明只是一種誘惑。
「離落兒,你不要不識抬舉,本太子看得上你,是你的造化……」墨傲步步緊逼,離落兒步步後退,可是,己然到了結界之角,離落兒再無退卻之可能。
「太子殿下,離落兒只是一條小小的金鯉,擔當不起太子的抬舉。」離落兒妄自菲薄,這龍宮太子,自然是貴族中人,她離落兒,怎敢越界高攀呢?別說是她現在未植入龍脈,就算是植入了,她也不過是一條下等之龍,拿什麼與龍宮太子相配呢?
再說了,她很清楚的知道,這龍宮太子,根本就把她當成了一個玩物,一個玩物罷了,她怎甘心受辱呢?
「哈哈哈哈哈,好一條有自知之明的小金鯉,本太子今天要定你了。」墨傲的眼中,冷意四射,分明就沒有把離落兒的反抗放在眼中。
他近前一步,鉗起離落兒的雙手,將她的後背,靠在結界之上,欺身而下,吻上了她的紅唇,輾轉,游移。
離落兒反抗著,那光潔的,未著寸縷,她用自己柔女敕的小腿,狠狠的踢著墨傲那高大的身體,腳尖之上,傳來了陣陣刺肉的疼痛。剛剛剔了金鯉之身,才幻化為人身,她的元氣,己然大傷,無一點兒的法力,怎麼能與這個法力無邊的龍宮太子相抗呢?
墨傲感受著離落兒的反抗,他身體上面的欲,望,更加的強烈了,他悅女無數,可是,卻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這麼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他的身體告訴著自己,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
他欺身而下,將離落兒的身體,緊緊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水一樣的床榻,就在兩個人的身上,微風吹來,薄幔輕搖,薄幔之內,反抗依然。
他的大手,放在離落兒的胸前,輕輕的揉動著,冷唇落在離落兒的嫣紅之上,輕吮淺嘗。一陣美好的感覺,從離落兒的身體深處鑽了出來,仿佛如同有萬只螞蟻,在啃咬著她的肌膚一般,讓她無力抵抗,嬌呤隨唇不由自主的逸了出來。
「看,你不是也喜歡本太子的歡好嗎?」墨傲十分的得意,在他的挑,逗之下,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反抗的,別說是一條小小的金鯉了,就算是天上高貴的仙子,也得臣服在他的胯下,婉轉承歡。
「唔……」離落兒別臉,不敢再看墨傲那炙熱的眼神,如火,可以讓她霎那間燒化。如水,又可以讓她在瞬間癱軟,如冰,卻又將在她眨眼之間,冰凍成冰。
歡好,還在持續,離落兒的身體,漸漸的軟化,她的身體內,竟然升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迫使著她卻迎合男子的挑,逗,她的胳膊,環上了墨傲的脖頸,她的回吻,小心謹慎。直讓墨傲倒吸冷氣,沒有一個女子,可以讓他在身體上,這般的難以自持。幾乎要一瀉千里。
「女人,本太子有些喜歡你在床上的反應了……」男子淺笑,撕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他的昂挺,在離落兒的雙,腿之間,來回的摩挲著。
離落兒覺得,剛才她被撕裂之處,己然不那麼的疼痛了,反而有一種快意,讓她難以自持。
天空中,突然間響起了三記悶雷,生生的將這種美好的感覺完全的擊碎。墨熬定楮,從離落兒的身上,迅速的爬了起來,然後,扯起紅色的沙幔,掩蓋到了離落兒的身上,遮住了她未著寸縷的身體。
三記悶雷,代表天宮之中,有玉帝聖旨到來。玉帝乃統領三界之神主,三界之中,各路之神,但凡是見了他的聖旨,必須要跪行接拜。
「媽的,掃興……」墨傲十分的憤怒,可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是依依不舍的看了離落兒幾眼。「穿好你的衣服,不許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听到沒有?」
剛才的眼神中,雖然有些冷,可是,卻有此許的情誼,現在的眼神,更冷,冷到了離落兒不知道怎麼應對他。
她略有些慌張的將自己散落的簡單鱗片,掛到了自己的身體上,可是,依然是沒有辦法將她的美好所掩飾。
墨傲皺了一下眉頭,現在的她,己經幻化為人身了,難不成,還想以這兩片鱗片遮體嗎?
他彎腰,拿起了床上薄色紗幔,拉過了離落兒的身體,從肩頭,將紗幔披在她的身上,將她大半的美好,完全的掩飾了起來。看後,他覺得不怎麼滿意,一揮手,一件水清色披風,如同是長了腳一樣,從結界房的上空飄浮起來,落在離落兒的身上,將她露出來的一切,全部的掩蓋了起來。
「女人,你記得,以後,你的身體,只能是讓本太子看,懂嗎?」墨傲伸手,端起了離落兒的小臉,認真的看了一眼,然後,放手,眼中,完全的都是一種霸氣。
「天宮太子駕到,東海龍宮太子接旨……」結界外面,高聲一喊,但見一個黃衣男子,手執聖旨,從天空中飄落下來。
他的身形瀟灑,如畫,如夢,長發飄飛,英氣逼人,那修長的身形,飄入龍門之上,駐足結界房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