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落兒不禁的看呆了,她見過的男人,不算是很多,龍宮的太子墨傲,自然是算得上長相出眾的這一位。舒豦穬劇可是,眼前黃衣飄飛的天宮太子,看起來卻是比墨傲還要多出幾分的俊朗。離落兒見過好看的女人,可是,卻沒有見過一個比女人還要好看的男人。
抬眸,她與男子的眼楮,悄然的對上,只不過是對視一眼,離落兒就低下了自己的頭,臉色羞紅,不敢再看他一眼。
對于離東兒的表現,雲天震並沒有看出來什麼不妥,他輕然一笑,手伸了出來,一紙黃色的天宮聖旨,突然間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東海龍宮太子墨傲接玉帝旨。」雲天震威嚴的看了一眼墨傲,墨傲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禮。
「墨傲接旨。」在雲天震的面前,他怎麼敢造次,雖然,同屬太子之位份,可是,此太子與彼太子,卻有著地位上的巨大懸殊。離落兒一看這樣的情況,她也慌張的跪在了地上,天宮來旨,她一個低等的金鯉,自然是要大禮相叩的。
她的慌張,落在了雲天震的眼中,他輕然一笑,慌張中的離落兒,倒是有幾分別樣的風情,讓雲天震突然間對離落兒多出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東海龍宮太子墨傲,法力超群,愛民如子,溫潤大方,此次,主持鯉魚躍龍門,功績著著,特封為正義龍神,主管三界非正義之事。望墨傲可以一如往前,為三界效力。欽此。」
「謝玉帝賞識。」墨傲伸手接旨,大禮完成。雲天震的眼楮,又放到了離落兒的身上。只是一眼,就讓離落兒的心,在瞬間極速的跳躍了起來,有種呼之欲出之感。
雲震天飛身而落,他的身體,仿佛是如同一片樹葉一樣,落地無聲,讓離落兒不禁的失神。
「墨兄,恭喜了。」雲天震伸手,拍了一下墨傲的肩頭,看得出來,他們己經是很熟悉了,不然的話,也不會有如此親熱的動作的。
「還是雲兄的功勞,常在玉帝的面前為本太子美言。」墨傲的臉上,沒有一線的笑意,依然是冷冰冰的,一時間,離落兒竟然有些懷疑,像是墨傲這樣冰冷的男子,怎麼和玉帝聖旨中的溫潤大方有一點兒的聯系呢?
「哎,怎麼如此說呢?還是墨兄有這個能力。」雲震天輕然一笑,看向了離落兒,此時,離落兒一身水清色的衣服,依然是那般忐忑的跪在那里,動也不敢輕動。「這位女子是誰?」雲天震終于將眼楮放到了離落兒的身上,這一次,他是認真的注視著。
對于雲震天的眼神,離落兒不敢接觸,她低下了自己的臉,臉上,一片又一片的羞紅之雲,將她的臉色,襯托的格外的好看。
「哦,她是一條金鯉,剛躍了龍門,己經過了前天關,只剩下最後一關植龍脈了,這不,正好雲兄到訪呢。」墨傲的心中,突然間涌起了一陣酸意,看著雲震天看離落兒的眼神,他格外的不高興,仿佛有一種醋意,在他的心中升起一樣。
「倒是一條堅強的小金鯉啊。」雲震天贊美了起來,多年來,這金鯉躍龍門之事,雖然引得無數的金鯉趨之若騖,但是,能扛到第三關的,那可當真是為數不多。這鯉魚躍龍門,所遭之罪,非常人可以受得了的。
「你先下去吧,今日就到此了,你回去休息一下,改天,本太子再為你植入龍脈。」墨傲冰冷相對,吩咐著離落兒下去,要知道,雲震天每多看一眼離落兒,他的心里就不舒服一下。
「是。太子殿下。」離落兒起身,有些忐忑的經過了墨傲的身邊,她的臉色,依然是羞紅無比,不敢看兩位太子。
「站住。」突然間,在離落兒經過墨傲的身邊的時候,墨傲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冰冷而語。「明日,你再來找本太子,本太子為你植入龍脈。」墨傲像是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離落兒想起了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心中依然是忐忑萬分。
「謝太子。」離落兒再次福身,這才緩慢的向前走去,因為剛剛去了尾巴,幻化成為了兩條腿,所以,她走路的架式,看起來格外的別扭,隨著她長腿走動的時候,也會傳來陣陣的隱痛。光潔的小腳,踩在地上的時候,冰冷的感覺,直由腳底傳到她的內心。
「墨兄果然是愛民如子啊,事事親力親為。只不過是一條小金鯉,怎勞墨兄親自為其植入龍脈呢?」雲震天似是疑問,又似是諷刺,此金鯉的風采,但凡是男子看了一眼,都是會為之動心的。
「哈哈,這金鯉躍龍門,本是一件大事,但凡是前來躍龍門的鯉,都是經過了幾千年的修煉,才能成為龍身,此次,由本太子主持這件大事,本太子自然是要做好,到時,也好經由雲兄的貴嘴,向玉帝那里邀功不是?」墨傲打著哈哈,他的眼楮,看向了離落兒那漸漸遠去的背影。
只見離落兒腳下一滑,突然間一個趔趄,像是要跌倒的樣子。墨傲與雲震天的心,同時的揪了起來,特別是墨傲,隨時做好了飛身而出,去接下離落兒的身體的準備。還好,離落兒及時的扶住了龍宮里面的假山,這才站穩了自己的腳跟。
兩個男人全部的深呼吸了一口氣,緊張的看著離落兒又一次的前行。
「雲兄遠道而來,墨傲自然是要表示一下地主之宜的,走吧,去嘗嘗咱們龍宮的好酒去吧。」墨傲伸手對著雲震天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墨兄請。」雲天震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兩個人向龍宮正殿的方向飄去,回眼之時,雲震天一直在搜索著離落兒的身影,可是,卻再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