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進了營帳,徑直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商慕寒才轉動著輪椅緩緩進來。舒駑襻
沒有燭火。
他似乎也沒有要點的意思。
蘇月疲憊地閉上眼楮,也懶得理。
被子里早已沒有了一絲溫度,如同冰窖,她臉朝里躺著,一動不動,听到男人也掀開被褥在她的身側躺了下來。
人的情緒真的很奇怪,說來的時候,強烈,說去的時候,也不過如此。
沒有激動,沒有期待,沒有緊張,什麼都沒有,哦,不,有的,有的只是悲愴。
「蘇月!」男人輕輕喚了她一聲,不知是不是想看她有沒有睡著。
黑暗中,她睜開眸子,沒有動,也沒打算理。
就在這時,背上驀地一熱,待她反應過來,一堵溫熱厚實的胸膛已緊緊貼上她的背心,男人伸出手臂將她裹在懷里。
蘇月怔了怔,攏了眉心,卻依舊沒有動。
「睡了嗎?」
男人的唇就貼在她的耳畔。
溫熱的氣息,依舊帶著好聞的清香,蘇月閉了閉眼,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在他懷里驀地翻過身,面朝著他,「如果沒有睡,四爺是不是又要吻我?」
男人微微一怔,似乎不意她會如此。
蘇月在黑暗中睨著他的反應,自嘲地彎起了唇。
她的話嚇著他了吧?
也是,她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竟說得如此大言不慚。
可是,這不是事實嗎?
她不是傻子。
如果說傻,也不過是被這個男人的溫情迷了心智而已。
其實,就在她被男人吻得七葷八素、沉沉睡去的那一瞬,她已然知道,這個男人利用那個吻對她做了什麼。
迷暈她,然後,金蟬月兌殼,是麼?
黑暗中,她緊緊凝著男人的眼,目光灼灼,一瞬不瞬。
她以為男人會解釋,或者說又像曾經的每次一樣,只要她提到敏感的話題,他就立即臉色沉冷。
沒有,都沒有!
男人面具下的眸色熠熠、炙暗不明,他盯著她,突然低頭,「那便如你所願!」
話音剛落,他已經將她吻住。
如同瞬間被高壓電流擊過,蘇月腦子一嗡。
什麼叫如她所願?
這個男人听不懂人話嗎?
心中氣苦更甚,蘇月伸手用力推他的胸口,嗚咽著掙扎。
而男人卻將她鉗制得死死的,一手更是穿過她濃密的黑發,緊緊按住她的後腦,讓她動無可動。
不同于前次那般的和風細雨,這次,男人的吻火熱強勢,甚至帶著一絲凌厲,在她的嗚咽聲中,他甚至強行撬開她的唇齒,將長舌鑽了進去。
翻攪、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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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子說話算話,三更一起上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