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前次那般的和風細雨,這次,男人的吻火熱強勢,甚至帶著一絲凌厲,在她的嗚咽聲中,他甚至強行撬開她的唇齒,將長舌鑽了進去。舒駑襻
翻攪、吮.吸。
蘇月被動地承接著他的吻,舌根酸疼,她不明白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
但有一點她很清楚,就是這次沒有迷.藥之類的東西。
因為她不僅沒有混沌,反而痛感是那樣真實。
悲愴從心底深處一點一點泛上來,她閉眼,對著男人的舌用力咬下去。
血腥在兩人的唇齒間彌漫,男人終于放開了她。
兩兩相望,彼此的眸子糾在一起,兩人都微微粗了呼吸。
「四爺這是什麼意思?是對我發現真相的懲罰嗎?」
蘇月沙啞了聲音,黑暗中,她似乎看到男人眼波微動,攏了眉心。
「四爺放心,蘇月雖傻,卻也知輕重,哪些事當講,哪些事不當講,還是分得清楚。我之所以跟四爺將話說明白,不過是想告訴四爺,其實,四爺真的不必那麼麻煩,真的!」
不就是讓她睡過去嗎?
方法有很多種,可以用迷香,可以點睡穴……而他,這個男人,卻用了最讓她接受不了的那一種。
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男人永遠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情感和理智分得很清楚。
而女人卻不行,哪怕是一個吻,都只願意給愛的人。
這就是女人的悲哀。
而更悲哀的是,她已然知道他對她做了手腳,卻在听到抓刺客的那一刻,想到的依舊是如何幫他月兌困。
他在哪里?
他出去做什麼?
發生了什麼?為何被當成刺客?
這一切,她都無暇顧及,彼時,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幫他!
為了幫他,她甚至連累了無辜的商慕炎,她都內疚得不行,而他,又做了什麼?
他怪她?
他有什麼資格?
許久,兩人都沒有說話。
就在蘇月準備翻過身去不理他的時候,男人卻又驟然開了口,「你去八弟的營帳做什麼?」
蘇月一怔,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心中本就氣苦,被他一問,又想起在商慕炎的營帳里發生的一切,一時氣苦更甚,便沒好氣道︰「不是去給四爺拿治療腿疼的藥嗎?」
這是他說的,不是嗎?
方才這個男人在景帝面前說的一席話,合情合理、滴水不漏,成功地將她月兌了困,可是,她卻越听心越沉。
如此的天衣無縫,只能說明一點,他知道在他進來之前營帳里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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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接著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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