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穿透了雲層,染亮了薄薄的天際,玉芬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這張久違的輪廓還是那麼剛硬,秦戰北,好好睡一覺吧上校的小嬌妻全文閱讀!有精彩好戲等著你呢!
她掏出手機,抬起食指,刷刷寫了兩排字,只听‘嘟’的一聲清脆聲響響斥在空氣里,一條短信已經成功發出。
空氣里一片靜謐,陳玉芬拿起床櫃邊的一盒中華香煙,玉指卷曲,抽出一支,徐徐點燃,坐在椅子上吞吐煙霧,昨夜似乎下了一整夜的雨,空氣十分清新,雨後碧海藍天更是清澈透明,陽光照射在海面,反射出一圈圈金光閃閃的波痕,有些晃眼,可是,她舍不得移開眸光,陽光也只有這個時候最璀燦,如果有人這時候問她,一天當中,她最喜歡的那個時候的太陽?她會豪不猶豫地回答,喜歡早晨的陽光,初晨初露,光芒四射,魅力無窮,以前,她最喜歡夕陽,總覺得夕陽西下,與愛人並肩漫步沙灘,與最心愛的男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幸福而平淡地過完這一生,她是從瓊瑤筆下走出來的女子,二三十年前,最喜歡瓊瑤筆下的故事,也很憧憬向往里面男女主人公幸福快樂的生活,雖歷經了磨難,但是,終究還是在了一起了,沒經歷風雨,又哪來的彩虹呢?
但是,緩緩轉過臉,視線落在了大床上男人沉睡的容顏上,沒有猙獰,沒有憤怒,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只是一張平淡安靜的睡顏,讓人看著很窩心,五十左右的男人,看起來睡得象一個孩子,徐徐從紅唇間吐出一團煙霧,灰煙繚繞在她周圍,久久不散,唯有這個時候,他才會安心地呆在她的身邊,昨晚,她在酒里下了一點安眠藥,不多,不足已致命,但是,卻可以讓他睡上一整晚不能醒來,她以前希冀著能與他白頭到老,自從跨進秦家大門檻的那一天,她就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離開他的身邊,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從小,母親貫疏給她的思想,就是一女不侍二夫,她知道老掉牙了,但是,小時候,母親就是這樣教她的,所以,長大後,她自從嫁給了秦戰北,就再也沒有想過其他的男人,至少,她的心是干淨的,看著秦戰北熟悉的容顏,她的思緒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夜晚,秦戰北一夜未歸,清晨歸來,等他一夜她興高彩烈地向他奔過去,她說︰「戰北,你去哪兒了?」
「玉芬,以後,都不用等我了。」陰鷙的視線掃了她一眼,男人果斷無情絕狠,可以,毫不猶豫就拋棄她們十年來的夫妻情份。
「為什麼?」看到了他潔白襯衫上那枚大刺刺的口紅印,盡管她心里有所察覺,可是,她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幸福如此短暫,短暫的猶如天邊閃爍的煙火,轉瞬即逝。
「玉芬,我不想傷害你,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挑明的好。」男人轉身走向了床邊,從床下拿出一個行李箱,收推了一些私人衣物,就要往外邊走。
那時候的她不顧一切地沖上去,嬌弱的身體擋在了他的面前。「戰北,為什麼?我哪里不夠好?」她為他做的還不夠多嗎?強忍著眼眶里的淚水,她喃喃問出。
男人沒有回答她,只是輕啟的薄唇更加無情。「不是你不好,而是,我不愛你,我與你在一起,找不到屬于夫妻間的半點情趣。」
他的離去是那麼果狠,而她光著赤腳,身著白色的晨褸,從樓下一直追下來,不顧僕人們驚異的眸光。
淚眼中,她看到了他絕的背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自己的視線,那幾天,她整天渾渾噩噩的,腦子一片空白,無法想其他的事情,總有一陣世界崩塌的感覺,她那麼疼愛少天,但是,心慌意亂的時候,她第一次出手打了他,後來,老爺子的副官告訴她,勾走秦戰北心的女人叫‘柳湘芸’,是泰國夜總會的一名歌女,長得貌美如花,柳湘芸,那時候,還談不上恨,她只恨自己為什麼不長得漂亮一點,即便孩子都兩個了,秦戰北仍然嫌棄他。
每次,她回娘家,母親總愛嘮叨是秦戰北毀了她的一生,她的整個一生都被他毀了,是呵!如果當初,她找個阿貓阿狗嫁了,說不定都比現在要強,至少,不會迫不得已詐死遠走美國,只為了秦家的名聲,讓她忍氣吞聲二十幾年。
以前的她懦弱,膽小,就象是夕陽發出的淡淡光輝,雖然還是照亮整個世界,但,畢竟,光輝太弱,讓人無視,那時,就連秦戰北大刺刺地帶著柳湘芸歸來,家里的所有佣人,包括吳媽都在替她抱不平,可是,她卻只能抱著少天躲在角落里哭,她求過秦戰北,求他不要離開她,為了兩個孩子,她拒不簽下離婚協議,可是,秦戰北卻整日整夜不回家,就呆在外面與那個女人私混,終于有一天,秦戰北回來,怒氣沖天地沖著她大嚷︰「陳玉芬,你不離婚,不就是想要這座大房子,以及秦家的所有財產麼?我都給你,真令人惡心重生之都市邪神全文閱讀。」
這番話象一把匕首毫無預警地深深地扎入了她的心底。他出口的話好毒。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將她看做是一個視利小人,為了錢才與他結婚。
「戰北,不要這樣說我。我不是。」淚眼婆娑之時,她艱澀地為自己辯駁。
「嫁給你,是因為我愛你啊!」她是一個傳統守舊的女人,結婚後,她一向以他為天,只要他一句話,她會想方設法去成全,哪怕會經歷刀山火海,也再所不惜!第一次的表白只能換來他冷冷譏誚的話語。
「愛,你懂愛麼?陳玉芬,不要拿這當借口,愛我,你不配,不要在我面前裝做有多麼地清高,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媽拿了多少彩禮錢,我們心里都有數,當了婊口子又要立牌坊,你是最讓我惡心的一個。」
那一刻,世界仿若變了顏色,原來,在他的心里,她一直都是一個攀龍附鳳的女人,是一個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出賣,自尊,驕傲。
要不是愛他,她絕計不可能跨進他家的門檻,並不是為了那什麼彩禮錢啊!只是,他永遠不懂。
婊口子,到底誰者是婊口子?柳湘芸那個女人,連綠帽子都替他戴了,他秦戰北是什麼人,堂堂國防部部長啊!都願意忍下這口氣,她在想,她與他相處的十年,如果她出了軌,他恐怕早就把她們母子仨踢走了,包容只針對于柳湘芸,那個禍國殃民的妖精女人,想到這兒,陳玉芬的情緒有些激動,狠狠地將手中的煙頭捏得扭曲變了形,她為他做了那麼多,還是無法挽回他的心,這麼多年了,她早已明白了,夕陽西下,與摯愛之人漫步沙灘,人約黃昏後的美麗畫卷只能出現在夢里。
詩情畫意的場面是她這輩子究盡一生也想追求的,可是,終究是與她無緣,她命比紙薄!所以,她喜歡清晨的陽光,峰芒畢露,她不要做夕陽的那份無力。
她恨他,恨到真想將一整瓶安眠藥塞進他的嘴里,可是,她不能那樣做,恨一個人恨到想讓他去死,你說心中還有一點愛麼?之所以,下不起手殺他,不過,是不想毀了自己,滅了他,她最終難逃法網,而且,秦戰北一死,柳湘芸不正好得勢,雖然,她們兩個還沒有離婚,但是,秦戰北肯定要針對她,將所有的財產留給柳湘芸,她不會那麼傻的。
正在思緒飄渺間,火紅的煙頭燃到了盡頭,燙痛了她的手指,她急忙將煙頭甩開。
抬腕看了一下表,差不多了,該來了,從椅子上站起,攏了攏額角卷曲的秀發,解開自己晨褸幾顆紐扣,露出自己雪白的胸脯,走到床前,將手揣在了睡衣口袋里,垂下眼簾,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男人還在睡夢中,並不知道女人正這樣看著自己,緩緩俯下頭,一個大紅的唇印在了他的眉角,還有的胸膛。
然後,剛撐起身,門外就響起了一陣高跟鞋接觸地的‘咚咚’聲響傳來,終于來了,她眼角滑過一縷詭光,柳湘芸,不知道你是何感想?哈哈哈!
屋門外的敲門聲很釫促,象催命符一樣,但是,她並不急,再徐徐燃起了一支煙,敲吧!柳湘芸,昔日我承受的,今日,我會加倍加利息地討還回來。
「秦戰北,你給我出來,陳玉芬,我知道你們在里面,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出來啊!」
接著,拍門聲加上柳湘芸的叫罵聲湊出一曲華美的樂章,很動听呢!
就不開,柳小三,咋了,我就不開,哈哈哈,急吧!我也想讓你嘗一嘗,我當初捉奸在床的感受。
「開不開,不開,我砸門了,你們這對奸夫婬口婦,狗娘養的異界超級搜索全文閱讀。」叫罵聲越來越大,甚至還能听到拿什麼鐵東西砸門的聲音,十分清螈,特別大。
好玩,這娘門兒脾氣真大,秦家那麼愛面子,她居然就這樣叫罵開,也不怕羞死人,她以前帶著吳媽捉奸的時候,闖那間他們翻雲覆雨的酒店,可是,連正眼都不敢看他們,當時,秦戰北還推了她一把,撞在了床頭櫃上,害她的腰疼了大半個月,這女人可比她囂張多了,還真是不能太弱了,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騎,這麼多年了,她早得出這個結論,以前的她,丈夫出軌,她就只能呆在家里哭,哭自己長得不夠漂亮,哭自己悲劇的人生,哭秦戰北為什麼那麼狠心,那麼懷,眼楮都要哭瞎了,也不能換回老公回心轉意,現在,她終于明白,太軟弱了,就要被囂張的女人當成是軟柿來捏了。
「陳玉芬,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門外的響聲越來越大,床上的秦戰北眼皮晃動了一下,陳玉芬知道他意識已經醒來,扔掉了丹寇上的煙蒂,邁步走向了門邊,握住冰涼的金屬門柄,輕輕扭轉,門開了半邊,一個女人怒顏出現在了視野里。
女人今天的妝化得特別濃,說是血盆大口一點也不為過,臉上還抹了厚厚的一層粉底,看起來象吃人血的妖精,她看到陳玉芬,面情倏然扭曲。「陳玉芬,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勾引我老公,讓秦戰北出來。」
陳玉芬用身體擋在了門口,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望著她。「柳湘芸,撒野也沒看看地方,找老公找瘋了,找到這兒來了。」
「住口,不要臉的娼口婦,秦戰北,給我出來。」柳湘芸那會信她的話,剛才,她明明是收到了一條短信,就是這個娼口婦發的,婚都離了,還一起睡,真是不要臉極了。
「你留點口德吧!幾十歲了,都是做女乃女乃的人了,還這麼不分青紅皂白,這麼地沒有教養,你說,你堂堂一個部長夫人,這要是傳出去,那多不好呀!秦家顏面都給你丟盡了。」
陳玉芬眼尾掃到了從過道那邊涌過來的一批記者,心里真是興奮呀!柳湘芸,原來你這麼能搞啊!看最後吃虧的是誰,也是,二十幾年前,她為什麼就沒有想到去找記者來將她們的丑行公諸于世呢?噢!不是她笨,而是她沒有這個女人狠心,她不能不顧秦家所有的人感受,不能將秦煜湛往火坑里推,他量政界之人,不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做這種事要付出代價的,至少,當年的升級是沒有指望了,領導會說,這影響多不好呀!
「你們都做得出,就不怕我說出來。」回頭,柳湘芸順著陳玉芬的眸光望過去,看到了那一大群記者跑過來,是的,記者是她打電話通知的,他們想讓她不好過,她就要讓她們不好過,她一生的準則,誰都不可以爬在她頭上去拉屎,秦戰北要與前妻偷情,那就讓他偷過夠,她會讓他身敗名裂。
玉芬瞟了那群越走越近的記者,偏頭,她就看到了秦戰北已經醒來,精神有些倦怠,他不明白了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還在伸懶腰,渾身都疼吧!玉芬向他閃了一個暖昧的眼風,嘴畔笑意勾深。
「陳玉芬,你不敢開吧!秦戰北,你給我出來。」
正在穿衣的秦戰北也听到了柳湘芸的聲音,起初,他以為是自己听錯了,所以,坐在那兒沒動,凝神听著,當柳湘芸的第二聲︰「秦戰北,狗娘養的,你給我出來。」時,他火速從床鋪上躍起,意識漸漸回籠,某些片段在他腦海里飄蕩,天啊!昨天晚上,他留在玉芬這兒過夜了,他與玉芬,昨晚發生關系了麼?他記不起來了,頭暈得厲害,可是,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的確是還在玉芬住的酒店里啊!他不會是昨晚真與玉芬發生了什麼吧!而且,外面好吵,感覺好多人,他的頭象要爆炸了。
「柳湘芸,你真要進來,如果沒看到他,你說要怎麼辦?怎麼還我清白?」
玉芬擋在門口,好整以暇地笑說,那笑若有似無,給人的感覺十分陰森。「讓開,陳玉芬,剛才不是你發信息給我麼?我收到信息才過來的,你即然敢發,為什麼不敢開門啊?你讓開溫香軟玉最新章節。」柳湘芸抬起手臂一把將玉芬推開,整個身體已經擠進了門檻,剛跨進房,就看到了秦戰北已經衣冠楚楚地立在床前,整個面情有些呆懵,也許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只是,在看到秦戰北那一刻,尤其是他眉角的那枚大刺刺的口紅,讓柳湘芸急紅了雙眼。
「湘芸,你听我解釋。」秦戰北沒想到事情發成這個樣子,柳湘芸怎麼知道他在這兒?畢竟,是自己做錯了,他想向柳湘芸解釋,然而,她卻不管不顧地沖上來,象瘋了一樣。沖著秦戰北就凶猛地甩了兩個耳光。
「秦戰北,你居然背叛我,你這個狠心狗肺的男人。」秦戰北立在原地,生生挨了柳湘芸幾巴掌,秦戰北緊緊地扣住了柳湘芸的手臂,怕她再次象瘋狗一樣在他臉上亂刮。
「湘芸,你听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戰北,你當我眼楮瞎了,還是精神失常了。」柳湘芸看著他眉骨處的紅印,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湘芸,昨晚,戰北只是喝醉了,所以。」
陳玉芬還沒有解釋完,柳湘芸已經狂恨地甩開了秦戰北的手,向她撲了過來,玉芬嚇得趕緊繞到了秦戰北身後。「湘芸,你冷靜點,冷靜點啊!」
這一幕好象多年前出現過,只是,現在,小三與原配的位置調換了,還真是好笑,也很精彩,玉芬躲在秦戰北身後,緊緊地拽著他的衣袖,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還不停地向前面怒火攻心的柳湘芸做鬼臉。看著柳湘芸抓狂,她心里真是爽快極了。
她伸出一個頭,柳湘芸毫不示弱地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她卷曲的秀發,狠狠且野蠻地拉扯,凶狠地,眼里露出精光,象是狠不得想把陳玉芬置入死地,這樣的柳湘芸讓秦戰北很是陌生,相處了二十年,他從來都沒感覺柳湘芸如此心狠手辣。
「哎呀!湘芸,疼,疼啊!」玉芬撕心裂肺地叫,叫得令人心顫,秦戰北急了,一把握住了柳湘芸的手掌,一根一根地剝著她縴細的手指,好不容易剝開來,指節上也纏繞了陳玉芬太多的發絲,看著她手指尖的發絲,秦戰北第一次有了心疼的感覺,他不知道該如何說?恰在這時,外面大批記者蜂涌而入,鎂光燈急劇地閃爍,大家紛紛涌上前,深怕錯過這精彩的一幕,明天又是頭版頭條,現在的新聞很難搞了,好不容易得到這個內幕,秦部長把前妻當情人,意欲舊情復燃,前妻變小三,小三變原配,如此身份的逆反讓人很期待這幕精彩的戲碼啊!
秦戰北看著眼前興奮不已的記者,一把將陳玉芬攔在了身後,這是誰找來的?是誰啊?除了柳湘芸還會有誰,她當真這麼恨,恨到想讓他身敗名裂,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呢!這女人的心為什麼就這麼狠呢?冷嗖嗖的眸光凝向柳湘芸,第一次,他用著全然陌生的眼光來看待這個女人,同床共枕數十年,仿若第一次才認識了她的廬山真面目。
「戰北,我。」柳湘芸也是第一次見到秦戰北這樣的目光,她嚇得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她喊這樣記者前來是事實,可是,為什麼明明是他不對,還反而要責怪她?她沒那麼軟弱,她可不是陳玉芬,老公被人偷走了,她就只能呆在屋子里哭,什麼也不能做。
「是你讓他們來的?」他問她,見柳湘芸低頭,用沉默代替了回答,心寒的感覺慢慢地在心尖蔓延開來。
「柳湘芸。」‘啪’一聲,秦戰北第一次打了幾十年來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以前,無論她如何撒潑,如何鬧,他都會以一顆包容的心寵溺著她,仗著他的寵溺,她真的太無法無天了。
「你敢打我,秦戰北,我不用活了,不要活了。」柳湘芸也不管在這麼多記得者面前,扯落一把額角的頭發,咚的一聲就坐到了地板上去,眼淚嘩啦啦地流,一個勁兒地罵起來。「我不要活了,秦戰北打人了,秦戰北,嗚嗚。」
她象一個無知村婦的行為讓所有的記者張口結舌,想不到赫赫有名的政界夫人,平時看起來那麼端莊,高雅,實質上就是一個妒婦雲中子異界游最新章節。
「你……」秦戰北額上的青筋突突地亂跳,柳湘芸的樣子徹底惹怒了他,他一把揪住了柳湘芸的秀發,猛地將她從地板上撈了起來,奮力向床上甩去。只听‘哎喲’一聲,她整個身體已經甩落到了那張大床上,床單皺巴巴的。「記者們,快拍啊!瞧,這就是昨夜這對狗男女出軌的罪證,拍啊!明天寫得精彩一點,我重重有賞。」
她邊哭邊指著皺得象梅菜干一樣的床單,然後,象是得了失心瘋一樣,回身就向陳玉芬撲過去,玉指捏握住陳玉芬的晨褸一角,凶狠地撕扯,只听空氣里傳來了布帛碎裂的聲音。然後,玉芬身上的衣物被扯成了兩大半,破碎的衣物從她身上滑落,她尖叫一聲,急忙縮躲在了秦戰北的身後,秦戰北見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啪啪啪’無數個耳光打在了柳湘芸的臉上。「打人了,殺人了。」殺豬般的叫聲剎那間響起,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柳湘芸整個身心完全失控,她根本無法接受,疼她幾十年如一日的秦戰北,會為了這個女人當著記者的面就這樣暴打自己,她不接受啊!
「救命啊!秦戰北殺人了,快來啊!110。」對,她要報警,她要報警,她低下頭,到處找著自己的手機,終于從角落里撿起了自己剛才掉落的手機,拔了一串數字鍵過去。「這里有凶殺案……有人要殺我,警察,你們快來呀!來晚了,我就沒命。」
瘋了,真瘋了,秦戰北氣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秦戰北也急紅了眼,伸手就將離他最近的一名男記者手中的照像機奪過來,重重地扔在了地上,砸成了好幾十塊碎片,所有的記者驚赫,見秦戰北一身的戾氣,都停下了拍照的動作。
見一層子的記者不動,都不想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拍下這勁爆的新聞。
他冷冷掃了眾人一眼,狠絕地道︰「這畢竟,是秦某的家事,如果大家再不出去,你們都別想再在新聞界立足。」他狂恨地下了狠話,堂堂國防部部長發號施令,還是那麼些微震力,更何況,秦家是一代將門之後,雖然人走荼涼,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秦首長才退位不久,听說,許多政界之人都是他一手提拔上去了,就算忘恩負義也不會人人都忘吧!
他們可惹不起啊!「秦部長,別發火,我們本不想來的,要不是,秦夫人說這里有精彩的內幕新聞,我們也不會來,沒想到,是秦部長,對不起了,對不起了。」最前面的那個記者,握著照相機連聲道著歉,他把責任全都推給了柳湘芸,還假裝不認識秦戰北,然後,帶著所有的記者迅速離開。
熱鬧的場面安靜了下來,秦戰北急忙從地上撿起了那件晨褸替玉芬披上,望著玉芬不停抽動的雙肩,他知道她心里很難受,畢竟,是一場無枉之災啊!她何錯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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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配合他演戲,應付家人,她必須二十四小時開機,隨時候旨前去當一名家庭主婦。
為了配合她演戲,權勢滔天的男人必須裝成窮酸的樣子,有寶馬不能開,有名鞋不能穿,名表不能戴,故意將身份隱去……
「靜知,那個男人太寒磣了,千萬別再給他交往了。」
鄰居大媽冷嗤。「是啊!跟著這種人就得吃一輩子的苦。」
眾人眼光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