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山泉有點田 Part49 酒莊成功出落

作者 ︰ 八喜小丸子

黎花枝出了成衣店,又去菜市場拿了豬下水,這才趕著驢車晃晃悠悠的回了杏花村。浪客中文網舒駑襻

一到家里,黎花枝就把那幾匹花色的棉布拿了出來,打算趁著酒莊完成之前縫制成床單和被套。等酒莊一出來,擺放上齊忠他們新作的家具,打掃出幾個廂房暫時居住。

黎花枝都已經和老劉商量好了,等酒莊一建成,就把文家小院子里的茅草屋拆掉從建,圖紙她都畫好交給了老劉。

女工,黎花枝是不在行的,也難得去縫,把自己大致的要求告訴了晚玉,便把從布老板那里順回來的幾包布頭搬了出來,一包一包的開始整理歸類。

布頭里大多都是粗麻,棉葛,偶爾也能看到一點絲綢錦緞,不過最讓黎花枝驚喜的是,里面居然有天香絹,天香絹這種材質是屬于輕薄的細紗,不過模起來卻有點硬度,顏色也多樣,用來做絹花是最好不過的材料。

黎花枝把這種天香絹單獨收起來,打算留著以後做其他的用途,一些顏色鮮艷好看的絲綢精鍛,就做成了各種樣式的小花,搭配好後讓晚玉縫到了被套上面,作為裝飾。

一開始黎花枝也只是嘗試一下,卻沒想到搭配出來的效果奇好。

就拿晚玉手里正縫制的那套來說吧,白底粉紅的小碎花,搭配上從布頭里找出來的同樣粉色的綢緞條做成的荷葉滾邊,即水女敕又亮色。被面上還有幾處縫著,用寶藍色和粉色天香絹做成的小花,晚玉還在小花底部繡上了綠葉和蝴蝶,整個被套就是一副典型的田園風格,喜得晚玉愛不釋手,直說以後她要睡這床被套。

這種被套黎花枝在天朝看得太多,除了起初的驚喜過後,到沒有晚玉那份高興勁,她現在心里琢磨的還是之前布老板說的話,或許她真的可以考慮跟布老板合作,她負責設計制作新衣,讓布老板幫忙出售。

黎花枝越想越覺得可行,當下有些按耐不住,拿出了文洋平時練字的紙,又到廚房的灶爐里找到一節燒過的樹枝當作炭筆,一口氣畫了好幾張的衣服款式,男式的女式的都有。

晚玉縫完手中的最後一針,打了結,張口咬斷針上的線頭,一抬頭,就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黎花枝正埋頭寫畫著什麼。心里好奇,就起身偷偷籌到黎花枝身後去看,可偏又被黎花枝的身子擋住,看不到個所以然。

黎花枝見晚玉想看又不敢靠近的模樣,覺得好笑,她畫的這圖本來就是要給她看的,所以朝她招了招手。

「晚玉,你過來看看,這些圖怎麼樣。」說著,就將手邊已經畫好的圖遞給晚玉。

「哇,黎姐這圖都是你畫的?」晚玉難以置信的看著手中的圖紙,畫中的美人惟妙惟肖,一身羅裙更是可圈可點。

雖然她不懂畫,卻也知道這畫的畫工極好,至少她從來沒看到過,有誰能將一個人的神態畫的如此傳神,連一個微笑仿佛都經過仔細斟酌。

她看了看黎花枝,怎麼都不敢相信,如此美圖是出至平日里,沒心沒肺連個字都寫不好,甚至是,還有點粗俗的黎花枝之手。

所以,又不確定的再問了一次,「黎姐,這畫真是你畫的?」

黎花枝看著晚玉一臉的震驚,知道她是誤會了,她只是想叫她看看畫中的衣裙是不是好看,卻不想這麼一幅炭筆的素描,遠比畫中美麗的衣裙更讓人震撼。

而晚玉一臉的難以置信,更是叫黎花枝哭笑不得,「傻丫頭,你黎姐好歹也是從名門望族里走出來的好吧,別一臉的難以置信了,快幫我看看,這畫中的羅裙好不好看。」

經黎花枝這麼一提醒,才驚覺,她居然忘記了,男主子可是蘇城文家的二少爺,也都怪黎姐和男主子平日里都太好相處了,好脾氣得讓她都快忘記自己是他們的下人了。

晚玉不好意思的收起臉上的懷疑,仔細的研究起畫中女子所穿的羅裙,這一看,忍不住又是一聲驚嘆,「黎姐,這裙子好漂亮,若是真的做成衣裳,那些名門官家的小姐們,肯定會搶瘋的!」

「是麼,真這麼好看?」黎花枝接過晚玉遞還的圖稿。

「真的,黎姐若是不信,我叫我哥進來看,他一準會說好看。」晚玉說著,就要出去找晚寂。

「叫你哥干嘛,他懂女紅麼?」黎花枝覺得好笑,攔住了興沖沖的晚玉,他一個男子會懂得這些。

「懂,我哥雖然不會做,但是他懂得欣賞啊,以前我們家開的,就是布莊和染坊,我哥布染的極好,畫的衣服樣子也很漂亮,以前我們家布莊的衣服都是哥哥設計的,生意可好了……」晚玉說起自己家里以前的情況,就是一臉的興奮,也就是這時候,黎花枝才覺得,晚玉的臉上有了不同于平日的生氣,像個活潑開朗的孩子,才應該是她這般年紀該有的模樣。

只是,晚玉臉上的笑容沒有保持太久,眼楮里就出現了哀傷,「可惜好景不長,我們家被指定染一批將士做軍服的布料,中間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差錯,有一大批布料被劃破了,可是,那批布布可能出現差錯的,上交布匹的那天,爹爹是一匹一匹檢查清楚的。」

黎花枝听著晚玉娓娓述說,心里卻是無比的心疼,「既然這樣,官府的人沒有查探過麼?」

「查過,可惜每家染坊的布匹都收在一起了,根本就分不清楚,而且,做這批軍布的人中,只有我們謝家和官府關系不近,其他幾家都和官府的人走得極近,出了差錯,官府要找人負責,這個罪名就落在了我們家,後來爹爹被判欺君,被斬了首,我們被判去寧古塔充軍,娘親卻在去寧古塔的途中就染病去世了,寧古塔地處蠻荒,城外一眼望去,滿眼都是黃沙,那里的人都很凶,哥哥為了我經常被打,不過在那邊半年的時間,我們就幾乎快要活不下去了,幸得後來三皇子成為太子,雲國大赦天下,我們才能從那個吃人的地方出來,可惜卻只剩我和哥哥了。」

黎花枝嘆了口氣,心疼的將晚玉抱進懷里。她一早就知道晚寂和晚玉是有故事的人,可是卻不想,他們的遭遇會是如此。這也難怪晚寂從來不讓她以真面目示人,在那樣的地方,若是她這張花容月貌的臉被人看到,估計……想必在寧古塔的日子一定很苦吧。

「沒事了,都過去了,至少你和晚寂還在一起,只要你們兄妹倆好好的,相信你爹娘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的……好了,別難過了,把眼淚搽搽吧,你看一張小臉都哭花了,再哭可就布漂亮了。」

「黎姐說的對,這一切都過去了,我和哥哥一定不會讓爹娘失望的,哥哥說了他一定能重振謝家,找到當初誣陷我們一家的凶手,為爹爹和娘親平反。」晚玉很快就停止了抽泣,神色堅定的搽掉臉上的淚痕,這樣的晚玉卻堅強的讓人心疼,讓一向涼薄的黎花枝也忍不住動容。

如果,她開布莊的計劃真能實施,或許,她可以幫得上他們。不過,還是得先听听文洋的意見,畢竟他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

黎花枝一邊合計著,一邊將幾張已經畫好的衣服圖樣遞給了晚玉,「晚玉,做衣服你比我在行,這些圖稿就放在你那,這邊這幾塊花軟緞,交織綾和雪緞的料子,我是打算給我們倆做衣服的,你看看你喜歡那個樣式,先做兩套出來,若真好看,咱們也開個布莊試試。」

「真的麼黎姐,這些樣式我都可以做麼?」

「嗯。」黎花枝點了點頭。

「那我要這個,不對不對,這張也好看,哎呀……這張也漂亮,黎姐,要不你幫我看看吧,我都挑花眼了。」畢竟,還是十一二歲的女孩子,看到漂亮的衣裙,就暫時忘卻了心底悲傷。

晚玉翻找著手上的圖紙,覺得那張都好看,放棄那個樣式她都舍不得,那糾結的小臉讓黎花枝忍不住「撲哧」一笑。

「好了,別挑了,反正這次買的料子多,到時候你每樣都做一套,等咱們真開了鋪子,你就穿著衣裳站在鋪子門口,來來回回的走幾圈,做我們的活招牌。到時候,羨慕得那些個千金小姐們,恨不得把你的衣服都扒光,都穿到她們身上才好。」

晚玉知道黎花枝在拿她打趣,頓時紅了臉,不依的開口,「黎姐,就會拿我打趣,那我一件也不做了。」說完,一跺腳,轉身不理人了。

黎花枝難得看到晚玉這麼小孩子心性,笑了笑,哄道︰「做,一定得做,不但要給自己做,還得給黎姐做,你知道的黎姐那女紅,可做不了這些的。」

晚玉又哪里會真的生黎花枝的氣,不過是突然被她那麼一說,有些害臊罷了,如今看到黎花枝主動過來哄她,當下也繃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主僕倆正說笑著,文洋就進來了。

「你們倆再說什麼高興的事,我在院子里就听到你們的笑聲了。」文洋額頭掛著薄汗,臉上還是一貫的溫潤淺笑。

「主子,黎姐,快到午時了,我出去做飯。」晚玉看到文洋進來,自然不好再繼續停留,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見了禮,很自覺的退了出去,將房間讓給了他們夫妻。

黎花枝看了晚玉一眼,點了點頭,「好吧,一會兒去把你哥叫過來吧,我還有事問他。」

晚玉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屋里,文洋拿起先前黎花枝畫的圖稿,大致一看,也是吃了一驚,他和晚玉一樣,被畫紙上的炭筆素描給吸引了眼球,復又想到之前黎花枝和望江樓簽訂的合約,臉上出現一絲揶揄,「花枝,沒想到你的畫技如此出眾,可字寫得就有點不敢恭維了。」

「少卿,你居然敢笑話我,得懲罰,必須得懲罰。」說著,黎花枝棲身上前,一把抱住了文洋,一雙手卻不老實的伸進了文洋的衣襟,一邊呵著文洋的癢癢,一邊趁機上下其手的吃著豆腐。文洋的腰月復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雖然腰身精瘦,卻也緊實有力,皮膚更是光滑得如同緞子,讓黎花枝的手忍不住流連忘返。

文洋倒沒覺著癢,反而因為黎花枝的撩撥,俊顏染上了緋色,一把抓住她作亂的雙手,星眸已經染上情*欲,灼熱的看著黎花枝。

黎花枝被文洋看得一愣,臉上也不期然的爬上紅霞,文洋低下頭,找到她殷紅的唇,深深吻了起來。

黎花枝臉色一頓,腮邊一紅,踮起腳尖,勾山上他的脖子,回應起來。這一刻,心中的感覺,很微妙,有點竊喜,還有點慌亂……

其實這段時間,文洋的變化,她一直都知道,打從修建酒莊以來,更是處處讓她驚喜,她的相公聰明有能力,越來越落落大方的笑容,讓白玉的臉龐,星辰的眸子,都變得不同,原本柔弱的氣質在一瞬間化成溫潤的風,一顰一笑宛若降世的仙人,縱然衣著簡陋,卻貴不可言。

這讓許多村民都喜歡與他親近。黎花枝還听到村里的婦人說過,若是她們再年輕個幾年,一定回去文家提親。黎花枝更知道,村里許多的小姑娘都盯著她的文洋,有些膽大的,時不時還會制造一些巧合,假裝偶遇,每每此時,文洋一身豁達又儒雅的氣度,總是讓小姑娘們偷偷的羞紅了臉。

黎花枝還在胡思亂想,文洋似在抗議她的不專心,大掌一揉,貼和她的頭,摩擦上她縴細敏感的脖子,引得她一陣發顫,嚶嚀一聲,神色迷離。

片刻,唇上火熱的觸感離去,卻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拉入堅實的懷里,兩人間沒有半分的距離。

黎花枝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溫熱氣息,還有肌理建的力度和熱力,她深吸一口氣,眷念的呼吸著獨屬于他的那抹書香氣,抬頭窺視著他的眼楮,卻見他星辰般的眼眸晶晶發亮,那是一彎深深的溝壑水潭。

文洋神色羞赧,星眸含笑,他迎著黎花枝的目光,薄唇微啟,輕笑著,「這樣的懲罰夠不夠。」

黎花枝只覺得耳朵都紅透了,看著文洋溫柔含笑的晶亮眸子,讓她的臉更是透出了幾分熱力,她忍不住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將兩人的距離拉遠一點。

這是黎花枝第一次,在文洋面前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人般,不知道所錯,可是卻又無比欣喜,那般滋味,嘗過一遍,甘之如飴。

黎花枝紅著臉,掙月兌文洋的懷抱,拾起剛才掉落在地的宣紙,拿起炭筆。而文洋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黎花枝嬌柔含羞的模樣,臉上帶了笑,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看著她慌亂的作畫。

黎花枝剛將手中那副男裝的圖稿上,最後的幾筆添上,晚寂就進來了。

「主子,你找我。」

黎花枝點了點頭,指了指文洋一旁的凳子,示意晚寂坐下。

「你看看,覺得這上面的衣衫如何?」

黎花枝將手上的圖稿遞給晚寂,卻見他臉上有些遲疑,知道他是在疑惑自己為何淡淡找他看圖,為了大小他的疑慮,復又開口,「晚寂,你們家以前的事情,晚玉都跟我說了,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看看這些圖紙,若是做成成衣能賣得出去嗎?」

晚寂一听,心中暗惱,覺得自己是有些小人之心了,紅著臉,頗為尷尬的接過黎花枝手上的圖紙,細細看了一遍。

因為怕又被人當成單純的畫卷,圖紙一邊黎花枝加了批注,所以一看就明白,而晚寂卻是越看越覺得心驚,這些個款式,若換成是他是想都想不出來的,只是,「這樣子好看是好看,可這上面提到的好些顏色,我從來沒見過,甚至听都沒有听過。」

文洋听晚寂這麼一說,也認真的看起桌子上的那些圖稿,確實很多顏色他也不曾听過,像是那粉紫色,粉藍色是何種顏色,難道這世上不是只有,黑白灰紅綠藍紫這七色?

「這個你就先別問了,你只回答我若是做成成衣,能有大賣麼?」面對文洋和晚寂的疑惑,黎花枝倒是不在意,她只想直到這些衣服若是做成成衣有沒有市場。

「能。」晚寂肯定的回答,就算不清楚那顏色倒是是什麼樣子,就用現成的這些色澤的布料,按照圖稿上的樣子做出衣服來,也必定會大賣,這些圖稿上的衣服,實在的太新穎,第一眼就能吸引人的眼球。

「那好,等酒莊建成了,我們在旁邊單建一個院子,用來做織布坊和染坊,今天布老板不是說了,想要與我們合作麼,到時候,我們做好的衣服,就可以拿到成衣店寄賣。」黎花枝面露喜色。

「好是好,可是染布的工藝咱們也不懂啊,一般好的染坊師傅也不可能輕易的離開原來的東家,織布的人倒好找,杏花村里就有好幾個手藝好的織娘。」文洋眉頭輕皺,客觀的闡述。

「誰說沒有染坊師傅的,染布,晚寂就是個中高手。不過,這織布的紗線和染布要用的染料,倒是不好找,沒做過這行,也布知道從哪開頭。」

「染料的事情倒好解決,以前我們謝家有長期進貨的商家,想必我去走動走動,還能聯系上的,不過我們家只染布,不織布,所以紗線就沒辦法了。」

晚寂沒想到黎花枝是想織布染布做衣一起完成,當下,心里也有幾分激動,或許給爹娘洗月兌污名的希望真的有機會實現了。

黎花枝還在想著,成衣的事情,而文洋卻是看著黎花枝一臉的復雜,似乎她身邊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小宇和齊忠亦是,晚寂亦是。

就在屋里的人各自有想各自的心事,卻在此時,傳來了晚玉的聲音,「黎姐,吃飯了!」

晚玉的聲音驚醒了沉思的三人,黎花枝看了看晚寂,開口道,「算了,別想了,這衣服能布能賣出去還不知道,咱們還是先把買回來的那些布匹做成成衣,拿到布老板的店里試試,若是效果不錯,倒是可以跟布老板談談,他那里可就是自己織的布匹。」

黎花枝覺得,自己想得有些遠了,這八字都還沒一瞥的事,著急不來,倒是之前送去望江樓的稻花香,也不知道馮叔得到消息沒,若是沒成,手上就沒有多余的閑錢了,那開染坊的事情就只能是想想了。

「嗯,也只好如此了。」晚寂點了點頭,神情有些失望。

「好了,都去吃飯吧,下午還得去酒莊看看,估計用布了幾天就該竣工了吧。」黎花枝說著,把圖紙都收了起來。

文洋和晚寂也起了身,三人先後出了屋子。

飯桌還是擺在院子,因為齊忠和小宇後來又做了三張桌子,現在院子里整整齊齊的擺了十張桌子,黎花枝和文洋到了院子的時候,桌子上已經圍上了人,主位上,老劉他們給黎花枝和文洋特意留了位置。

待兩人就坐之後,老劉卻樂呵呵的開了口,「文老弟,花枝妹子,下午把酒莊上面的屋頂蓋上瓦片,這就算建好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要開始修文家院子了。」

不得不說,黎花枝驚喜了,「是嗎,這可比預定的時間提前了好幾天啊!」

「那是,不過提前歸提前了,那莊子的質量我可沒有偷工減料哦。」老劉習慣性的說著笑。

老劉每天中午有喝上幾杯的習慣,可是酒量卻出奇的差,文洋一听他這麼說,就知道他又喝多了,「劉哥你就會說笑,你的人品我們自然是信得過的。」

黎花枝也不在意,她現在滿心滿眼里都是酒莊建成的消息,這可是她等啊盼的,期待了正正快兩個月的成果,也不知道現在都是什麼樣子了,「下午,我能去看看嗎?」

「能,怎麼不能,外面的幾棟廂房都已經弄好了,只有最里面的廂房最多也就個把時辰就能弄好,就連中間的花園,都已經按照文老弟的意思,種上了四季花草。這花園里,每一季都能看到當季的鮮花開放,到時候酒莊里一年四季都有美景了。」

得到老劉的答復,黎花枝樂得合不攏嘴,她之前只是跟文洋隨口提到,要找些花匠在花園里種上花草,沒想到,他卻考慮的這麼全面。

黎花枝悄悄的看了眼身旁的文洋,卻不文洋此時也正好看過,兩人都在彼此的眸子里找到了自己是身影,怦然心動,而後相視一笑。

黎花枝收拾好心情,低著頭想了想,干脆就在這把竣工的消息宣布了,正好趁著所有人都在。

于是,站起身。

「鄉親們——」

經過這些日子與文家人的相處,黎花枝在村里人的心目再不是從前的模樣,關于她離家出走那事,也隨著時間,消散在人們的記憶力,所以黎花枝的話也是很有號召里的。

當黎花枝一開口,本來熱鬧的小院立刻安靜下來,「酒莊今天完工,下午你們就不用再去酒莊了,吃過這頓飯,你們就到我這來領取今天的工錢,酒莊提前完工,我說話算話,給每人多發三天的工錢。」

黎花枝話音一落,文家小院立馬熱絡起來,有人歡呼,有人道賀,不過也有人覺得念念不舍,好比二愣子就是其中一個。

「哎呀,花枝姐,你說這酒莊怎麼這麼快就修完了,我還想著能多吃幾頓你做的美味呢。」

黎花枝卻不介意,笑了笑,「沒事,後天我們就正式搬進酒莊,後天我一定請你吃飯,在坐的,大家也都一起,到時候我請全村的鄉親,都來我家吃酒,不管男女老少,我和少卿都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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