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344︰你們真的有JIAN情?(萬字更爆發,求訂閱!)

作者 ︰ 流白靚雪

344︰你們真的有JIAN情?

「公,公子?」

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家公子胸中的那股子說不出的委屈和憤怒,阿默有些擔心地喚了一聲,扶著他的手臂也稍稍動了一下。

倪明澤感覺到了阿默的擔心,側頭微微笑了一下,「沒事,阿默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在這里待一會兒!」

「這?是,公子!桄」

都是主子們的事情,他一個小廝的確不宜說什麼。

之前在大門口已經在夫人面前失了本分,現在面對自家公子和大公子,他哪里還敢再造次?

當即就躬身退了出去,給他們關上門痴。

倪明澤此時才緩緩地走向了床的位置。

他有些驚愣于他都進了房間這麼久,還和阿默在房間里說了好幾句話了,大師兄居然還能睡得這麼實沉,一點也沒有被吵醒的跡象。

這真是又一樁不可思議的事情。

似他們這等練武之人,怎麼能這般全無一點警覺之心呢?

便是個普通人,不通半分拳腳,這一會兒,自己的臥房內進了人,也總該驚醒了才對吧!

可大師兄卻愣是睡的死死的,一動不動。

倪明澤現在都忍不住懷疑大師兄不會是被人下了蒙汗藥,要不就是被點了黑甜XUE,不然的話,怎麼能睡成這般天NU人怨的?

「大師兄?大師兄,你醒醒!」

直到坐到了床邊,倪明澤短暫猶豫了下後,還是伸手去推了推床上的冷憂寒。

冷憂寒先還沒什麼反應,待他推了有四五下後,才眼皮子開始動了起來。

「大師兄?大師兄,你醒醒,別睡了,神府出事了!」

倪明澤無法不臉色怪異,大師兄竟然還真是睡著了,不是被下了藥點了xue了。

……

冷憂寒只覺得渾身都累得厲害,眼皮子也重于千鈞,滿心里也就想睡個好覺,睡個飽,就像是這輩子他從來就沒有睡足過一樣難受。

但是他的耳邊卻又總是听到有人在喚他的聲音,男的,女的都有。

其中男人的聲音中有小四老三,老二,好像還听到了忠伯和小六他們的聲音。

而女人的聲音自然只有古悠然了,在冷憂寒有限的三十多年生命里,除了神府里就住了古悠然這麼一個夫人外,根本不能接觸到其他與他有關系的女人。

而過去的古悠兒雖然是師傅的女人,可他接觸的也非常的少。

若非這次守陵結束,她自地陵里出來後,性情行為都全然大變,引起了他們所有師兄弟的注意,進而一連串的改變了大家的命運的話,他也不會想到,他會與她有怎麼樣的未來交集。

可現在——

等等,古悠然的聲音?

冷憂寒倏地一下子就困意全部從腦海里褪去了。

他憶起了一切,立即,他的人就倏一下從床上坐直了起來。

目光如鷹隼一般,犀利而灼人。

把坐在床邊剛縮回手的倪明澤給嚇了一大跳,「大,大師兄!你,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是——」

見冷憂寒坐起的那受驚防備的樣子,以為是自己的推搖導致的如此,倪明澤自己也被嚇壞了,大師兄這神情簡直有點要殺人,好可怕!

「小ど?是你?你怎麼在這?」

冷憂寒對于一睜開眼楮竟然會看到倪明澤,也愣神了。

然後他才發現,他自己是坐在一張床上。

這張床雖然不大,卻很整潔干淨,房間也是簡單整齊的,低頭再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衣裳。

明明沾染了不少鮮血的雙手,如今干干淨淨,連雪白透明的指甲縫里也無例外,顯然是有人給他仔細梳洗過。

衣裳從里到外也都換過了,是他往日里貫穿的款,若非這居住的環境和地方不對頭的話,冷憂寒都有種他是不是已經回到了神府的錯覺。

難道後來他重傷昏迷不醒後,是老五小ど他們及時趕到才救了他嗎?

模了模胸口的位置,竟然連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冷憂寒的臉色又一次驟變了起來。

再一次用力按了按,還是沒有感覺,下意識的運轉起了真氣,體內雄渾充足的內勁,讓他嚇得差點就岔了氣,自己走火入魔。

蓋因真是活見鬼了,他那麼嚴重的內腑傷患,竟然全好了不說,修為還更進一層了?

「我昏迷多久了?」

冷憂寒忍不住有了種‘山中一甲子,世外已千年’的感覺,難道說,他已經躺的足夠的久,久到那麼重的內傷都養好了?

那麼古悠然她們呢?

要知道在他昏迷前,他們就已經快不行了。

他們有等到小ど他們的來救嗎?

一想到這個,冷憂寒就有些坐不住了,掀開被子就雙腳往地上去,一邊還疾速地問,「古悠然她們呢,還活著嗎?她們怎麼樣了?」

「呃——」

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的倪明澤,徹底懵掉了!

他怎麼覺得他都听不懂自家大師兄在說什麼呢?

他不是在睡覺的嗎?

自己不過是推搖了他幾下,叫醒了他而已,怎麼變成了自己救了他,還什麼昏迷之類的?

至于大師兄問的古悠然那女人,她不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嗎?

她都殺了幾十個黑騎,把他救了回來呢!

而倪明澤的傻乎乎不回答的樣子,落在本來就急切的冷憂寒的眼眸里,不由眉頭一蹙,眼神很是不喜了起來。

「小ど,你怎麼回事?發什麼呆,我問你話呢!」

「啊?」

倪明澤又一次啞然失聲的驚叫了一聲。

實在是不能怪他啊,眼前這人還是大師兄嗎?

大師兄什麼時候竟然會這樣粗魯的說話了?還脾氣變得這麼急?

這說話的口氣和態勢,分明是古悠然那不像女人的女人的口吻嘛!

不得了,這下事情嚴重了,那女人好厲害,竟然連大師兄都被她影響了!

冷憂寒這下是真沒耐心了等他回答了,看到床邊竟然沒有鞋子,他也不管了,光腳站到地上,拔腿就要往門外走。

剛走了兩步,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

手里拎著一雙鞋子的古悠然就那麼俏生生地站在了門口,見到冷憂寒光著腳,站在地上的樣子,她頓時就愣住了。

趕忙拎著鞋子就快步走了進來,口中還責備了起來,「嗌,醒了就在床上多坐一下子,急著下床做什麼啊,沒看到沒鞋子啊!真是的!」「你,你沒死?」

冷憂寒目光有些呆呆地看著她,見她面容殊麗絕艷更勝往昔,黛色的眉,長過眼角,形狀優美而惹人垂憐。

玉色含羞,白潤勝雪的面頰上,透著健康的緋色,真正是三月里的桃花,粉中映紅,艷麗端華,卻又妖冶無雙。

冷憂寒更加覺得他可能還在更深的夢境中,不然怎麼就能覺得非但自己的傷勢好了,古悠然也完全跟個真正的仙女一樣,完好無損了?

古悠然見他這般,反而撲哧一聲笑了。

施施然到了他面前,彎腰把那雙鞋子放到了他雙腳前,然後抬頭主動拉過他一只手,把一雙雪白的全新的布襪放進他手中,「喏,先穿上襪子和鞋子再說!」

冷憂寒又呆呆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襪子,腳前的鞋子,以及面前笑意盈盈的女人古悠然!

下一秒,他就做了一個讓旁邊的倪明澤都驚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的動作。

只見他倏地一下,主動的就抓住了古悠然的一只手,然後拉著她的掌心就貼向了他自己的臉頰。

直到感覺那溫溫的,暖暖的活人的體溫後,他似乎眼眸里依舊有些迷惘,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

古悠然其實挺理解他此時有些發散潰亂的思緒和不解的。

畢竟他們的傷勢都太重了,可現在一覺醒來發現都好的不能再好了,這樣的跨越也未免太大了些,他想不胡思亂想都不能了。

「冷憂寒,別慌張,是真的,你活著,我活著,唐拓、魏岑還有鄧傲他們也都還活著,大家都沒事!」

冷憂寒定定地看著她,不說話。

古悠然有些無語地嘆了口氣,不得不就著他的手的力道,主動地在他的臉上輕佻地又模了兩把。

「哪,倪小六可是當了證人的,這一次可不是我主動要調|戲你,是你拽著我的手往你臉上放的哦!」

這話一出,倪小六童鞋听得更是要大吃一驚地昏過去的感覺了,敢情這等……咳咳……不應該的舉動還不是第一回了啊!

倪小六童鞋的眼楮里只差沒寫著︰你們倆果然也有了奸情!

而冷憂寒卻沒去顧自家小師弟的震驚,他只是終于有些確信他們的確都還活著的事實了。

「我們都還活著?」

「當然,千真萬確!」

古悠然很肯定的給予正面回答。

「那忠伯呢?」

冷憂寒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古悠然搖頭,「對不起啊冷憂寒,我蘇醒過來的時候,忠伯已經沒氣了,我沒有辦法救他!」

听到忠伯還是死了的消息,冷憂寒不知道是難過忠伯終究不能活過來,還是確信了他們是真的活過來了。

因為古悠然沒說忠伯也好好的,倘若她說忠伯也好好的話,那就肯定是夢境了。

「忠伯他的尸體?」

「你放心,忠伯的尸體,我讓老李頭買了棺材,存放在另一個房間呢!原本就是想要等你們大家都醒了一起給忠伯送別的!」

听到忠伯的尸體還在,沒有被立即安葬掉,冷憂寒暗暗松了口氣。

此刻他也終于松開了一直按著的古悠然的手。

而古悠然也終于可以從他的臉上把她的手給縮回來了。

雖然大公子的皮膚很不錯,細膩光滑絕對經得起顯微鏡的觀察,可究竟不是她的男人,就這麼當著一個倪小六的面與他這般,她臉皮盡管有些厚也還是不免覺得有些心虛。

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了。

而他們越是不說話,這房間里,空氣中的曖昧的感覺反而更濃厚了。

倪明澤可受不了了,連連‘咳咳’了好幾聲,試圖打破點沉默。

不想,換來的卻是冷憂寒和古悠然雙雙不約而同看了過來的目光。

一個是嚴厲,一個卻是帶著好玩的笑意的,把倪明澤硬生生的給嚇得剛要出口的咳咳聲又給憋了回去,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

「撲哧——好了,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有很多的疑問,不過不急在一時吧,都先吃點東西,吃完了,養上些精神了,我再與你們講一講好吧?」

還是古悠然先打破了這尷尬,語氣輕松地道。

倪明澤反正是不敢說不好了,聞言,頓時就點了點頭,顯出幾分乖巧的樣子。

反而是冷憂寒遲疑了下,不過也沒表示出反對,古悠然便當他是默認了。

「既然同意,那就這麼定了!」

「喏,冷憂寒,你也該穿鞋了,好了,我先出去,一會兒就在院子里吃東西吧,正好院子里有幾架葡萄藤,下面放張桌子又不怕曬太陽,又有意境。」

說完,古悠然拍了拍手轉身就走了出去。

只留下師兄弟兩人還愣愣地站在原地。

「呃,大,大師兄,要不我也到外面等您?」

倪明澤小心翼翼的拿眼偷瞄了一下自家大師兄的臉色,想著他還真是有幾分犯賤的。

大師兄沒醒的時候吧,就想著要把他叫醒。

這下真弄醒了,他又想起大師兄的可怕來了。

冷憂寒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彎腰拎起鞋子,重新回到了床邊,坐下,就這一會兒工夫,他也看清了面前的倪明澤的狀況︰

發絲凌亂、臉色發青、嘴唇發白,眼神無力(即便強撐著表現出還有精神的樣子,也不過是色厲內荏),衣裳也有些髒,分明是個落難受苦了的狀態。

他也就是之前剛睡醒,腦子還沒清醒,才會以為自己是被小ど他們及時趕來給救了的。

現在看來,這小子分明自己也是落魄了,之所以跑來這里,若是他沒料錯的話,多半是搬救兵來的。

心里想了個首尾後,冷憂寒也在最短時間內,恢復了那睿智沉穩淡定從容的神府大公子的神態。

語聲淡淡地問道,「說說是怎麼回事?怎麼搞成這樣?」

「大師兄,555……」

看到和听到大師兄又恢復到了那個,令他們所有師兄弟又敬畏又仰望的情形後,倪明澤童鞋當真是覺得又是可靠安心,又是委屈想哭!

想想也是,平日里再怎麼自忖自己聰慧敏捷,少年天才,究竟是個二十出頭的半大孩子,一旦遇上的事情足夠大,那還沒成長為真正男子漢的肩膀,自然是會扛不住了的。而扛不住的話,不哭不怕又怎麼可能?

「好好說,哭什麼!小五呢?怎麼就你一人?」

「大師兄,府里出事了,孝伯他們被人控制了,像瘋子一樣,對府里的人大下殺手!」

「還,還有,魔焰,前些日子偷偷模進了師傅的地陵,不知道偷走了什麼東西,反正自從大師兄你們離開府里後,事情就各種古怪的都發生了!」

「不該背叛的人都成了叛徒,明明對府里、對師傅忠心無比的大管家們,接二連三的發瘋亂殺人,還有好多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黑衣人,竟然完全沒有預兆的就進入了神府!」

「我和石頭師兄根本措不及防,雖然立即發動了人進行反擊和抵擋,可對方的人很多,有一些十分的厲害!」

「大師兄你是不知道,明明是人,可是那些人就像是不知道痛一樣,腦袋砍掉了,身體居然還會往前沖過來的……」

「還有他們的手指和指甲,簡直比最好的鋼刀還要堅硬的多,我很多手下的長劍,一抓之間就被抓斷了!」

「咱們府里的制式長劍,你也是知道的,比江湖上很多所謂的寶刀名劍都要好的多了,可就是這樣也抵不過人家一爪之力啊!」

「很多人都是直接被抓得開膛破肚,死狀其慘!若非這樣,我,我們也不至于這樣……落荒而逃了。」

「石頭師兄沒和我們跑一個方向,所以目前他跑到哪里有沒有跑出去,我,我也不知道!」

「我,我是因為看過大師兄你接到夫人後,一路行進路線的例報,才知道你們可能在這個位置,才一路往這邊求援的……」

……

冷憂寒听他顛三倒四的說完時,鞋襪也早就穿完好一會兒了,最後才表情沉靜地問,「就跑了你一個人?」

「不,不是,還有阿默,我,我的小廝!」

「嗯!」

輕嗯了一聲後,冷憂寒就舉步往外走去。

倪明澤卻有些不懂了,什麼叫嗯?是表示大師兄知道了還是其他什麼?

「大師兄,現在怎麼辦?」

眼看著大師兄從他身邊擦肩往外走去,倪明澤趕忙抬腳跟了上前。

不知道是不是靠得太近的關系,他似乎聞到了大師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女乃香的味道。

可他為什麼熟悉又一時想不起來。

「不急,既然你都沒事,小五那麼精明,肯定也會有辦法月兌身的。等等再說!」

冷憂寒一邊走到了外面,一邊回答了他一句。

「啊?那,那怎麼行啊?萬一石頭他,他沒我這麼有運氣呢,大師兄你之前睡著了所以不知道,若不是古,呃,夫人前去營救,我可就被那些黑衣人直接帶走了!」

倪明澤一听大師兄居然听完他的描述後,沒有義憤填膺的立即站起來說馬上回神府不說,居然連半點激動和緊張的神色都沒有,不由有些心灰難受了起來。

覺得自打大師兄也來和古悠然這個女人待久了後,對一直沒有屈服的石頭和他,就諸多的冷淡和不關心了。

現在整個神府都淪陷了,大師兄居然還這麼輕描淡寫,恍若無事的樣子。

倪明澤忍不住黯然懷疑,他跑這里來是不是根本就跑錯了?

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和石頭師兄一起跑,就算是死了也好歹有個志同道合的伴,不至于落下後悔。

而此時,兩人已經走到院子那古悠然說的幾架葡萄藤下面了。

古悠然果然已經讓人弄了張桌子和幾張凳子來。

這會兒桌子上只有茶水和米粥。

「來了?先坐吧,小六,肚子餓的話先墊一些白粥,其他的東西,老李頭還在想辦法做,沒那麼快就有的吃,這鎮上除了我們也沒有別的人了,所以買也是買不到吃的東西的!」

「噢,你的那個小廝,被我派去一起幫忙搞飯菜了!」

一邊說著,一邊古悠然親自動手,給他們兩人一人盛了一碗米粥。

「這還是中午前剛煮出來,冷憂寒你也兩天沒吃過東西了,趕緊也吃一點!」

「我不吃!我要走了!」

倪明澤本來就為大師兄居然對他和石頭師兄的生死全不關心,而黯然失落著呢!

如今見古悠然一叫他坐,大師兄就立即坐下,還接過了古悠然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遞給他的粥碗的畫面時,就更加的生氣了。

當即就賭氣地轉身要走,他決定了,就算是出了這個鎮就再被敵人抓走,也比讓他一人在這里看著他們卿卿我我的強!

只可惜,他的思想是有骨氣的,不過身體,嚴格的說是肚子就沒那麼有骨氣了,一聞到米粥的香氣,竟然不爭氣地咕嚕嚕直響了起來。

那動靜大的根本不可能當沒听見,窘得倪小六童鞋頓時整個臉帶脖子都紅成了關公。

古悠然雖然很想笑,卻還是忍住了,非但如此,她還不得不一臉正色地道,「小六,回來,先坐下!你們之前的話,我都听到了,想不想听听我的意思?」

「我,我為什麼要听你的?雖,雖然你之前救了我,可我已經謝過你了,還想要我做別的,你休想,我,我是不會屈服的!」

看著他那副戒慎和防備她的認真模樣,古悠然雖然一再的告訴自己要克制,卻還是忍不住爆笑出聲了,「哈哈!」

「喂,你,你笑什麼!」

「好了,別像只斗雞一樣的扛著了,坐下吧,吃點東西!你放心,我不會要你做什麼的,你也可以不用屈服,話又說回來了,倪小六,我真是很好奇,你舉得我需要你屈服什麼啊?」

「雖然你長的還算可愛,不過也僅指如此而已,我對可愛的小男孩模樣的男人可是沒有什麼癖好的,你放心,我縱然是禍害也禍害不到你頭上!」

「你呀,還是趕緊別和你自己的肚子過不去了!吃東西吧!還是說你不想就你的石頭師兄歐明磊了?」

「你,你——」倪明澤似乎沒想到古悠然會把話說的這麼直白而不客氣,一時間又是氣憤又是不知道該怎麼辯駁,只得繼續漲紅了臉的發窘的盯著她。

「坐下!」

冷憂寒終于看不過去了,有些發冷的兩個字一出,倪明澤頓時就乖乖的不敢遲疑的回到桌邊坐了下來。

究竟是積威已久的神府大公子,他們的大師兄,唐拓他們尚且都懼上三分,何況年紀最小,入門最晚的倪明澤?

古悠然見她說了這麼多,卻抵不過冷憂寒兩個字,也不得不搖頭,果然是惡人需要惡人磨啊!

顯然古悠然絕對不以為自己是惡人的。

冷憂寒見她搖頭不語的樣子,以他這麼多日子對她的了解,自然猜到她在想什麼了,頓時就嗔怒地也掃了一眼過來。

「講講那晚之後的所有事情經過,別死性不改的當著我的面還調|戲孩子!」

「呃——我,我哪有調|戲倪小六啊,我不過實話實說而已,要調|戲我也只會調|戲你啊!」

古悠然一怔之後,立即大呼冤枉。

而被同樣被攏進了那句話里的被調|戲對象倪明澤,也幾乎立即從桌邊又站起來,「那晚之後?大,大師兄,你,你和古,古悠然做了什麼?」

顯然這孩子後半句完全沒听進去,前半句也听岔了意思。

冷憂寒當即眉頭一蹙,古悠然卻又一次爆笑出聲,「哈哈,冷憂寒,哈哈,這,這次可不怪我,那啥——實在是你這小師弟太腦子月兌線了,哈哈——」

「古悠然,閉嘴!說重點!」

身為大師兄、大公子、大冰山的冷憂寒童鞋,終于臉上掛不住了,也惱羞成怒了。

那看著古悠然的眼眸里宛如能噴火。

可古悠然卻半分不怵不說,還驟然覺得這樣的冷憂寒真是太特麼有味道了,那眼眸如此晶亮明銳,簡直美呆了啊!

不由都看得舍不得移開視線,愣是直勾勾的就盯著他的美臉不放了!

這情形落在了一邊的倪明澤眼眸里,可不就是坐實了他們之間不再單純的關系了嗎?

頓時就見他瞠目結舌的大叫了一聲,「啊!你們,你們居然真的有了奸|情?」

這話一出,簡直就是天雷轟頂一般,古悠然和冷憂寒雙雙額頭都恨不得掛滿黑線了。

冷憂寒再也忍不住沖著倪明澤也厲聲吼了一句,「老ど,你給我閉嘴,從現在開始,不許說話!」

「還有你,古悠然,我警告你不要再笑了,再不說重點,可別怪我翻臉!」

「得,別惱,別惱,我說還不成嗎!」

于是,古悠然立即把那晚他唱完歌昏迷之後的所有的事情,幾乎一字不漏的都講了個遍,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她給冷憂寒在內幾個男人都親手洗了個澡的事情。

而光是听到這個,倪明澤就已經是雙手扶額,深深地低下頭去了。

心中暗道︰完了完了,果然大師兄也栽進去了!古悠然這個女人真是個魔星啊!居然連大師兄這樣的雪山孤蓮,也被她辣手給摘下了!

就算他們真的沒發生過任何身體上的纏綿和親密,可身體都被看了個精|光|了,且古悠然這女人自己也說,她會蘇醒和痊愈,全是因為大師兄抱著她唱歌的關系。

那也就是說,他們之間如今這情形,還實在是不好說,到底的古悠然這女人勾|引了大師兄,害得大師兄也沉|淪進了這不倫之戀,還是大師兄自己也蠢動了凡心塵欲!

哎呀呀,真,真是太,太難以啟齒了!

他們怎麼能這樣呢?

可憐的倪小六,實在是不太能接受,古悠然這麼濫|情的女人,居然能吸引和綁住大師兄這樣的男人。

不由失望又難過的把頭低得更低了。

不知道是慘不忍睹,耳不忍聞,還是在為冷憂寒的選擇而深深的失望著。

而冷憂寒自己,反而沒什麼太大的表情變化,似乎已經料到了可能被古悠然看光|了的事實,可實際上呢?

若是細看他的眼眸,還是能看出他的羞惱和難為情的,只是藏得深,硬是用不在乎和淡定做了偽裝罷了。

當然了,古悠然自己也不傻,什麼都說了,喂女乃那一節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來的。

本來還擔心他們各自蘇醒後會問到底是怎麼醒的,現在見冷憂寒這個當事人,和一旁埋著頭當鴕鳥的倪小六都沒有想到餓暈過去那一節,更加沒有問她,古悠然偷笑都來不及呢!

而至于唐拓他們其他人,這會兒還睡著呢!

她就更加不擔心秘密穿幫了!

「你是說,我哼唱的那曲調,竟然對你的內傷和念力恢復有幫助?怎麼可能,我那時既沒有了內力輔助曲調,且那曲調也不是什麼失傳了的音波秘法,怎麼會對傷勢有幫助呢?」

「這個你別問我,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可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讓我們在絕望的以為必死的關頭,偏生又有了新的生路!」

「其實這樣不是很好嗎?大家都還活著,不用死了,而且還武功內力都有所精進,便是再次對上那老賊,也可以無所畏懼了!」

「離魂盤碎了,他,應該已經被雷劈死了!」

冷憂寒听了她那話,沉默了一下,才遲疑地說道。

古悠然搖頭,「恐怕沒我們想的那麼理想,我去翻找過了客棧的廢墟,離魂盤的碎片我找到了,可陰魂珠不見了,怕是——」

「什麼?」

冷憂寒倏地一下就抬起了頭,「你說真的?」

「我親自去把客棧廢墟翻了底朝天,哪里還能有假?」

古悠然苦笑了一下,見這瞬間,冷憂寒的臉色變得比她還要難看,又立時安慰了起來︰「你也別懊惱了,這一次我們是沒準備,加上他利用了顧郎的身體,不然的話,誰輸誰贏還難說呢!」

「他此番也絕對元氣大傷了,估計短時間內不可能在冒出來作亂了,而我們有了準備,加上我已經恢復了全部實力,還更加長進了,再次交鋒,我們的勝算肯定比他高多了,冷憂寒你也別沉著臉了!還不如想想接下來的事情吧!」

「嗯,等老二老三他們都恢復了,我們還是去杭城廢墟清河之邊!」冷憂寒面色依舊有些沉著,語聲也有些冷淡。

古悠然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對他的陰影還是蠻大的,也不再繼續勸解他了,而是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等等,你們不去救石頭師兄啊!」

一直埋著頭的倪明澤見他們討論的結果竟然是去那個什麼都沒有了的杭城廢墟,而不是回去神府平亂,或者去找歐明磊,頓時就急了,抬頭就反問。

「你知道歐明磊跑到哪里去了嗎?」古悠然也反問他。

倪小六搖頭。

「你都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我們怎麼去找啊,這里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就這麼幾個人,光桿司令的全是主子,干雜役的就一個老李頭,還是我的俘虜,好不容易來了個阿默吧,還附帶一個拖油瓶的你不是?」

「所以,別人你先別管,把自己的傷養好,要是歐小五已經遭遇不幸了,我們這會兒去找他也來不及了!」

「要是那些人對付歐明磊和對付你的手段是一樣的話,那麼他如今肯定還沒事,只是當了俘虜而已,我們還是有足夠的時間去找到他的!」

「再不濟抓了他的人肯定最後還是要用他來要挾我們的啊,因此一個弄不好人家還會主動送人上門,這還省了我們滿世界去找的力氣和時間呢!」

「小六子啊,你就淡定點吧!我親生女兒如今下落不明,我都還沒去找回來,所以你急什麼啊,排排隊,等等啊!」

那啥,昨天的章節里有了個bug,有親發現了,哈哈,流白汗滴滴一個,那就是古悠然給她的男人療傷的人數中,落掉了唐拓唐二公子,我說我寫著寫著總覺得人數不對啊,好像少了什麼,可想了一圈,愣是沒想起唐拓這貨,哎,soso,今天和親們講一下,親們就當流白寫了他的哈,那啥,也就是說他也好了,正在睡覺中……不是流白我懶得回頭去改章節,實在是紅袖的系統,作者沒有修改章節的權限,非得通過編編,去搞,還繁瑣的很,因此特此說明。另外,今明兩天對流白十分的重要,有條件的親們務必訂閱下狂妾的新更章節,這關系到狂妾能不能在年度里面進入紅文行列,感謝親們,對于鼎力支持的親們,年底若是《豹王獵愛》出版上市,流白會送一定數量的簽名書!最後再度感謝親們一下麼噠!(這些字數不計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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