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新歡 4.6萬字更

作者 ︰ 依暗

「真的,真的。舒駑襻你別檢查了。」看他又要檢查的樣子,長安瞬間就斗智似的防著他。

「好吧!」結果,還不如讓他檢查的好。

因為,他居然拿著座機打電話叫秦風去買擦那里的藥。

她還要不要活啊?

秦風這個警衛員是做什麼的?他本身就照顧著邵幕隕的生活兼顧著他的安全,此時他一個命令下達,他自然是再不情願也要硬著頭皮去的彖。

可是到底是哪一種啊?

這個問題他一直糾結著,就是到了藥店看了三遍也不知道是哪種。天啊,他沒有這樣的經驗好不好?不會是首長他老人家太猛,把人家顧小姐給用壞了吧?

昨天,他遠遠的就看見首長大人那沒有節制的樣子,當時他嚇的一下子就躲了起來媲。

只是沒想到,今天就有這樣的差事落到自己的頭上,真是悲劇啊!

最後還是藥店的醫師給推薦了,他才匆忙的拿了幾盒就快速閃人,不過閃之前,還悲劇的被醫師拉著說了句︰「女人是用來疼,性生活也要有節制。」

他的臉一瞬間就暴紅,就像是辣椒炒過一樣。

因此,當秦風紅著臉把藥拿給邵幕隕的時候,他很盡責任的傳達醫師的指令,「醫師說,女人是用來疼的,那個生活需要節制。」

要邵幕隕是誰啊?

就算泰山蹦于眼前,估計他也不會有什麼反應吧!果然,秦風的話音落下,某人就是沒有任何反應,一本正紅的嗯了下。而後,關上房門尋找著顧長安。

此時的顧長安剛從浴室出來,渾身都是舒服佳的味道,清新自然,自是別有一番誘惑。

「過來。」邵幕隕微笑著對長安說道。那樣子就像一只狐狸在對小白兔說,你過來吧,快過來吧,我不會吃你的。

顧長安立刻把頭搖得根個波浪鼓一樣,「你還是拿來,我自己擦吧!」

要自己暴露在他的眼前,她還是做不到。

「你能擦得到?」滿眸帶笑,說出的話卻是紅果果的事實。

「能行的,能行的。」顧長安立刻就肯定,「你不是很忙嘛,快要忙吧!我真的不需要你幫忙,不要耽誤了你。」

她好不容易裝著賢惠了一把,可是邵幕隕卻一點兒也不領情,反而是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我今天放假,好好陪陪你。」

她一說陪,長安的腦子里立馬就浮現出了他們在床--上巫山**的情節,不知不覺的臉就紅了,「那我也可以擦藥的行不行?」

「怕我看?」

「……」

「大不了,我也給你看。」

長安想哭,這一次是被氣的。什麼叫「我也給你看?」

「誰要看你的,你流氓!」

「我是很誠懇的。」

「我看你是精蟲上腦,動不動就想做。」

「不是。」邵幕隕向前走了兩步,把長安逼到了牆邊,長安怎麼推也推不開。

他伸出雙手的同時,長安嚇得直躲,雙腳死死的並攏著,「師兄,不來了,好不好?」

眼神一滯,雙手撐到牆上,把長安困在牆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間,「好,不做了。乖,別倔了,讓我給你上藥。這藥上了會很舒服,你就沒那麼難受了。」

「我說過,我自己來。」

「我堅持。」

說完,也不安是不是真的願意,就把她抱了起來,動作輕柔的放到床---上,然後褪去睡褲……

該死的,她里面居然什麼也沒有穿!

邵幕隕的喉頭一緊,眸光一暗……

拿起藥膏,就對著某處抹了上去……清涼的感覺傾刻間襲擊了長安的全身,長安不由自主的就輕顫了兩下。

突然,邵幕隕就狠狠的吻上了她,手指抹著那些晶瑩的膏體。

「你說……不……來的?」長安斷斷續續的尋找著抗議的空間。

「別說話,我保證就吻一下。」邵幕隕咬著她的而朵說道。

吻後,邵幕隕便直接進了浴室。

從來都沒有這樣失控過,顧長安想,她一定是瘋了,才會纏綿于這種事上這麼久。

這樣做的直接後果就是,導致某些人錯過了早餐。

最要命的是,邵幕隕還說要好好陪著她。

這個陪著可真同于在火上煎熬啊。

原因如下︰

本來邵幕隕是想好好的陪陪長安,自重逢以來,他陪著她的時間真的很好,不只是忙的原因,還有各種不得不面對的理由。

當她們吃過飯,邵幕隕堅持走10分鐘散步時,某個拐角處听到這樣的對話,

「你看了沒?昨晚大少爺與顧小姐在xxoo啊?」說著,不知名的某人還用手做了個活塞運動的動作。

顧長安哀怨的看著邵幕隕,邵幕隕只是把她摟得更緊了。

「這很正常,是個男人都會時刻想要做,時刻準備著做。」

顧長安拿眼神問他,真的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

邵幕隕得一臉的無恥,重重的點了下頭。

「你知道什麼啊?昨晚大少爺是在陽台上做的,你是沒看到。大少爺真的好猛啊,當時顧小姐就是騎在大少爺身上的……」

顧長安滿臉黑線……

明明是他抱著她的嘛!怎麼就成了她呢?

邵幕隕忍不住就笑了……

「啊,你看到了?」

「當然啊,我尋夜啊!一望就看到他們在……啊啊啊……大少爺真是個能讓男人都瘋狂的男人。」

「要不,明晚我們換班?」聲音越來猥瑣。

「今晚……」

「今晚他們不會做了。」

「你怎麼知道?」

「那麼激烈,估計顧小姐是要大出血的。秦守衛今早一早就去買藥了。」

…………

…………

顧長安那個氣啊,對著某男的那張臉就更氣了。他們之間的問題非但沒有解決,一夜之間,她就勝名出世啊。這下,在別人的眼中,她自然的就與yd掛上了勾。

這對她真是一點兒都不公平啊。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長安推了推邵幕隕,意思讓他去阻止,可是怎麼推都推不動。她作勢要離開,邵幕隕只好輕咳了兩聲,然後走出去,冷靜的道︰「在聊天啊?」

兩猥瑣男立刻就禁了聲,一臉的恐懼。

邵幕隕拍了拍他們的肩,「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們。你們這一個,倒顯得我平日里對你不好似的。」

「不不不,大少爺對我們很好。」那顫抖的聲音就像是經過訓練一樣,格外的整齊一致。

「那就好。但是……我真的不想听到別人議論我的私事。更討厭……」他俯了,輕聲說,「別的男人覬覦我的老婆,記著,她也是你們的女主人,不是你們隨便可以議論的。念你們初犯,就去勞作一個月吧。」

欲哭無淚……

勞作=農場下地干活=與那只會認人咬人的小狗生活。

要不要這麼激烈啊。

長安把邵幕隕的話听得很清楚。她真的是香山五號的主人嗎?

不,不是。

她只不過是把時間調停了,偷了一天的幸福。有可能,她和邵幕隕以後都不會再有這樣的日子出現。

發沛完後,邵幕隕便帶著長離去了。

再後來,邵幕隕居然陪著她去逛街。男人陪女人逛街,可真是神奇啊。

可結果就是,邵幕隕呆在車里,半步也不邁。雖然陪著來了,但卻不陪著逛,反而是打發了秦風去跑腿。還很有理由的說,「男人都是用來干大事的,而不是糾結于這些浪費時間的事情上。」

好吧,秦風也不錯,帶出去也不丟人。

站在女裝區時,秦風突然就對長安說,「顧小姐,大少爺一興起就沒盡頭,您多節制一些。」

「什麼?」長安以為自己听錯了。

「就是那件事。五號到處都在議論呢!」

長安再也沒有逛街的興趣了,打道回府。

她是徹底一點兒形象都沒有的。

空手去,空手回,邵幕隕詫異的問,「怎麼什麼都沒買。」

「買了。」

「買什麼了我看看?」

「買氣受了。」

秦風立刻一副認錯的表情。邵幕隕看一眼也就明白了,想必這些天不整頓,當他沒有家法了。于是便微笑說,「讓苗青青來陪你可好?」

「她要上班!」

「她今天一定不上。」邵幕隕笑道,「我幫你打。」

長安不知道,他的電話哪里是打給苗青青,而是直接打給了管著苗青青的那個人。

不多時,苗青青就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她才不管那麼多,指著邵幕隕的鼻子就叫囂,「邵幕隕,你他媽的是不是欺負我們家長安了。看她臉這麼紅?是不是打她了。」

「沒有的事。你陪她逛逛街就可以了。」

說完,留給她們就是一個背影。

*****

「長安,走吧!」

「你不是忙嘛,不用陪我了。我去看看我媽就成。」長安笑著說道。

「我今天不上班。」苗青青咬牙切齒的說道。

當時,她們一個部門的人正在開會,可某人一個電話,正在開會的主管直接點她的名說,「苗青青,今天你不用上班了。」然後便被差譴了過來。

「真的?」

「真的。走吧,我陪你一起去看你媽。對了,你知道你媽在哪兒?」

「她被小舅給接了出來。」

「那走吧!」

令長安沒有想到的是,徐見居然也沒有上班。簡單的介紹之後,徐見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在等你。」

「啊,做什麼?」

「一句話,你是希望我姐你媽現在就離開a市呢,還是讓她住在這里。」

作為女兒,當然希望能明時刻刻見到自己的母親,然後說說心里話什麼的。可是,她不能這麼自私,她要問母親的想法。

「我已經幫你問過了。姐表示她不願意呆在這里。」他也看出來,姐在這里住的並不開心,臉上的笑容再真,也真不過心里的想法。

羅琳的落寞她看得很清楚。

「我尊重她自己的意願。」長安如是回答,她只要母親高興就好。

「那我就著手安排了。」得到答案後,徐見便起身離開了。

從頭到尾都沒有給苗青青任何一個眼神。她怎麼說也是一個美女,居然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于是,苗青青在心里認定,他肯定是一個gay。

徐見怎麼說也是一下當官的,前後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就不知道從哪個房里走了出來,然後清清的道,「我都安排好了,我們走吧!」

「會不會出不了城?」

這些天,邵幕隕半個字也沒有提到關于母親的話。可是她總覺得他是知道的。

「應該不會。不過,要快。」

「嗯。」

徐見突然就用一種很不解的眼神盯著長安,「你有沒有想過與你媽一起離開。世界之大,只要存心隱藏,就算再有心,也是不容易的。」

真的要離開他嗎?永遠的離開他嗎?

可是他們昨晚還那麼的……

想到要離開,她的心就狠狠的抽疼著。

不是不明白,徐見的建議其實是最好的。可是,她就像有東西卡子嗓子里一樣,怎麼也說不出答案來。

離開?

永遠不見他!

不離開?

最壞的結果就是永遠不見他,卻能呼吸到同一片土地的空氣。

「笨蛋,你倒底是怎麼想的?要不要離開?」

長安一笑,笑里夾雜的無奈和無限的依依不舍,「不離開。我看我們一起離開會沒有勝算。」

「好,那就留下來。我照顧你。」徐見承諾道。

其實,她的猶豫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徐見很清楚,護她周全,他總是沒問題的。

一路上,自然少不了母親的千叮嚀萬囑咐,還有要無法言語的情感。

誰也沒有發現,就在他們的車剛旬駛離了原點不久,就有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跟在他們的身後。車跟得並不緊,而此人跟蹤的技術很高明,並不是緊緊的跟在他們的身後,而是不緊不慢的跟著,有時甚至還上了他們的前,然後在等紅綠燈的時候,又基本在同一個起跑線上。

開車的徐見不斷的注意了好久,但最後卻放棄。在他的眼里,這輛車一點兒跟蹤的技巧都沒有。

「首長,要不要阻止顧小姐?」

「不要。」

「她要離開?」

「不是她。」邵幕隕這會兒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自信。

他就知道,她今天是故意的。其實,她根本不是那麼在乎細枝末節的人。所以,他給她機會。可是,她仍舊是讓他失望了。

邵幕隕看著長安笑著哭著送了母親,然後再與徐見他們一道驅車而走。

邵幕隕冷靜的靠在後座,閉上眼楮,與長安相處的點滴就那一樣一點一點的涌了出來……

其實,他也根本不會傷害羅琳,反而會把她照顧的很好。他只不過是要長安安心的呆在自己的身邊。「派人攔接這趟車,秘密的把羅伯母給接回來,記住不能打草驚蛇。」

*****

當邵幕隕的人在第二站攔下那輛車的時候,羅琳已經不在車上了。

「對不起,羅女士不知道去向。」秦風站在那里報告,直覺得冷咻咻的,似乎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一樣。

首長的氣場還真不是蓋的,這麼凶猛啊!

「不關你們的事。是有人心故意的阻攔。」剛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就看了錄像。那出事的車是故意與前面的車相撞,讓他們堵在路上。自然,等車通暢的時候,他們想要的人已經不知道去向了。

「顧小姐那邊……」

「瞞著。」邵幕隕冷冷的下著命令,「如果她听到一點兒風聲,就不是勞作那麼簡單了。」

「是,首長。」

邵幕隕想破了頭也想不出,除了他以外,到久還有誰會對長安的母親有興趣?然道是徐見給他玩了一抬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戲?

不等他去求證,徐見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看著手機上徐見兩個字,他慢條斯理的接了起來,「徐副部長?」

「我姐是不是在你的手上?」徐見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然听出里面怒意夾雜。

「我听不懂你的說什麼?」

「邵軍長,你就別裝了。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麼無聊,專門做一些針對長安的事。」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沒有做過。或許你可以再想想別的辦法。當然,我也會盡力。」

「但願你說的是真的。」徐見似是很無奈。

「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說,」聲音又有些鄙夷了。

「別讓長安知道這件事。」

徐見似是沉默了會兒,「好。」

剛掛斷,邵幕隕就接到了白永迦的電話。

「有事?」

電話那頭的人似是愣了一下,便又愉快的說道,「姐夫,我是永燈。」

「永燈?」

「是啊是啊,永燈。就是那條長在你和永迦姐姐身後的尾巴。」

「有事?」邵幕隕不是沒有想永燈是誰,他只不過連應付的心情也沒有。

「我姐怎麼沒有住在香山五號了呢?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問我姐她什麼也不給說,那你告訴我好不好?」白永燈一連問了好些個問題。

「不告訴你是因為你不必要知道。我很忙……」

「別啊,姐夫……我難得回來。今晚爺爺給我辦了慶祝會,你也一快來嘛!」軟軟的聲音里有著說不出道不明的風情。

邵幕隕卻絲毫不為所動,冷靜的說,「把手機給你姐姐。」

「哇,姐夫你好厲害啊。居然知道我在我姐這里。」

對于白永燈這種二的語言,邵幕隕實在沒有什麼好表示的。因為她本來就是用白永迦的手機打的。如果是用她自己的手機打來的,她是怎麼也不會接的。

「永迦?」

「幕隕,是我。」白永迦接過了手機。

「這是你爺爺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難道你連這種場面都不想應付了嗎?」白永迦慢慢的走向陽台,離永燈離得遠些才問,「你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

「幾點。」

「今晚8點。」

簡短的對話後,邵幕隕便掛了電話。

他實在不想在這種時候出這樣的差錯。他和長安的關系好不容易有了進展,她不再那麼冷眼相看了,居然又橫生出這種事情來。事實上,就算白永迦不說,但凡是知道這件事了,他都會去。

他只是煩惱,要怎麼對長安說。

他幾乎可以想像,他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緩和現狀,又會被打回到原點。

長安因為缺覺的關系,便回房睡覺了。

他放輕了腳步,走進的時候,她正在睡,便不想再打擾她。轉身要走的時候,長安突然就從後面抱住了他精壯的腰,然後便發現了他穿著正裝,打著領帶,那上面的領夾還是她送給他的。

「你有應酬啊?」那聲音憋聲憋氣的,听起來就讓人心疼。

邵幕隕當時就想轉身來回抱著她,然後告訴她,他不去了,他一點兒也不想出去應酬。

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也不能這樣做。他依舊背對著她,「白家有個宴會。」

一听說白家,長安的雙手就放了下手,「別耽誤了時間,快去吧!」

邵幕隕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就走了出去。

顧長安呆呆在坐在那里,倒不是生氣什麼的,只是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該想什麼?

他本來就是應該去的。

那紅色的戶口本上,那個緊挨著他的那個人是白永迦,那個估計到死都與一起的女人還是白永迦。在邵家所有人的認定里,邵幕隕的妻子也從來都是白永迦。

什麼都是白永迦,他這個其實也是白永迦的。

她顧長安算什麼東西?

說好听一點兒是邵幕隕的舊愛,或者說是寵物。想她了就寵寵她,不想就連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想佔有她了,就會給兩糖吃。可是,她依舊會覺得糖好甜。

就難听一點兒也就不過是個人人喊打的小三。如果白永迦不是出自名門大家,估計早就想辦法弄死她了。

可是她白永迦是誰啊,她根本不屑向她下手。

其實這些早就明白的事,卻讓顧長安心疼不已。

她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只能呆坐在那里,什麼她不想。就讓他去吧!在重逢之前,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在這個女生社會不斷增加的社會,她會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

顧長安想悲傷不已,卻是怎麼也哭不出來。

于是,便在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的情況下離開了五號。她不是想做什麼,她只是單純的想散散心,讓心里的郁結得已有個出口。

a市的冬天很冷,下雨天就更是如此了。盡管a市的空氣是屬于干燥型的,但是冷起來的卻陰的厲害,就像是下著冰塊子一樣。在這樣的夜晚出門,實在不是明智的選擇。

可是,長安卻出去了。

她並沒有走多遠,她只不過是在一家小飯莊坐了坐。一個人點了不少的川菜,然後也不知道是因為太辣的關系,還是因為郁結的關系,眼淚一個勁兒的掉。

店老板娘笑著說,「小姑娘,吃不了這麼辣,還要點這麼辣的。現在知道辣的厲害了吧。」

長安吸了吸鼻子,「還真是見識到了。」然後,又找老板要了瓶酒。

長安並不是那麼沒有酒量的人,可是一個小瓶的雪花,卻讓她醉了。她看人的眼神都變了,走起路來都開始虛浮了。店里的老板娘倒是不錯,問她要不要叫車,要不要打電話叫人來接?

可是,她打給誰啊?

邵幕隕嗎?那是別人的老公?

青青麼?那怎麼行?她也有自己的事?

徐見麼?雖然說那是她小舅,可是媽媽一走,他這個剛認的小舅還是不好打擾的。

所以,便拒絕了。

一路的踉蹌走過,嚇壞了不少的路人。

因此,她也並不知道,危險正在靠近。

「大哥,這妞不錯啊。正點。」

「哪里正點了,一個醉鬼。」

「不是啊,大哥,等她抬頭的時候,你看。長得真叫好。尤其是那張小嘴,哎喲喂,可真夠銷--魂的」

等顧長安再次抬頭的時候,有些人眼都看直了。你說,我們把她賣到」金窟」去是不是特別值錢?」

「值什麼錢?這種妞,我們兄弟估計一輩子也嘗不到,看她身後也沒什麼人。估計也沒什麼背景。不如先帶回去嘗嘗看。」

「好呢!」

「啊……」緊接著就傳來一聲呼叫,再看,行人希少的大街上,哪里還有顧長安的影子。

****

今晚的邵幕隕雖極力的推拒,但到底白家也不是簡單的人家,雖然不及邵家那麼有名望,但是出席的軍政界要員自是不少。幾個回合下來,自是被灌了不少酒。

宴會結束的時候,他根本是連車都開不了。秦風又去送邵潯夫妻回去了。于是,他的責任便落到了白永迦的頭上。

邵幕隕與白永迦並排坐在後座,他微微擰眉,撫著額頭,「永迦,送我回五號。」

白永迦冷笑了一聲,「邵幕隕,你要你的妻子把你送到小三那里去?倒真是想得出來?」

邵幕隕微睜開眼,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白永迦迎視著他的目光,「事實本就如此。我們之間雖然有協議在先,但這婚不是還沒離成麼?」

「我以為你應該明白。」

「是,我明白。可是,你明白嗎?」

「嗯?」

白永迦向後看了一眼,「你今天出席的宴會,記者那麼多。想挖你新聞的自然也就少不了。後面估計不只理撥。你想怎麼樣?是想我把你送回去,然後住在你那里。到時恐怕顧長安不只是不高興那麼簡單了吧?還是你希望我送你回去,再離開,然後記者亂寫?」

「所以呢?」

白永迦也不與邵幕隕多說,直接吩咐司機,「老王,回家。」

「是,夫人。」

權衡之下,倒是真的去白永迦那里比較好。明天就算長安生氣,她也可以說是留在老宅了,而不是帶著白永迦回去傷她的心。所以便沒有拒絕。

後面的一干記者,自然也就平靜無波的蹲了一夜,沒有挖到任何有價值的新聞。

當然,邵幕隕也並沒有的白永迦怎麼滴。

白永迦不是不美,如果硬要比較起,她甚至有顧長安身上沒有的東西。顧長安偏江南美女,柔弱中帶著堅強。可是白永迦看上去則有剛強的,身上有著北方女子不服輸的豪爽。往往這種豪爽讓男人向往。

可邵幕隕卻是從來都不踫她的。結婚兩年有余,他一次也沒有踫過她。是真正的形婚主義者。

酒喝得有些過了,邵幕隕幾乎是一沾床就睡了。

早晨,還是秦風的電話把他叫醒的。手機響的時候,邵幕隕還在沉睡,好一會兒他才接起。電話里,秦風焦急的聲音響起,「首長,顧小姐又失蹤了?」

「什麼?」

「我們找過了?確實是失蹤了。不過,衣服什麼的都沒有帶,估計不是離開。但找不到人。」

「你在哪兒?」

「在門口啊,老大。」一早就等著他了好不好。

邵幕隕時間,該死,都9點了。

他動作迅速的穿好衣服,然後動作的敏捷的離開。餐桌上,白永迦看他的樣子,連問候都省了。

只是有個感覺,他還真把這里當酒店了,只是他好像忘了付錢了。

如果他真的付了錢,估計她真的會一記耳邊揮過去。這麼胡思亂想著,白永迦不由的就笑了。

見到邵幕隕,秦風又把情況說了一遍。

然就听到就邵幕隕給段家諾打電話,讓她幫忙尋找。他估計,她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她的電話是通的,就是沒有人接听。

***

長安一睜開眼,就看到了自己在一間豪華套房里,而浴室里還傳來嘩嘩的水聲。

這里是哪里?她這是在哪里?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然後一看,自己身上除了浴袍,什麼也沒有穿。

難道她被那個了?

她自己使勁想,也想不出什麼來?更是感覺不到有沒有被怎麼樣過。

浴室的門嘩啦的一聲被拉了開來,君北宇就走了出來,看到她醒了,便是一笑,「要不要洗一下?你身上一身的味兒?」

「什麼味兒?」

「yd的味兒。」

長安臉一放,「我哪里?你為什麼在這兒?」

「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在這兒?雖然味道不錯,可是怎麼會是你?我左躲右躲,你都發纏著我,到底是什麼意思?」君北宇一臉的鄙夷,「顧長安,我現在長發現,你是這麼的口是心非。」

「難道不是你自己要送上門來的?昨晚你可是光著被抬進我房里的。不過說真的,邵幕隕那小子還真是有福氣,你還真夠滑的。」君北宇一出口就沒有個好的。

顧長安怒極,不過就是出去吃個飯,醒來後居然躺在這里。那也就算了,可是,他居然還羞辱她。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她走過去就是一個耳光,還未來得及呼在他的臉上,就被人捉了住。

「我放過你了,又來招惹我。顧長安,你是不是真的很缺男人?」

「你混蛋!」

「還是邵幕隕又把你弄丟了?你說要是邵幕隕知道你在我這兒,會是什麼樣子?」

「你無恥。」

「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君北宇放開了她,冷著臉,「說吧,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放過你了,又來招惹我。顧長安,你是不是真的很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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