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新歡 4、7號萬字更……

作者 ︰ 依暗

「什麼怎麼回事?」坐在那張陌生的床--上,顧長安只覺得特麼悲劇。舒駑襻

君北宇冷眼打量著眼前的女子,這個與自己交集其實不算多,卻又關系復雜的女子。在看到那對清澈又迷惑的眸時,終于了然,出口便是諷刺,「人都是越活越聰明,可你顧長安卻是越活越回去了。這倒是奇事一樁。」

這就是君北宇,從他出現的那一刻,帶來還有這無盡的諷刺和謾罵。

「……」長安被說得無地自容,索性地不開口了。「麻煩你,幫我準備套衣服。」

「你不覺得這樣更好嗎?」君北宇一瞬不瞬的盯著長安。這樣,她就不會再那麼囂張了。「不想知道怎麼回事了?彖」

「……」那也得你願意告訴我才行,不是麼?

君北宇有些狼狽的別開自己的視線。這到底是怎麼了,明知道眼前的女人沒有心,可他卻不由自主的被吸引。這樣的沉默,讓空曠的房間里能清晰的听到心跳的聲音。

「昨晚邵幕隕陪老婆去了,你傷心的出了門,還喝了酒,然後落到了某些銷小的手里。正巧,我打電話要一干淨的人,于是你就被送了進來。顧長安,我說的是不是這樣?璋」

顧長安望著她,什麼表情也沒有。估計是差不多的。

「不說話?邵幕隕的情--婦不是那麼好做的。都說了,你永遠都進不了邵家的門,還要一頭撞進去。你這不是越來越笨,越活越回去了,是什麼?」他最心疼的就是明知道那是飛蛾撲火的愛情,卻回不了頭。

「我們有沒有怎麼樣?」長安白著臉問道。

君北宇是誰?他是一個除了她顧長安,任何女人都想爬他床的男人。听到長安這好笑又好氣的問題時,冷哼了聲,「我對于你這樣的女人沒胃口。」

其實,她是個好女人。

她的美,她的好,她的感情,她的身體……都只為心里的那個而堅守。

可惜,這個人並非他君北宇。

君北宇有時在想,估計也正是這樣不被她待見,所以他死活才忘不了她。雖然生活也並沒有什麼差別,只是有時候喝酒喝到盡興時,迷糊間會突然想起這張臉,然後故意喝多了;有時候本來正在興頭上,可望著身下的女人,他卻想了她,時間長了,自然也就忘了不了。

長安松了口氣。

也就是這松了口氣的表情,把君北宇氣得不清。

「既然你非要如此,那我收回我以前說過的話。」他一步一步向她走去,站在寬大的床前,「我不打算放過你了。」

「小人。」

「是麼?我倒是讓你見識見識小人是什麼樣子的。」說完,也不等長安有何反應,捉住她的肩,便狠狠的吻了下去。

沒有溫情,更沒有溫柔,只有最原始的兩唇相撞,然後加深,唇齒相接……

顧長安用了很大的力氣,卻怎麼也擺月兌不了這個吻,于是便狠狠的咬了下去。吃痛的感覺和血腥的問道,讓君北宇收了手。然後一句話也不說,就給邵幕隕打電話。

「你的女人在我這里。把她接走。」說完,也不等邵幕隕有何反應,便果斷的掛了線。

彼端,邵幕隕擰著眉,「君北宇昨晚在哪兒?」

「他昨晚也參加了永燈的宴會。」秦風立馬就有了一種自己終于有用武之地的趕腳。終于不再被首長我無視了。

一听完,邵幕隕便在ipad上搜索君北宇有可能去的酒店。

「顧小姐身上的gps呢?」秦風適時的提醒。首長不會忙得這個都忘記了吧!

「在五號。」看來,她是手機沒帶。

手指飛快的落在屏幕上,不一會便找出了地點。以君北宇的性格,便是會留在那里的。

此時,君北宇已經被長安氣得想暴走了。本來是給她定了套衣服,可又取消了。

因此,邵幕隕到達「金窟」的時候,長安依舊是一身裕袍站在窗前,與君北宇隔著老遠的距離。一見著邵幕隕,君北宇就笑了,那笑里分不清是得意還是朝諷,「邵幕隕,你的女人味道不錯。」

沒有任何語言,他只是頓了頓,然後便向長安走去……

緊跟在邵幕隕身後的秦風松了口氣,剛剛他要表情,可差一點兒就要打人啊。還以為,首長會失控呢!害得他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長安,我們走。」他的眼里只有她。

長安愣愣的看著他,他居然不生氣的嗎?

邵幕隕牽著她的手就離開,連句到謝的話都沒有。可是臨到門前時,他又突然說道︰「我給你準備份大禮,一會兒就送到。」

「如此,便謝謝你的厚禮了。」

邵幕隕冷硬的沒回頭,君北宇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一路上邵幕隕都沒有什麼好臉色,接了長安後不急不怒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ipad上全是一些長安看不懂的波浪線,紅的,綠的……

「找家女裝店,停一停。」這是邵幕隕開口說的第三句。

秦風方向一轉,立刻就轉向了右方。

接下來,邵幕隕又開始了長久的沉默。到達女裝店後,竟直下了車,也不叫長安。不一會兒便拿了衣服回來,放到長安的膝上,然後吩咐秦風,「下車。」

秦風那眼力勁兒多高啊,立刻就明白了,不單如此,還特地把經過特別處理的車窗給升了起來。從外面,是一點兒也看不到里面的。

「換了。」

「這里?」似乎不太好?最不好的是他還坐在她的身邊。就算再親密過,也不好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暴露。

邵幕隕只是盯著她,盯著她越來越來發怵,她不由的就往車門的方向挪了挪,「你不會要打我吧?」都說,男人越到這種事情,自尊心會受到強烈的傷害,「其實,……」

「閉嘴,換衣服。」

「我是想說……」

「換衣服。」

長安沒動,邵幕隕便直接代勞,解開腰間的帶子,然後直接拔下了她的浴袍,對于里面都沒穿的她,他更是沒什麼表情,冷著一張臉,把那些內衣,小可愛,外套,一股腦兒全部丟給了她,「穿上。」

長安早已經漲紅了臉,眼楮更是不敢看邵幕隕一眼。這樣沉默不語的邵幕隕讓她心里一點兒底都沒有。他倒是寧願他奚落她一番,那樣也好比如今放在火上煎熬來得好。

長安一邊穿衣服,一邊打量著邵幕隕,「我剛剛是想說,我和他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我知道。」

「啊?」這個他也知道?可是看到她如今的樣子,他都不懷疑的嗎?

「我知道。」邵幕隕看了一眼顧長安,又肯定的回答。

邵幕隕不想對她解釋,他很了解「金窟」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在那里,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無論是漂亮的,氣質的,性感的,還是溫柔如水的那里應有盡有。不是貶低她,就她如今的樣子,還真是上不了台面。

都是一個圈里的人,哪里有些什麼規矩,什麼特點,他知道的並不少。在那里,他連女博士都見過。當然也就知道,被送到恩客房里的女人,都像是清朝的皇帝一樣,都是光著身子送進去的。

「你知道?」

「嗯。」

啊?長安還以為會有一番冗長的審問啥的,沒想到就這麼就完了啊!他真不擔心君北宇會踫她?

邵幕隕看了一眼她,「君北宇如果想染指你,不用等到今天。」這也是他邵幕隕不明白的一點。當年君北宇可是追得很緊,她也一度選擇了他,可是他為什麼從來都沒踫過她?

這種事,再有品的男人也都做不到。

「估計,我不對他胃口。」事實上,與君北宇的每一次相處,她都沒有听到一句好听的話。

邵幕隕抽了抽嘴角……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除了性,他想不到其它。他很清楚,君北宇是不可能愛上長安的。就像他想盡辦法,也無法娶她一樣。

「以後,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長安的離開,他邵幕隕不是不明白。「信我,」他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正巧她要扣扭扣,他便直接代勞了,「我不會和永迦有什麼?」

「我知道你是心里難受。」他撫模著她的心道,「但是永遠也不要以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傷害,行嗎?」

「我……」

「什麼都別再說了。你啊,幸而是遇上了君北宇。」若是換了個人,他真的是連想都不敢想,那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以後出門也要帶著手機,不要讓我找不到你。」

「好。」

****

回到五號後,顧長安想了許多。

如此登堂入室,她這個小三也算是風光無限了。可這終歸不是事兒。

君北宇雖然嘴上惡毒,可是有些話卻又是實在話。或許她和邵幕隕就真的差了個「份」在里面。糾糾纏纏,兜兜轉轉,還是在原地掙扎。

小三做到她這樣囂張的地步,也夠了。

邵幕隕真的是她要不起的人,無論是在兩年前,還在在兩年後,她都要不起。

猶記得,兩年前的那一個夏天,在劍橋的公園里,她也是這樣遇到的他。

那時候的她,還被人們稱為「顧小姐」。從來沒有離開過家的她,突然就被父母親打包送到了國外留學。做為獨生女的她本來是要做接、班人的,可是這一次她卻被允許選擇自己喜歡的專業。

後來,她一邊學習管理一邊做自己喜歡的事。

本來她是住在小惠阿姨那里的,可她家離學校太遠了,所以她申請了留學生公寓,並且很快就搬了進去。

公寓讓她很滿意,左邊住著江南的美女沈安若,右邊住著邵幕隕。不多時,她就與安若成了朋友,安若帶著她熟悉了所有的中國留學生,只是唯獨沒有見到邵幕隕。不知道為什麼,安若似乎並不願提起他。有一次她問急了,安若也只是說︰「他是個外形彪悍卻又難以捉模的人,根本就看不透他的想法。整個劍橋都知道,他獨愛名車和美人,但是這兩樣也像衣服一樣換的頻率超高。」

當時她問︰「那他是不是也愛你?」因為安若是枚名副其實的美人。

安若不一會兒就淚眼婆娑的望著她,她嚇得連忙道歉。

她不知道沈安若與那個邵幕隕是怎麼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這里面一定有故事。從哪時起,她就決定要遠離那個邵幕隕。

她很喜歡自己的小窩,窩里所有的東西都是她私有的秘密,唯獨有一點兒不如意,那就是她的筆記本沒網絡,本想拉一根,可申請實在太費時了,而安若也是與人共享的。她只剩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右邊的鄰居。

可偏偏她這鄰居比神龍還神龍,半個月過去了連影子也沒有。剛開始她還每天去敲他的門,後來也就不去敲了。

沒有網絡的日子可真難受啊!

這天,她被教授罵,「中國人就是這樣思考問題的嗎?」當著各國留學生的面,她不僅自己委屈,連自己的國人也跟著委屈。

她躲在公園的角落里無聲的哭著……

突然,一只軍綠的手帕遞到了她的眼前,「你再這樣哭下去,怕是要淹了這里。」他說的是純正的英語。

她接過手帕,胡亂的擦著眼淚,「謝謝!」

「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人家哭自己的關他什麼事?要他做什麼?

多事。

「不用!謝謝!」她直接就縛了他的好意。她不喜歡用別扭的語言與多管閑事的人多說。

听到他的回答,他擰著眉峰打量她良久,然後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語說,「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嗎?」

顧長安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心里的火氣一下子說上來了,「我說……」剩下的不禮貌語言卡在了喉間……

眼前的男人眉頭輕揚,鼻梁挺直,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笑意迷人,可卻感覺不到溫暖。可他那狹長的眸子卻又是真真正正的溫柔流轉。

「怎麼了?」

哇!中國人啊!

剛剛一時怒極居然沒在意。她還以為像這種男人不是那個變態小日本,就是那個產帥哥的韓國呢!

就說嘛,除強悍的中國,其它國家哪能產出這麼正統的男人?

顧長安就像是在沙漠里長途行走的人突然看到了綠洲一樣欣喜若狂。終于遇著同胞了啊,心里那個激動啊!她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少了許多。

她的笑意有些狼狽,「沒什麼,謝謝你!」

「其實,」他思考了下才繼續說︰「人活在世上本就有許多的不如意,你,不必太執著。」

這男人不但人帥,連安慰人都這麼的中國這麼的傳統!

「謝謝!」顧長安找不到更好的詞語來表達心中的感激。要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還沒有一個中國人對她說過安慰的話。

男人展眉一笑,伸出自己的手︰「邵幕隕。」

邵幕隕?!

這不是傳說中的那個神人嗎?她一直等待的人不就是他嗎?心中的喜悅瞬間驅走了委屈的陰霾。她禮貌的笑握他的手,「顧長安。」

「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邵幕隕笑問。

「什麼?」

「不要再對我說謝謝了,更不要哭了。」天知道她這樣無聲無息掉淚的樣子有多招人疼!

他第一次見到能把哭演繹的這麼完的女孩,那材是真正的我見猶憐,能讓他駐足,就更能引許多的男人停留。

他到底學過數學沒有?這分明是兩個問題好不啦?

顧長安笑了笑︰「讓你見笑了,被導師罵,一時難過。」

「人之常情,你不要太介意。」听她如此一說,他倒是沒有追根究底的打算,只是隨意的笑了笑。

她想張口對他說謝謝,卻又想到了他剛才說的話,一時倒不知道說什麼了。

等到她反應過來,他已經走出了她的視線,只剩下模糊的背影。她這才醒悟過來,她不是正要找他嗎?怎麼可以讓他這樣溜掉呢?

她提腿就向那個身影追去,只可惜她也只看到了那一閃就消逝的車尾燈。

「哎呀,顧長安你豬腦子。」她站在馬路邊上頓足捶胸。

她匆匆攔了車,趕回公寓,連氣都來不及多喘,就去敲他的門。可是她敲了好久都沒人回應。

她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小窩,一邊生悶氣一邊等著邵幕隕那枚神龍。

網絡啊網絡啊,你讓我相思的好苦啊!

可惜啊,當英國的時間過了午夜,豎著耳朵的她也沒有听到隔壁的任何動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突在書桌前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似乎听到了敲門的聲音,她以為是安若,便直接開了門。

門外的他醉眼迷蒙,單手支著門框,「有火嗎?」一開口,酒氣一片亂飛。

顧長安下意識的捂住鼻子,「什麼火?」

他很不雅打了個酒嗝,然後才道︰「對不起,有沒有蠟燭之類的東西,太久沒回家,可能被耗子給光顧了,燈不亮了。」

「哦,我找找。」顧長安轉身就開始翻找,找了好多個屜子,才找到半根燭燭,「就這麼多了。」

「接個線夠了。」他接過蠟燭轉過身,然後才又轉過來面對她,「謝謝!」

當他再次轉身的時候,身體不受控制的東倒西歪,顧長安跑過去扶著他,「小心,」

他望著她璀璨的笑,「我沒醉。」可剛一說完,整個兒高大的身軀就壓在了她瘦弱的肩上。

「喂……」她推推他,可是他卻像是睡著了一樣。

酒鬼?!

這人也太沒有價值觀了吧!

「長安……」安若的聲間適時的解了長安的尷尬。她走過去,接過顧長安身上的重量靠在自己的身上,「幕隕就交給我了,你回去休息吧!」

顧長安笑道︰「我正為難呢,謝謝你。」

「我都習慣了給他收拾殘局。」她似在有意無意的提醒著顧長安,這個男人是屬于她的。

顧長安自是懂得,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關上了房門。

她不知道後來他們怎麼樣了,只知道第二天見到安若的時候,她眼楮紅得很是厲害。

顧長安再次敲邵幕隕的門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本來她是不報什麼希望的,可結果卻很好。

「我還以為你又沒在家。」顧長安笑笑。

「前段時間隨教授出去晃了兩圈,哪能天天不在家。你似乎很著急見我?」他嘴角微微的揚了揚,煞是好看。

「那是,那是……」顧長安立刻雙手合十,對著邵幕隕就是一拜,「我日日夜夜都想著你,念著你,都成了想思病了。」

「這麼嚴重?」邵幕隕一副很苦惱的樣子,「可是,我是什麼時候傍上你的?」

「昨天啊,你忘了?」顧長安俏皮的做了個委屈的動作。

邵幕隕的腦子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細看之下才憶起。她就是昨天那個哭得很招人的女孩子。

「哦……」他一副了然的樣子,「那你今天是來找我負責的麼?」他似笑非笑的說,還時不時的瞥向她的小肚皮。

「邵幕隕!」顧長安沒好氣的大聲叫他,「都兩個月了,你說怎麼辦吧?」

「那一定不是我的,我都還沒有睡過你呢!」那語氣,委屈的連顧長安都不忍看了。

她辛苦的忍著笑意,故作萌態的又羞澀的說,「媽媽不是說,牽牽手都會懷孕的嗎?」

邵幕隕樂瘋似的在那里抽搐的笑著,好一會兒才止住笑,「說吧,找我什麼事?」

「開個小玩笑。」長安立刻就樂了,像一朵盛開的花似的,「師兄,請幫忙。」

「你看上我什麼了?」那語氣,似乎是看上他邵幕員的女人都是有目的的。

事實,長安也確實是有目的的,「我想用你……」邵幕隕瞳孔一暗,「的網絡。」

「小丫頭,你耍我!」邵幕隕揉了揉她的頭發,「我給你弄吧!」說完,就朝著顧長安的房間走去。

顧長安也不知道他怎麼弄的,反正設置了一大堆,後來就能上去了。弄好後,顧長安便命出錢來,雙手給他,「師兄,請收下。」

邵幕隕看都沒看一眼她手里的**,笑笑道︰「終于,我的網費不是白給了。我經常不在家,閑著也是閑,就拿去用吧!把這些俗物都收起來。」

「那怎麼行?」

「我的東西,我說行就行。」邵幕隕轉身就出了門,臨走時還說,「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要幫我看著家啊!」

「好捏!」當時她就是那樣的狗腿。

這天之後,長安很久都沒有見到邵幕隕。只是安若有一天突然在她的面前哭得很慘,說是與邵幕隕分手了。這時長安才知道,安若那晚的理所當然是因為什麼,她是他女朋友啊。

其實,安若與邵幕隕是根本不合適的。邵幕隕是那種對什麼人什麼事都不太在乎的樣子,可偏偏女人對于感情的佔有欲就很強。當然,這些話她並沒有對安若說過,她只是不斷的安慰安若。

後來,時間一長,安若倒像是過了這道檻,她親眼看著她被別的男人很親密的摟著。

再次見到邵幕隕,是在兩個後之後的留學生聯誼會上。

長安本不想去,卻又扭不過安若,只得也跟著去了。可誰知道,安若把她帶去便直接閃了。只留下一個人呆坐在那里,正在她想原路返回的時候。

眼前突然就多了一杯黃黃的東西,一抬頭,邵幕隕那帶笑的眸子,就落進了她的眼里。「師兄,」她甜甜的叫了一聲。

邵幕隕一副很受用的樣子,「你哪個系的?師兄倒叫到我心里了。」

「那是自然,師兄你早來這里,自然就是師兄。」在長安的心里,年長的當然就是兄。

「嗯,我準了。這個給你獨享。」見她端著果酒沒喝,「這是果酒,不醉的。」

「醉了,你可要負責的?」

顧長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多麼的迷人。就連邵幕隕也有些醉了,不知道是這果酒醉的,還是眼前的人兒醉的。「你要我怎麼負責?」

說著說著,他就靠近了她,像是把她攏在這里的懷里一樣。

顧長安嚇得不輕,立馬就跳開了三步開外,「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酒量很好,不會醉的。」說完,還為了證明自己的酒量不錯,硬是把一杯果酒,全部喝了下去。

邵幕隕想阻止都沒有來得及,失笑道,「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你用得差這麼怕我嗎?」

「不怕啊!可是……」

「可是,我的名聲不好是不是?不過,也確實如此。」他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過,丫頭,你還真算不漂亮。」

顧長安當時拿酒杯砸他的心都有了。

他會不會說話啊?

什麼叫算不上漂亮。她也是該有的有,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好不好。為了證明自己,她還故意抬頭挺胸……

邵幕隕掃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的胸上,形狀確實不錯,渾圓渾圓的,估計手感也是不錯的,怎麼著也得是個c吧!這在東方女性中,確實是發育不錯的。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還是個小丫頭,沒有長開。」邵幕隕開懷的大笑。

「不小了。」

他的視線又一次落到她的胸前,「確實不小了。」

他今晚本來也不來的,可是導師讓他來,沒想到還挺有收獲的。

「我要走了,要不要一起?」

長安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做了防備抱著胸前的動作,「你想做什麼?」

「先jian後殺。」

「不了不了,我等安若一起走。」安若也不知道卻哪兒了。

邵幕隕收起了笑臉,「安若今晚不會回去了。還有,容我提醒你一句。這里離公寓還很遠。」

話音剛落,顧長安已經跑在了他的前面,然後在一大排車里,怎麼也找不到他兩個月前開的那輛車。一副苦惱的樣子,「師兄,你的車呢?」

邵幕隕走到一輛911前面,「這里。」

于是乎,她屁顛屁顛的就跟了過去。

一路上,都充滿了笑聲。有時候是長安逗著他笑,有時候是他不由自主的就笑了。有時也是長歡的歡笑。到家門後,邵幕隕望著長安,「要不要進去參觀參觀?」

「你不會是想……?」

「對,我是想。小怪丫頭,裝什麼?」說完,邵幕隕已經打開了門,推了她一把,就把她推了進去。在長安還沒理清意識的時候,他突然就把她困在了自己和門板之間,曖-昧的呼吸交錯,手指勾勒著她的小臉,「我們從哪里開始呢?」

「啊……」

長安被嚇得不輕,舌頭打結。

「這里,好不好?」說著,他就要去吻她。

長安一下子就偏過了頭去。

「呵呵……」長安听到一聲悶笑,然後是放肆的大笑。只見他慢慢的退開了一步,然後攤開自己的手,轉身入了廚房,「喝什麼?」

長安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隨便。」然後隨便打量著他的房間。

很整潔,也可以說是一絲不苟,簡單的家具擺放得誼,書桌上放著一dell筆記本,她偷看了一眼也沒有一般男聲愛丟的臭襪子。再看了一眼臥室,那整齊四方塊是什麼?

還有這樣牛x的人?

在自己的家里,居然成這樣樣子,不是吧?

莫非他是軍人,天生的習慣如此,在任何地方都掩藏不住那一骨子嗷勁。

可是再看看他的樣子,西服被掉了開來,袖子高高的挽起,渾向上下就只能用丙個詞來形容,隨性和灑月兌。

這樣子的不稽,又是一個軍人不該有的,更何況他這個該死的樣子,偏偏最讓女人向往。

「師兄……」對著剛出來的邵幕隕就是甜甜的一喚,「你是軍人嗎?」

邵幕隕一陣失笑,「你看我像軍人嗎?」

「像。」

邵幕隕當時可是嚇得不輕,狠狠的瞪了長安一眼,「我若是軍人,就直接把你送回了自己的家,而不是帶回我家來了。」

「好像也應該是這樣的。」她就是這麼的好騙。

「好久不在家,這里也沒什麼好喝的。白水,將就一下。」他把水放到她的面前,「喝了就回去。」

「你不是帶我回家的嗎?」

邵幕隕的眼神,她突然就看不明白了,幽暗深遠,怎麼望也望不到盡頭,「我看你膽兒也膩肥了一些。」

「呃!天生如此。」

「你還真不怕我上你?」

如此直接的明白,顧長安就是想和他玩也玩不下去了,笑笑,「師兄,我開玩笑的。原來你並不是人們口中說的那樣啊!」

「小丫頭,找抽。」他直接拿了本雜志就扔了過去。

顧長安看了一眼,那雜志是有關于德國、軍火的。不等她反應,邵幕隕就直接擰了她出門,「回家呆著去,別賴在我這里。如果要論興趣,你真不是上選。」

顧長安就這樣被丟到了門口,是啊。她確實不是上選。若拿她和安若相比的話,實大是沒有一點兒的可比性。根要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不過,她也並非是對邵幕隕上了心。只不過玩心大起,想知道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傳言,果真還是有誤的。

他外表雖是如此,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的。就像剛剛,他明明有機會,她也明明給了他這個機會,可是他卻沒有。他放開了她,然後就明里暗里的把她往外面推,她不答應,他就直接把她扔出了門外。

這還是很有意思。

今晚的月色不錯,長安的心情也不錯。她其實並沒有想到,邵幕隕會這樣的有趣。當時的她也沒有明白,有些人第一眼時,就已經注定。

而邵幕隕,也正是她的那個人。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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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的嘮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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