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邵幕隕突然說︰「我帶你去玩吧!除了那晚的雪,我們似乎再也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雖然邵幕隕極其認真的邀請長安,也做了些準備。可是他們最終哪兒都沒有去。
剛開始的時候,是長安不想去,想陪著母親。再後來是長安要回流城,邵幕隕只好作罷。再後來,長安有時間了,可好呀幕隕又忙了起來。
這樣一來二去,他們的計劃最終成了泡影。
再一次相約好去蘇黎士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孚。
這件事情傷透了羅琳和長安的心。
三月分的時候,身居要位的徐副去逝了。長安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當時是在流城,第一反應就是直接沖出教室。連書本都忘記了帶。
走了幾步,她又跑了回來,啞著嗓說,「今天老師有事情,需要先離開。呆會兒科代表幫老師把書送回去成嗎?欏」
她來不及等她答案,便直接離開了。
趕到醫院的時候,徐見的尸體已經硬了,顯然是逝去多時了。
母親羅琳哭得不成樣子。長安見到徐見的尸體,差點兒就哭了出來。
幸好,秦風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顧小姐,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會全力配合你辦好後事的。」
「謝謝你。」
「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以後您就會知道,我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你要原諒大少爺,這里候如果他要出現,一定會更招人眼的。」秦風說道。
「那你呢?」出現在這里沒關系嗎?
整個A市的人都知道他秦風是邵幕隕的貼身保鏢。
「你看我,換裝來的,而且是從後門來的。」當然,這種風口良尖的時候,不能出任何差子。
「謝謝你。」
其實,若說秦風是來幫忙的,倒是不對。事實上,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秦風安排的。長安除了陪母親以外,就只能陪母親。
白天的時候人多,混起日子來倒是快多了。可是夜晚的時候,就只有羅琳和長安兩上人,那種害怕和無助的感覺幾乎要把一顆大樹給壓跨了一樣。
母親總是一會醒一會累的,有時候哭著哭著也就昏倒了。
徐見除了他們之外,沒有別的親人。所以,只有長安給她守著。
一個人守在那里,長安倒也不害怕。只是每每想到,她好不容易盼來親人就這麼沒了,她就忍不住哭了。
突然一件衣服落在了長安的肩上。長安一看,「你怎麼來了?」
「凌晨了,該撤的都撤了。我過來看看你。」
「幕隕……」長安一下子就撲到了邵幕隕的懷里,「他離開我了。」
「還有我。」
「不,你們不一樣。一點兒也不一樣。」在她的心里,徐見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
「我們都一樣愛著你。」並且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愛。
邵幕隕不由的就抱緊了懷里的女人。在心時微微的嘆道,瞧這笨蛋多幸福啊,直到死了,都還有一個人那麼的愛著她。而這個的人的舉動,曾在讓急危機感那麼強烈。可是,她又是多麼的不幸啊。直到那個人消失了,她都不知道他曾用男人對女人的愛深愛著她。
「幕隕,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不好?」長安在他的懷里,把所有的委屈和惶恐全部哭了出來,盡情的渲泄。
「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他一定有事情瞞著我。」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說沒就沒有了。而且我看過小舅的傷口,最嚴重的就是胸膛上的那一槍,失血過多導玫不治而亡。
「我如今能告訴你的就只他的死因。他開車出去,因為車沒有防彈,被人暗殺了。其它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今天來是有事情想和你說。」兒女情長在生命的面前也不過如此。
「你想說什麼?」
「我給你們找了新的家,這件事情完後,你們就住進去吧!我知道你喜歡流城的工作,但是你必須放下來,不能再過去工作。不過,你不去,我便可以安排別的老師去。不會不管孩子們。」
「為什麼?」為什麼要以這種姿態出現。
「我怕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是你們。而我沒辦法這樣保護你。和我住在一起,這樣便于保護你們。而且,這也是徐見當時希望的。記得我對你說過,徐見約過我。那時候,他就把你托付給了我。長安,不要讓我擔心成不。
長安想了許久,又想了近來發生的事。她可以自己扛著,但是母親不可以。母親已經老了,她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徐見的葬死上去了不少的同事,但是親人卻很少。
邵幕隕並沒有出現在葬だ上。秦風一送了株菊花,並告訴她事後來接他們。
終于忙完了這一切,長安已經瘦了一圈。
((
長安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還會香山五號。如果不是出了徐見的事,她也不會突然就回來了。而這一回來,就有好長時間見不到那些孩子們了。
五號的一切都沒變,就像一年前剛剛離開的時候一樣,就連沙發也沒有移動過半分。
「夫人,回來就好。」張媽笑著迎接著長安。
長安笑了笑,「我不是你們的夫人,不要亂別人誤會了。將來女主人來了,會生氣的。
「可你明明就是我家的夫人啊!」
「張媽,顧小姐累了,你別纏著她說事。以後自然會告訴你的。」
「好吧!」
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明明離開的時間並不短了,可是就像她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樣。她模不透邵幕隕的想法,也不敢輕易的去打擾他。
他不確定,邵幕隕竟然真的就放過了她。
其實,她住進來了,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倒是秦風依然會每天都出現。每次問到邵幕隕,秦風都回答說很忙。
長安睡不著。
她只能望著窗外。窗外的風景不美,就像怪物一樣。
不一會兒,長安便听到了腳步聲,感覺到腳步聲在自己的房門前停了下來,她以為他會直接進來,可他卻突然敲了門,讓長安有些不習慣他如此的禮物。
「長安,睡不著?」「嗯!」
「我也睡不著。我去拿酒吧!」
「不要了。她怕自己再喝個沒形,忘了自己是誰。
「長安,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偽裝。」在他的眼里,長安是半點兒也做不得假的人。
「我沒有。」長安答後,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為什麼這里的人都管我叫夫人?」這個稱呼她並不怎麼喜歡。
邵幕隕一笑,「看吧,不只是我的眼里有你,大家的心里都有你。你要自信。」
「我一直認為你值得更好的。」
「你就夠了。」
最後,長安在邵幕隕的嘴里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第二天,長安便發現一個不爭的事實。一向鐵桶江山似的五號,這次不但里面加了人手,連外面都加了。她能想像得出,這次的事情有多麼重要。
從今天開始,她過上了與眾不同的生活。這種生活有些窩囊,可卻是最有效的方法。
長安開始在五號養花喂魚,然後給流城的小朋友打電話。
徐見頭七的那天,長安才在母親的陪同下一起去了募地。母親見著墓地,又哭了一場。而跟在他們身後的八個大漢,見著這種場面就像是沒有見過一樣。
在這天,長安又見到了白夜華。
他是專程在那里等著她的。
「白先生,你等我做什麼?」長安很奇怪,他們也並不熟。
「你給小如如打個電話,她很想你。每天都鬧騰,去學校,你又不在家。後來打听了才知道你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找不到你,就只好來這里等你。」
這是理由麼?
長安很懷疑。
基本上,白夜華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迷,而且是那種不能踫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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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累了……不行了……淚今天就300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