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的女人,一身濃艷的打扮,手里甩動著香帕,額上有著細細密密的汗珠。舒 看來必然是趕了不遠的路程,約莫二十五六,很是有著風韻。這打扮,客棧內的一瞧,當即便完全的明白,這女人鄙視哪個煙花巷子里跑出來的吧!
偏偏,梟聖琰在看見那一抹身影的時候,低垂著的瞳孔立馬染上了濃濃的猥瑣,以及有著些許**的味道。
「美人兒,可是累了?」
女人正愁找不找位子,這不,就有人自動的受不了自己的風情而提出了邀請。一想到是自己的魅力所致,心里便涌上了幾分得意。扭著自認為還不錯的水蛇腰,緩緩的向著梟聖琰的面前走去。待走近時,不由得眼光大放,天啦,她長了這麼大,還真沒見過這般的美男子。
潔白如玉的肌膚,一身耀眼的紅衣,猶如烈焰一般,灼燒著周圍的一切。俊美的五官猶如神一般,堅毅有型的輪廓,明明看著有點女氣,可是卻又一點也不女氣,反而陽剛的很。女人走近桌子前,看著那里還有一個空位。
「公子,奴家可以坐下嗎?」
「這就是留給美人兒的,自然是可以坐了!」梟聖琰一個暗送秋波,立馬將眼前的女人迷得暈頭轉向,女人傻兮兮的看著他的臉,在一旁坐下。
「美人兒可是渴了?」白皙的手指拿過一旁精美的茶壺,將她面前的茶杯倒滿,眼里的目光是那麼的曖昧,整個客棧內都能夠感覺到一股曖昧的氣息。
女人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茶杯,縴手覆在大手上面,眼里嬌羞不斷。卻是大膽的握著他的手背,來回的摩擦了幾下。
這個舉動,不禁讓坐在一邊的刀卿刀景感到一陣惡心。若是事情過後,估計他們的主子會把那只手搓掉一層皮,一想到那幅場景,兩人各自的移開視線,眼里染上一層笑意。
整個客棧內沒不少的人已經結賬離開,一個一身書生打扮的人還一甩衣袖。
「有辱斯文!」
笑話,他們的主子什麼時候斯文過?他們的主子,適合用暴戾來形容。誰要是跟他們的珠子作對,下場不能夠用‘死’字來形容。
梟聖琰痞痞的笑,一個勁兒的笑。角落處,那個中年男子也是隱忍著笑意,這個四皇子,果真是至極,這麼俗氣的女人,都能夠看得上。匆匆的結了賬,便拿著一個包裹離開。
梟聖琰的眼神掃過一旁的刀景刀卿兩人,示意兩人跟上去。兩人默契的一笑,同時站起身,走出客棧。
女人看著他們走出去,眼里的笑意更濃,難道,這個公子是要?一想到自己可以和這個公子共度**,她的臉上就更加的酡紅,手里端著茶杯,欲拒還迎的舉起。
「公子,奴家敬公子一杯。」
那般含情脈脈的眼神,是個男人骨頭都快要酥了,若是論定力,咱們的四皇子那也還是不差的!該走的已經走了,現在就應該個合適的地方把這個女人解決了!以後她多事,到時候節外生枝。
喲呵,看來這女人是要主動的上門啊!
果然,下一刻女人站起身,突然一個不穩。
‘啊’的一聲嬌呼,整個人落在梟聖琰的懷里,這位置的角度還真是抓的十分的準確,看來一定是一個老手了!
「美人兒,怎麼這麼不小心?走,我這就扶著你離開!」
狀似嬌羞的一低頭,柔情曖昧的一個眼神,嬌滴滴的‘嗯’應了一聲。
兩人如膠似漆的走出客棧,慢慢的,女人感覺漸漸的不對勁兒,這地兒,怎麼越走越偏僻啊?莫不是,著男的有什麼不好的嗜好,真是沒看出來,這麼一個粉雕玉琢的男人,心里竟然是這麼的邪惡。終于,在一處山谷處停了下來。
「公子,你這是——」
梟聖琰放開她,冷冷的一笑,和剛才完全的旁若兩人。
「腳還痛嗎?」
「當然痛啊——」女人嬌滴滴的看著他,很不明白,他怎麼可以一下子轉變的這麼快?明明剛才還是柔情蜜意,現在確實那麼的冷漠。
「說吧,你有什麼樣的目的?」
「公子,你怎麼了?奴家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目的呢!」女人一笑,沒錯,她的確是有目的!她就是江湖的采花大盜,世人都因為采花大盜是男的,其實,他的本尊就是一個女的。這個男人倒是聰明,只不過,她看上的東西,是那麼可以輕易的逃月兌的嗎?
梟聖琰一笑,大手一揮,帶著強勁的罡風橫劈向女人的面門。女人眼神一怔,隨即便立刻反應過來,立刻施展輕功,快速的躲過他的攻擊。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強悍,看來。她這回算是栽了!
「怎麼了?美人兒,怎麼不繼續裝下去?」
「廢話,你都想要了我的命,我不逃難道還傻站在那里等著你一掌拍死老娘嗎?」女人心里一陣陣憤怒,一想到這到嘴的鴨子竟然是只老虎,立刻就心亂如麻。沒想到她縱橫江湖這麼久,竟然會栽在一個年輕後輩的身上。
視線掃過這里,考慮著逃跑的路線。
「別想逃了,今日,你就算不死也得成為一個殘廢!」梟聖琰看著她狡詐的眼神,心里閃過了然。大手快速的攔截住她的去路,快速的出招,很快,女人就敗下了陣來。
大手一掌對著她的肩膀拍下去,微微豐腴的身子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直的向著後面倒過去。由于背後是山谷,背上自然少不了不少尖銳的石子沒入,鮮血直流。整個人被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你,究竟是誰?」
「沒听說過嗎?本皇子正是名冠天下的無能四皇子!」梟聖琰邁著步子,慢慢的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由于死魚一般不能夠動彈的女人。
‘我呸!’
去他女乃女乃的無能!這男人,簡直強悍的可以殺掉勢頭猛虎,怎麼可能會無能?沒想到到頭來,自己竟然敗在了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人手里。
「我認栽!要殺要刮,隨你處置!」女人看著他,硬起頭皮,他們混江湖的,自然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天。
梟聖琰滿意的一笑,看來這個女人還是很有江湖道義的!
「本皇子可以放了你,但是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夠有第三個人知道!」
「放心,我們混江湖的!憑的就是一個義字!」
梟聖琰滿意的一笑,轉身離開。
回到客棧,刀景和刀卿已經坐在桌子上等候著。看著他回來,立刻站起身。
「主子!」
「那個人做了些什麼?」梟聖琰將衣角一掀,落座在凳子上,眼里滿是慵懶和精銳的眸光。伸手握著手里的茶杯,慢慢的旋轉。
「回主子的話,那個人給皇上弄了一份飛鴿傳書,書上說——」
「嗯~說了些什麼?」
刀景不由得擦了擦汗,看了一旁的刀卿,看著他無動于衷的模樣。看來,他是要將這件事兒落在自己的腦袋上了。
「上面說,主子見了女人就想上,到處拈花惹草,實在是真真兒的一個廢物!」刀景一說完,立刻開口。
「主子,這可都不是我說的,是哪個人寫給皇上的!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
梟聖琰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勾起唇角,整個人越發的妖孽。低垂著的眸子慢慢轉動,實在是令人費解的厲害!
「嗯,我知道了,那個人怎麼處置的?」
「殺了!」刀卿簡單利落的吐出這兩個字,說話的口氣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沒有什麼好惋惜的。一條人命而已,這些年,梟皇派的人都是由他們兩兄弟私下解決的。
門外,一匹馬在客棧的門口停下馬身上背著厚厚的包裹,向著客棧走進去。看到里面的梟聖琰時,立馬跪下。
「見過四皇子!」
「你是皇兄派過來的?皇兄有什麼吩咐?」
那人縱身上抽出一張請柬,梟聖琰伸手接過,看著上面的內容眼里閃過隱忍的憤怒。捏著信封的手明明青筋暴露卻沒有危急到紙張,整張紙還是那麼的平坦,連一點褶皺的痕跡都沒有。
「這是落國皇上的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