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要了!」
白阿嫵一勾唇,毫不猶豫地迸出這句話。舒駑襻那媚眼就那麼饒有興趣地直盯著那男子,毫不畏懼他野獸的凶殘目光。笑話,再嗜血、凶殘又如何?她一蛇妖難道還怕你一人?
「公子喜歡便好,只是……」龜|公見白阿嫵相中這個麻煩人物,自然歡喜非常。但是嘛,銀子肯定是不能少的。
白阿嫵懂了他的意思,手上的玉骨扇一揚。就將一錢袋子拋向龜|公。
龜|公接過錢子一惦,滿意地笑了。
「多謝公子。不過奴才多嘴一句,此子凶狠無比,若非受藥所制,只怕更危險。所以,公子,你看要不要再給你弄點藥?」他的眼神曖mei,顯然這藥指的春|藥。
「你們有本事殺了我,否則我必會百倍奉還。」年輕的男子終于開口了,那眼神如刀般鋒利,直直地劃過白阿嫵三人。尤其落在她身上更為銳利,帶著威懾的意味。
龜|公和阿武都被他的眼神嚇了跳,倒是白阿嫵勾起了唇︰
「有意思。」她輕輕說道,眼楮上下打量著他,「氣勢是足的,不過你似乎沒弄明白自己的處境啊。」她的話帶著譏諷,把年輕人氣得掙扎起來。可是無論他如何掙扎,都是徒勞。
「臭小子,我為刀俎,你為魚肉。還想跟我斗,你死了這條心吧。」反應過來的龜|公也瞪著眼楮對他吼道。
「好了,你們走吧。」白阿嫵回頭對龜|公和阿武說道。
「可是他……」龜|公他們有些擔心地望了眼白阿嫵,憑白公子的身板能夠制服那小子?
「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白阿嫵曖mei一笑。
龜|公、阿武見她自己都不擔心,自然也不窮操心了。
「嘿嘿,那我們先出去了。白公子,你好好玩。」龜|公也曖mei地笑著,帶了阿武離開。
兩人離開後,整個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
最綁的年輕男子死命瞪著白阿嫵,做著無用的反抗。
白阿嫵見狀,有了捉弄他的沖動。她走過去,在他瞪視下,伸出手指撫模上他的臉,調|笑道︰
「如此美男子,何必擺臭臉呢。」
被綁的男子頭一扭,避開她的手。冷眼瞪視著她,說︰
「你若真欺予我,只要我不死,必百倍千萬倍還回來。」
「哈哈哈……」白阿嫵揚頭大笑,笑止,望著他。「你難道不怕我殺了你?」
年輕男子撇過頭,不作聲。
「哈哈,好了,不逗你了。」白阿嫵息了戲弄之心,問,「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男子倏地回過頭,望著她。什麼意思?他有了疑惑,似乎這男人並不是那種骯|髒的嫖|客。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希望。
白阿嫵身體漂亮的一旋轉,坐到他對面的凳子上。腿懶洋洋地翹起,斜睨著他︰
「想離開這里?」
年輕男子原本冰冷的眸子陡然一亮,定定地望著她,說︰
「你會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