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幫我?」
「嗯哼。舒駑襻」白阿嫵沒有否認,桃花眸還是斜睨著他,一幅高傲的模樣。「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幫你?」
年輕男子的臉色一下子又陰沉下來了,顯然他誤解了白阿嫵的意思。
「休想!我是不會做那種事的。」要他‘雌’伏于雄之下,他寧願死。
「噗——」白阿嫵卻噗的笑了起來,滿臉桃花飛。一邊把玩著手指,一邊好笑道,「你以為我要你做什麼?雖然你長得不錯,但是比你更不錯的,我也睡了。」雖然那個臭和尚不在自願的。
「你——」男子臉色又是一僵。
「好了。」白阿嫵站了起來,沖著他說。「我是看你還挺有意思的,才想幫你。如果你不願意接受,那我現在就走。」話落,她作勢轉身要離開。
「慢著——」在白阿嫵手踫到門的時候,年輕男子又開口了。
白阿嫵回過頭,看著他眼里的掙扎糾結。
「你想要我做什麼?」年輕男子問,態度放軟了。
白阿嫵一笑,這態度才對。
「你叫什麼名字?」
「風臨月。」男子說,眼神望著她,似乎在探視她是否認識自己的樣子。
「好名字。」白阿嫵點頭,這名字倒配得上他本身的氣質。
「你不認識我?」風臨月有些意外,瞧他的樣子非富即貴,但偏偏又透著神秘不簡單。似江湖中人,又非江湖中人,倒令人捉模不透。
「我為什麼要認識你?」白阿嫵眼神一瞟,極為張揚傲慢。「再說了,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處境吧。」一句話說得風臨月啞口無言。
風臨月低頭望了望困住他的繩索,嘴角扯出抹自嘲的笑容。自己這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不過再也不會有第二次了。
「你要如何救我出去?」風臨月拋去心里的感覺,問道。這家小倌|館有不少打手,若是他未被下藥,這些人自然都不放在眼里。但現在的他卻跟被拔了牙齒的老虎一樣,只能指望這個不知道可不可靠的人。
「想知道?」白阿嫵神秘一笑,突然手一揚,綁在風臨月身上的繩子就自動月兌落。
「你——」風臨月震驚地望著白阿嫵,他究竟使的什麼功夫?
「別你啊我的,走吧。」白阿嫵對風臨月揚了揚手。
風臨月這才站了起來,但是他被綁坐在椅子上太久了。剛站起來,雙腿就無力地又跌坐回去了。
白阿嫵望著他不說話。
「我被下藥了。」風臨月說,下藥了,所以全身軟弱無力。
白阿嫵挑了挑眉,在風臨月還沒反應過來時。人一下子就出現到了他面前,一把拎起比她高個頭的風臨月,輕松地往外走去。
風臨月真的是震撼了,這人不但武功奇特,還有神力?他用探索的眼神望著她,同時,心里暗暗警戒起來,他究竟是誰?為何從沒有听說過這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