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老婆回家養 第六十五章 情傷了,心碎了!

作者 ︰ 幽情妙善

某個月後某豪華病房。

病房一般不是一片白色籠罩的嗎,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被子,簡而言之就是白色-恐怖嗎?怎麼會是豪華的呢?而且病房大多數氣氛壓抑得人焦灼不安,里面住著的病人哪一個不是氣息奄奄的,沒病也被搞出病來,再怎麼豪華也是一片死寂,還有令人作嘔的消毒水味。

不,這個病房不一樣,整個病房布置得跟總統套房一樣,有客廳,有臥室,有廚房,還有浴室。室內貼著清新的鮮綠色壁紙,上面還有朵朵粉紅色的小花點綴其中,給人一片生機與活力。晶瑩剔透的水晶吊燈,暈黃的燈光由內而外的折射出來,為整間病房度上了一層溫暖的光輝。帶著天空一樣藍色的被子,海一樣藍色的床墊,軟軟的,寬寬的。火紅的窗簾外面是遼闊無邊的大海,海浪如同歡快的孩子們帶著腰鼓敲擊著岸邊的礁石,譜出颯颯的美妙樂曲,如此優美的環境,竟然拿來當病房會不會太奢侈了。沒辦法,因為那個人的身份高貴,他為國家所做的犧牲,這點享受根本不值得一提,這是國家特地為了某人安排的國王才有的待遇。然而有一點是所有病房都共通的,那就是這里也是一片沉寂,我們親愛的上官休斯首長穿著藍白交替的病號服安安靜靜地躺在那張圓形的水床上,頭上包著白色的紗布,頭發被剃得光光的,油光發亮,手背上插著針管。他在熟睡嗎,不,他是從沒醒過。床邊一左一右坐著兩個穿著綠軍裝的士兵,看樣子30歲左右。他們是今天輪班的看護者,也是上官休斯一手帶出來的特種兵里的一員。

「啊,你扭我干嘛?」苦逼的旭同志痛苦的尖叫,撩起袖子一看,啊嗚,一塊青紫。

「你說他會不會沒有家人了?」旭同志大膽說出自己的想法。

呢也出多。「我……我也看見老首長的手動……動了」某良目瞪口呆、結結巴巴的回他,是,是真的,會痛耶?看他叫那麼慘就知道。zVXC。

「等等!」某人含糊的說道,眼楮還是直勾勾看著病床上的首長。

「舞伊!」一聲叫喊,老首長騰地坐了起來,眼猛然睜開,冷汗涔涔。他做夢了嘛,做了那個纏了他一生的噩夢。夢里舞伊被她的家人拖著離開,他沖破重重阻擋拉住她的手死死不願放開,她淚流滿面,哭訴的說他們是不是有緣無分。他堅定地向她向她的家人起誓︰他一定會出人頭地,將來風風光光的把她娶進門。她的家人嘲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空口說白話誰都會,等他真的榮華富貴了再說。舞伊非常痛苦,一面是她的愛人,一面是她重逢的家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叫她如何抉擇,而且她的家人威脅她,如果不跟他們回去,他們會讓他在人間蒸發,她知道以她家的勢力和實力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哪里?」被他這麼一說良同志朝首長的兩手看去,可看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可惡,竟然耍他,「無恥,你明明就是在輕薄首長,竟然還借口說他手動了,軍人最基本的誠-信你都可以丟失,你不配當軍人!」某良空歡喜一場,落差感太大,對某旭大加訓責。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老首長的手指動了,這是個好預兆,說不定他就要醒了,還不快去叫醫生!」某良聰穎的選擇避過敏感話題。

「什麼啦,他真的動了,我怎麼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旭同志好無辜,他剛剛真的有看到首長的手指往上翹了翹,怎麼會這樣,嗚嗚,首長呀,您再動動吧,為我洗月兌冤屈,還我清白呀。我為之前看了不該看的地方,跟您道歉,求您再動動吧,否則小良良非得跟我翻臉不可,你也不希望我們兄弟兩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反目成仇是不,所以,求您了!(某作者頭冒黑線︰額,話說有那麼嚴重麼,兄弟反目成仇,你也說的出來?某旭一記眼刀過來︰你懂個屁,不說得煽情點,嚴重點,夸張點,老首長能動容嗎?不動容,他能再動動嗎?他不動,我能證明清白麼?某作者︰額,好吧,您繼續……)

「本來就是,現在你知道我沒有說謊了吧?額,不對,這跟你扭我有什麼關系?」差點忽略了重點。

「有可能,他一生未娶,妻子都沒有,孩子就更不會有了,他自己年紀都一大把了,父母什麼的可能也已經變成一抔黃土了?」

「你,你胡說,我看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旭同志氣不平,道出某人真正的心里。

「良,你說首長都出事大半個月了,為什麼他的家人從沒來看過他,要不要這麼無情!」守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的活死人,特別的無聊有木有,干坐著也不是一回事,那樣只會覺得時間怎麼過的那麼漫長,不是他們沒有耐心,而是就那麼坐著,什麼話也不講真的特別難熬,所以,聊天是最好打發時間的途徑。

「不是,你看,首長的手指是不是在動!」旭同志扯著他的袖子示意他看。

「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可能我跟你說的那個叫「舞伊」的女子長得很像,這世上長得相像的人也是有的,但我真的不是你所說的那個人,你放手吧,再不放手我喊人羅!」蔓萱挺無奈,這世上如此痴情的男子不多見了,不過她家源哥哥也不賴,雖然木頭了點,對她卻是死心塌地,想到這,她的臉上紅暈連連,幸福得冒泡。

「哦,不好意思,我把它看成我的手了」某良臉不紅氣不喘的瞎掰,他才不會說因為掐自己會痛,為了不讓自己痛,把他當試驗品了,而且誰叫他剛剛對老首長不敬,就該小小懲戒一番。

「喂,你往哪看吶?」良同志對某旭的猥瑣行徑進行批評,咱門是軍人,怎麼可以如此沒有涵養,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听。你上了大半輩子夜校,上到哪個旮旯角落了,該不會都還給老師了吧!

「舞伊,舞伊,我求求你,不要走!」病床上的上官休斯掙月兌良同志緊握的雙手,毫無章法的揮舞自己的雙手,嘴巴不停地蠕動,半個月沒有進食,虛弱、無力、吐字不清。額上滲著細密的汗珠。眼皮不停地跳動,很有醒來的趨勢。

「首長,首長!」良同志被他突然地動作嚇到,又驚又喜,又俱有怕。驚喜地是看他這陣勢,離清醒不遠了。可他的手亂揮,帶動著手上的針管一起一上一下晃動,他的心也跟著一上一下的起伏。慌里慌張的伸出手想要按住他,扯動針口就麻煩了。無奈,老首長掙扎的厲害,手晃過來逛過去,把他都給晃暈了!手上的血液也跟著倒流,怪嚇人的!

「動,哪里動了,你再說瞎話,信不信我軍法伺……候」某人本來說的理直氣壯地,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小到連說的底氣都木有了,伸出手,使勁一扭。

「喂,你別太過分了!」良同志急了,他們這種正派人物,這麼可以干這種以下犯上,褻瀆別人的勾當,丟份,太丟份了!

「先生,我想你可能認錯人了,我不叫舞伊,我叫蔓萱」听到他叫她舞伊,蔓萱的心里有種怪怪的說不出的澀澀的感覺,可是又想不起來,可能只是看到他失去愛人的同情和不忍吧!

「據說,老首長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人的,來了部隊用了三年的時間打造了今天的地位,高高興興的離開過一次,回來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沒命的工作,把自己往死里整,後面吃不消,倒了。消沉了一段日子,後來似乎想開了,人也變得更加開朗樂觀,不過,練兵的時候就變得冷酷無情了,你我都是過來人,他有多狠不用我說了吧,私底下待人卻是熱情體貼,把我們當自己的孩子一樣關懷備至,每逢節假日,同志們都回去與親人團聚,他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從未回去過,把部隊當成了自己家,我也納悶,他都不會想家的嗎,他的親人也不會想他嗎,怎麼從來沒見他的親人來過,打個電話問問也好。就算我們身份再特殊,通過考核,換個身份在社會上混,還是可與和家人在一起的,可他從來沒有,三十年了,除了出任務,從未離開過意大利,任務一完成,一點也不耽擱的往回跑,感覺部隊沒了他會垮掉一樣。」對于旭同志的好奇,良同志把自己所知到的統統一口氣說完。因為他也閑得慌,過慣了忙碌的生活突然停下來,還真有些不習慣,談天是最好的消遣。

留下的良同志傾過身,拉起老首長溫涼的手緊緊握著,變換方式的捂著,戳著,希望可以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他,此時的首長安詳的躺在這,真的很讓他心酸。想他戎馬一生,履立赫赫軍功,然而無上光環之下的他,竟成了孤家老人一個,他的後半生竟是如此悲涼。額上的褶皺見證著他歷經的歲月,他還是老了,老得那麼迅速,以前跟著他走南闖北,挑戰各種任務,他總是意氣風發,動作敏銳,身姿矯健,他就像巨人一樣,屹立不倒。有他的地方,他們就有信心,有他的地方,他們就沒有畏懼,在他的帶領下,他們逐漸成長,逐漸成熟,他帶領著他們為國為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在部隊的時候,家人不在身邊,他就像父親一樣,有父親的慈愛,365天天天陪著他們,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同時他又有父親的嚴厲,嚴苛訓練,從不手軟。也多虧了他的軟硬兼施,才使得他們這些家伙從不-學無-術到成才成器,有幸成為國家的棟梁。首長,是他們成長道路上的指明燈,是他們成才路上的墊腳石,是他們成熟路上的助推器。在他們眼中他就像神一樣的存在,當下,他倒了,他們就像一下子被抽去了主心骨,一直引以為豪的精神支柱片刻轟塌。所以,首長,快醒來吧,我們需要您,遠方的孩子們需要你。

「一生未娶?Areyousue(你確定嗎)?」旭同志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耳朵,怎麼可能,瞧瞧,老首長這,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有錢有錢,要勢有勢,怎麼就會沒有女孩子喜歡他,話說應該是狂蜂亂碟一群群,趕也趕不走才是,怎麼會落下個光棍的局面,該不會是老首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疾吧,難道是,額額,某人猥瑣的朝著某首長的某個重點部位看去,那眼神夠探究,夠猥褻,夠下流。要是我們的老首長這個時候醒來,不知道會不會暴跳如雷,弄幾個大美女讓他下不了床,看看他行不行,我不行,你行,你行有本事天天給我流連花叢,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行,不搞得你精-盡-人-亡,我就不信上官。呵呵,上官本色!

她對于「陌生人」還是那麼沒有心機,那麼善良,那麼溫柔。你叫我怎麼相信你不是舞伊,可是當他視線觸及到她臉上的紅霞,他抱有一絲希望的心再次跌入谷底,那種只有他才能給予的羞澀竟然在她臉上呈現,這絕不是因他而有,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情傷了,心碎了。痛苦的閉上眼楮,拽著她裙擺的手顫抖的慢慢松開。他放手了,放開這個叫做「蔓萱」的女子,放開他愛戀一生的女子,放開他堅守十年的愛情。她走了,一步三回頭,但那僅僅是對一個失戀者的不放心,而不是對愛人的眷念。

「看看是不是眼花了,真不真實?」

「好,那你在這好好看著哈,我去去就回!」旭同志果然心思單純,這麼容易就被某良混了過去。他說老首長就要醒了,別提有多激動了。

「不,你就是我的舞伊!舞伊,求你,別走!」我毫無尊嚴的跪在地上求她。

也許是他的深情呼喚感動了上蒼,也許是他真心吶喊打動了死神。

「那你也該扭你自己呀,你扭我干什麼?」娘呀,痛死了,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不然絕不放過你,被質疑不說,還要平白無故挨掐,怎麼也說不過去嘛?

她痛徹心扉,卻有苦難訴,所以給了他一個活下去的希望,她含著咸咸的淚水跟他約定三生告訴他︰「三載相思為故人,只待芳枝歸洞房!」。他傻傻的信了,很拼命很拼命的立軍功,升等級,終于用了三年的時間,能夠和她平起平坐,門當戶對。高高興興請了婚假回去找她,誰知她嫁做人婦不說,見了面優雅的問他「先生請問你認識我嗎,我怎麼不記得在哪見過你?」那一刻,晴天霹靂,曾經那麼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短短三年竟將他忘得一干二淨。我以為她在說謊,她在偽裝,怕她的家人傷害他而故意不敢認我,我跟她解釋說我已經功成名就了,已經用不著高攀了。她一臉茫然。我不信,我不信她就這麼把我忘了。我們愛的那麼刻骨銘心,怎麼可能說忘就忘。我扯過她,凝視著她的眼楮,里面一片澄澈,沒有一絲躲閃,沒有一點欺騙。怎麼會這樣,我的腦袋嗡嗡作響,受不了打擊連連倒退幾步跌倒在地,她關切的詢問︰「先生,你沒事吧!」那聲音還是當年那樣吳儂暖語,可我現在听著怎麼如此刺耳,它就像一支支利箭,箭箭穿心。那是一種出自對陌生人的關心,而不是對戀人的擔憂。見我呆坐在地,她不明就里,最後可能覺得我認錯人了,無奈的轉身走了,見她抬腳,我慌了,連滾帶爬到她的腳下緊拽她的裙擺哭求道︰「舞伊,舞伊,我求你,別走!」

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他虛癱在地,任風吹雨打,過往行人對他指指點點,他任其圍觀。

雨打濕了他的衣裳,也打濕了他的心,雨水里夾雜著他的淚水,帶走了他十年的相思——

親們,對不起,本來說好不加V的,但責編突然跟我說把我的文收了,並叫我上架,來的突然,我有在評論上征求大家的意見,無奈大家太忙了,沒有給我回復,只有「努力游的魚」這位親給了支持的回應,所以責編就給我設置上架了!上架後我會更加努力的寫文,希望親們還能繼續支持我!謝謝!大伙有什麼話可以在評論上告訴我,我會虛心受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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