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的夜里,密林里一輛馬車飛快地穿行,車輪滾滾,驚得周遭鳥獸四散。舒駑襻
馬車里頭,秋菊扶著周氏,杏眸里疑雲遍布,她撩開車幔,朝著年輕的車夫問道,「王虎,我家小姐究竟去了哪里?都走了這麼久,還沒到嗎?」
「是啊,清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周氏亦是憂心不已,身體本就虛弱,加上劇烈的顛簸,整個臉容慘白極了。
昨天夜里,楚姒清無故從房內消失,而王虎突然闖進來,說得楚姒清命令,要帶她們離開,可幾人連著趕了一日的路程,依舊沒有楚姒清的下落。
陰錯陽差,她們哪里知曉,那夜,楚姒清是偷偷潛進了密道,恰好被馮氏利用這一點將她們騙走灝。
「夫人,秋菊,快坐回車里去,夜里風大。」王虎神色猶疑,厲聲打斷二人的顧慮,「總之,你們現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相信我!」
「相信?」秋菊嘟噥幾句,也不再多說,而後壓低聲音同周氏耳語,「夫人,事情怕是有蹊蹺,這王虎雖然已經歸附小姐,但人心隔肚皮,我們不得不防。」
「可如今能怎麼辦?清兒去了哪里,我們也不知,唯有跟著他,還有一絲希望。」周氏連連搖頭,沒了主意鎖。
「好吧,反正小姐教了我那麼多功夫,對付王虎還是綽綽有余的。」秋菊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讓周氏寬心。
馬車外,王虎揚著馬鞭飛快地駕駛,前方的路黑暗、渺茫,而他即便拼了性命也要護車里人的安全。
沒錯,王虎表面上的確被馮氏用大筆錢財收買,任務是秘密將周氏和秋菊處死,明日午時拿著兩人的遺物去領賞錢,換做以前的王虎,他一定會這般做,可如今他深受楚姒清恩惠,一家老小過上了豐裕的生活,他良心未泯,決定憑著一己之力,將馬車里的二人送到無人知曉的地方,等聯系到三小姐,再將其接回來。
他黑眸眯起,全身警惕,他深知,事情遠遠沒有結束,大批的殺手會不斷前來取周氏的性命。
將軍府鏡月閣,楚若藍一身丫鬟裝扮,用布巾將臉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明亮的杏眼。
「藍兒,醒了嗎?」馮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食,輕手輕腳地潛入屋內,左顧右盼了一番,確信四周沒人,這才微松口氣。
「娘,你可算來了,嗚嗚……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待在這里會悶死的。」楚若藍急的直跺腳,見到碗面又兩眼放光,忙不迭搶過去大口吃起來。
整整一日,她都未進食,千金的身子哪里受過這等委屈,一邊吃,還一邊掉眼淚,委屈至極。
「乖女兒,不哭啊不哭,等風聲過了,事情成了定局,你就能恢復自由身了。」馮氏抹了兩把淚,又心疼地替女兒擦臉。
「還要等多久?今晚他們就洞房了,一定知道新娘被換的事,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是不是楚姒清又使了陰招?」楚若藍吃下一半面,食不知味。
「哼,她還能翻天不成?想反悔,想告御狀,她敢嗎?她敢不顧周錦的死活嗎?」馮氏得意地勾起唇角,鳳眸里滲滿陰毒。
「要是被她找到周錦該怎麼辦?娘,你忘了,一直有神秘人在暗中幫襯著她!」楚若藍一句話將事情的利害關系分析透徹。
「找?怎麼找?等他們找到的時候,周錦早已成了一堆白骨了!女兒,你大可放心,一切有娘在,今晚好好睡一覺,明日就等著好消息吧!」馮氏寬慰兩句,端起她未吃完的面正欲出門。
然,一抹黑影快如鬼魅,「嗖」地竄了進來,等馮氏反應過來時,哪里還有楚若藍的身影。
「藍兒!」馮氏是又急又怒,卻又不敢伸張出去,慌不擇路地追了出去,而她培養的心月復也回來復命。
「怎麼樣?都解決了嗎?」馮氏急聲詢問。
「夫人,屬下有罪,王虎那小子叛變,將周氏和秋菊偷偷帶走了!」來人將身子匍匐在地,等候主人的發落。
「沒用的東西!」馮氏怒急,一腳踹了過去,「還不滾,加派人手,一定將她們找出來!」
「是,夫人。」來人惶恐地領命,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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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楚若藍從麻袋里掙月兌出來,她雙手雙腳被捆得嚴嚴實實,嘴里也塞上了棉布,連著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又有神秘人將她綁架,扔到了一間貼滿喜字的廂房里。
彼時,慕容明喻疼的暈頭轉向,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漬,歪歪斜斜地站起身,費了許久的功夫,爬上床榻去尋那抹幽香。
「啊,走開,你是誰?」棉布也擋不住楚若藍歇斯底里的驚呼。
「混蛋!不許踫我!」
「啊!痛死了!」一雙男人的手對她上下其手,佔盡便宜,死命地揉成她的雙峰,又邪惡地探入她的褻褲里,極盡蹂躪,虐愛。
「嗚嗚嗚……你是誰,…….求你,放過我。」楚若藍動彈不得,處子之身漸漸被玷污。
「愛妃,嘖嘖,你叫得可真銷.魂,接下來,我們玩點刺激的如何?」慕容明喻浪笑連連,貪婪地舌忝舐著女子飽滿的酥.胸,又猛然用力,狠狠撕咬,恨不之將那峰.尖切斷。
「啊!恩!」楚若藍低吟兩聲,痛的渾身抽搐,她當然也听出來,那男人是殘暴太子---慕容明喻!而後破口大罵,「楚姒清,你他.媽的不得好死!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力氣還挺大的!看來待會有得玩。」慕容明喻被那一聲河東獅吼震得頗為興奮,撿起地上的皮鞭,胡亂地揮舞著,一鞭一鞭朝楚若藍光果的皮膚抽打著。
一場凌虐,不死不休!新房里,上演著慘絕人寰的一幕,男子高亢地低吼聲,女子絕望的嘶喊聲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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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雅致廂房里,亦是上演著香艷無比的畫面。
楚姒清身體不受腦子控制,縴細的藕臂胡亂揮舞著,將自己的衣衫褪扯開,露出那青瓷般無暇的肌膚,瑩白透亮,灼人眼球。
慕容熠塵將她的臉清洗干淨後,就坐于床邊,輕聲詢問著,「清兒,讓我幫你,好不好?」他聲線啞得不像話,忍著體內迸發的欲.火詢問她的意見。
他說過,不會強迫她,就一定得遵守這個承諾,可眼睜睜看著她深受折磨,他一顆心疼的都要碎了。
「清兒……」慕容熠塵又喚了聲,大掌試著去觸模她濕透的鬢發。
「走開!不許踫我!」楚姒清驚得渾身一顫,如同一只受傷的小鹿,將身子不斷往被子里鑽,她身體雖不受控制,但腦子里卻異常清明,這也是那媚.毒的高深之處,要她清清醒醒地與男人歡好。
她過激的抵觸,讓慕容熠塵的心抽痛陣陣,「清兒,這樣下去你會死,別鬧好不好?乖,放松下來!」
他不管不顧,再次探手模向她滾燙如火的臉頰,輕柔地撫模,極盡愛憐。
「唔……」仿若被輕盈的羽毛撩撥著心弦,楚姒清不可抑制地淺唱低.吟起來,然,一雙眸子卻滲滿不屈,絲絲恨意。
「清兒,你真美。」那淺淺的低吟,似一劑上好的媚藥,引得慕容熠塵渾身都沸騰起來,他繼續試著去安.撫她,大掌一路向下,隔著肚兜覆上她柔女敕的酥.胸。
「好髒!手拿開,別踫我。」一下子,楚姒清觸電似地推開他壓下來的手,腦海里不斷回放昨夜的情景,他衣衫半褪,將舞傾城揉進懷里歡.愛纏綿。
心好痛,痛的不能呼吸了!為什麼,還會有那種錐心刺骨的痛?可是,她的心只會為阿洛痛不是嗎?原來,一個人的心也挺大,可以分成兩瓣。
「清兒怎麼了?為什麼這樣說?」慕容熠塵被她一句話傷透了心,黑眸緊緊絞著她,不敢去觸踫她的美好。
「慕容熠塵,我不會讓你踫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楚姒清咬著紅唇,直至上頭沁出一抹殷紅,那倔強的眼眸睜得大大的,語氣那般篤定。
「楚姒清!有話不許憋在心里,對我有什麼不滿,大可說出來!」慕容熠塵亦是慍怒了,濃眉緊蹙,大手按住她的雙肩狠狠搖晃。
有這麼一天,他竟然被一個女人幾欲逼瘋了!無論他做多少,說多少,都攻克不了她冷凝的內心!一種挫敗,無力將他擊得斗志全無。
楚姒清被男人這麼一吼,越發委屈,強忍著酸楚和痛心,掙扎著起身,「放開我,我要回去!」她不能再耽擱了,若是明早被慕容明喻發覺異常,馮氏定會狗急跳牆,對母親下毒手。
「回去?回哪里?告訴我,你為何要替嫁?」慕容熠塵火氣難平,手中的力道越發大,緊緊地將她禁錮,不容半分反抗的余地。
「不關你的事!」楚姒清心中亦是有氣,那夜,她痴傻地去探望他,卻讓馮氏有機可乘,害了母親和秋菊,她此刻悔恨交織,將全部的怒加注在男人身上。
「你也是那種女人對不對?攀龍附鳳,出賣靈魂,**對不對?」慕容熠塵額上青筋亂跳,臉色黑沉地駭人,一字一句,冷冷逼問。
他費盡心思將她救出虎口,她連著一句感激的話都沒有,還哭著喊著要回去?
「沒錯,我就是攀龍附鳳,出賣**!那又如何?太子位高權重,是昭國未來的皇帝,我嫁給他,三生有幸!而你,繼續裝你的瘸子,繼續跟你的女人玩曖昧,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楚姒清一口氣,將難听的話盡數吐出,心卻陣痛難耐。
她不斷告誡自己,斬斷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絲,將傷害降到最低。因為她再丟不起了!她丟了阿洛,仿若死了一回,好不容易愈合傷口,決不能因為貪戀一時的美好,而葬送一生的幸福。
他是尊貴睥睨的王爺,將來還會成為九五之尊,他有太多的女人,個個比她懂事,比她溫柔,比她肯付出;而她的驕傲,絕不允許他眼中有其他女人。他們之間,隔著的是千山萬水,難以翻越。
「我不許,楚姒清,我絕不允許你撇清我們之間的關系!」慕容熠塵慌了,亂了,一顆心被攪得理智全無。
他低吼著宣誓,挺拔健碩的身子壓上她嬌軟的軀體,狂肆,激烈的吻落滿她天鵝般白皙的頸子。
「清兒……你是我的!」
「馨兒……不許離開我。」
「夏馨梅!你休想,休想逃離,生生世世,你都是我慕容熠塵的人!」他又陷入沉痛的往事不能自拔,瘋狂地掠奪著身下的女子。
夏馨梅?呵,楚姒清忘記了掙扎,反抗。忽而痴痴一笑,是誰?藏在他心底的摯愛究竟是誰?她永遠都猜不透,也永遠都替代不了。
很多時候,她亦是清楚,清醒的很,他與她耳鬢廝磨,繾綣糾纏間,她演繹的只是一個虛無的替身,多麼諷刺!她楚姒清灑月兌不羈,愛憎分明,竟落得淪為替身的下場,還不自知,漸漸沉淪在他編制的情網里。
她呆若木偶,承受著他幾欲瘋魔的掠奪,一雙清冷的眼眸惡狠狠瞪著他,一顆心漸漸寒涼,身體卻如同澆了汽油,火燒火燎的。
「清兒……清兒。」一番激吻,慕容熠塵這才抑制住那體內的邪火,此刻的他亦是清醒了不少,將楚姒清整個身子攔腰抱進懷里,大掌擦拭著她臉頰上細密的汗珠。
楚姒清已是忍到極限,他突然的撤離,讓她小月復處一陣空虛難耐,扭動著如蛇般妖嬈的嬌軀,想要逃離。
然,她逃無可逃,他的臂膀強悍有力,霸道地禁錮著她,佔有欲十足。
「你還能忍多久?我的清兒!」慕容熠塵邪魅地勾起唇角,溫熱的氣息若有若無地噴薄在她紅透了的耳邊。
他想通了!這女人太難馴服,他必須采取非常手段,一味的退讓,只會助長她的氣焰。
「混蛋!你有那麼多女人,何必招惹我?」楚姒清喘息著,臉頰紅的如同盛開的玫瑰,氣不過,揚聲一個巴掌揮了過去。
他越來越壞了,挑弄著她,要她尊嚴全無,去苦苦哀求他的賞賜嗎?絕不可能,她楚姒清就算欲.火.焚.身而死,也不會做那丟臉的事。
「我就喜歡你這股狠勁,每每讓我欲罷不能。」慕容熠塵唇角勾起奸邪的弧度,將楚姒清的小手壓下,不讓她造次。
「慕容熠塵……你……」此刻的男人太過陌生,楚姒清心底突生一抹恐懼,一雙明眸睜得大大的,氣悶又委屈,更多的是羞澀。
「乖,讓我替你解毒,放松下來,將自己交給我。」慕容熠塵抬手附上她的明眸,那無辜又純淨的眸子,他再多看一眼,怕自己會狠不下心腸。
今晚,他對她,勢在必得!如狼的黑眸微微眯起,那薄削性感的唇帶著自然的紅,微微彎起好看的弧度,邪魅盡顯。
黑暗中,楚姒清心神紊亂,嬌喘連連,那青檀的氣息太過美好,就如同不可缺失的氧氣,她痴迷了,不能自拔,淪陷了,忘記身在何處。
慕容熠塵見她已經情動,斗志越發高亢,大掌離開她胸前的綿軟,一路向下,覆上她光潔平坦的小月復,在肚臍處打著圈圈,粗糲的指月復極盡挑弄。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清兒。」他的嗓音低沉好听,沙啞魅惑。
「嗚嗚嗚……」楚姒清終是忍不住那非人的折磨,嚶嚶低泣了起來,她淚腺干涸,流不出淚珠,眼眶卻猩紅地駭人。
「別哭,馬上就不難受了!乖。」她一哭,他的心都碎成一片片了,大手探入她的褻褲里,那神秘的幽谷還干澀地緊,哪里能承受他的巨大。
他強忍著勃.發的***,忍得手臂青筋凸起,他不斷著她的敏.感地帶,等候她能容納他的那一刻。
「慕容熠塵……你髒死了,昨天還踫了她,今天就這樣對我!我恨你,恨你!」楚姒清渾身癱軟,嘴里卻不饒人的怒罵。
慕容熠塵這才恍然大悟,唇角一彎,揶揄地刮了刮她的玉鼻,「你這是吃醋了?」他被她的話給愉悅了,眼角眉梢都是化不開的笑意。
原來,她如此排斥他,是因為嫌棄他和舞傾城有過肌膚之親!心,一下子明朗起來,他低頭,愛憐地吻上她的眼睫,柔聲道,「我的清兒,你跟她不同。」
「怎麼不同?是不是她更會取悅男人?」楚姒清適口反問,話一出口,又羞得無地自容,天啊,她說了什麼?
「哈哈哈…….」慕容熠塵聞言,忍不住朗聲大笑起來,「清兒,你這鬼丫頭……」
「不許笑,你倒是說說,我們哪里不同!」楚姒清微微喘息,睜著明亮的眼眸質問,她的傲氣被成功挑起,急需知曉她差在哪里。
「恩……」慕容熠塵跟她耗上了,支吾著不作答,「該怎麼說呢?」
「不說拉到,放我下去!」楚姒清噎了口氣,驚覺身體舒緩了不少,忙不迭要逃離魔掌。
「好,我說。」慕容熠塵哪里會給她機會,長臂攔住她的縴腰,將她身子擺正,穩穩擱在他雙腿的勃發處,咬著她的耳垂呢喃,「不同之處是,我對著你,這里總會有反應,而她,完全沒有,傻丫頭,你听明白了嗎?」
說話的同是,他的某處越發腫脹起來,危險地抵著她的翹臀。
「啊!你混蛋,下流。」楚姒清聞言,越發羞紅了臉頰,滾燙如同煮沸的開水。他怎麼這麼壞,赤.果果地將欲.望傳遞給她。
「清兒,該解毒了!別鬧。」慕容熠塵神色凝重,抬手探了探她的體溫,看似平穩,實則是出事的前兆。
「就沒有其他的解毒法子?」楚姒清可憐兮兮地拉著他的衣襟,軟化下來,懇求男人放過她。
「這回真沒有。」慕容熠塵話畢,急不可耐地撤掉她蔽體的肚兜,將她柔軟的身子放置與床榻上,傾身壓了過去。
楚姒清驚惶不已,有抗拒,而更多的是期待,迷蒙著水眸,一臉無措,三千墨發逶迤在軟枕上,絕美的側臉染上朵朵紅霞,越發攝人心神。
慕容熠塵單臂撐在她身側,自顧地解開繁瑣的衣衫,一下子,那健碩的麥色胸膛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楚姒清面前。
楚姒清驚得閉上眼楮,一顆心登時撲通撲通狂跳不已,這種情動的感覺很奇妙,不禁讓她憶起跟阿洛繾綣糾纏的臉紅畫面。
那個男人也是這般矯情,動作優雅地解著白襯衣,非得逼迫她直視他光.果性感的胸膛。
「睜開眼楮!你在怕什麼?」慕容熠塵興味地眯起黑眸,抬手扒拉開楚姒清的眼楮。
「我們一定要這樣嗎?」楚姒清最後一次詢問,身體的媚毒,她再難控制,何不就讓自己放縱一回?況且,她不也是將他當做了一個替身嗎?如此,他們扯平了!
「你說呢?」慕容熠塵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有些慍怒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明明喜歡他的觸踫,就是嘴硬地狠,偏不承認。
「那你輕點……」楚姒清視死如歸的閉上眼楮,不禁微肚子里的孩子擔憂起來,想說,又努力克制住,決不能讓他知曉那個生命的存在。
「我會很溫柔,清兒……」慕容熠塵覆上她的耳垂,撕咬著低語,而後褪下長褲,將隱忍的欲.望釋放出來,循序漸進,一寸一寸膜拜著,著她的柔女敕的嬌軀。
他的堅.挺直逼她的城口,他吻住她嘟噥的紅唇,將她破碎的低吟吞入月復中,就在他即將攻克她的那一瞬,門口忽而傳來楊霄焦慮的敲門聲。
「爺!梅妃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