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殺,敢把皇帝拉下馬 195 殘花敗柳(5000字)

作者 ︰ 素素淺唱

赫連懿挑眉,利落地扯下發帶,將女子的雙手纏在床柱上,那姿勢越發屈辱。

「乖一些。」狠狠侵奪著她的美好。

楚姒清反抗無力,哭的肝腸寸斷,身子薄顫,赫連懿心底何嘗好受?他狠勁上來,對她的苦鬧置若罔聞,唇舌從粉色的蓓.蕾輾轉而上,鋪天蓋地的吻落滿她的臉頰,將咸澀的淚水盡數舌忝.舐干淨。

「清兒,清兒,對不起。」

「清兒,我也不想傷害你的,可你偏偏惹我動怒。嬲」

「乖,別哭了,放松下來,不然痛的是你。」他低醇的嗓音帶著絲絲蠱惑的意味,在她耳邊輕輕地廝磨。

楚姒清眼里迷蒙一片,斷斷續續地抽噎著,須臾,在男人純熟的挑弄下,腿.間涌出一股羞人的熱流。

赫連懿給她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極了那個男人。她羞憤交織,恨不得就此死去,哪怕承歡在其他男人身下,她依舊忘不了他曾經給予的美好回憶濤。

赫連懿見她死魚的身子終于有了反應,頓時欣喜不已,身下越發蠻力,修長的手指探入花睫,輕揉慢捻,似憐似虐,「清兒,你果真忘不了我,對嗎?我喜歡你熱情的反應。」

「王八蛋!禽獸,畜生,我不會放過你,絕不!」楚姒清屈辱喊道,明眸里迸出強烈的恨。

無人知曉,這一刻,她的心有多痛,多恨,多絕望。赫連懿,她命里的騎士,天神一般的男人,曾經給予她無限溫暖、悸動的男人,如今正用最殘忍的方式凌辱她。

多麼希望,醒來後,這只是一場夢,荒唐的夢,夢醒後,赫連懿還是赫連懿,她還是清清白白的,只屬于慕容君墨的女人。

赫連懿眸底掠過黯然之色,驀地一個大力挺身,深深搗入她極致的溫軟里,「清兒,恨也好!只是能讓你記住我,時時刻刻記住,你曾經是我的女人。」

楚姒清睜著空洞的明眸,一動不動,一響不響,如同被抽去靈魂的木偶,她全身未著寸褸,青瓷的肌膚觸目驚心的愛痕交錯著,青絲凌亂,臉頰布滿淺淺的淚漬,那樣子狼狽至極,可憐至極。

雲罷雨歇,赫連懿滿足地低吼一聲,將炙熱的愛.液盡數灑在她體內。

他低喘著,筋疲力盡地與她並肩躺下,「清兒,我有話跟你說,關于我的真正身份。」

楚姒清像是受驚的小獸,痛苦地閉上眼楮,伸手捂住雙耳,薄顫著身子一直退到牆角。

「清兒,清兒,別怕,是我。」她這幅樣子,赫連懿看了,疼的一顆心都在顫抖,可如今追悔莫及又有何用?

他根本不是男人,一次又一次,只會給她無盡的傷害,無盡的眼淚。

悔恨交織,他一拳一拳狠狠砸在床柱上,直至拳頭沁出斑斑血跡,很痛,卻不抵心中那痛的萬分之一。

「清兒,你過來,我不會傷害你,再也不會,相信我。」赫連懿伸出手,循循善誘地說道,低沉的語聲帶著懇求的意味。

奈何楚姒清像是受到極大的恐懼,拼命地搖頭,一雙空洞的明眸死死瞪著他,再無往日的生機。

「清兒乖,不要怕,先將衣服穿上好不好?」赫連懿拿起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衫,作勢好心地遞過去。

楚姒清雙臂捂住胸口,身子劇烈地顫抖著,銀牙緊緊咬著下唇,直至鮮血溢出,「赫連懿,我會殺了你,殺了你,一定會。」

「清兒,你要殺要剮都可以,求你不要折磨自己,求你好不好?」赫連懿急紅了眼眶,不顧一切地上前將她揉進懷里。

「不,不要踫我,信不信,我死給你看。」楚姒清拼命地扭動瑩白的身子,萬般抵觸他的觸踫,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

赫連懿伸手,撬開她的牙口,阻止她自殘,「楚姒清,你要是敢死,我定讓慕容君墨陪葬!本門主說一不二,信不信由你。」

「赫連懿,你是魔鬼,魔鬼,我和君墨相親相愛,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打碎我平靜的生活?」楚姒清哭的淚眼婆娑,曾經天真的以為自己夠強大,可面對一些人,她那麼不堪一擊。

「清兒,你听清楚,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休想逃離,我曾經是想將你推開,可你偏偏佔據了我整顆心,沒有你,活著遠比死難受,沒有你,即便得到天下也是無意義的。」赫連懿強勢地宣誓,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將深情而炙熱的吻印上去。

楚姒清被迫承受著,心隱隱的為他周氏所散發的悲涼所感染,她從不知道,他愛得如此痛苦?那麼當初,她是不是就不該去招惹他?導致如今無法挽回的後果。

原本只是淺嘗輒止的吻,漸漸沾染情.欲的氣息,怪只怪女子太過清甜美好,赫連懿情不自禁,某處又腫脹的厲害。

「清兒,怎麼辦?我戒不掉你,一輩子都戒不掉。」他深情的呢喃著,邪惡的大掌放肆地蹂躪著她嬌女敕的雪峰,直至那兩顆紅梅傲然挺立。

楚姒清癱軟無力,屈辱地任他凌辱,素白的手乘著男人失神之際,悄然模向床邊散落的發簪。

她發誓,即便殺不了他,也會讓他斷子絕孫。

然,千鈞一發之際,山間驟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大批的人馬正極速趕來,火把照亮了深沉的夜色。

「赫連懿,朕知道你在里面,滾出來。」皇帝的低吼聲滌蕩在山澗,驚得樹上的積雪撲簌簌往下落。

赫連懿渾身一震,體內叫囂的欲.望瞬間熄滅,他不悅地皺眉,氣急敗壞地跳下床,胡亂穿好衣衫後,打開窗戶,冷冷覷了眼不遠處的人馬。

雲霧小築周圍用五行陣法布局,一般的人不會輕易闖進來,皇帝突破了山路上的重重防護,僅剩下最後一層不敢輕舉妄動。

皇帝裹著厚重的狐裘,佝僂著身子四處詢問,他的前方,打頭陣的禁衛軍死傷無數,鮮血在雪地里匯聚成淺淺的河流。

「不愧為大昭國的皇帝,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本門主。」赫連懿看似夸贊的話,無不張揚,透露著譏諷的意味。皇帝氣的吹胡子瞪眼,「赫連懿,今日便是你的死寂,朕倒要看看你還能笑多久?」

「本門主拭目以待,你要能跨過來,再口出狂言不遲。」赫連懿冷哼一聲,砰的將窗戶關上。

他轉身時,楚姒清已經穿戴完畢,她翻身下床,腿間立刻呈現撕碎的痛感,雙腳剛沾地,就虛軟地倒下去。

「清兒,別亂動。」赫連懿掠到她跟前,將她及時扶住。

「不要踫我,髒。」楚姒清抵觸地推開他,眼底盡是嫌惡的神色。好髒,她再也不干淨了,跟過兩個男人,如何配得上純淨如梨花的君墨?

好恨,好恨!恨自己的無能,恨命運的捉弄。

「清兒,听著,我會帶你出去,不許胡鬧。」赫連懿神色是不多見的凝重,將她押回床上坐穩。

「放開,是君墨,君墨來救我了。」楚姒清哪里肯听他的,瘋了一般作勢沖出去。

「回來!」赫連懿驟然低吼,幾步上前將她卷入懷里,毫無避免的,一只火箭從窗紙射進來,刺進他的肩膀里。

「嘶。」赫連懿悶哼一聲,利落地將箭拔下,幽深的眸底漸漸聚集殺意。

「赫連……」楚姒清抬眸,滿是不解地看向他,明明是恨之入骨的男人,可一次又一次用血肉之軀為她擋下危難。

「清兒,別怕,我們都會安全離開這里。」赫連懿不顧傷痛,反而柔聲安慰受驚的女子。

楚姒清心中五味雜陳,甚不是滋味。

屋外,皇帝手中的第二只火箭繼續射出,「統統放箭,朕要他赫連懿葬身火海。」

「皇上,太子妃還在里面。」慕容君墨的親信跪下懇求,「若是七爺知道了……」

「他能知道什麼?朕大可告訴他,是赫連懿殺了楚姒清,如此一來,豈不一舉二得,除掉兩個禍害。」皇帝陰狠地說道,火箭嗖的射出。

千百只火箭瞬時將雲霧小築淹沒,熊熊大火呼哧燃燒,驚擾了這個原本寧靜的夜。

屋內,赫連懿手臂不斷滴血,他置若罔聞,披著護甲將女子擋住,雙腳賣力地瞪著地板。

地下有一道逃生的機關,許是常年不用,如今打開費盡心神。

楚姒清默然地看著男人忙活,忙的滿頭大汗,鮮血直流,她依舊狠著心腸沒有幫忙。

火勢越發洶涌,濃煙滾滾,楚姒清經受不住,腿一軟,身子跌入男人懷里。

赫連懿冒著危險,卷來盆架上的濕巾,搭在女子鼻口上,「清兒,忍一忍,馬上就能出去了。」

他將她擱在地上,繼續不顧一切的撬著地板。

楚姒清意識漸漸模糊,最後一瞬,得見的是男人恐懼的黑瞳,「清兒,請你撐著,求你了。」

火勢一直持續到天明。皇帝的隨行的人也破解了五行陣法,「皇上,可以過去了。」

「恩。」皇帝點頭,迫不及待地邁步上前。

小木屋毀于一旦,殘肢斷垣逶地,黑漆漆的木樁散著熱氣,然,搜遍了所有的角落,並未找到人的尸首。

「混賬!」皇帝一腳狠踏在地道口,「立刻傳令下去,即日起,全力緝捕赫連懿,若誰能拿到他性命,賞銀百萬兩黃金。」

一夜的奔波勞累,加之眼睜睜看著赫連懿溜走,皇帝急火攻心,身體一歪,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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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醒來時,入眼是慕容君墨欣喜萬分的俊顏。

她動了動干涸的唇,聲線沙啞如同破鼓,「君墨……」

「清兒。」慕容君墨眸光交織著痛楚之色,伸手輕輕描繪她秀麗的眉眼,「對不起,清兒,對不起。」

楚姒清只覺得自己骯髒無比,她抵觸地挪開身子,「別,別踫我。」雪白的肌膚破出被褥,一片觸目驚心的愛痕。

慕容君墨繞是再做好心里準備,依舊壓不住胸腔里的恨、怒,「清兒,清兒,我發誓,一定會手刃赫連懿,讓他跪到你跟前認錯。」

全怪他的無能,竟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妻子遭受如此折辱。

「君墨,君墨,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啊。」楚姒清嗚咽出聲,眼淚再都止不住。

她裹住被褥,嬌小的身子蜷縮在牆角,明眸里再無往日的光彩,一片死寂,她喃喃說著,悔恨,痛心,絕望交織。

「傻清兒,不是你的錯,別哭了,好不好?」慕容君墨翻身上.床,試圖靠近她,撫慰她千瘡百孔的心。

楚姒清如同受驚的小獸,斷然抵觸地說道,「君墨,不要過來,我好髒,真的好髒。」她狠狠抓撓著肌膚,瘋魔一般。

慕容君墨眸色一痛,再都不敢上前,「清兒,我不過來就是,你別傷害自己,算我求你。」

楚姒清將腦袋深深埋入膝蓋里,再都無顏見自己的丈夫。

慕容君墨心情沉重地走出門外,「秋菊,好好勸勸她,我明日再來看她。」說罷,萬般痛心、無奈地離去。

秋菊紅著眼眶,連連點頭,「七爺的病還未痊愈,小姐就交給我吧。」

門關上後,室內恢復死一般的寧靜。

楚姒清呆若木偶,一動不動地倚在牆角,似是想著什麼,似是什麼也沒想。

秋菊哭的淚眼婆娑,哽咽著說道,「小姐,我服侍你沐浴,先將身子洗干淨好不好?」

任何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怕是一生都會留下陰影。她家小姐歷來孤苦,好不容易苦盡甘來,得到丈夫唯一的愛,可現如今……

楚姒清面無表情地點頭,「沐浴,沐浴。」

很快,秋菊張羅好一切,芙蓉屏風後,白霧裊裊,花香四溢。

楚姒清褪下薄衫,再次瞥見胸前淤青的痕跡時,強烈的恨意在明眸里燃燒。

她臉色孤冷,抿唇不語,邁入浴桶後,溫熱的水浸染肌膚,帶來絲絲痛感。

「小姐,洗干淨,好好睡一覺,明日醒來,就是新的一天。」秋菊跪在她身後,悉心給她擦背。一道道深深的痕跡,預示著女子當時承受的痛楚。

土匪果然是土匪,半點不懂得憐香惜玉,交歡的德行跟畜生一樣。

秋菊心中暗罵,不敢吱聲,只是不斷地嘆息,其實,發生這樣的事,最難過,最痛的是七爺才是。

「小姐,別太難過,就當是被畜生咬了一口,你越難過,不正讓他得逞嗎?」秋菊勸道。

楚姒清依舊不肯說話,拿著錦巾狠狠搓洗手臂,搓得紅腫發麻,想要用此方法讓自己變干淨。

洗去一身疲累,楚姒清躺在床上,一夜輾轉反側。

後來幾日,慕容君墨身體總算恢復地七七.八八,他每日都會來楚姒清的房前,不敢進去,在門外悄悄看著。

楚姒清吃的很少,睡眠也不足,日漸消瘦,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再都沒有展顏笑過。

慕容君墨見時機成熟,端了補身體的藥膳進門,「清兒,我可以進來嗎?」試探的詢問。

楚姒清訝然抬眸,看向他時,那種負疚感愈發沉重,壓抑地幾欲窒息,她知道,她被赫連懿強.暴的事傳的人盡皆知,而他依舊一副沒事的樣子,日日惦記著她的身體。

「清兒,不說話就是默許了?」慕容君墨走到她跟前,將藥膳放置好,細細打量她,想說些什麼,卻無從說起。

說抱歉的話嗎?太晚了,顯得萬般諷刺。

說安慰的話嗎?她也听不進去。

楚姒清總算沒有抵觸他,安安分分地將藥一飲而盡,「君墨……」她終于肯說話,輕柔地喚著他的名字。

「清兒想說什麼?」慕容君墨欣喜地看著她。

「休書,給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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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塵埃落定,他榮登九五,「朕的皇後,永遠不可能是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念在你以命相助,朕寵你一日,往後在冷宮安分守己,姑且能留下一條賤命。」

明黃耀眼,紅帳逶地,她屈辱承歡,「蘇卿絕,你給的痛,來日定當百倍千倍奉還。」

秦晚-----成婚三年丈夫不聞不問,完璧之身成了全城的笑話,受盡凌辱後,被逼投河香消玉殞。

當21世紀的黑道女王魂穿異世,豈會甘受其辱?欠她的全部奪回來,虐她的全部虐回去,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蘇卿絕------他是閑散王爺,殘忍、月復黑,對她百般侮辱。

他賜她媚藥,親手將她送入暴虐官員的房,「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本王的寵幸。「

她冷然勾唇,暗地里攪得朝堂天翻地覆,讓他背黑鍋,再送十個妓女,「像你這樣的男人,也只配跟雞同床。」

他責罰她鞭笞,她毒得他一身痛癢,夜夜難眠。

他逼迫她生子,她回敬他屢次不舉,追悔莫及。

他們爭鋒相對,他不經意的溫情漸漸觸動她內心的柔軟。

後來,她披荊斬棘助他榮登九五,竟換來容貌盡毀、一條白綾的毒害。

再相見,她掩去女兒身,費勁心機成為他的一品大臣,蘇卿絕,此番歸來,我不為情,只為恨,毀掉你的江山,方能入土為安。

然,每當梨花盛開時節,樹下那一抹蹁躚的明黃黯然神傷,所思所念的又是誰?

晚兒,朕的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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