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殺,敢把皇帝拉下馬 207 你休想逃離(5000字)

作者 ︰ 素素淺唱

「清兒氣色看起來好多了,看來皇上是待你不錯的。」周氏滿臉幸福地擁著女兒,寬慰地說道。

楚姒清狡黠一笑,依偎在母親懷里撒嬌,「他再好,也抵不過娘的好。怎麼辦?女兒真的不想嫁人。」

「傻丫頭,你不嫁人,娘要養你一輩子,還會被其他人笑話。」周氏笑著揶揄道。

母女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楚懷遇興致地湊上前,半晌卻插不上一句話,只能略顯落寞地搖頭嘆息。

「爹,你說娘今天這件衣裳好看嗎?」楚姒清一聲甜脆脆的爹,听得楚懷遇頓時心花怒放孚。

他受寵若驚,連連點頭,「好看,你娘生的美,穿什麼都好看。」此時此刻,追悔莫及,平日里最不待見的女兒,一朝貴為皇後,他以後還得仰人鼻息。

「妹妹,我們還是進屋說吧,外面冷。」楚天昊催促道,見女人小臉凍得紅撲撲的,立馬褪下披風給她披上。

柳芸兒鳳眸掠過一絲淡淡的黯然,上前親昵地拉住楚姒清的手,「嫂嫂給你做了一對鸞鳳枕頭,看你喜不喜歡。欏」

「恩。」楚姒清雖抵觸女人的親熱,但也不好駁回她的面子,亦是笑容可掬地回答。

廂房里,香爐里白煙繚繞,暖意融融。

柳芸兒側身從衣櫃里拿出一對做工精致的繡花枕頭,一臉忐忑地說道,「听說你喜歡梨花,我就繡了兩枝,手藝有些粗糙。」

「嫂嫂有心了,挺漂亮的,我很喜歡。」楚姒清接過,愛不釋手地撫模著。靈動的雙眸一臉興味地看著夫妻二人。

「可能比不了宮里的那些。」柳芸兒略顯局促。

「芸兒,心意送到即可,再說三妹也不會嫌棄的。」楚天昊滿是欣慰地看著妻子說道。

「天昊,我之前犯下那麼大的錯,三妹居然能原諒我,讓我再做楚家的媳婦……」柳芸兒說著,語聲有些哽咽,眼眶沾染上薄薄的霧氣。

「嫂嫂,嫂嫂,你別哭啊,今天是我大好的日子,該笑才對。」楚姒清頓時手足無措,忙拿了娟帕遞過去。

「傻芸兒,三妹早就原諒你了,你不必每日自責,繡花的時候,每繡一針,都會說一句對不起,我想,三妹已經收到你的心意了。」楚天昊拉女人入懷里,細聲安慰道。

「哥哥,你也真是,不知道勸下嫂嫂,這枕頭,我現在拿著,只覺得有千斤重。」楚姒清舒心一笑,羨艷地看著相依相偎的夫妻二人。

哥哥能跟柳芸兒恩愛纏綿,白頭偕老,她也算是了.了一幢壓抑多久的心事。

不忍心打破兩人的和諧氛圍,楚姒清識趣地抱著鸞鳳枕頭,悄然離去。

女子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楚天昊適才念念不舍地收回視線,對著懷里的女人也冷淡了幾分,「芸兒,去準備一下午膳吧。」

「天昊?」驟然的疏離,令柳芸兒心中涌出一股深切的酸澀,但終究什麼也沒說,諾諾地點頭。

天昊,哪怕你心里從來沒有我,但我相信,終究有一日,你會回頭看我一眼。

中午飯的時候,一家人圍桌而坐,其樂融融。

楚懷遇一改平日的態度,對大夫人周氏噓寒問暖,可氣壞了旁側一臉哀怨的馮氏。

楚天昊與柳芸兒亦是相敬如賓,羨煞眾人。

楚家另外兩個女兒並未回府,家里的氣氛是從未有過的和諧,楚姒清靜靜地聆听歡聲笑語,一顆心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原來,她如今也有個完整和睦的家,還有深愛自己的丈夫,此生能如此,足以。

暮色時分,楚姒清正和母親窩在房里說貼心的私話,此時門外傳來熟悉低沉的男聲,「清兒,我來看看你。」

「子喧?娘,子喧來了。」楚姒清眼眸一亮,喜悅地打開.房門。

門開,一抹翩躚的白色身影映入眼簾,溫潤如玉的眉宇,臉上始終帶著慣有的寵溺之色。

「子喧?你怎麼有空來看我?」楚姒清燦然一笑,抬手做了個請示。

慕容子喧信步走進去,「明日,你就要成為四哥的女人了,以後要見上你一面,怕是難上加難。」

一番看似玩笑的話,卻透露著無盡的哀傷、不舍。

他不斷告訴自己,心愛的女人,自此一生幸福常在,而他會在背後,默默祝福她。

如果時光可以逆轉…….縱有萬般不舍,只能怪自己有眼無珠,生生錯過了那樣一個美好的女子。

周氏心領神會,斟好茶後,「我先回房了,你們慢慢聊。」

屋內靜下來,兩人對桌而坐,皆是沉默不語。

半晌,慕容子喧打破沉寂,「清兒,心底是否有事?愁眉不展的。」

「子喧,我嫁給他,真的會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嗎?」楚姒清此時此刻,心低依舊是惶惶的,沒有歸屬感。

「傻丫頭,無論他是何種身份,你只需知道,他愛你足以,作甚杞人憂天?」慕容子喧何嘗不知道她的所有所慮。

「恩,可能真是我多想了。」楚姒清默然垂眸,子喧說的沒錯,一個愛字足以戰勝一切,從前她會不確信,但如今知曉,她才是真正的夏馨梅,男人整整愛了八年依舊沒有改變的女人。

「中宮殿里有我安排的人,若是哪天在他那里受了委屈,大可來信給我說。」慕容子喧不放心地叮囑。

深深宮闈,陰謀重重,像她這樣美好的女子,本不該卷進去。

「子喧,你不要再念著我,你也該過自己的生活了,靜如是個很好的女孩。」楚姒清心中負疚難當,轉身從櫃子里拿出一個荷包。

「這是?」慕容子喧目露訝然之色,遲遲沒有接。

「靜如落下的,被我撿到了,一直沒有機會給你。」

男人接過細細打量,一針一線無不精湛絕論,淡粉色的櫻花瓣栩栩如生,娟秀的小楷寫著一行字-----等候,春去秋來,只願他心想事成!

短短一句話,包含了女子難以訴說的秘密。

他會在櫻花盛開時節等候一名叫做楚姒清的女子,而靜如亦是在痴傻地等候著他。

「清兒,你的意思我懂了。」慕容子喧緊緊攥著荷包,珍惜眼前,他喃喃自語著,可有些事,有些人又如何讓他輕易忘卻。「子喧,我新婚的願望是,你能和心愛的女子恩愛纏綿,執手到老。」楚姒清淡然一笑,語聲帶著懇求的意味。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不知不覺,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明日就是封後大殿,早點休息,養足精神。」臨走前,慕容子喧不放心地叮囑道,隱隱地,心中突生一抹不安。

山雨欲來風滿樓!

楚姒清點頭答允,目送走子喧後,拿了宮里帶回的貢品預備偷偷給母親嘗嘗。

「娘?娘,你睡了嗎?」她敲了半晌的門,里頭依舊毫無反應。

心中驀的一緊,她猛然將門推開,屋子里一片狼藉,哪里還有周氏的影子?

「娘!」一種強烈的不安蔓延開來,她瘋了一般在院子里四處尋找母親的蹤影。

彼時雲水閣暗處,一抹黑影悄然掠出,不懷好意地尾隨上白衣女子。

**

翌日,昭國景帝封後大殿,普天同慶,並大赦天下,免賦稅三年。

金鑾殿上,年輕的皇帝一襲明黃,氣宇軒昂,俊美無雙。

大殿里,文武大臣靜候多時,卻遲遲不見新皇後的身影,不由得議論紛紛。

江丞相泰然自若,偶爾斜看一眼楚懷遇。

楚懷遇,楚天昊焦慮不安,不時回頭覷向殿門,祈禱女子早些到來。

紫色珠簾後,太皇太後一身華貴的鳳袍,她靜坐著,單手撥弄著圓潤的佛珠。

「皇上,吉時就快到了……」安公公在眾位大臣的催促下,湊上去小聲提醒道。

「朕知道!」慕容熠塵臉色陰沉,如萬年化不開的冰山,袍袖中的手緊握成拳,直至指節泛白。

滿腔的喜悅化作無盡的悲憤,等,木然地等候,眼眸一瞬不瞬,期待那麼魂牽夢繞的身影出現。

可事實如此殘酷,打消了他所有的斗志。

昨夜,探子來報,慕容子喧前往將軍府,兩人在房內聊了幾個時辰,果然,她反悔了,寧願跟著其他男人亡命天涯,也不肯留在他身邊。

她是楚姒清,夠驕傲,夠狠心,夠絕情。

「睿親王呢?何故遲遲沒來?」慕容熠塵憤然吼道,俊美的臉容布滿駭人的戾氣。

「回皇上,微臣听說,睿親王昨夜駕了馬車出府……」一名大臣哆哆嗦嗦地上前回稟。

「混賬,朕還未準許他離京,膽敢私自潛逃?」慕容熠塵用潛逃二字,瞬時將慕容子喧化作叛變的人。

「微臣這就派人,將睿親王追回來。」

此時,一名小太監慌慌張張地跑來,附到慕容熠塵耳邊低語,又將一封信箋給他。

聞言,慕容熠塵臉色驟變,飛快打開信箋,頓時眉頭深鎖,陷入前所未有的艱難抉擇。

「皇帝,吉時一到,必須得立下後位,穩定我大昭國。」紫色珠簾後,太皇太後放下佛珠催促道。

慕容熠塵神色萬般痛苦,他踉蹌著後退,依靠在龍椅上深深喘息,努力平靜下來。

許久,他整理好思緒,衣袖一揮,昭告天下,「江丞相的女兒江若梨德才兼備,品行純善……冊立為後。」

彼時,江若梨容光煥發,她一身華貴的鳳袍,被宮人們簇擁著,盈盈走來。

頓時,朝堂一片嘩然,楚家父子臉色刷白,各路復雜的目光投向他們。

「慕容熠塵,你對不起清兒!她只是有事耽擱了,你不能這樣對她……」楚天昊憤然吼道,直呼天子名諱。

「來人,將楚天昊拿下。」慕容熠塵目光冰冷,厲聲命令。

原本後位毫無懸念落在楚家,一夕,風雲驟變,阿諛奉承的人紛紛見風使舵,忙朝著江丞相道喜。

****

荒蕪的官道上,一輛馬車飛速行駛著。

「子喧,總覺得事情不對勁,追了半夜,一點眉目都沒有。」楚姒清撩開簾子,眼前是沒有盡頭的道路。

昨夜,母親忽然失蹤,一名黑衣人從背後正欲襲擊她,被她發現後,慌亂潛逃,她追出去時,恰好踫上慕容子喧正欲離開的馬車,于是一路追趕直至白日。

「此刻別無他法,只能追到那人,才能知曉你母親的下落。」慕容子喧亦是憂心不已,前思後想一番,總覺得事情透著詭異。

今日封後大殿,而昨夜周氏失蹤,其中,是否有意之人為之?

「清兒,我們回吧,事情怕是不對勁。」慕容子喧撩開簾子,對著馬車夫吩咐道,「別追了,回京。」

楚姒清小手不安地攥成拳頭,眼底的愁緒揮之不去。

然,馬車夫還未來得及調轉馬頭,一隊聲勢浩大的馬隊橫在路面,楊廣勒住韁繩,厲聲吼道,「楚姑娘,趕緊出來!」

滿腔的憤怒,若不是親眼所見,哪里會相信這女人會臨陣變掛,跟其他男人私逃。

虧得他們家萬歲爺精明,讓他暗中跟著,卻不想,還是釀成了無法挽回的局面。

楚姒清心中一驚,撩開簾子,入目是楊廣憤怒萬分的臉容。

「楊廣?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來?」她問,滿月復的疑惑,只覺得陷入一個可怕的圈套里,無法掙月兌。

「楚姒清,被抓到了,還要裝腔作勢嗎?」楊廣鄙夷地看著她,語氣再無往日的尊敬。

「抓?你將話說清楚!」慕容子喧隱隱猜到些什麼,不由得臉色驟變。

「用得著說嗎?現如今證據確鑿,睿親王攜帶未來皇後逃宮,罪犯滔天,來人,將他拿下,听後皇上發落!」楊廣厲聲朝著禁衛軍吩咐道,而後跳下馬背,一步步逼近馬車里的人。

楚姒清一把撩開簾子跳下馬車,「誰敢動他?楊廣,你不要血口噴人!誰跟你說,我要逃跑的?」

「我親眼所見,還用得著別人告訴嗎?」楊廣亦是火氣沖天。

「混賬,我和子喧是要去找我娘,她失蹤了。」楚姒清急得面紅耳赤,有理說不清。

「你娘?真是個蹩腳的理由,我追來前,明明見周氏安然無恙。」楊廣譏諷地勾唇,只覺得眼前的女子萬般可惡。

「你說什麼?我娘她安好?」楚姒清臉色刷白,驚喜的同時,更多的是憂慮,果然,中了敵人的計。「清兒,看來,只有回去,將今日的事情同四哥將清楚。」慕容子喧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冷靜下來。

「說不清了……」楚姒清急紅了眼眶,以他生性多疑的性子,是斷不會相信今日的事,只是一場誤會,是敵人布下的陷阱。

「別擔心,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相信四哥會讓封後大典延後的。」

「睿親王,放開她的手!」楊廣見二人親密無間,拔劍就斬了過去,生生逼迫他們分開。

「楊廣!你這個莽夫。」楚姒清此刻恨極了眼前的男人,若回去,被他一說,慕容熠塵越發不肯相信她了。

「帶他們回去。」楊廣收劍入鞘,而後縱身跳上馬背,自始至終,再沒看那對「狗男女」一眼。

回宮時,天已經擦黑。

偌大的龍吟宮,楚姒清孤身一人,靜候男人的到來。

一夕間,發生了很多事,皇後之位,與她失之交臂,他並未履行諾言,轉而冊封江若梨為昭國皇後。

母親被敵人放回來,一切安好,而所謂的證據也隨之消失了。

直至子時,門外出現一抹熟悉挺拔的身影,他走的並不平穩,東倒西歪,嘴里喃喃喊著「楚姒清,給朕滾出來!」

楚姒清心中一驚,忐忑地打開殿門,入目是男人醉醺醺的臉容,滲著無盡的冰冷。

「塵……」一時間,突生莫名的恐懼。

「你終究是要逃?對不對?」男人摔掉手里的酒瓶子,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帶著隆重的毀滅性。

恨不之,就此了解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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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落定,他榮登九五,「朕的皇後,永遠不可能是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念在你以命相助,朕寵你一日,往後在冷宮安分守己,姑且能留下一條賤命。」

明黃耀眼,紅帳逶地,她屈辱承歡,「蘇卿絕,你給的痛,來日定當百倍千倍奉還。」

秦晚--成婚三年丈夫不聞不問,完璧之身成了全城的笑話,受盡凌辱後,被逼投河香消玉殞。

當21世紀的黑道女王魂穿異世,豈會甘受其辱?欠她的全部奪回來,虐她的全部虐回去,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蘇卿絕--他是閑散王爺,殘忍、月復黑,對她百般侮辱。

他賜她媚藥,親手將她送入暴虐官員的房,「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本王的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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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責罰她鞭笞,她毒得他一身痛癢,夜夜難眠。

他逼迫她生子,她回敬他屢次不舉,追悔莫及。

他們爭鋒相對,他不經意的溫情漸漸觸動她內心的柔軟。

後來,她披荊斬棘助他榮登九五,竟換來容貌盡毀、一條白綾的毒害。

再相見,她掩去女兒身,費勁心機成為他的一品大臣,蘇卿絕,此番歸來,我不為情,只為恨,毀掉你的江山,方能入土為安。

然,每當梨花盛開時節,樹下那一抹蹁躚的明黃黯然神傷,所思所念的又是誰?

晚兒,朕的晚兒。

寶寶篇

一日,某皇帝壓著陷入昏迷的大臣,褪衣正欲「行凶」。

某小孩義憤填膺地吼道,「放開我爹爹,光天化日,小心我告你強搶良家婦男。」

男人嘴角輕抽,「朕和秦愛卿正在商議國事,休得胡言亂語。」

小孩一臉鄙夷,斜斜打量後,「哼,皇大叔不舉就別逞強了,攝政王小叔還等著我爹爹呢!」

「小鬼,你吃里爬外?朕才是你親爹!」

「這年頭,滴血認親神馬的不能盡信,其實,我爹爹用這法子騙了好多親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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