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可從冷天擎的手上接到三塊地,就拿著洛微做的項目書到公司,不僅令各投資十分的滿意,並且成功的拿下了這個項目。
安可迅速的吩咐下去,整個公司開始一片忙碌。
同時一個流言開始在公司傳遍了,所有的人都說安可的身後有一個強大的支持團,而且紛紛開始猜測這個人是誰。
這些年來公司的人一直都知道她們的老總是一個傳奇人物,卻從來沒有想過她的身份背景可以傳奇到這樣的程度。
經過半月的努力,終于新樓盤的售樓部開啟,前期的宣傳也完全的到位,所以這次的效果反應十分的好。
夕陽拉下,安可從30樓望下去,俯瞰這個城市的美景,嘴角輕輕地上揚,一抹自信的笑容美麗得如滿月的光華。
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出現在她的眼前,越滄絕搖下車窗對著30樓的安可揮了揮手,與此同時辦公室的電話響起,她慢慢地接起,越滄絕的聲音幽幽的響在耳畔︰「安可,我不得不佩服你!」
「還好!不過也多虧了太子殿下給了我這次展示的機會,很不錯。多謝你又讓我成為了商界的一個傳奇。」安可輕笑而過,語氣中,是不屑。
越滄絕輕嗯一聲,對著那扇落地大窗投了一記意味深長的笑容,「後續更精彩,丫頭你期待吧!」
「OK啊!手很癢,好久沒有接觸到一些有趣的事了,真得感激,你給我機會。」安可的心里有些難受,喉嚨上像是哽咽了什麼,她完全沒有想到越滄絕今時今日,會用這樣的招數來對付她。
越滄絕沒有出聲,而是無聲的掛掉了電話,安可到落地大窗前時,已經不見他的身影,安可的眸色微沉,手機驀地響起,一看是冷天擎的來電,立馬接起︰「爹地……」
「可兒丫頭,恭喜,不愧是九哥的好女兒。非常的棒!這三塊地真的到你的手上是找到了伯樂,展現了它們應有的光輝。」冷天擎一向對安可從來都不吝嗇,夸獎的語言不少,而且仍舊如往昔那番寵溺著她。
這場戲,像是永遠也演不夠,誰也不厭煩,誰也沒有去撕開這層皮,大抵是誰也不可能撕開這層皮。
「多虧了爹地。最近過得好嗎?好久沒有回家了,晚上我開車回家,爹地要記得做大餐與我吃哦?」安可嬌滴滴的撒起嬌來,就像一個14歲孩子應有的。
可愛極了……
「好!爹地做好大餐等你!」
「那我現在先處理一些文件,很快回來的,拜!」
「拜!注意身子。」
無聲的掛掉了電話,安可立馬給洛微打了過去讓她準備一下,去菲利比。她一听有些微微的震驚,卻沒有多問。收拾好一切,隨著她一起去了菲利比。
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菲利比。這是五年後,第一次再次親眼看這個家,以前的種種總會時而浮現在眼前!
父親,母親,還有凌家所有的叔叔嬸嬸,一起歡歌笑語,她永遠是父母最疼的那個孩子。是一塊璞玉。
然而……
是現在住在這個城堡里的男人,毀掉了那所有的一切!
洛微看著發呆的安可,輕拍了拍她的肩問︰「安可,你怎麼呢?」
「沒事,進去吧!」安可回過神,將眸底的神色斂盡,與洛微一同走進了城堡里的主殿,剛到大廳,就看到熟悉的女佣為她體貼的開大門,在玄關處為她換鞋,同時恭敬的說著︰「歡迎小姐回家。」
安可淡淡的嗯一聲,走到大廳,不見冷天擎的人,卻在廚房看到他圍著圍裙在那里打轉著,額頭都冒出了汗。
安可走到廚房,撒嬌的倚在門前︰「爹地,你晚了哦!可兒都到了,你的大餐還沒OK,我真的是好餓哦!」
冷天擎回首,溫和的笑了笑︰「沒事,丫頭馬上好!」
「OK!」安可的聲音剛落,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天擎,可兒回來了嗎?」
陌生的聲音,還有那奇怪的稱呼,安可仰頭,只見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站在二樓的欄桿上,一副睡眼腥松的樣子。
冷天擎從來不帶女人回家,難道他愛上了這個女人?
「爹地,她是誰?為什麼我從來沒有听你提過,也從來沒有見過!」安可的語氣中,微微的透出不悅。
女人從二樓走下來,笑盈盈的看著安可︰「真的沒有想到,天擎口中那個丫頭,長得如此的標致。我是你爹地的女朋友,我姓蘇,叫蘇芯蘭。」
安可質疑的看著蘇芯蘭,眸子里透出不友善的迅息,她一步步後退,瞪大了雙眼看著冷天擎。
他走出來,寵溺的在安可的鼻子上輕捏了捏,「是啊!丫頭。他就是你爹地將來要娶過門的妻子,你叫蘭姨吧!」
一旁的洛微都瞪大了雙眼,蘭姨?也是太詭異了吧!
安可哦了一聲,看了看蘇芯蘭什麼也沒有說,坐到洛微的身邊,打開電視機,扯著嗓門說什麼︰「真搞不懂,這電視里的主角是怎麼一回事,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當鳳凰,山雞就是山雞!」
蘇芯蘭的臉爸微微的變化,有些掛不住面子的看向冷天擎︰「我到樓上去做那些我沒做完的事,不打擾你和女兒團聚!」
「去吧!」冷天擎帶著責備的眼神看了看安可,同時搶了她手中的搖控板,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爹地真不知道要把你這個小丫頭怎麼辦!你說是紅燒了,還是清蒸。阿箐,你說呢?」
洛微聳聳肩,「我不知道哦,我來只是蹭飯的!嘿嘿,而且我保持中立的!」
安可扁了扁嘴,瞪向洛微,像是在說,你這個叛徒。
洛微卻攤開雙手,準備逃之妖妖,同時奔到廚房,卻看有什麼好吃的。
冷天擎摟著安可,低低的說道︰「我和你蘭姨認識很久了,她是一個很溫和的女人。你的態度好一點。難道你想爹地一輩子打光棍。」
「對不起啊!爹地,只是我沒有習慣我的世界里,突然多了一個人。抱歉。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安可像個知錯的孩子,緩緩地低下頭問。
冷天擎看著面前的安可,發現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安可,無論從哪里來談論,她都變了。14歲的女孩長得卻像個二十幾歲的女人,透著一般成熟女性的魅力。
「結婚的事情還早,爹地結婚,一定會讓可兒當伴娘的。」冷天擎的手輕捋著她額前的青絲,溫和的說著。
他指尖的溫度劃過她的臉頰,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她退了一步,看著冷天擎,「爹地那你和蘭姨吃晚餐吧!我到處走走!」
「別,一起吃!吃完,爹地帶你去參觀,當是故地重游,你蘭姨早就吃過東西了。她現在正在加班做公司的事,沒有時間理會我們了。」冷天擎拉住安可的手,將她硬生生的按在桌前。
同時掃了一眼坐在沙發的洛微,「阿箐丫頭,你也過來一起吃!那麼晚了,應該餓得厲害了吧!」
「好啊!叔叔……」
冷天擎是那種屬于保養得很好的男人,看起來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而不是一個老男人應該有的滄桑。像洛微這麼大的女孩,應該是最容易被這樣的男人所吸引。
三人一起吃完了晚餐,就到城堡外面去散步,安可站在高樓上,看著菲利比的地獄,她的思維仿佛間又回到了那一晚。
多麼惡心的場面,總是充斥著她的眼球,手在暗暗的捏緊,然而她都挺了過來,一切都過去了。她安可要面對是更寬廣,幸運的人生。
冷天擎的手輕拍在她的肩上,「怎麼呢?可兒。想起一些以前的事了嗎?過去了就過去了,可兒在爹地的眼里永遠是最純潔的。」
安可傻傻的勾起嘴角,「是吧!但是有的事,像是注定的一生,怎麼也擦洗不去。永遠的都沖擊著你的心靈,是嗎?爹地。」
洛微完全听不懂兩人在說什麼,就獨自一人走在各處欣賞著菲利比的風景。不打擾他們兩人父女團聚。
冷天擎感覺到安可的話里其他的意思,但是他卻不明白安可為什麼會這樣說,是在提醒他曾經做過的一些事嗎?
這個安可到現在都沒有與他撕破臉,一定是有目的。九哥的女兒,果然是不能小瞧的。不過一切都會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逛完了菲利比城堡的景色,就徑直去了特工訓練營,曾經的安七,還有與她一起訓練的人都成為了A級特工,到世界各地去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
特工訓練營的設備也有了更升層次的提高,一點也不輸于烈焰堂地下組織的設備,這些特工也絕對的比過她手下的特工吧!
莫司其走到冷天擎的跟前,恭敬的喚道︰「教父……」
冷天擎上前拍了拍莫司其的肩︰「可兒,還記得他嗎?小時候最疼你,護你的男生哦。」
莫司其震驚的看了看面前的女子,知道他就是安可,這些年來一直放在心底的安可,他一直想要去征服的女人。
安可上前微笑的伸出手︰「司其,好久不見!你過得好嗎?」
莫司其的手僵硬的伸出與她握了握︰「好久不見,我過得很好。就是不知道安小姐真的是不是外面所說那樣過得幸福。」
「司其,當年的事。你還在耿耿于懷嗎?你知道我的為人,如果這樣傷害了你,我真的是抱歉。」安可說得輕巧極了,像是一件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事。
連站在一旁的冷天擎,都有些震驚。他親眼看到過安可與莫司其的關系好到什麼程度,沒有想到只是五年的時間,安可可以薄情到這樣的程度。
不過也難說,莫司其與一個藍鷹殿下相比,是真的差了不少!而且愛情是唯一,不是說能控制就能控制、
莫司其像是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小姐的道歉倒不用了,莫司其不缺女人,缺的是一個對手。听聞小姐近幾年,槍法不增,不知道介意不介意,讓我與你比試一場。」
安可攤手,「Ok!我也好久沒有和人切磋切磋,司其真稱了我心意。」
安可接過手下遞來的手槍,與司其一起到了槍房,開始比試。安可一貫的速度,短短的幾秒,拔出槍,並且擊中。
幾聲呯呯的槍響下來,莫司其竟然與安可打了一個平手,她自信的吹了吹槍口的煙霧,「嗯,不愧為特工教練,你的技術很棒!」
「小姐也不耐,真的難以想像,一個廢材小姐可以在一夕之間變得如此的天才。」莫司其的話里有嘲諷的意思,安可卻恍若未聞,淡笑而過。
走出特工訓練營之時,嘴角是一抹苦笑。她曾經傷害的兩個男人,都在輪流將她傷害回來,真的沒有想過,五年了,仍舊不能釋懷這一切。
冷天擎看著安可滿月復心事的模樣,拍了拍她的肩︰「丫頭,莫司其近幾來的脾氣壞了很多。他很喜歡你,那是一種從小就根深蒂固的喜歡。」
「抱歉,爹地。我不能將心分給幾個人,所以只給了天允。他陪我走過了很多,那是一份無法比擬的感情。所以其他一切都成為過去吧!」安可提及夜天允,像一個幸福的小女人,面泛紅光。
「嗯,爹地永遠支持寶貝女兒的選擇。」話雖如此說,他的心里卻是千般滋味,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
走出特工訓練營,坐著回大殿的車時,安可的手突然響起,是烈焰堂地下組織打來的緊急呼叫來電,她面色略微沉重的接通,「發生什麼事?」
雷的聲音著急的響在耳畔,「坐館,我們突然失去殺手在比利時的聯系,好像出事了!而且任務也沒有完成,臨近任務期只有兩天了。」
听完雷的報告,安可的手兀自捏緊。這是一筆大買賣,如果失敗了,買家生氣,烈焰堂將要遭到前所未有的浩劫。
安可想著,立馬對雷說道︰「我馬上回去,就這樣。拜拜……」
冷天擎看著她著急的樣子,關心的問︰「發生什麼事了?要不要幫忙?」
「不需要了,爹地。告訴阿箐,我先回烈焰堂了,有什麼事給我電話,拜拜。有時間再陪你散步,抱歉。爹地。」說完,安可跳下了車。
冷天擎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安可的身影消失,有一種化不開的情緒在眉間閃閃爍爍。蘇芯蘭站在他的身後,抱住他的身體,「你的女兒是你的全部嗎?」
「怎麼呢?和一個小丫頭吃醋?」冷天擎握住她在自己腰間的手,緊緊地,手心都出了微微的汗。
蘇芯蘭撒嬌的嗯了一聲,「人家在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嘛!而且這個女兒又不是親生的,倘若你喜歡,給你生一兩個好嗎?」
冷天擎的身體驀然繃緊,拿掉蘇芯蘭在他腰間的手,上前一步,語氣冰冷的說道︰「不許提這件事。」
「天擎!」蘇芯蘭看著冷天擎的背影,莫名其妙的喊了一聲,又低低的瞪了他一眼,脾氣從來都是這麼的怪異,什麼意思啊!
安可走得很急,直接到了烈焰堂的組織拿了機票,接過雷一早就準備好的行李徑直坐了飛機過去,連夜天允都沒來得及通知。
洛微到菲利比城堡大殿之時,卻不見安可的身影,她奇怪的問︰「叔叔,安可呢?怎麼沒見她。」
「有急事回公司了,阿箐在這里歇一晚,明天我派車送你回去吧!」冷天擎一面看著報紙,一面幽幽的說著。
洛微哦了一聲就乖乖的留宿在了菲利比。
第二天凌晨三四點,飛機就到達了比利時的布魯塞爾,她下機,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是電專門過來接她。
坐著車,到達了酒店,安頓下來,安可立馬換上一身黑色的皮衣,將所有的武器手槍裝在腰間,一件大的風衣套上身,同時將她的容貌化作了一普通的女人。
電跟在她的身後,想要一起去時,安可卻突然阻止道︰「不要去了!阿德還在他們的手上,這件事有些棘手,我會處理好。」
「坐館,但是你的安全……」電看著安可,一副為難的樣子。
安可不悅的拍了拍桌面,「我說什麼,難道現在不听了嗎?想要我好好的,就給我安分的呆在酒店。」
「是!坐館。」
安可瞪了他一眼,就摔門離去。
這次的大任務,是比利時的一個黑道組織老大,如果成功的擊倒這個老大,那麼比利時的黑幫就完全的控制在了她的手上,只要將黑道延伸到了比利時,那麼再統領法國,德國,已經不是難事。
她安可要得到的,沒有人可以阻止。只有無限的強大,才能輕而易舉的吞掉菲利比城堡,以報當年之仇。
一輛小型的黑色轎車奔馳在布魯塞爾的大街上,風拂過臉頰,她精致的易容,完全看不出,她原來的樣子。
車開到了海崖,卻見那艘大的游艇停在岸前,卻是一片的寂靜,看來她來得太早了,這場游戲,至少要到晚上才會開始吧!
車開到附近的酒店,她定了一套晚禮服,將所有的裝備裝得化妝包內,在酒店看了一天的游艇構造圖,而且將自己化作了一個名媛,美艷不可方物類。
夜色拉下,安可像一個名媛,緩緩地走到游艇上,隨著人潮涌動走上游艇,並且找了一處安靜的位置坐下來。
這艘游艇,聚集的人不是達官貴人,就是地下組織,而且殺手幾乎可以說是處處都有。她的處境十分的危險,為了不被人發現,她現在只能用美人計。
游艇的上層,飄散著蘼爛的氣息,舞池中央有人不停的扭著舞姿,吧台之上不停的有人劃拳,賭著身家財產。
偶爾有幾個外國男人會走過來向安可搭訕,她卻只是微笑的拒絕著。同時閃到甲板上,吹著海風,享受拂面的感覺。
突然她感覺到腳下傳來微弱的響聲,她的身體慢慢地下蹲,听到仿佛有人在撞擊著什麼,難道是阿德?
不不……
絕對不可能!
比利時的希爾不會這麼疏忽的將阿德綁在這里,除非他是故意想引誘她過來,呵呵……真當她安可是吃白飯的。
她繼續若無其事的吹著海風,品著紅酒,酒過半醺,她的臉蛋微紅,甲板的另一頭熱鬧的吵著什麼。
一陣巨大的震動感傳來,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听說了嗎?希爾殿下居然在這里擺賭台,贏了的人,可以拿到一千萬,輸了的人跺了丟下海!」
「這不是玩命嗎?」
「尋的不就是刺激嗎?玩的人也不少啊!」
安可聞話,步步上前,站在一旁,輕掃過那個坐在中間的希爾殿下,也就是統領整個比利時地下組織的首領。
早就听聞,他喜歡玩刺激的游戲,真的沒有想到,今天卻見識到了一番。從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富商的男人俏著大月復走上前︰「希爾殿下,這個游戲我很樂意和你玩。」
「good!死了,可要記住提醒你的老婆,不要來找我報仇,否則她們會一起下海陪葬的。」希爾是一個混血兒,看起來不僅英俊,而且五官中透著一股別人所不能控制的霸氣。
他的狂妄,不屑,引得安可不屑的輕揚嘴角。有什麼資本拽,也不過是繼承父業罷了。
「這里你可以抽三張牌,我也抽三張,一張一張的比大小,三局兩勝者為贏。」希爾麻利的耍著撲克牌,那雙靈巧的手,像是魔術師,能將牌玩出千般萬化。
「請抽牌!」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按住撲克牌,自信的笑著道。
胖子手微抖的抽了三張牌出來,擺在自己的跟前,唇角輕輕的抽搐著,翻開第一牌時,嚇得全身都在抖。
希爾看著他的牌,笑了笑,優雅的翻開第一張牌,竟然比胖子小!
「哦耶!」
啪啪……
一陣歡呼!
開始開第二張牌,這次是希爾先開,居然是一張小王!胖子看了看,翻開第二張牌,黑桃J!
輸了!
然而最後一句定勝負,周圍所有的人都緊張的呼吸起來,安可看著胖子的手,卻發現有些不對勁。果然在開第三牌時,安可突然走上前按住他的手︰「怎麼呢?一千萬而已?贏了,對你來說沒有什麼用!輸了,卻要掉一命!」
「你你……是誰?」胖子完全沒有想到,他會被人發現。
安可的成功的吸引了在座所有人的眼神,希爾從座位上站起,欣賞的擊掌,走上前,倏地一下從她的手里奪過胖子的手,「嗯?果然比我大?你很缺錢嗎?居然耍老千,你TMD當我希爾是死的?」
「殿殿……殿下,不是這樣的,是這個女的陷害我的,是他!一定是!」胖子突然靈機一動,眼神投向安可,想把所有的事情推到她的身上。
安可卻是優雅的倚在圍欄上,欣賞著海上的夜景,海風吹起了她一頭飄散的青絲,美得如尤物般讓人心迷。
只是側面那麼瞧著,就已經心動,倘若是擁在懷里,不會化為濃水,徹底的融進骨子里面去,果然是有一個有韻味的東方女人。
希爾身邊的女人不少,但是很少有如此驚艷正點的,看歸看,正經事也不忘辦,走上前,輕哼一聲問︰「干嘛?不解釋?裝冷酷?你不怕我真信了胖子的話,把你剁了下去喂鯊魚。」
安可轉眸,笑靨如花的反問︰「那麼請這位胖子先生給一個我要陷害他的理由,而且我自己問心無愧,又怎會怕。解釋不過是掩飾,清者自清。」
流利的英文像快樂的音符從她的唇間跳躍而出,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個女人的不同之處,比別的女人有膽識,更有魅力。
希爾欣賞的擊掌,轉眸挑眉看著胖子,「怎麼樣?胖子先生給一個她陷害你的理由吧?說得好,或許我會相信你,如果說得不好,我會……哼哼,你知道。」
胖子那肥得流油的肌肉,微微的顫抖起來,雙手不停的擦著褲管,表示他十分的不安,眼珠子不停的轉動,時而向上,表示他在想謊言。安可看著,好整以暇的等待著他的驚艷之詞。
一分兩分的過戶,希爾身邊的手下已經迫不及待的舉出大刀,「胖子,要是說不出來。我們代替殿下,把你宰了,趕緊說,說啊……」
「因為她是殺手,專門來暗殺希爾殿下的!」胖子咬牙,心一橫,轉過頭指著安可的鼻子,厲聲道。
安可聞話,不客氣的上前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這是你污辱我,得到的後果。我一個普通的女人,過來游玩,竟然被你如此的冤枉,倘若這是你報復我的手段,那麼也太低劣了。」
希爾精明的眼神來回的游在兩人之間,扁嘴思忖著什麼,周圍的小弟充滿敵意的眼神掃著安可,雖說胖子的話無證據,但是前陣子確實有人過來暗殺他們的殿下,只是沒有成功罷了,不可能不會再來第二次,所以對安可絕對有所保留。
胖子捂著臉,狠狠地瞪了安可一眼,「如果你不是殺手,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安可冷笑,一時無話可笑,張開雙手,轉身看著希爾,「殿下,如果你也覺得我是那個過來暗殺你的人,大可搜身。看看我一個女人,身上能藏什麼武器暗殺你們的殿下。」
希爾托頭冷笑,一步步上前,看著面前的尤物,邪惡的笑道︰「好!本殿下證明了你的清白,就把他剁成了肉醬喂鯊魚,以泄你心頭之恨。OK?」
「OK!」安可媚笑著,看著希爾一步步走進自己的圈套,一步步上勾。上次能讓她的手下失敗,這個男人想來也不簡單,這次她親自出馬,還真不信不成功。
希爾一步步的上前,溫熱的大掌從安可的肩部一直滑到妥間,一套禮服是完全貼身類的,有沒有東西一眼就可以看出,然而的男人卻趁此佔便宜。
待檢查完,他邁步上前拿過小弟手上的大刀,鬼魅一笑︰「胖子,給本殿下乖乖的躺上去,如果我讓手下幫你,就會很痛苦!」
「殿……殿下,這里這麼高雅的地方,砸了我這樣的人,只會髒了你的地兒……求你,放放過我吧!」胖子終于意識到希爾來的是真的,不是開玩笑,嚇得全身顫抖,連尿都嚇了出來。
看得希爾瘋狂的大笑,轉了轉手上的刀,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我可以不剁你,但是不處置你,本殿下的臉往哪兒擱。」
「那你要怎麼樣……」胖子驚悚的看著笑得怪異的希爾,身體抖得瘋狂的厲害,然而他卻優雅的摟過他的肩,走到圍欄前,「本殿下說什麼是什麼!」
「啪……」
胖子整個人一個底朝天,被希爾推下了海。撲呼一聲,海水四漸,在海底的鯊魚似乎感覺到食物的到來,瘋狂的游向胖子。
希爾笑得瘋狂的拍著桌子,「給本殿下听好了,在我的地盤,休想搞什麼花招,否則下招就像胖子一樣。」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小心翼翼的轉過頭去喝自己的酒,跳自己的舞。
安可卻是鎮定自若的站在一旁,微眯雙眼看著海里上演的血腥一幕,然而一雙冰涼,微帶古老香水的手捂住她的雙眼,「美女是不應該看這樣血腥的場面,本殿下帶你去看應該看的東西,寶貝……」
安可的身體顫了一下,討厭男人如此的挨她近,但是她卻只能壓抑,再過一會兒就好。轉首,笑得嫵媚極了,「我不喜歡這里的環境,我想回酒店了。」
「好!那里看也是一樣。」希爾一手摟著她的縴腰,命令船靠岸,摟著安可走下船,幾個手下想要跟過來之前,他不悅的低吼︰「不知道本殿下要辦正事嗎?你這是干什麼?妨礙本殿下嗎?滾!」
「但是殿下,你的安危……」幾個小弟,面面相覷,為難的說道。
「叫你們滾就滾!這個美人兒還能吃了我,只有本殿下吃她的份兒!」希爾說話著,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游走,反感的讓安可想吐。
幾個手下哦一聲,悻悻的回到游艇上,同時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安可幾眼,她卻只是優雅的笑著,溫柔得像個小女人,怎麼也看不出她有什麼地方可以傷害人。
「寶貝,不理那幾個混蛋。走走,咱去酒店看應該看的東西……」希爾雙眼泛著yin靡的眼神,手按捺不住的到處亂模,安可嬌嗔一聲,重重地拍掉他的手,低咒︰「真是壞死了……」
兩人跌跌撞撞的進了電梯,曖昧的擁在一起,同時進了用另外開的一間套房,推開門,安可身體癱軟的將希爾推倒在大床之上,「等下哦!給你一個驚喜。」
希爾已經完全的被安可迷倒,連意識都處在模糊狀態,只因她身上的香水是最獨特的,而且是她個人秘制,幾乎沒有人能夠聞到異樣。
安可轉身走到酒櫃前,拿了一瓶82年的拉菲,打開,將紫紅色的液體倒入高腳杯內,輕輕地晃了晃,走到希爾的跟前,「喏,殿下。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美酒。」
希爾半撐起身,托起高腳腳,「美酒?卻怎麼也不如你這個美人更誘人,寶貝兒……」希爾貪婪的眼神來回的游離在安可的身上,同時淺啜了幾口拉菲。
啪……
杯見底,晶亮的高腳杯落地,摔成碎片,曖昧的昏黃燈光下,安可微紅的臉頰顯得更是誘人,他一個翻身,「寶貝兒,你真的好美……」
手中的酒杯因為掙扎纏綿間,撞到牆上,碎裂,紫紅色的液體濺了他滿臉,他卻毫不在意,想要進一步之時,突然低下頭,就是一陣痛苦的低吼聲︰「賤人,你……」
安可的右手拿著酒杯的碎片,狠狠地插進他的大動脈,腥紅的血汨汨而出,沿著脖子一滴滴的跌在她的禮服上,她笑得如花燦爛,紅唇微揚︰「是的!胖子說得很對,我就是來暗殺你的。因為你是我的恥辱,竟然成功的捉下我的殺手,我怎麼會允許我的恥辱存在這個世界,一天一天的來刺激我……」
「你……」希爾捂著脖子痛苦的起身,身體偏偏倒倒捂著脖子,拿起桌面上的紅酒想要攻擊安可,她卻麻利的起身,一把扼住他的手腕︰「你已經沒有機會再攻擊我了……」
反手用力,借他的手,重重地將一瓶剛開的拉菲撞擊在他的頭上,啪……
紫色的液體四濺,一片片的玻璃碎片落地,希爾瞪大了雙眼,看著安可,然重重地向後一仰,倒在了玻璃碎片上。
他的雙目里含仇,還有恨!
安可緩緩地蹲,輕撫過希爾那俊美的五官︰「很可惜,如此的俊男就這樣死了。你太不乖了,否則本小姐會手下留情。」
拍了拍他的臉頰,笑得如暗夜罌粟般奪目,她的手拉開一側的拉鏈,慢慢地月兌下禮服,拿起另一件男性的襯衫穿上,綰起一頭青絲,拿過禮帽戴上。
走到洗手間,用藥水洗去臉上的藥水,重新易上男人的裝,戴上碧色的隱形眼鏡,貼上小胡須,一個完美的外國男人就出現在了鏡中。
她看著鏡中的紅唇,拿過紙巾擦去口紅,丟到水籠頭下,打開水,沖得一開二淨。拭去所有極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
打開窗戶從這肩套房翻到了樓下她最先訂的套房里面,看著桌面上的手機有幾十個來電,一定是嚇死雷了吧!拿起手機,撥過去,就听到雷著急的聲音︰「坐館,你沒事吧!為什麼打了那麼多的電話,你一個也沒回。」
「我沒事。你不用來接我,我會徑直去機場,離開比利時。拜。」安可一貫的簡明扼要,言詞簡單,冷淡無情。說話不等雷說話,就呯的一下掛掉了電話,
將手機丟進黑色的西服袋子里,打開門,走在寂靜無人的走廊上,按下電梯,走進去,卻見到一個黑發男人以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
看得出來是一個混血兒,冷峻的五官中透著一股煞人的冰冷,他身上的殺氣很重。如果沒有猜錯,他應該就是鼎鼎大名的殺手冰冽,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
她安可曾經發了無數個邀請函,想要請他加入組織,卻從來沒有得到回應。很是狂妄,安可環抱雙手,故意站到冰冽的身邊,開口說道︰「老兄,你挺面熟的。」
冰冽掃了一眼安可,沒有出聲,只是微抿嘴,轉過頭踏離她一步,繼續像一座雕像般,不出聲,面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切,裝什麼酷!」說完,安可就不屑的走出了電梯。誰知冰冽也在B1樓下。
她的步子放緩,淡掃而過時,掃到冰冽的衣角有血漬,剛剛執行任務?呵呵,一早就听聞,他是警方的眼中釘,想盡了各種辦法也抓不住他。
而且他狂妄至極,每次殺人從來不易容,更不屑死者的血沾在他的身上。警方卻總是拿他沒有辦法。
安可退一步,眼疾手快的壓在冰冽的肩頭,他快到她不知覺的程度,拔出手槍,比在她的腦門,「別想挑戰我,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安可笑靨如花的聳了聳肩,「玩玩嘛!何必這麼當真……」
冰冽冷掃一眼她,松開槍,警告的瞪了瞪,就轉身走上前,安可卻突然跳到他的跟前,抱住他的身體,大聲的哭起來︰「哥哥,不要拋棄我!不要,我害怕一個人的感覺!」
冰冽的身體驀然一顫,想要推開他時,卻見幾輛警車迅速的開來,想必是希爾的死已經被人發現,所以警車這才會這麼快的出現在酒店的周圍。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懷里的假男人,一把粗魯的拖開她的身體,將她扔到一旁︰「變態!」
「哥哥,你好狠的心,竟然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難道那個賤女人,比你的親弟弟還要重要嗎?」安可不屑的瞪了一眼冰冽,繼續裝,而且裝得超級的大聲。
冰冽終于明白她的目的是什麼,竟然是想故意引來警方的注意,他開始不得不懷疑這個女人的身份,突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冷聲問︰「女人,你在找死!」
「如果抓到你,扔到警局去!我會發大財的!」安可像是完全感覺不到危險,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道。
冰冽的眼神泛起寒光,恨不得殺死安可一般,手微用力,「我掐死你……」
有些疼,安可的眉輕輕地擰在一起,卻仍舊不懼怕的盯著他,同時指了指後面走過來的警官,他轉首冷掃一眼,突然抓起她的身體,縱身跳進那輛敞篷跑車,發動引擎,迅速的開車而去。
安可翹著二腿在車里,張開雙臂,興奮的尖叫︰「哇!你真的好有錢啊!居然能開敞跑車!」
冰冽滿頭的黑線,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白痴的女人,一只手掌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拔出槍對準了安可的腦袋,冷冷的說道︰「死丫頭,你要再敢亂叫,我一槍打死你!」
安可安全不懼怕的轉眸輕笑︰「你要打死我,早就打死了。還會輪到現在,哼哼,擺明的就只會耍酷!」
冰冽看著安可挑釁的眼神,眼里溢出前所未有的寒光,突然揚手,對著天空打了一槍。她嚇得抱頭尖叫︰「靠!你還真是犯罪分子啊!」
「你再叫一聲,信不信我馬上把你扔下車!」冰冽看著安可相信了,緩了一口氣,看了看後視鏡見警車沒有追過來,這才安穩了一點。冷掃過坐在一側的假男人,一只手粗魯的撕掉她頭上的假發,摘掉禮帽,一頭青絲柔順的滑下來,一股淡淡的香氣襲入鼻內。
安可環抱雙手,警惕的瞪了他一眼︰「喂,你想干嘛?」
「果然是個女的。」冰冽冷掃一眼,只是平靜說了一句,就轉過頭繼續開自己的車,不再說話。
安可看了看他,也沒有再說出來,理了理滿頭的青絲,將禮帽重新戴上去之時,手機在包里不停的響起起來︰「在哪里?」
「我還在比利時了,怎麼呢?想我嗎?」語調輕緩的對著手機那端開著玩笑。听著他關心自己的聲音傳來,安可的整顆心,暖暖的。
「早點回來。我會擔心你的。你知道。」夜天允听著手機那端傳來的是呼嘯而過的風聲,知道她此時還在路上,一定是在開車。
安可感覺到冰冽掃過來奇怪的眼神,斜睨了他一眼,轉過頭對著夜天允,淡淡的說道︰「放心的啦!我一定不會有事。會安全的站在你的身前的。」
「認真開車,我不打擾你了。拜。」夜天允嘴角含笑。
听著那端的嘟嘟聲,安可微微的失了神,他就是如此的細膩,從周圍的環境就能判定出她此時在干什麼。這樣的男人如一顆溫暖的太陽,時刻的照耀著她。
這是因為她上一輩子沒有得到溫暖,所以這一輩子來償還她的嗎?憶著嘴角輕輕地上揚,那麼的溫暖美好。感謝上蒼。
一旁的冰冽冷哼一聲,說起風涼話來︰「你也會有這樣的笑容?」
「什麼意思?」安可轉眸,輕瞪了一眼冰冽。
「白痴,你到底想要干什麼?如果還想抓我去警局,那就省了。」冰冽面無表情的認真開著車,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譏誚道。
安可的手緊緊的捏著衣角,從來沒有受過這樣污辱的她,哪里听得進去,眼疾手快的搶過他腰間的槍,迅速的落到他的腦門︰「游戲到此結束了,本小姐不想和你玩。我找你,只有一個理由,加入我們烈焰堂。你就能活著。」
冰冽的眸中閃過寒光,果然不是表面的那麼簡單,一個能將易容術展現得如此淋灕盡致的女人,技術怎麼會在他之下。
「如果我不了。」他討厭受威脅的感覺。
安可的嘴角輕揚,「不字說著是很輕松,但是你有想過我扣動板機更輕松嗎?如果不,那麼就死了。你應該知道我安可從來都是如此,得不到的東西,就會毀滅。」
安可?
冰冽輕吟出聲,記憶中那個女子猛然降至,9歲接手烈焰堂,進入布魯斯軍校。14歲從軍校畢業,並且將烈焰堂發揚光大,成立幾家公司,還培養了一個暗殺組織。
如果沒有猜測,這次來比利時就是因為希爾的事,想要接手比利時整個黑道組織,同時將烈焰堂的勢力延伸至國外。
佩服的擊掌,「14歲的安可?今天也算是見識了,只是沒有想過,你會如此的求賢若渴,用槍逼著人家加入你的組織。」
「激將法沒用,我向來不按常理出牌,加入不加入就在你思量之間,倘若不,這顆子彈能不能打爆你的頭,我也不知道。」安可優雅的翹起二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冰冽緩緩地閉上雙眼,「那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向來怪異,寧死不屈!動手打死我吧!」
安可吞了吞口水,看著冰冽,郁悶的扔下槍,瞪了他一眼︰「沒勁。不玩了,送我去機場,我要回布市。」
「我不是你的司機。」冰冽對她收回槍,並沒有感激,反而是挑釁的拒絕。
安可瞪了他一眼,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識趣的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車座,縱身跳出車,瞪了一眼冰冽︰「你會後悔的,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加入烈焰堂。」
說著,她優雅的揮了揮手,笑得像個暗夜妖精。
安可給雷打了電話,說了地址讓他來接她,同時微眯雙眼看著冰冽的車越開越遠,眼神仿佛飄到了天邊。
重重地呢喃「冰冽」二字,打了一個手槍的姿勢,冷冷的對著耳畔的藍牙耳機說道︰「想辦法封掉冰冽所有的任務,讓他根本接不到任何的任務。」
「坐館,這樣會不會太過份,有一點不符規矩。」雷有些奇怪的反問,她一向是不會做出這麼絕的事,難道這冰冽招惹到她了。
安可冷哼一聲,「本小姐就是規矩,該死的臭男人,給臉不要臉。本小姐讓他到烈焰堂,竟然敢拒絕。」
「坐館,冰冽的脾性一向怪異。所以要收服的確很難。」雷听著安可低咒起來,才明白緣由,兩個都是驕傲的人,又怎麼會妥協了。
「我知道。所以我就要不按常理出牌,就要以本傷人,玩死他。看來拿什麼和我拼。你的車到底來了沒有。」安可脾氣真在頭上,生氣的對著雷暴吼。
「我已經在你的後面了,坐館。」雷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安可轉身,氣憤的想要給他一個爆栗,可惜這男人太高了。打不到。郁悶的瞪了瞪,跳上車,「一起回布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