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若偏偏不讓你如願呢?」諸葛昭允低沉一笑,拉住她,掀開了她的衣裳。舒
羽天涯抖了一下,想躲。
「別動。」他伸手覆住她的肚臍,她的肚臍圓圓可愛像一朵小花,「息肌丸的藥性不除,以後你可能也不會有他的子嗣。」
諸葛昭允說完這句話,二人都是一愣。
昭允太子垂下眸,心中冰涼,在不久的以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懷里這具美妙的身體,也會這樣順從安靜地躺在他的懷中,無比依戀地攀附他,會和他做最親密的事。而那時的,自己呢遴?
不。
這一瞬間,昭允太子承認,他嫉妒的發狂。剛才這妖精的能力他略略見識過,他不想再由別的男人領略。幽深浚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狠意,只能是他。
一股暖流從小月復中涌入,羽天涯看看自己在外的肌膚,有些不自在。伸手推開他,「不是息肌丸,逗你的。梆」
諸葛昭允一頓,再也忍不住這只妖精一而再的挑釁,浚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狠意,將她從身上掀下一把推到在床上,覆身壓下。羽天涯不意他此時發難,驚聲一呼已經被他勁瘦的身子死死壓住。
諸葛昭允一抬手扯下她貼身穿的紗裙,露出了水紅肚兜,他的掌隔著肚兜時輕時重地揉捏。
「你怎麼……」
羽天涯低呼出聲,聲音卻是意想不到的綿軟,趕忙捂住了口。
諸葛昭允一笑,低頭吻上她的頸子,指月復有意無意劃過她的乳.尖。羽天涯掙扎扭動的身子頓時一酥,雙手不由攥緊身下床單。明明內心極是抗拒,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回應。
在上一世的時候,為了阻止和國家的任務,她犧牲過自己的色相。所以她知道,那些沒有感情的是怎樣的痛苦和無奈。她的身體只有在面對司空詡的時候,會害羞,會泛紅,會因他的小動作而悸動和顫抖。
可現在……
羽天涯雙手環抱赤.果的前胸,水紅色的肚兜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飛出去了。她記得昭允太子在肚兜上那朵小花的位置落下濕熱的一吻,「嗯……比我先前看得長大了些。」
羽天涯霎時雙頰如燒,整個身子像熟透的蝦子,面前的俊顏與前世情人一模一樣,直擊她的心扉,讓她不能思考。她心思很亂,干脆閉上眼轉身微微弓起背。
「看吧,天涯,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心誠實多了。」
諸葛昭允的長指在她的背後慢慢游走,指尖輕劃,一觸,女子身子便是一顫。
那長指無意間向下游走,他忽然俯身下來,含住她的耳垂,低聲道,「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身子也會這樣嗎?」
羽天涯身子一僵,緊閉的雙眸猛地一睜。
「會,還是不會?」
昭允太子說話的時候,手指並不停頓地向下劃去。
做著這樣的事,卻是要她和別的男人對比,他是懷著怎樣一種心情在玩弄她。微有些熱的眼眸一瞬間便清冷下來,羽天涯想要起來,卻雙腿間一涼,羽天涯這一驚非同小可,長腿一蹬卻被他撈著翻轉過來趴在被上。
他壓在她耳邊道,邪魅道,「你瞧,你的身體對我是有感覺的吧。我會夜以繼日毫不懈怠地教好它……欲罷不能的滋味好極了,你會離不開我。閨房一百零八式,今天你要試試哪一招?」
「停!無賴!」羽天涯怒斥,大力聳動,「這麼卑鄙的手段!你好意思拿來用!」
「管它呢?只要能贏就行了。」
「你一直都在贏,一直都在贏好不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你讓我贏一回不行啊!」
若是身心沉淪,她還怎麼回去?羽天涯感到身後的壓力,拼了命的掙扎,聲音已經帶了哭腔。
身後的人寂靜沉默,半晌,他翻身下來替她掩好被子,「天涯,只有不愛的人才會贏。誰愛,誰輸。」
羽天涯呆呆地望著他,囁喏了下嘴唇,想要說話。門外卻忽然傳來八卦大人急急地通報聲,「殿下,殿下?」
昭允太子眉頭一皺,「說。」
「殿下。天一神師方才忽然無詔入朝覲見,在養心殿的時候說帝宮東邊有紫微星降落,是命轉萬盤上映天象之人。太後、皇上大喜,說東邊正是太子東宮,現在大師正與太後、皇上、怡親王等一起往這邊來呢!」
「知道了。有外臣在嗎?」
「丞相、三部尚書及欽天監的人都在。」
羽天涯心道,人這麼齊,這無詔覲見未免太巧了吧。
諸葛昭允回頭,黑眸已經恢復冷靜,看著忽的支肘坐起來穿衣的羽天涯,「你去哪兒?」
「哦,我去淑良娣那兒走走,聯絡聯絡感情。」
昭允太子好笑,「這會兒聯絡什麼感情?你就在這兒。」
羽天涯已經穿戴整齊,踢踢踏踏便往外走,「我留在這兒,你就等著白日宣婬被皇上太後和你那幫大臣撞見吧。」
昭允太子眼底一動,閃過絲欣慰,拉住她的手,「你就在這兒。」
「好殿下,你必須是上映天象之人,這不能出岔子。」
羽天涯說這話時心里忽然生出一股不安——她想到一個人,禮辰夜。
畢竟他也是皇子,一天到晚神出鬼沒,別說是北方就是出現在昭陽宮都不奇怪啊!
他如果選擇這個時候在天一神師和皇上及眾臣面前,表明自己的身份,怡親王必然會從中幫腔,加上皇上多年內疚之情……太子之位必受波及。
羽天涯想到這兒不由心里一緊,更是慌慌張張地想要出門去。
昭允太子不由分說拉過她的手,往懷里一夾向外走,「這麼急?那陪我出去迎接父皇和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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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聖賢皇太後和皇帝諸葛暄笑眯眯地扶起昭允太子,他們一向對這個太子甚為滿意。
「天一神師說東邊有上映天象之人一路帶我們尋來,果然,便是昭允。咱們九洲,福氣。」太後笑咪咪地對皇上說,一眾大臣又連忙三番叩首恭喜。
而太子身後的羽天涯,行禮後,太後卻也不叫起,大臣們更是連她的禮數都省了,沒家勢的太子妃麼,能得幾時好。
諸葛昭允一笑,親自攙起羽天涯,溫聲道,「地上涼,受涼了算誰的?」
這明擺著是給眾臣臉色看,太後和眾大臣的臉色都變了變,太後冷聲道,「太子妃也在?太子平日朝政繁忙,你沒事就不要來打擾他。」
羽天涯應了。
太後年紀雖大,卻目明身健眉宇尊嚴,向她身後打量了兩眼,「怎麼,就你一個在這兒?沒有其他宮妃嗎?」
「沒有。殿下不喜熱鬧,沒有叫她們來伺候。」
「我看是有人心性善妒,不讓別人來伺候吧。」太後冷冷道,「听說你還將雲漪圈在承沐宮里禁足去了?」
「這……」
事關私利,有大臣立即上前,「敢問太子妃,洛姑娘所犯何事?」
羽天涯有點兒為難,是說陷害自己栽贓嫁禍?還是殺害王風騎的幫凶?
她不答,反而有些挑釁地抬頭看向諸葛毅的方向,看得諸葛毅微微心虛,太後也疑惑地看過來。
羽天涯這才略有些惶恐地搖頭道,「還未問怡親王好,不知賢妃娘娘的病近日可好些了?」
見她有意答非所問,太後不悅,斥道,「果真是沒教養,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見到怡親王也沒有禮數,你既知道賢妃病了,怎麼也沒見去請安?天天就知道以色事人,嫉妒成性。雲漪多好的姑娘,也還沒出閣呢,你也要找她麻煩,這性子以後可還得了?你若說不上雲漪哪兒有錯,便是濫用私刑之罪。」
羽天涯捏了捏拳,慌忙跪下請罪,一個頭磕在地上,溫聲道,「是臣妾不好,請太後恕罪。」
昭允太子本在一旁與皇上說政事,這時從旁過來攙著太後,笑道,「不是說天一神師晉朝了嗎?怎麼沒有見到?皇祖母今兒是來昭允這里問罪的嗎?」
太後臉色這才緩和些,「天一神師心懷仁慈佛法大成,路邊有株臘梅枯死,他執意,留下超度少時便過來。昭允啊,你盡護著她。」
太後又緩緩道,「你這個太子妃,哀家看著也喜歡,讓她到慈寧宮伺候哀家兩天,哀家也正好教教她這身為東宮正妃應學的事理。你平日里忙,哀家也不願擾你,太子妃就代你在哀家身前盡盡孝意。你呢,听皇祖母話,納了雲漪,到時太子妃回去,兩個人伺候你,哀家也放心啊。」
話里意思明顯,你一天不納妃,太子妃就一天留在慈寧宮。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眾臣面前昭允太子若是駁了,便落個不孝的名。
羽天涯也沒敢看昭允太子臉色,搶在他話前叩伏在地,「臣妾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