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休書,攝政王求復合 奸∣情,王妃承認了?

作者 ︰ 江南未雪

「王爺——」青還在辯認來者時,虞側妃早已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門檻前款款施了一禮。

秦悅沉默著,來到屋中央,看看被綁著的正太,又看看郁青青,此時她正一手扶著正太肩膀,一手摘了他口中的布還沒放下,兩人站得近,郁青青額頭幾乎要貼到正太嘴唇,實在是親密。

「嗯?」秦悅緩聲道︰「這是……王妃給本王戴了綠帽子?下人說府中有急事,本王還以為是胡說,現在看來倒真是件急事了。」說著,走到剛才虞側妃坐過的位置上坐下,虞側妃則坐在了他身側,而另一名——疑似秦悅新寵的妖嬈女人原本站在秦悅身側,後來在秦悅的示意下坐了下來,與秦悅挨得極近,兩人眉目相視間不知道多繾綣柔情,幾乎要牽出絲來。

她不知道秦悅真正生起氣來的樣子,但此時,從他的眼神里,她似乎看到了玩味——幾次對峙,他都是這樣看她的,那種感覺,就好像她是他的抓到的獵物,他放她玩著,然後悠閑地看她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換句話說,他似乎在等著她下一步表演什麼來給他看,既然他並不是那麼想要她死,那她也許真的能試圖躲過這一劫呢?

「胡說八道!」郁青青氣得大喊,一手指著她道︰「你哪只眼楮看見我和他那個了?」

「王爺,張虎他們也和老奴一起看見的,王爺可以讓他們說說,是不是老奴說了假話。」譚婆子很快就回了郁青青,語氣篤定得幾乎連郁青青自己都覺得說假話的是自己。

那一旁,虞側妃倒裝起善心來了,在秦悅身旁一副同情模樣道︰「可是王爺,王妃的罪似乎沒這麼大,這樣會惹來非議麼?」

見秦悅似乎想听詳情,虞側妃小聲朝身邊人吩咐道︰「去叫楊元過來。」

那紅衣女子一笑,說道︰「妾身不懂法,也不懂王府家規,如何能知道,當然還是王爺作主。」

郁青青想,秦悅的口味是越來越重了。先前看虞側妃,看曲姬,要麼柔媚麗致,要麼明艷動人,而這個新寵,外面穿著紅色輕紗衣,里面穿著裹著至少F罩杯豪乳的紅抹胸,那腰也是用寬腰帶一束,哎呀,郁青青突然有種要噴鼻血的感覺,立刻將眼神移上一些,這才瞧到她的臉,勾魂狐狸眼,烈焰小紅唇,百分百屬于那種看見就硬的性感女神——秦悅他是想把所有風格的女人都感受一遍嗎?

秦悅果然不負虞側妃所望地回道︰「此事牽若做得好,本王要謝謝牽若的謹慎,如何會怪你?」說著,還伸手去扶了她起來。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秦悅果然讓她滿意地接了話題,「嗯」了一聲,看著郁青青道︰「來吧,與這小道士的事,王妃交待一下。」

所謂坐在圓棍上,她听明白了,就是要讓木頭插到下∣體去,可是……一尺長,小學她就被老師教過「眼離書本一尺遠」,那樣一坐人還要去什麼刑場,早就沒命了!

哼,什麼摔傷了腿,明明就是想省去她和正太到達那瀑布下的開頭,他們可是在那里說話了的!郁青青雖然準備好了任他們說,可听到對方有意忽視某些情節,還是覺得心里氣恨。

郁青青看著她那樣子,直恨得咬牙切齒!

看著秦悅,郁青青突然正色道︰「王爺,我覺得不公。」

殲∣婬罪?還有這個罪麼?郁青青疑惑了半天才猜測到,莫非是那什麼七出之條?犯了這一條,當然是足夠被休了。

他沒有暴跳如雷,也沒有急著要將她處罰,而是這樣看著她,這很可能代表︰他並沒有真正的生氣。

「這個,妾身就真不知道了。」千媚回道,她似乎因為初來乍到,並不敢亂說話亂得罪人。

紅衣女子知道逃月兌不得,看看郁青青,又看看虞側妃,似乎在心里掂了掂兩人的份量,這才說道︰「去年听說平西王的一個妾與外面的貨郎私通,被交到官府當眾月兌去衣服處了杖刑,王爺比平西王有身份,又是更應該遵守婦道的王妃,自然不能比這個輕。」

果然,下一刻進來的就是那四個抓他們回來的壯漢,異口同聲一口咬定和譚婆子看見的一樣,甚至叫張虎的還交待細節道︰「那里有塊大石頭,當時王妃躺在石頭上,小道士正壓在王妃身上,王妃還說……說把她的腰都要壓斷了……」

秦悅不作聲表示默認,虞側妃也看上去十分大度道︰「姐姐請問,妹妹一定照實回答。」

「那譚婆子呢?」虞側妃轉頭一問,譚婆子立刻就走了出來跪在秦悅身前,沒等秦悅與虞側妃兩人問話,她就忙回道︰「老奴看見楊元後就按他指的方向往下走,那里的山路只有一條,老奴很快就走到了頭,然後就看見王妃和這小道士……」

郁青青慢慢道︰「沒錯,我今天的確是以進宮的名義去了別的地方,然後又被人看到和一個年輕英俊的小道士單獨在一起,有行為不檢的可能,需要我來對此作出解釋,我自然要解釋,可卻不是在這個地方。」

突然之間,她開始興奮起來!

郁青青便厲聲道︰「沒錯,我今天的確是以進宮的名義去了別的地方,可是,我想知道為什麼譚婆子會突然帶著人過來,也就是說,我去哪里虞側妃了若指掌,換個意思,就是我堂堂王妃出門,卻被側妃派了人跟蹤,是這樣麼?」沒等虞側妃開口,她又接著道︰「先不說我是不是清白,首先,虞側妃此舉是不是大大逾越了側妃的本份?」

這會兒,秦悅好不容易替郁青青說了話,轉頭看向虞側妃道︰「牽若,的確,你怎麼知道王妃沒有去宮中呢?」

郁青青也心慌著,想到那什麼木驢就心里發寒直打冷戰,听見他的催促無奈道︰「你以為我想死麼,還要說了別人信啊!」

「我不想說,反正你們也不會听的!」此刻,郁青青已經作好了離去的決定,心想反正人家人證物證都有,她想翻也翻不了,何必在這兒浪費口水!

好久她才想到自己準備離去的打算,這才安了些心,心想既然是欲加之罪,那就加好了,到時候橋歸橋路歸路,你們自己斗去,老娘拜拜不奉陪了!

「老奴敢用性命作擔保,老奴每一句都是實話實說!」譚婆子看了郁青青一眼,隨後又朝秦悅埋著頭道︰「當時王妃和這小道士一起滾在地上,王妃衣衫不整,身上還濕著,看到老奴和幾個人過去了,王妃才馬上推開小道士!」

之前她的確對自己不敬,但還沒有這樣猖狂,而這一次,她卻是卯足了勁來要把她的殲∣情坐實,一點也不擔心她王妃的名分,不擔心以後會被她報復。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確信能把自己這王妃扳倒。而她同時似乎也很清楚王府的權利在誰手上,極力想在虞側妃面前邀功,這一次,被她當成絕好的機會!

堂堂一個王爺,肯定不能容忍自己的王妃給自己戴綠帽子吧,那樣是不是會義無反顧地休了她?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與他月兌離關系了?

而一旁,正太早已忍不住大聲嚷嚷道︰「我沒有,我沒有,你們根本就沒看清楚在這兒亂說,我是去找我師傅的!」

在門口那麼一鬧把扇子鬧掉了,而後面出去、到玉清觀、上馬車,找國師,她竟絲毫沒想起來這扇子,沒想到竟是被這虞側妃撿到去利用了,真是……粗心大意要不得啊!

秦悅沒管他,只看向郁青青道︰「王妃是要見官判決,還是任本王處置?」

正太是有理由去找師傅,可她有什麼理由去找國師?而且被抓到時她還和正太滾作一團呢,待會要是問到細節,那與她有仇的譚婆子還不是添油加醋把那場面一陣渲染,讓她不是野∣戰也是野∣戰了,被休也是一瞬間的事!

秦悅卻笑道︰「那怎麼王妃盯著千媚看了這麼久呢?」

這一下,秦悅笑意濃了起來,卻是皮笑肉不笑,「王妃如此想麼?天底下竟然有敢給本王戴綠帽子的人,這人自然要重罰。」說著,朝著身邊的紅衣女人問道︰「千媚覺得姚舜英此人,本王該如何處置?」

虞側妃一听郁青青還這樣大膽過,當場就吃了一驚,看了看郁青青,再不說什麼。不管怎樣,她是再沒有翻身的可能了,犯了這樣的事,就是去找太後又怎麼樣?敢對王爺不忠,太後也保不住她。

譚婆子咬了咬牙,肯定道︰「看見他們在做那污穢之事!」

郁青青有意抬了抬頭,一副仍然尊貴的樣子︰「我是王妃,我有了事,自然要向比我身份高的人解釋,自然要由比我身份高的人來判定我是清白還是真有罪過,結果呢?我被人不聞不問,直接押到了一個側妃的院子,然後側妃、姬妾、甚至是下人,一起高高在上來審問我,這合理麼?說到這里,我還要說一件事。」郁青青看向秦悅道︰「王爺,我是你三書六聘娶回來的妻子麼?」

「因為……」郁青青微笑道︰「這位千媚姑娘身上,王爺最喜歡的東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月兌衣服?杖刑?郁青青一听就嚇住了,這無論是哪樣她都承受不了啊,月兌衣服多丟人,還杖刑,她看過《甄嬛傳》,也知道那一下子把人打殘的「一丈紅」,這幾板子下去,她恐怕都爛了。

楊元說完後,虞側妃問︰「所以,你只是知道王妃和道人一起到了山下,再不知道其他了?」

著沒下央。正太在一旁急得冷汗直冒,忍不住朝郁青青緊張道︰「你快說啊,快說是去找我師傅的,我要得道成仙,我不要死!」

「不懂也可以說說看。」秦悅再次要求。

「王妃對千媚生了妒忌之心?」坐好之後的秦悅突然開口。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楮一動不動看著她,讓郁青青心里突然有些怪怪的,竟感覺這句話讓他們之間有了那麼一分曖昧,隨後才發覺和一個種馬來曖昧太可怕了,馬上就將這亂七八糟冒出來的東西壓到腦後去,認真對待眼前的問題,嚴肅道︰「既然我是王妃的妻子,那要是有別的男人來踫我,王爺高興麼?」到這里,郁青青忍著心中的惡寒,繼續說道︰「按我所想,我既然是王爺的妻子,那我的一切都屬于王爺一個人的,這一切里,自然包括身體,王爺覺得是麼?」

秦悅往椅子上一靠,看著郁青青笑道︰「讓本王受此大辱,罪還不夠大麼?本王還記得王妃曾罵過本王烏龜王八蛋,本王竟是愚鈍,現在才醒悟。」

郁青青將裙子拉了下來,不服道︰「這譚婆子之前被我打傷過,她巴不得我去死才好,怎麼可能實話實說?這樣的人也能做證人?」

看了看虞側妃,又看看跟著她手下做事的楊元譚婆子張虎等等一些人,郁青青一笑,「天衣無縫的,王爺覺得我還能有話說麼?」

郁青青說道︰「反正被看到時我的確是單獨與這道士在一起,恐怕任憑我說什麼王爺也不會信了吧,王爺厭惡,我在這王府也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王爺若是要休了我,我毫無怨言。」說著,她裝出一副絕決的樣子來。

譚婆子突然沉默了下來,虞側妃語氣嚴肅道︰「看見什麼?」

「我和她什麼關系都沒有,我只是去找師傅,是她非要坐我的馬車的,你們快放了我!」一旁正太道士連忙大喊起來,讓秦悅又將目光投到郁青青身上︰「還是王妃主動的?」

啊啊……也怪自己笨,先是不顧後果地撒謊,接著又偏偏和身旁這小正太一起去了山下面,現在百口莫辯了吧?真是活該啊活該!

「那是他摔倒了,正好摔在我身上,我怎麼衣衫不整了,你看我月兌了一件衣服沒?」郁青青瞪著譚婆子,也忘了自己想拿休書離開的打算,揮舞著兩只胳膊,臉都被氣得發了紅。

怎麼辦,怎麼辦?這殲∣婬罪她自然不能認,可事到如今她該如何解釋清楚?

什麼「本來也沒在意」,什麼「經身邊人提醒」,什麼「王爺的聲譽」……說得好像自己多無奈一樣,其實就是有意放自己出去做了個圈套讓自己鑽!

「是的。」小伙子回。

下一刻,秦悅的嗓音慢悠悠飄來︰「是誰一路跟著王妃的,又是誰去將王妃帶回來的?」

就在她驚恐時,秦悅含著此時看來極詭異而可怕的笑容道︰「那千媚說一說,有什麼刑罰,是比這個更重的?」

郁青青在心里想著,誰知道秦悅接下來自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所以,王妃還是妒忌了。」

這一次,秦悅並沒有逼她回答,又將目光投向郁青青︰「本王倒是想到了一樣,既能罰得重,又能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惹怒本王的下場。」說著,他往前傾了傾身子,看著郁青青微笑道︰「听說有一種木驢,驢背上制了一根二寸粗一尺長的圓棍,可讓婬∣婦月兌光了衣服坐在那圓棍上,那將婬∣婦的腿用鐵釘釘在驢背上,然後就可以穩穩當當抬著上刑場受罰了,既可以游街示警,又可以懲罰王妃的不忠,本王覺得甚好,王妃覺得如何呢?」

有了這判斷,郁青青已經能知道那什麼張虎一群人的證詞了,如果不是口徑一致,譚婆子怎麼敢這樣作擔保?

秦悅慢慢開口︰「所以,王妃是認了這殲∣婬罪?」

這後面一句話,周圍人的神情完全像听到極難听的婬∣詞浪語一樣,眼神極鄙夷地看向郁青青。

而秦悅還是含著微微笑意,「那王妃要到哪里去?」

怎麼辦怎麼辦,實話實話自然是可以,可問題是,誰信?

此話一出,周圍突然都平靜了下來,連那與己無關的千媚臉上都白了起來,更別談郁青青了。

「你……你……怎麼有你這樣的王妃,你真是害死我了!」很清楚捉殲捉雙後肯定是兩人都跑不掉的,正太急得直跺腳,無奈朝秦悅訴冤道︰「我真的是去找我師傅的,不信你可以去問玉清觀的人……」

郁青青沉默。雖然想被休,但郁青青還是無法承認說自己和人有殲∣情,但反駁也沒用,又拿不出證據,只好不開口,就當她默認好了。

「妾身見了這扇子,怕姐姐找,馬上就讓人拿了扇子追上去,沒想到那人出去,卻發現姐姐走的不是去皇宮的路,那人心細,這才馬上回來向妾身說明。妾身本來也沒在意,後來經身邊人提醒才有些奇怪——」虞側妃說著看了眼郁青青,「姐姐今日的穿著打扮與平日大不相同,妾身最初說要派轎子送姐姐進宮姐姐也拒絕了,說就走著去,身邊又只帶著個貼身的丫環,妾身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事都比不上王爺的聲譽,這才讓人跟著姐姐去看看,因當時情急,王爺又不在府,所以沒來得及稟報,此事的確是妾身的錯,還請王爺責罰。」說完,虞側妃跪在了秦悅身前。

虞側妃立刻起身來朝秦悅施禮,「不錯,是妾身愈矩了,今日妾身行至花園中,听見後院門口有爭吵聲,便趕緊跑去看,這才知道是姐姐要出門,卻被守門的人攔下了,姐姐不悅,和守門的人鬧了起來。因為听說是去見太後,又怕被姐姐責怪,妾身便馬上讓人放了姐姐出去,等要回房時卻發現姐姐的扇子掉在地上了——」說著,她從身後丫環手上拿出一把扇子來,正是郁青青出門時帶著的扇子。

「如此,王妃還有什麼話說?」秦悅完全沒有理睬正太的否認,盯著郁青青,臉上的笑竟然淡了下去,語速也更慢了一些,這讓郁青青心里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秦悅停了半晌,緩緩回道︰「是。」

虞側妃見他們一直在這兒你來我去說著她听不太懂的話,有意快點步入正軌,便在秦悅耳邊小聲道︰「王爺,這小道士是與王妃一起帶回來的,似乎是玉清觀的。」

秦悅卻並不看他,只是一動不動瞧著郁青青。

秦悅沒作聲,他便接著說道︰「小的一路隨王妃到了玉清觀,見王妃和這玉清觀的小道士兩人一起上了馬車才覺得不妥,便立刻在路邊找了人回來通知側妃,又雇了馬車一路跟隨一路沿途作記號。之後到了城外碧雲山下,王妃與那小道士兩人一同下了馬車往山里走,小的也下了馬車,可山里有些濕滑,小的走到中途時不小心摔傷了腿,便慢了一些,後來就看見譚婆子帶著人來了,小的才退回去了。」

等等!郁青青腦中突然一亮,被休?被休?她急切地側過頭,以火辣辣飽含激情的目光看向秦悅。

從他的眼神里,郁青青突然看到了希望!

就這樣,決定了!

看見這扇子,郁青青才在心里大叫不好!

她萬萬沒想到,在這個王府里,紅杏出牆了不是被休,而是受死,難怪虞側妃費盡心機,難怪譚婆子那麼得意,原來她的下場竟然是死!

郁青青將正太松了綁,回過身來看向秦悅,這才開口道︰「在回答王爺的問題前,我要先問虞側妃一件事。」

所有人都看著她,虞側妃眼里閃過一絲懷疑,然後又是肯定萬無一失的心安,譚婆子滿臉不屑,正太則帶著不敢有太多的期待。

轉眼看前方或站著或坐著的人,都看著自己的下半身,自己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裙子還被撩起扎在腰帶內。

秦悅看著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在椅背上,又翹起了二郎腿,含著笑意看著郁青青撩起扎在腰帶里的裙擺、身上還未被曬干的濕意、以及頭發似才出浴的些微潮濕,再看細皮女敕肉唇紅齒白無比秀氣斯文的正太,臉上神色沒有一點變化。

秦悅笑而不語,虞側妃看了看秦悅,一副好心的模樣提醒道︰「姐姐若是有冤屈自然要說清楚,王爺也不是糊涂之人。」會這樣說,完全是因為她斷定郁青青沒有一絲還自己清白的可能!

倒還假情假意地跪著領罰起來,秦悅這貨夸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罰她!

秦悅好像多了些勁頭,問道︰「嗯?怎麼不公了?」

「哦?」秦悅問︰「王妃此話何解?」

郁青青撇撇嘴,將臉挪到一邊,一副不屑的樣子,可心里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的語氣竟失了以前的悠閑,雖然又笑了起來,卻變得有點陰森森的,再看正太的臉,竟嚇成了豬肝色,郁青青的底氣一下子全沒了,忐忑著問︰「不是……休妻,把我送回姚家麼?」

郁青青回過神來,立刻否認道︰「誰有妒忌之心,怎麼可能!」

沒一回兒,一個精瘦的小伙子從外面進來,跪在秦悅面前道︰「是小的跟著王妃的。」

這一回,她隱約明白了一件事︰這譚婆子,似乎再也沒把自己當王妃了。

郁青青便接著道︰「爺明明口口聲聲叫我王妃,卻絲毫沒有把我當王妃」

沒想到秦悅沒說話,正太卻急了起來,大聲道︰「沒有沒有,我們沒有!」說著就轉過頭來看向郁青青著急道︰「你快說你是去找我師傅的啊,我也是去找我師傅的,我不要被判殲∣婬罪,我沒有!」

受到秦悅的觸踫,虞側妃心都跳得快了起來,臉上忍不住露出略帶羞怯的笑意,這才起身重新看向郁青青。

「除了滿足別人,自己又撈不到一點好,我為什麼要妒忌?」郁青青十分不服。

郁青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什麼意思?她妒忌那女人的胸?切,怎麼可能,雖然平胸是不好看,但要那麼大的胸做什麼,又不是女乃牛!zVXC。

秦悅也看向郁青青︰「現在王妃還有什麼話說?」

郁青青經正太一喊,這才想起他身上的繩子還是沒解,立刻走到他身後三下五除二將他釋放出來。

仔細想,被休後她有兩個去處,一個是姚家,還有一個是宮中。自然,太後雖然目測還可以,但也有很大可能不接受她,那她就去姚家,那里雖然不一定好,但她在那里只是個可以被完全忽略的人,只要姚家肯給她一口飯,日子肯定比王府好,至少不會隨時有性命之憂。她想,如果被休回姚家,就算是姚舜英回來了也不會太反對的,因為她就是在王府死的,一個連性命都不能保的地方,毫無留念之處。

笨蛋,諷刺,听得出來麼?

秦悅又笑了起來,手上撫著坐椅上的扶手,瞧著郁青青柔聲道︰「王妃的身體,自然只屬于本王。」

好,這就對了!郁青青正要接著說話,沒想到他卻補充道︰「不管本王要與不要。」

要你妹!郁青青在心中怒喊,忽略掉他的輕視,繼續嚴肅道︰「可是現在,王府里的下人不知是誰在背後撐了腰,竟然敢來踫我!我不只為自己恨,也為王爺恨,一個男人敢去隨便欺負另一個男人的妻子,那證明他完全沒把那個男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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