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努揉著眼楮瞧著一片廢墟的重紫殿,半晌方反應過來,問身邊的輕言,「是做夢嗎?要不我再去睡一覺或許就好了!」
努努的話引來輕言默聞一個白眼。
「我睡了多久?」努努喃喃又問,「既然不是做夢,那我一定睡了很多天吧!」
而且這手法極其高明,那多余的一個人,難不成被分成了十多瓣?
三三與齊子然的馬與這幾個劫歡歌的馬兒一閃而過,歡歌嗚嗚哇哇的想出聲呼救呢,馬上的人一個刀手砍在她的脖子上,她很不幸很冤屈的暈了過去。
「陛下看中歡美人,自然有人拿歡美人來威脅陛下,我若是知道是誰還會和你借人?」眼前的男人說一句話要頓三頓,好似腦子里有漿糊一般,輕言真是氣得不輕。
程磊瞧著輕言頭上纏的那個厚厚紗布道,「你頭上有傷,要不我領人出去!」
「不是咱們,是你!」
「既然如此你還猶豫什麼?還不快給我一對人馬!凌晨下了雨,那些人肯定會在路上留下痕跡!我去帶人在山路上查看,你在行宮里和默聞一起查有沒有可疑的人!」輕言瞧著眼前這麼個滿臉黑灰頭發呲毛的傻x,非常郁悶的想眼光獨到的陛下怎麼就讓這麼一個人來負責行宮!
「咦?好像是兩撥人!還有兩匹馬的蹤跡,與這十多匹馬並不在一起,雖然馬蹄上也包了東西,可這兩匹沒用樹枝掃印子,所以比較清晰,這兩人應該比那十多人晚一會時間!」
「鴿子昨晚上大火都嗆死了,那個,歡美人怎麼會被人擄走啊?是什麼人擄走的?怎麼就能把歡美人擄走呢!」
敢放火燒陛下的寢宮,擄走陛下的女人,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而且一來兩撥,應該也不是一路人。
「祁公公倒是有說若是有關重紫殿的事可便宜行事。」被輕言這樣一提醒,程磊就想起了昨日早上他幫祁公公拿包袱時祁公公曾這樣說過。
歡歌覺著自己真是,以為給自己挖了一條康莊大道,結果那就是一陷阱,還是自己樂顛顛的自願跳進去的。
輕言猜測著歡歌若是自己下山的話,第一件事就是去宮里尋她的母妃,所以肯定不會去狩獵場胡亂尋找出路來浪費時間,所以走的一定是這唯一的一條路。再讀讀小說網
輕言跟在副將的身後走到了廢墟深處,見離那些官員們遠了,才出聲道,「程磊!」
程磊沒敢不信,陛下住在重紫殿,殿里有叔字暗衛是正常的,可是他心里的叔字暗衛,都是穿的一身黑衣,渾身上下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死人一般的無神眼楮!
「這里有馬匹的印子!」羽衛軍的小隊長喊了一聲,輕言忙飛奔了過去。
「有沒有去俞京的?」輕言問。
歡歌暈過去之前內牛滿面的想,希望司徒旭能稍稍聰明一下,她真的不需要司徒旭將她救出來,她只希望司徒旭不要將屎盆子都蓋在她的頭上……
小隊長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子型,他一臉鄭重的在分岔字路口來來回回查勘了幾遍後,對輕言及眾人道,「馬匹分了六個方向,而且所有的馬匹竟然都是同樣的重量!」
「十多匹馬的印子,這些人在馬蹄上裹了東西,你們看,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印子!他們竟然想拖著樹枝將印子掃掉,不過因為下雨的緣故,這些印子淡淡的留下了些!」
「尋不到,便問人,難道你們想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就干干脆脆的認輸!」輕言雖然是女子,可聲音鏘鏘,英武之氣不輸于男兒!
其實歡歌還真的被人劫了!
「叔字暗衛?」程磊吶吶,叔字暗衛曾听阮五說過,阮五說說那些人就和影子一樣貼身保護著陛下,陛下掌握的很多事情都是由叔字暗衛負責收集,他們就陛下的另一個眼楮耳朵。眼前這個女子,竟然是叔字暗衛?
輕言順著小隊長指的地方看去,果然如此,她心中對這個小隊長暗暗佩服,這個人一定是陛下特意放在重紫殿的罷……
輕言瞪了程磊一眼斥道,「嗦什麼,快些去給我找些人!」
輕言默聞見官員們對重紫殿的火是人為還是自然爭吵不休,兩人相視了一眼,默聞攔了努努的去路,輕言則跟上了獨自走進廢墟里的副將。
「只怕再往下就沒法查了!」小隊長糾結到,「蹤跡幾乎尋不到了!」
敵人用了迷惑的手法!
「那另外兩匹馬的蹤跡呢?」
「我是陛邊叔字暗衛,我懷疑歡美人被人擄走了,想借一些你的人在行宮外的山路上搜查一番。」輕言也不廢話,將胳膊上特刺的叔字給程磊看了一眼,「行宮里可有給陛下傳信的飛鴿?」
那些羽衛軍也是,每一個都像是中了藥一般,當時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記憶!
「是朝俞京的方向,但那馬印明顯不對,好像馬上沒人!所以馬的腳印很輕!」
「啊!」副將太過專注,他絲毫沒有發現身後的輕言。睡天徹許。
所以不等輕言發話這些人就騎上了馬,沿著那馬匹的印子朝山下馳去。
事到如今,輕言也有些懷疑,歡歌是不是真被人劫了去,她得馬上被陛下傳訊才對,這些人打劫歡歌一定是用來對付陛下的!
而且還是自己撞上去讓人劫的
可恨她與默聞都被撞了腦袋,凌晨才清醒,若是當時能及時的做出追蹤,一定比現在要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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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說話的可不就是接應她的三三。
想到自己脖子上的頭因為歡美人又要不保,副將的心情就和他的頭發一樣糟糕。
所以說,只要在這唯一的一條道上下功夫,一定可以找到些蛛絲馬跡。
而且說話聲轉瞬即至,三三也是騎了馬來的
小隊長搖頭,「都不是去俞京的,而且他們走的這幾條道路,若是一直往前的話,只會離俞京越來越遠!」
眾人各自心中思量,身為保衛家國的士兵,他們對這種事情極其的憤怒,那些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將歡美人擄走,就等于是在重重的扇他們耳光,把他們男人的尊嚴踩在了腳下。
螳螂撲蟬,黃雀在後,歡歌謀了又謀,裝了又裝,喊了努努好多人師父才順了些迷/藥到手,且司徒旭離開了行宮,她本以為這次萬事謀慮的俱全,簡直就是萬無一失!
所以听到這這一聲的副將抬眼看到蹲在他身邊的輕言,一時疑惑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在喚他。
副將自從當上副將後就沒人再喚他的小名二狗,至于他的大名程磊,還真沒人叫過。
「不知道阿圓走沒有翻出牆!」悲催的歡歌在馬背上左搖右晃的時候,听到前面的人低語!
所以這次的大火肯定不是突發事故!那廢墟里找出來的尸體,更加不會是歡歌的。
「歡美人若有什麼閃失你我都活不了,這種時候了你還糾結陛下的話?難道陛下沒有告訴你便宜行事嗎?」輕言被眼前人氣的不輕。
結果剛爬出了行宮的牆,連照面都沒打,就被人家將嘴一捂,麻袋一套,干脆利索扔上了馬背……
默聞將從努努那打探來的最後情況給輕言說完,輕言便領了人出了行宮沿路尋找蹤跡!
今天寫的真快吐血了,從昨天晚上十點多到現在,整整兩萬字,最恐怖的是我今天還上班了,下班的時候路上堵車,我都是用手機在車上碼了680個字啊,悲催吧……
副將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有些泥濘的廢墟里,專心的四望著,企圖找出點什麼線索來!這個時候的他真恨不得自己從上陣殺敵的士兵轉型成屢破奇案的捕快!
那些馬匹印子一直到山下的時候終于有了不同。
事情似乎越來越復雜!
「你確認那兩匹馬上沒了人?」輕言果斷道,「我們分開,還有沒有人熟悉追尋蹤跡,沿著這六條線尋下去。」zVXC。
行宮地理位置高,而且鋪路的時候怕萬一出什麼狀況被人四面圍擊,通往行宮的路只有一條,便是他們來時的那條路,狩獵場是在行宮門口的另一個方向,不過那路並不通往山下,而是通往樹林里。
凌晨的時候就開始淅淅瀝瀝的下雨,雨雖然不大,卻等于是雪中送炭,要不然大火也不會這麼快就能撲滅。
「天亡我啊,我的媳婦喲,我還沒來得及下種,天亡我天亡我……」
程磊猶豫道,「陛下說了不能讓任何一個人出了這行宮的!」
司徒旭一定以為是她逃了,說不定還會將這事遷怒在母妃的身上!
「我覺得這事咱們真不該做!」齊子然的聲音!
起先輕言還好奇副將的話,待听明白後,就恨不得一腳踹在前面的副將身上,這種時候了竟然還在想女人,主次都分不清……
這叫個什麼事呢,衰,衰死了!
「有一匹的馬蹄印子比較深,這匹上應該是有兩個人!」
輕言默聞徹底將她的話無視。
若歡歌是被人擄走的話,擄走的那些人要去的地方應該也是俞京!
礙于輕言的潑辣,程磊很快的給輕言調來二十個人,加上本來守在重紫殿的十多個羽衛軍,總共三十多人!
眼前這個和他想象的差距太大
最最悲催的是,這樣的爆/發只炸出來一只美人魚啊,其她的呢,其她的呢,一只不夠俺欣賞啊,潛水黨們趕緊滴速速的前來留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