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白衣和黑衣的兩個人,雖然相貌不一樣,但表情卻極為吻合。都是那麼陰冷淡然,殺意十足。
「來吧!」柳河高吼一聲,右腳震地,周圍塵沙濺起,氣勢直沖雲霄。
鋼羽一抬頭,一股風息振射,銀發飄動。「咻!」銀發瘋狂撲向柳河。
柳河哪敢硬抗,他可不想和城牆一樣成窟窿。疾身向右躲閃,同時進行魔法封印。「錚!」一個天夢魔法陣印在地上,柳河斬釘截鐵的道︰「土華?岩土暴動。」
從魔法陣內迸出一塊方圓五六米大的巨石跌入空中,砸向了還在原地未動的鋼羽。鋼羽似乎毫不畏懼從天而降的巨石塊,頭發形成一排排鋼針,白色流光,刺碎了天上的巨石,石屑「嘩啦啦」散落。鋼羽依然萬情一色,頭發沒有縮回來而是直接轉變方向朝柳河沖去。柳河一咬牙,一躍飛天,再次躲開那鬼魅的毛發,他在空中還不忘還擊,雙手成雙指型,左手托住右手臂,右手手指向上一抬。一塊巨石從鋼羽腳下冒出來,鋼羽早有預料,瞬身騰在了空中,同時一縷耳發伸出,將撞向他的巨石刺碎。就那麼一縷耳發,居然將巨石戳穿,巨石馬上布滿網狀裂痕,碎得亂七八糟。
「還沒完的!」柳河落地,俯蹲之勢,右手按地,一圈紅色光環擴散。這時,還處于空中的鋼羽被從地面冒出的三塊巨石包圍。三塊巨石恨恨地砸在鋼羽身上,鋼羽成了籃球,被重力拍入土地里,三塊巨石也隨後壓了上去。這等重量級的「車禍」,估計搞定了。柳河急喘氣息。
而易冷寒弦與那黑衣男子也打得難分難舍。很顯然易冷寒弦處于被動。
黑衣男子身體強悍,四肢矯健。一來就疾閃在易冷寒弦面前一陣重擊。易冷寒弦哪兒會料到對方移動速度這麼快,一團黑霧噴發就是一腳出現在臉上了。易冷寒弦被踢飛,一個唯美的拋物線形式撞到城牆上,然後滾落在角落。
「月雪哥!」「嚶嚶!」夜曉鶯一陣呼喊,照理說,易冷寒弦斷了一兩根肋骨是很容易理解的,畢竟那麼一腳的力量不是蓋得。
「月雪王子!」柳河扯著嗓子高喊。見勢不妙,他一個箭步奔了過來,想救易冷寒弦。但他犯錯了,他低估了鋼羽的實力,就在他一個轉身,鋼羽從石堆內跳出,一排發針從地底下鑽出,由于毛發從地下鑽出的地點離柳河不到一米,太近了。柳河反應甚晚,躲閃不及,一縷銀發刺穿了柳河右手臂,鮮血濺入了天空。紅色的血液沿著手臂和手掌垂流直下,手不禁顫抖了起來,那痛苦太絕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嘗到一大把針線穿過**的滋味。
「混混,蛋!」柳河一聲怒吼,他被這痛楚激怒了!仰天一股紅光爆發,眼中布滿了血絲。左手抓住刺穿右手的毛發,忍痛拔了出來,同時右手解印,有一個小小的天夢魔法陣一閃而逝。風華?風子切割!左手抓住的毛發立馬被無形的利刃割成了無數段細絲。
不遠處靜立的鋼羽終于說話了︰「還算一條鐵漢子。你就是跟隨靈仙女皇打天下的柳河吧?」
柳河釋懷大笑︰「哈哈,就憑你,還不配叫大爺我!」
鋼羽毫不動容,「哦?是嗎。」說著,鋼羽將手向前平抬。無數根發絲高速沖向柳河。柳河忍著疼痛,一條血線沿手臂滑下,他顧不了手臂的傷了,雙手掌心相合,大拇指相扣,四指直伸,將雙掌擺置左下方,待毛發飛近時,他雙臂一揮,雙掌像一把大刀破空一線,青風呼嘯,迎面而來的毛發被切得粉碎。
但這並沒有完,被切碎的細毛飄散在柳河的周圍,鋼羽意念一動那些碎毛全成了利刃毒針,瘋狂撕割著這片區域。
「啊!」
「柳叔!」天星光叫喊了出來。
柳河的身體布滿傷口,全身衣服也碎爛。他依舊忍著痛,雙手張開,成大鵬展翅之勢,一股強烈的青風以漩渦的形式振開,那些利刃般的碎發被摧割成了塵埃煙粒。
「鋼鋼羽不是五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嗎?」柳河站不住了,一手撐地蹲伏著,大口大口喘氣。
面對柳河的問話,鋼羽依然沒有動容,說道︰「你錯了。我不是鋼羽。我叫‘人帝齊傷’。」
柳河听不懂他在說什麼。
可,天星光懂。天星光瞪大眼楮,神情恍惚。人帝空帝、香帝、夜帝人帝齊傷難道難道那個證明是我父親的那人的部下
天星光面如死人的搖著,搖曳著,難以接受這事實。想毀滅我家的是那個稱之為我父親的男人指使的嗎?
「天詡哥?怎麼了?」「嚶?」
天星光身體一軟,連忙撐在城磚上。他很哀怨
怪不得,怪不得母親不讓我知道戰況。
為什麼為什麼是他
易冷寒弦靜靜地倒在地上,他手指動了動。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倒下?要站起來!一定要站起來!
毅力還算堅定,他抽動著身體。漸漸地,他踉蹌地站了起來。一絲冷笑。
「來吧還沒,還沒正式開始呢」
這少年屹立不倒,高挑的紫黑色風衣,幾縷發絲在隨風飄動,青春年華的姿態和氣質。他越站越穩!
黑衣男子又一個黑影,一拳閃在易冷寒弦面前定住了,因為他接住了拳頭。
易冷寒弦冷哼道︰「還用這方式打人?太不新鮮了!」
「有趣兒。」黑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