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蕭諾真乖。舒銚鴀」楚冰示意旁邊的人,把他兒子抱到床上,然後對自己的小姨夢雨說︰「夢雨,小蕭諾今晚就留在這里,你先回去休息吧!」
夢雨是已經病逝的雪狼王妃夢晴的親妹妹,從小跟在姐姐身邊,夢晴病逝之後,她就自告奮勇照顧蕭諾小王子。
同樣是老族長的女兒,夢晴從小就被當作未來的雪狼王妃培養,人人疼人人寵,而妹妹夢雨,只能看著姐姐受寵,把滿心的嫉妒埋在心底。
夢雨本以為,只要姐姐死了,她就可以接替姐姐,成為雪狼王妃。但雪狼王有了純正血統的蕭諾王子之後,沒打算再取雪狼族的女孩為妃,而是把整顆心都系在遙遠的白雀身上。
之前雪狼王親自南下,去尋找白雀,讓鄂霍國趁他不在雪域,發兵攻打雪狼之地。
「只要白雀那個女人一天不來雪域,我就還有機會!」夢雨堅信,她對蕭羽的心思,依舊雷打不動。
最好那女人死在某個地方!夢雨經常在心里詛咒。
「王,讓夢雨留在這里照顧你吧!」夢雨殷切地說。
夢雨的那點心思,蕭羽怎麼可能看不懂,只不過他一直裝作不知情而已。
蕭羽娶夢晴為妻,那是從小定下的,是他必須履行的職責。成婚之後,只因夢晴是他的妻子,蕭羽便把她當作妻子看待,他從未愛過她。
他曾想過,倘若他早一天遇見白雀,他就不會娶夢晴,而會不顧一切地去娶白雀。
「夢雨,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蕭羽淡淡地說。
他沒有讓夢雨留下,既然不可能對她生情,就不要給她任何希望。
平恩端來一碗熱乎乎的參湯,讓蕭羽趁熱喝了。官醫來檢查過蕭羽的身體,說只要好好休息,就能早日康復。
忙活了大半夜,大家也累了,各自去休息。
蕭諾見他的父王睜著眼楮,望著夜色,看起來他的心思,好像去了很遠的地方。
「父王,你再想小蕭諾的新母妃麼?」蕭諾已經記不清他母親的樣子,但他也常常想她。
「嗯!」蕭羽沒必要掩飾。
「她什麼時候才會來雪域?」蕭諾又問。
「快了!」蕭羽回答,「等鄂霍國的軍隊退回雪陸去,父王就會去接她來。」
下一次,就算綁,他也要把她綁來。
***
因為一個夢,白雀對楚冰的態度,再次轉向惡劣,就像一開始那般抗拒他。
原本以為白雀漸漸開始接納他的楚冰,再次被惹怒了。
晚上,兩個人四眼相對,顯得劍拔弩張,滿是硝煙火藥味。
看到楚冰要對白雀不利,鐵籠里的白芳,呲牙發出警告的聲音,警告不起作用,它就放聲嚎叫。
「吵死了!」楚冰原來說好都是冷言冷語,此時卻怒火燃燒,他叫來侍衛︰「把這畜生弄出去,它敢再亂叫,就宰了它!」
「不——」白雀大叫,沖過去想攔住侍衛,卻被楚冰一把扯過連載身上鐵鏈,撲倒在地,她趴在地面,狠狠地怒視楚冰,咬著牙說︰「楚冰,別讓我恨你!」
一個男人得不到一個女人的愛,就會想得到她的恨,不管怎樣,他要在女人心里佔有一席之地。
听到白雀說「別讓我恨你」,楚冰心里就冒出一個念頭,既然她不可能愛他,那就是讓她恨,讓她狠狠地恨,這樣她的心里就會有他了!
「女人,你盡管恨好了!」楚冰把白雀拽起來,動作粗魯,「你喜歡我也好,你恨我也罷,對我來說都沒有差別!我說過,女人,我只要她的身體就可以,不需要她的心!」
「像你這種冷血冷冰冰的男人,根本不配得到女人的心!」白雀也冷言冷語地說。
「女人的心,不值一文,我要來做什麼!」楚冰不屑地說。
眨眼之間,白雀被扔到床上,楚冰撲上去,把她的雙手扣到一起,把她壓在身下。
「女人,我之前是對你太好,讓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楚冰說著,用力撕扯白雀的衣服,白雀的肌膚被衣服撕扯勒出了紅印,她憤怒地瞪著楚冰。
「白雀,我讓你嫁給了我,做我名正言順的女人,給你高原上女人最高的榮耀,你卻不知好歹,還想去找別的男人!」楚冰一邊撕扯白雀的衣服,一邊冷冷地說,「就算我不要你地心,你也不準想別的男人!」
男人,只有對自己動心的女人,才有獨佔欲。
「最高的榮耀?嫁給你,是我白雀最大的恥辱!」在別人看來是莫大的榮耀,在白雀心里,的確是莫大的恥辱。
「恥辱?」楚冰挑眉,他力排眾議,娶她為妃,居然被她視為恥辱!這個女人,知道什麼是恥辱嗎?
楚冰撕完白雀身上的衣裳,在她身上狠狠地咬一口,幾乎要咬出肉來。
白雀痛得大罵一句︰「楚冰,你這禽獸!」
「禽獸!」楚冰冷笑,「你罵我是禽獸?我若不做出點禽獸才做的事情,豈不有負禽獸之名!」
話說出來,他真變成了一頭禽獸,在她身上撕咬,把她全身弄的紫一塊黑一塊,被咬被掐過的地方,都腫起來。
相比于這一次的凶殘,以前他在她身上的所作所為,算得上溫柔了。
「唔……痛……」楚冰的粗暴凶殘,讓白雀感覺很陌生,雙手被扣住,雙腿被他壓住,唯一能動的舌頭,被他的霸道的吻肆虐。
再一次嘗到自己唇瓣被咬破出血的味道,白雀從心底感到一陣恐懼,這麼殘暴的楚冰,是她第一次見到。
楚冰原本憤怒的眼,布上血絲,面目猙獰,突然間將白雀整個人用力翻轉過身,在她的後背咬出他的痕跡,然後用力掰開她的雙腿,然後從她身後狠狠地刺進去,不顧她的抗議,一手扯住她的頭發,逼著她整個背向後彎來,一手掐住她的腰,手上的力度想要把她的腰掐斷。
一場男女激情,看起來卻慘不忍睹。床上的男人,正用各種凶殘的手段,盡情折磨女人。
「不……不要了……」白雀痛不欲生,忍不住求饒,聲音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