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羅以歌怎麼會在這里?
這是我出現在危慕裳腦海中的第一個問號,按理說特種部隊退伍之後的人是不可以再回到部隊來的,羅以歌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剎狐是怎麼回事。♀
「干嘛,不認識我了?」站在k1前的羅以歌有些好笑的看著一臉震驚的危慕裳,這小妞又瘦了不少。
危慕裳盯著羅以歌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的轉眸去看退到一旁的一號,見一號一臉淡定後,危慕裳又轉移視線去看k1,k1同樣用一副鎮定異常的神色看著她。
「靠!你們早知道我今天要離開了是吧?」危慕裳眼一眨深呼吸了一口氣,突然就瞪著k1咆哮出聲。
虧她這幾天還一副心事重重不知道該怎麼跟k1道別,敢情他們不但知道她要退伍,還知道羅以歌今天會來部隊,他們集體耍她玩兒呢。
「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就你那點兒修行能瞞得了我?」顧林斜睨著危慕裳,臉上眼中都寫滿了不屑與鄙視。
危慕裳雖然極力在掩飾,在她這幾天的話明顯比往常少了不少,那一臉淡淡的憂傷顧林就是閉著眼楮都知道她有心事。
「慕子,你可真夠意思的!一次不告而別不算,你還想來第二次?」
淳于蝴蝶同樣不滿的側眸看著危慕裳,上一次要不是她們和危慕裳同宿舍住在一起,她敢肯定臨出發前危慕裳肯定不會好心的告訴她們。
估計危慕裳去意大利臥底那次,她和顧林就跟余北幾個一樣被蒙在鼓里了。
「沒……沒有的事,我準備下樓就去找你們的,結果一號把我帶到了這里。」
被人當面質問這件不夠仗義的告別之事,危慕裳的底氣頓時就有些不足了,其實她的確想過這次誰都不告訴的,但她最後沒打算那樣做不是麼。
「自己沒勇氣面對還把罪怪到我頭上來?」一號的眼楮咻得一下瞥向危慕裳,不冷不熱的拆著她台。
「……」在越說越錯越被擠兌的情況下,危慕裳干脆閉上嘴巴不說話了,這總不會錯了吧。
讓危慕裳奇怪的是,羅以歌久未出現在剎狐,當他再次出現時,不知道是不是她來之前k1其他人已經和羅以歌嘮叨過了。
危慕裳要走了,也不見她親愛的戰友對她怎麼煽情怎麼戀戀不舍的,他們只一人一句保重就打發了她。
「我真走了。」臨上直升機前,危慕裳回頭看著幾米外站成一排的k1,不明白他們是真淡定還是假淡定。
「那麼嗦,要滾趕緊滾!」顧林眸光一暗,沖著戀戀不舍的危慕裳就不客氣的吼道。
「傲嬌!我真走了。」危慕裳努了下嘴,背包和旅行包都被羅以歌接手過去一身輕松的她,便揮舞著兩只小爪子跟k1道別。
「……」
k1沒人回復危慕裳,軍姿颯爽挺立在一旁的他們,只睜著眼定定的看著危慕裳轉身的背影,沒人流淚沒人面露不舍,一個兩個都面無表情的看著危慕裳上直升機。
危慕裳上了直升機後便不敢再回頭去看k1,她鑽進機艙一言不發的坐了下來。
一號護送危慕裳和羅以歌離開,最後一個上直升機的羅以歌放下包裹後,他只回神看了k1一眼,他的視線並沒有在西野桐多作停留,緊接著便關上了機艙門。
「混蛋!這次是真的走了……」
在直升機離開地面緩緩升起的時候,顧林突然就濕潤了眼眶,被淚水模糊的視線卻還依依不舍的緊盯著越升越高的直升機。
「嗚嗚……好難受。」淳于蝴蝶不像顧林那麼隱忍,她嘴一癟雖然沒大哭出聲,聲音卻清清楚楚的伴隨著哽咽。
「哎,早在羅隊退伍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
余北走出只剩四人的k1隊伍,繞過顧林站在淳于蝴蝶身旁摟著她,這一天來得其實並不突然。
「覆還沒回來裳又走,這缺胳膊少腿的k1還能叫k1麼。」
西野桐怔怔的看著越飛越高的直升機,那架直升機里承載著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
羅以歌關好艙門後朝危慕裳走去,他一坐下就把旁邊的危慕裳強勢的一下攔腰抱起,隨後在危慕裳被嚇得猛地伸手摟上他脖子時,羅以歌又溫柔的把她放在了大腿上抱著。
「別傷心,你們又不是一輩子都見不到了。」羅以歌頭抵著危慕裳額頭,深邃漆黑的瞳眸緊鎖著危慕裳柔聲勸慰道。
「我知道,可我不想和他們分開。」
每次遇上這般柔情的羅以歌,危慕裳都毫無招架之力,她傷心嘴里癟就縮頭烏龜般埋首進羅以歌脖頸嘟囔道。
「那你一直都和我分開?」羅以歌心里微嘆了一口氣,大掌輕撫著危慕裳的後腦勺柔聲詢問道。
危慕裳蹭在羅以歌肩上的腦袋快速的搖了搖,柔軟的發絲磨蹭的羅以歌脖頸發癢,刺激的他眸色瞬間一暗。
「……」羅以歌擁緊了危慕裳將她牢牢的圈在自己懷里,一言不發的和久違的她享受著這份靜謐。
當一號將危慕裳和羅以歌送到s城某機場後,一號也沒多說什麼,只和羅以歌特別爺們的擁抱了一下就又飛走了。
勞倫斯估計是早早的就等在了機場,當她看到一身軍裝的和危慕裳和羅以歌從機場出來後,他興奮的本來想上前去熊抱危慕裳的,奈何羅以歌的氣場太強眼神太犀利,他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羅以歌還住在酒店,回到酒店後危慕裳的行旅便全轉移到勞倫斯的手里。
率先進門的羅以歌待危慕裳進入房間後,他突然一個回身就‘砰’一聲將危慕裳牢牢的壓在了門上,而房門也在此時 一聲鎖上了。
跟在最後面的勞倫斯本來想把行旅放進房後,他再回自己房的。
但勞倫斯伸出去想跟著危慕裳進入房間的腳,被突然反彈回來的門給震退後,他盯著緊閉的房門錯愕了一秒,隨後便了然的轉身去了隔壁房間。
他們boss也禁欲一年了,他可以理解的,不就是欲求不滿麼。
三人中最錯愕的當屬危慕裳了,本來還好好,在直升機上的時候羅以歌也乖乖的沒毛手毛腳。
一進門就被狠壓在門上的危慕裳,她在後背猛地撞上房門時反射性的想要推開羅以歌,櫻桃小嘴卻瞬間就被羅以歌強勢侵犯了。
「唔……你……」危慕裳推拒在羅以歌胸膛上的小手怎麼也推不開他,抗議出聲微張開唇的她更是被羅以歌霸道的舌直闖而入。
羅以歌宛如隱忍多時突然進攻的餓狼,此時的他甚至覺得抽空說話是多麼的奢侈。
唇齒相染,勾魂攝魄,面對羅以歌來勢如此凶猛的掠奪,錯愕的了一瞬感受他熱情的危慕裳雙手攬上脖頸,用著同樣的熱情回應羅以歌。
「嗯……」胸腔的氧氣被消耗殆盡,長時間的激烈擁吻直到快要窒息時,熱情回應的危慕裳才抗議的推拒著羅以歌。
羅以歌戀戀不舍的從危慕裳口中退了出來,他輕舌忝著那張喘息不已的櫻唇,在危慕裳蒙上一層薄紗的迷離眸光中緩緩轉移陣地。
羅以歌的雙手早就兩人熱情忘我擁吻時,就已經解開危慕裳身上的軍服。
羅以歌從危慕裳耳際一點一滴的啄吻著往下,留下點點反著光的曖昧痕跡時,他的手也悄無聲息的襲上危慕裳白皙光滑的肌膚。
散落滿地的軍服和西裝從門口位置穿過客廳一直延伸到臥房,窗外的太陽光下穿透密閉的窗簾,將室內光線隱隱照亮,映照著赤身*激烈糾纏在床上的兩抹身影。
……
從舒服的大床到浴室再回到凌亂不堪的大床,天色已經開始暗淡了,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危慕裳累得連眼楮懶得睜一下。
結束新一輪的戰斗,身體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的危慕裳氣得身一轉,不想去理會只顧著掠奪啃食的羅以歌。
枕在臂彎的腦袋一陣騷動,羅以歌視線一斜就看到背對著他,無聲抗議的危慕裳。
「嗯……你不要再來了!」
側身而臥的危慕裳在後背一暖,腰際再次被有力的臂膀蠻橫圈住時,危慕裳在敏感身體輕輕一顫後,有氣無力的她便開始了不知道是第幾次的抗議,奈何她柔軟微啞的嗓音絲毫不具有震懾力。
「好。」羅以歌有些心疼的親吻著危慕裳布滿凶殘吻痕的雪背,這麼長時間沒踫危慕裳他剛才的確有些粗魯了。
「餓不餓?」羅以歌見危慕裳懶得理他只顧著休息,方向一轉便含著危慕裳白女敕的耳垂黯啞道。
「餓,可我更困……」危慕裳在心里將羅以歌從頭到腳咒罵了幾百遍,可她這會兒虛弱的沒空找羅以歌算賬。
「呵呵……那你睡會兒,我去給你弄吃的。」
羅以歌開心的輕笑出聲,看了眼牆上的時鐘都晚上六點半了,他又親了危慕裳一下,替她捏好被角後這才肯走下床去。
勞倫斯是在第二天早上才再次看到危慕裳的,當他把危慕裳的行李送到羅以歌的總統套房時,他一起拿過去的還有幾個嶄新的袋子,里面全是嶄新的衣服。
「你這是要去哪兒?」
車水馬龍的s城,危慕裳對這座並不陌生,她看著窗外雖然有些陌生卻又熟悉的街頭,突然就側頭去問駕駛座上的羅以歌。
「危家大宅。」西裝革履的羅以歌斜了危慕裳一眼,視線卻是看向她**在外的脖頸,好在他昨晚沒把重點脖子上。
「……你去危家干什麼?」
羅以歌的視線讓危慕裳無奈的撇了下嘴,只要不月兌衣服沒人知道她這副身體已經縱欲過度,但羅以歌的答復卻讓危慕裳的眸光一暗。
羅以歌沒事去危家那地方干嘛,她連退伍都不想回去跟危老爺子說一聲。
「提親。」
羅以歌佯裝成專心開車的樣子,他看都不看危慕裳一樣,仿佛在說去吃飯一般隨意。
畢竟是這輩子第一次去女方家提親,羅以歌也沒經驗,他還在想著該如何開口呢。
「咳,咳咳……你丫說什麼!」
危慕裳被羅以歌太過平淡的兩個字給震得被自己口水嗆到了,她咳嗽著兩眼一瞪,錯愕的盯著羅以歌咆哮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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