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一一霸上女軍王 044 戰後談心

作者 ︰ 姐是爺兒

044戰後談心

突然听見熟悉的嗓音喚著自己的名字,羅以歌挺拔的身影立即回身,手中的槍也反射性的對準了危慕裳的方向。00小說

「慕兒!」羅以歌還以為他是錯覺听到了危慕裳叫他,哪知一回身真的看見了危慕裳的身影。

「快過來!」羅以歌和危慕裳之間此時還隔著一條橫向過道,羅以歌听著耳邊砰砰砰響的槍聲,連忙往回走去拉危慕裳。

尤金•金斯利從一棟又一棟別墅前快速掠過後,眼看著危慕裳消失在前方一個轉角處,他追上去時,恰巧看到危慕裳被羅以歌拽著往前跑的身影。

尤金•金斯利還沒來得及開槍恐嚇危慕裳,看著轉瞬之間就又從眼前消失的危慕裳,尤金•金斯利低咒一聲便又連忙追上去。

‘砰——’

尤金•金斯利剛沖進兩棟別墅間的過道里,突然從前方過道口沖出來的亞歷山大,舉槍就朝過道里的方向開了一槍。

「**!長沒長眼楮!」尤金•金斯利一個閃身間,看著赫然擊打在他腳下的子彈,抬頭沖瞪眼驚恐在過道口的亞歷山大就怒吼了一聲。

「老大!對……對不起,看走眼了!」

在一抹抹迷彩身影快速往前,追趕著涌上岸的火凰弟兄時,亞歷山大一個眼花繚亂間真心不是故意朝尤金•金斯利開槍的。

槍已開,再怎麼道歉都沒用。

好在尤金•金斯利沒事,亞歷山大見此情形,驚恐的他慌忙道了句歉後,便一溜煙消失在了尤金•金斯利眼前。

他還是去將功贖罪,多滅幾個敵人好了。

被亞歷山大這麼一打岔,尤金•金斯利再往前追去時,他已經找不到危慕裳的身影了。

「FUCK!」

尤金•金斯利懊惱的看著槍聲大響的總部,人來人往子彈飛來飛去的,可他卻找不到危慕裳在哪兒了。

「慕兒,你沒事吧?」羅以歌將危慕裳拽到一處牆角護著後,他警惕的看了眼四周有敵有友的戰火,便有些緊張的抓著危慕裳肩膀看來看去。

「我沒事,你怎麼這會兒就來了?我不是讓你等我回去的麼!」

危慕裳一把拽下羅以歌抓在她肩上的手,眉頭就輕皺的質問著他道。

瞧瞧現在都是什麼混亂情況,有必要這麼打麼。

「我等不及……糟糕!」

羅以歌不滿的看著危慕裳,危慕裳是在嫌他多管閑事麼,但他還沒說完,眼角余光卻看到了一抹異常熟悉的身影,羅以歌一驚之下連忙拉著危慕裳往前跑去。

在一排排並列而建的別墅中,尤金•金斯利掃描儀般在別墅前橫穿而過,在一個又一個快速晃過去的過道中。

尤金•金斯利剛沖過一個過道口,他的身影就立即一頓,下一秒他又快速的後退幾步,退回過道口看向過道里情況。

「**!想跑?」又是差了一點點,尤金•金斯利看著轉眼又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的清瘦身影,他低咒一聲後,提腳便又立即追了上去。

危慕裳見羅以歌拉著她,便七拐八拐的往別墅側面的樹林跑去,她眉頭輕輕一皺間,回頭看了眼人影浮動的別墅過道,她能感覺一直有人在追他們。

「你這是想帶著我先溜?」羅以歌的腳程很快,危慕裳雖然不太明白他拉著她跑的用意,卻還是絲毫不怠慢的緊跟著他詢問道。

「這里有馬修,沒事。」羅以歌帶著危慕裳又快速的一個轉彎,隨後他拉著危慕裳便一頭沖進了樹林中,腳步飛快的穿梭著。

羅以歌在繞過一棟棟別墅沖進樹林後,他還回頭看了眼別墅方向。

瞥見尤金•金斯利追到別墅側突然停下的身影後,羅以歌還傲嬌的挑了挑眉,隨即他便不管不顧的一頭鑽進了林中。

尤金•金斯利追著追著就追到了盡頭,他站定在別墅下,快速的掃視著四周,並沒有在前後涌動著的人群中看到危慕裳的身影。

尤金•金斯利的一個抬眸間,這才發現別墅側面的樹林中,有兩道快速閃進林中的身影。

一抹是清瘦的迷彩身影,一抹是挺拔的黑西服身影。

兩抹身影尤金•金斯利都不陌生,他看著轉瞬消失在林中的身影,尤金•金斯利綠眸一緊,當即也不再去管城堡里的混戰,拔腿也沖進了樹林中。

「他追上來了。」危慕裳的右手被羅以歌緊緊的牽著往前跑,她回頭看了眼沖進林中的綠色身影,更加加快了腳步的跟羅以歌道。

「沒事,他追不上。」羅以歌頭也沒回一下,只是他牽著危慕裳的手更為緊了一緊,一雙大長腿就如騰雲駕霧般的往前飛奔著。

「哈哈……羅隊,要是被K1知道你當了個逃兵,你覺得他們會怎麼膜拜你?」

怎麼說。

危慕裳跟羅以歌一起跑著,她見羅以歌如此輕松的回答著她,她跑著跑著突然就覺得好笑起來。

羅以歌這行為算個什麼事兒,戰留給兄弟打,自己倒帶頭逃跑了,他可真是夠以身作則的。

羅隊這兩個字,已經在羅以歌的生命中消失一段時間了,現在突然听到危慕裳喚他羅隊,羅以歌突然就覺得有些不習慣,還覺得遙遠起來。

「我現在又不是一個兵,這叫走為上計!」

危慕裳哈哈大笑的笑聲听在羅以歌耳朵里,他嚴重懷疑危耳朵里,他嚴重懷疑危慕裳是在嘲笑他,回頭便凌了危慕裳一眼糾正道。

「哈哈……逃兵!」

快速奔跑的呼呼風聲中,危慕裳瞥見羅以歌凌過來的警告眼神,她卻跟沒看到一樣,繼續咧著嘴爽快的大笑起來。

逃兵這兩個字,危慕裳的眼里心里曾經是那麼的唾棄這兩個字。

但現在,危慕裳就只想跟著羅以歌向前跑,再跑,擺月兌身上的一切枷鎖,還她自由,讓她可以想干嘛就干嘛,不必顧慮太多。

「我看你是壓抑太久瘋了吧?」

羅以歌為了甩掉身後緊追不舍的尤金•金斯利,腳下生風不敢停頓的飛奔著,他側頭打量了幾眼快笑出眼淚來的危慕裳,默默的下了句結論。

危慕裳的性子太倔太過內斂了,很多事情她都自己扛著誰不願意說。

對于羅以歌身份的巨大轉變,雖然危慕裳看似輕松的接受了,但羅以歌知道,危慕裳的心里必定經過了一番掙扎,釋然二字,不是說到就能做到的。

一名合格軍人的所有準則和原則,可以說是羅以歌強行灌輸到危慕裳腦中的。

這麼多年來,羅以歌也一直把危慕裳往優秀戰特種士的方向培養。

但現在,危慕裳明顯偏離了軍人的正常軌道,被羅以歌引導在了軍人的對立面上。

尤金•金斯利听著響在林中的大笑聲,危慕裳的那太過爽朗的笑聲,刺激的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FUCK!離開他犯得著那麼高興麼?」

尤金•金斯利看著前方怎麼追也追不到,反而還有種距離越拉越大的兩道背影,他就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危慕裳也太忘恩負義了,他這麼多天好歹待她還不錯吧。

現在羅以歌一來,危慕裳有必要笑得那麼開心刺激他麼。

心里憤憤不平間,尤金•金斯利只得加快了腳步,盡全力的追趕著前方私奔的危慕裳和羅以歌。

「瘋了好,瘋了就什麼都不用管了!」

危慕裳瀟灑的抬手抹了下眼角笑出的眼淚,甩開羅以歌的手就跟羅以歌賽起跑來,兩條均勻修長的腿就跟無影腳似得,跑得那叫一個快。

樹林里的視野越來越昏暗,身後的槍聲爆炸聲越來越遠,羅以歌追逐著危慕裳,尤金•金斯利隔著老遠在追趕他們。

「你跑慢點!」

羅以歌見危慕裳就跟瘋了般狂癲的飛奔,她身姿輕盈的穿梭在視線昏暗的叢林中,仿佛一個跳躍就會飛走般,驚得羅以歌擔心她被絆倒,又深怕她就這麼飛走了。

「慢點就該被尤金•金斯利追到了,你快點!」回頭朝羅以歌嫣然一笑,雖然黑漆漆的森林里羅以歌未必看得到她的笑意。

羅以歌依稀看見了笑顏如花的危慕裳,那發自內心的真心笑容,刺激的羅以歌心髒漏跳了一拍,隨即伸手就想去抓危慕裳,卻被危慕裳輕巧的躲開了。

「該死!」羅以歌看著越跑越快的危慕裳,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危慕裳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多,他都快追不上了。

夜幕越漸降臨,樹林中的光線也越漸的昏暗,沒多久過後,尤金•金斯利就快看不到危慕裳和羅以歌的身影了。

剛開始的時候,尤金•金斯利還能憑著危慕裳的笑聲去判斷她的方位。

但現在天色徹底黑下來後,遮天蔽日的樹林下,尤金•金斯利即使夜視能力再好,他也難以看清幾百米開外的風吹草動了。

「**!」尤金•金斯利追著追著就停下了腳步,他知道危慕裳和羅以歌應該是往正前方去了,但看不到目標他又擔心追錯方向。

尤金•金斯利綠眸圓睜睜的瞪著前方的暗黑樹林,他知道羅以歌的腳程快,但尤金•金斯利沒想到的是,危慕裳跟著羅以歌跑竟然能不掉隊。

尤金•金斯利的奔跑速度比羅以歌稍微差了點,但有了危慕裳那個包袱在,尤金•金斯利以為他能追上羅以歌的,但結果顯然還是差了點。

可要是就這麼放任危慕裳和羅以歌離去,尤金•金斯利也不可能甘心,一番追逐無果下,他便呼叫起總部,找幫手一起追了。

沖進樹林里的人追得火熱,留在黑蟒蛇總部奮戰的人,更是打得火熱。

但是馬特•亨利打著打著,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首先他已經很長時間沒听到尤金•金斯利的指揮了,而且,在城堡的圍攻戰中,他快將整個城堡繞一遍了,他也沒見著羅以歌的身影。

羅以歌拉著危慕裳走的時候也沒有跟馬修說,馬修只是按照事先的計劃,一步一步的攻陷著黑蟒蛇總部而已。

某棟別墅的轉角處,馬修在正南方向的過道中,馬特•亨利在正東的方向,兩人都緊貼著牆,一步步的往正中心位置的牆角移去。

當馬修和馬特•亨利兩人隔著九十度垂直的牆角,越靠越近時,兩人似乎在同一時刻察覺到了牆的另一側有人。

馬修和馬特•亨利,也幾乎是在同時,不約而同的舉起了手中的槍,咻得一聲挺身出牆,一個旋身就將槍口對準了槍的另一側。

當馬修和馬特•亨利同時閃身而出,兩人身姿帥氣的指著對方時,他們的兩人一看到對方的臉,再一次不約而同的愣了一瞬。

「**!原來是你小子!」馬修看著馬特•亨利,皮笑肉不笑的嘴肉不笑的嘴角一勾,眼神里的不客氣再明顯不過了。

馬特•亨利看著馬修並沒有說話,他搭在扳機上的食指,既沒有松開,也沒有扣下,兩人就這麼四目相對的用眼神廝殺著對方。

漸漸朝操場轉移過去的槍聲中,馬修和馬特•亨利一動不動的對峙了半響後,兩雙同樣藍的眼楮一凜,兩人雙雙放了下槍,下一秒就是赤手空拳的打在了一起。

同樣穿著休閑服的兩抹修長身影,兩人在纏打了十余招後,馬修一個狠腿一掃,將馬特•亨利掃得連連後退時,他一個猛撲上前就將馬特•亨利給按在了牆上。

「小樣!你很得瑟是吧?」馬修雙手緊緊的揪著馬特•亨利胸前的衣服,將他控制在牆和他的身體之間,馬修就惡狠狠的瞪著他道。

「是你太過囂張了吧!」

被人揪著衣領摁住,馬特•亨利眸色一冷,冷盯著馬修冷聲回了一句後,馬特•亨利雙手抓著馬修的手一個用力,轉瞬就反擊了回去。

「你不是很能耐麼?就這點本事?」又一番拳腳相向的激戰後,輪到馬修被馬特•亨利摁倒在了牆上,馬特•亨利瞪著他就不屑道。

「FUCK!找虐!」

馬特•亨利的鄙視徹底激怒了馬修,馬修的藍眼楮一沉,不理會馬特•亨利仍摁著他不放的手,空出來的右拳狠勁的就揍向馬特•亨利的臉。

「FUCK!你竟敢打我臉!」馬特•亨利閃躲不及的硬挨了馬修一拳後,馬特•亨利一怒間,攻勢更猛的襲向馬修。

「打你臉怎麼了?打得就是你的臉!」

面對著馬特•亨利越來越猛的攻勢,馬修可一點退卻的神色都沒有,拳腳生風就猛勁的回擊過去。

「叫你們火凰的人給我撤走!」馬特•亨利一拳狠揍向馬修時,嘴里更是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放屁!把我們嫂子交出來再說!」馬修快腿一踢,身形快速的閃動著,毫不示弱的糾戰著。

「她已經逃走了!」一個偏頭躲開馬修踢過來的腿時,馬特•亨利怒瞪著他就沒好氣道。

火凰的人都听不懂他們說什麼麼,之前尤金•金斯利也跟羅以歌說過,危慕裳已經不在黑蟒蛇了,他們怎麼就听不明白。

「鬼信!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把她關起來了?」兩人打著打著就滾到了地上,馬修一個翻身騎在馬特•亨利腰月復上,兩手就死命的掐著馬特•亨利的脖子。

「……放……手,我們沒關她!」馬特•亨利被馬修騎壓在地上,右手扳著馬修掐在他脖子上的雙手,左手就往上伸想去拽馬修。

「空口無憑!TM誰知道你們說的是真是假?」

馬修虎口環著馬特•亨利的脖子,上半身就不斷的往後仰,一邊躲著馬特•亨利想拽他的手,一邊猛掐著他大聲道。

「……你!」馬特•亨利被掐得漲紅了一張臉,他都快被馬修的榆木腦袋給氣炸了。

說逃了就是逃了,他信譽有那麼差麼,怎麼就不相信他。

亞歷山大東閃西躲的在城堡各個角落移動著,當他移到了某個角落時,沒在附近听到槍戰聲,卻听著你來我往的怒罵聲。

當亞歷山大順著聲源走去時,他赫然看著一上一下扭打在一起的馬修和馬特•亨利。

「馬特,你別動!我來開槍!」

亞歷山大錯愕了一瞬後,看著瞬間翻身上馬,倒騎在馬修身上的馬特•亨利,他連忙舉起槍指向馬修,聲聲驚呼著讓馬特•亨利別動。

「FUCK!別開槍!」

‘砰——’

馬特•亨利听見亞歷山大的聲音抬頭看去,這才發現亞歷山大竟然持槍對準了馬修,他原本泄恨的想掐死馬修的手,當即方向一轉繼而揪著馬修衣領滾向一側。

馬修的身體在被馬特•亨利拽起的一瞬間,馬修能感覺到子彈咻地一聲從他耳邊呼嘯而過,緊接著便子彈撞擊在石板上的‘叮’一聲。

亞歷山大這槍剛開出去,就听到馬特•亨利說別開槍。

別開槍是什麼意思?

剛才壓著馬特•亨利的馬修,不是火凰的人麼?

火凰的人不就是他們黑蟒蛇的敵人麼,怎麼就不能開槍了。

「FUCK!你的人差點就爆我頭了!」

馬修被馬特•亨利拽的一個天旋地轉的翻滾,他在又一次被馬特•亨利壓在地上後,馬修怒吼一聲就奮力一起身,繼而又反壓著馬特•亨利掐著他脖子。

「咳……別不識好歹!」馬特•亨利這才剛救了馬修一命,他沒想到馬修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氣得他也拼命一個翻身再次反壓著馬修。

「……」亞歷山大不明所以的看著一上一下,翻來滾去的馬修和馬特•亨利。

他們兩個人的槍都好端端的放在了地上,兩個大男人有槍不開,非要跟個小破孩似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扭打在一起,而且打的還這麼沒有技術含量。

亞歷山大完全看不懂眼前的這一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馬修和馬特•亨利兩人側躺在地上,兩人的雙腿你勾著我,我踢著你,雙手更是你拽著我,我拉著你,兩人的身體就跟麻花似得緊緊的扭在了一起,誰都動彈不得。

「你撤不撤?」馬特•亨利不知從哪里穿過去的手,緊緊的黏在了馬修的臉上推拒著他。

他。

「放屁!你交不交人?」

馬修在猛甩了幾下頭,還是沒將馬特•亨利黏在臉上的手甩開後,他在咬牙切齒的碎了一口後,張嘴直接就一口咬上了馬特•亨利的嘴。

「啊……**!你狗轉世來的?」馬特•亨利手掌猛地一痛一縮,疼得他痛呼一聲後,他手掌仍舊不知悔改的,直接‘啪’的一聲拍向了馬修的臉。

「FUCK!你竟然敢扇我?」馬修在臉上火辣辣的一痛後,他仿佛能看到他臉上瞬間出現了五條紅爪引。

「扇你怎麼了?誰讓你咬我的!」馬特•亨利不甘示弱的怒瞪回去,有來有往,這叫人情。

「……」亞歷山大眨巴了好幾次眼楮,他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腦袋都快月兌線了,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黑蟒蛇一向以冷靜自持著稱的馬特•亨利,這會兒怎麼會這麼毫無形象的,跟一個敵人扭打在了一起。

而且,亞歷山大能看出來,不管是馬修還是馬特•亨利,他們都沒有出全力,這場滑稽的扭打,簡直就像是過家家一樣,一點也不像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場面。

「FUCK!你們都給我停下!」亞歷山大等了大半響,仍不見馬特•亨利或馬修有停止扭打的陣仗時,他就再也忍不住的怒吼了一句。

「……」

「……」

一時間,亞歷山大的一陣怒吼,馬修和馬特•亨利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紛紛側頭看向他。

「你們這是**呢還是打架?要不要我幫你們一槍!」

面對著兩雙寫滿疑問的藍眼楮,亞歷山大直接槍口朝上,‘砰’的一聲猛打了一槍,朝馬修和馬特•亨利就怒吼道。

黑蟒蛇城堡里的事情,大部分都由亞歷山大這個管家在管,馬特•亨利的心理亞歷山大多多少少懂得一些。

他知道馬特•亨利不想跟火凰的人開戰,亞歷山大也不想。

總部是他們這些佣兵戰士難得的幽靜之地了,在自己家門口開戰,誰都不太願意。

而且,為了危慕裳一個人就要他們全體佣兵戰士來出戰,說實話,其實亞歷山大也不太認同尤金•亨利這次的舉動。

尤金•金斯利這顯然是為了他的一己私欲,就拿他們全體佣兵戰士的性命開玩笑。

當然了,盡管亞歷山大有什麼樣的不滿,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他暫時還沒那個膽量,去反對尤金•金斯利什麼。

**?

「FUCKYOU!」

「FUCKYOU!」

當亞歷山大的**二字落在馬修和馬特•亨利的耳中時,他倆被驚嚇到的對視一眼,隨即異口同聲的雙雙朝亞歷山大怒吼道。

馬修為了表明他不是在和馬特•亨利**,將馬特•亨利緊緊攀住的他,朝亞歷山大怒吼完後,更是立即就推拒著馬特•亨利彈跳了起來。

馬修和馬特•亨利糾纏得緊,兩人怒瞪著對方推來推去,好半響才將自己的手腳從對方身上解放出來,繼而雙雙站起身對峙在一起。

「你到底撤不撤?」就像亞歷山大心里想的那樣,其實馬特•亨利並不想跟火凰的人交戰,如果馬修願意撤退,馬特•亨利自然再高興不過了。

「你們交人就撤!」馬修環視了一圈四周,他躲在這個角落里人都沒看見幾個,槍聲倒是比先前弱了不少。

「FUCK!你腦子光長來看的?跟你說了危慕裳已經跑了!而且你沒發現你們BOSS和我們老大都不在總部了麼?你們BOSS都跑了,你們這群小蝦米不走還想留在這里吃晚飯不成?」

馬特•亨利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這麼多話,現在被馬修那蠢驢腦袋給刺激的,他一口氣就不停歇的連聲怒吼道。

「……你們晚飯有什麼好吃的?」

馬修看著不知是被他氣紅了臉,還是被他掐紅了臉的馬特•亨利,腦筋在運動起來的轉了幾圈後,他看著吹胡子瞪眼的馬特•亨利,就十分客氣的詢問道。

「……**!子彈你要不要吃?」

在亞歷山大兩只眼楮瞬間月兌窗的視線中,馬特•亨利錯愕的張著嘴,隨即他在反壓過來後,右手往後腰一掏,搜出一把沙漠之鷹手槍就不客氣的對準馬修道。

「切……」

雖然馬特•亨利被馬修氣得不輕,火氣很大的拿槍指著馬修,但馬修僅掃了眼他的沙漠之鷹手槍,隨即便異常不屑的睨著馬特•亨利,鄙視的嗤鼻了一聲。

「……」馬特•亨利抿了緊嘴,雙手緊握成拳的瞪著,彎腰俯身去拿長槍的馬修。

馬特•亨利不斷的在心里告訴著自己,他忍,他再忍,只要把這些人垃圾送出去,他以後還有得是機會報仇。

其實真正讓馬特•亨利選擇退一步隱忍著的,是盤旋在天上那幾架作戰直升機。

這里是他們黑蟒蛇的地盤,一個炮彈下來,摧毀的一草一木都是他們黑蟒蛇的財產。

就算他們黑蟒蛇最終取得了勝利,火凰這些人全軍覆沒在這里,損失最慘重的還是他們黑蟒蛇。

火凰不缺人,就算這些人不回去,他們毫無受損的總部重振旗鼓的倒弄一番,等于幫火凰換了一批新鮮血液。

但黑蟒蛇的根基在這海邊城堡里,根基被腐爛拔起的話,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東容易就能東山再起的。

而且,羅以歌顯然是有備而來的,黑蟒蛇雖然佔了天時地利,但他們要想完全取得勝利,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是少不了的。

于是乎,一場來勢洶洶的戰爭,在兩軍失去指揮官的情況下,馬修和馬特•亨利這兩個二把手,便自作主張的鳴鼓收兵,該撤的撤,該留的留的。

當馬特•亨利收到尤金•金斯利需要支援的消息時,其實火凰的人正在撤退中,但他並沒有在這時候告訴尤金•金斯利的意思。

馬特•亨利一直目送著火凰的人全部從島上,全部撤離上潛艇並且入水離開後,他這才朝身邊的亞歷山大詢問道︰

「亞歷山大,我們傷亡人數多少?」

「死亡的沒用,受傷的戰士粗略估算了一下,估計有上千人。」亞歷山大回頭看了眼排隊在醫務室門前的佣兵戰士,不知是喜還是悲的回答著馬特•亨利。

此次火拼,傷亡人數大大出乎亞歷山大的意料,剛開始的時候,火凰為了攻上岸來發了幾枚炮彈。

在戰場上,通常有爆炸聲就代表有死亡,但火凰和黑蟒蛇這次的火拼,死亡的還真沒用,但是這大大小小受傷的人數,竟然將近三分之二,著實出乎亞歷山大的意料。

「沒用死亡的?」馬特•亨利听到這個數據也訝異了一瞬,他眸光一閃間便又繼續問道,「火凰那邊死亡人數多少?」

「他們應該也沒有吧,我沒看到有誰是被抬出島去的,但他們受傷人數同樣不少。」

亞歷山大仔細回想了一下,火凰邊撤退便清場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誰的傷情是特別嚴重的。

馬特•亨利看著映照著月光的海平面,藍得透亮透亮的雙眼沉了又沉,盯著海面半響後,這才邊轉身往樹林方向走去邊道︰

「沒受傷的戰士跟我走,老大需要支援。」

「……」亞歷山大有些錯愕的看著馬特•亨利的背影,尤金•金斯利什麼時候聯系馬特•亨利了?

而且,尤金•金斯利需要支援的話,馬特•亨利怎麼耽擱了這麼久才跟他們說。

危慕裳就跟剛飛出籠的小鳥,抹黑在樹林里奔騰了一個多小時,這才稍微褪去激情放慢了腳步。

「跑累了?」羅以歌一直緊追不舍又默不作聲的追在危慕裳身後,見她放慢腳步後,羅以歌幾個快步跑上前,一把摟著她肩膀擁緊她道。

「這麼點路,哪能累。」這夜黑風高的,危慕裳也不矯情,任由羅以歌緊摟著她,側仰著頭笑看著他道。

借著稀稀疏疏從頭頂樹梢縫隙照射下來的月光,羅以歌看到危慕裳的額頭沁出了細細密密的點點汗水。

羅以歌嘴角大大的勾起一抹笑容,低頭就‘啵’的一口親在危慕裳的額頭上。

「咦……髒!」溫熱的額頭驀然傳來微涼的柔軟觸感,危慕裳手一抬就推開羅以歌的下巴嫌棄道。

危慕裳雖然不喘,但她都跑得出汗了,羅以歌一親就直接親到她的汗水了。

‘啵!’

「不髒。」羅以歌拉著危慕裳推在他下巴上的手,頭一傾又一口親在了她的手背上,笑容滿面的看著危慕裳辯解道。

羅以歌那雙深邃的瞳眸很亮很亮,眸里的深情看得危慕裳,心髒都砰砰砰的加速跳動了起來。

在羅以歌眸里的深情漸漸的轉為戲謔時,危慕裳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看著羅以歌那雙深邃瞳眸,看著看著竟然就看呆了。

「咳……我們怎麼回去?」輕咳一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後,危慕裳眨巴了好幾下黑瞳,這才讓眸色恢復成淡然色彩,繼而瞅著羅以歌詢問道。

「誰說我們要回去了?」在兩人漸漸放慢到變成散步的步伐中,羅以歌摟著危慕裳抹黑穿梭在林中,側頭睨著危慕裳就挑眉壞笑道。

「額……不回去還在這里過夜不成?」危慕裳黑瞳圓溜溜的盯著羅以歌,有些訝異的反問他道。

火凰不是來了很多人麼,還有直升機呢,羅以歌肯定有辦法聯系到他們的,直接讓他們飛過來接他們回去不就好了,反正後面也沒有追兵了。

「慕兒,你可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羅以歌不停的跳動著眉毛,深邃眸光里閃爍著某種曖昧目光,嘴里吐出來的話更含著某種深意。

「……你想在這里過夜就自己過,我要回去!」危慕裳雙手往上一伸,兩手掌就不客氣的直接拍在了羅以歌的臉上,將他臉上那抹壞笑嚴嚴實實的掩蓋住。

「現在我聯系不上他們,你要怎麼回去?」羅以歌在環顧了一圈四周的環境後,又抬頭找了找北斗七星的方向,隨後擁著危慕裳就一個右轉繼續往前走。

「你怎麼可能聯系不上?你肯定有辦法的!這荒山野嶺的又冷又多蚊子,我們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危慕裳覺得羅以歌一定是在忽悠她,他作為火凰的頭兒,不可能聯系不上自己的手下。

深夜的山林還是挺涼的,以前還在部隊的時候,呆在深山是沒辦法的事。

但現在明明能回到溫暖舒服的大床上去睡覺,危慕裳是真不想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在這樹林喂蚊子好麼。

「慕兒,我沒騙你,現在我真聯系不上他們,明天馬修會有辦法找到我們的。」

也不知道羅以歌說的是真是假,他和危慕裳一路爭辯要不要回去要不要回去的話題,爭辯到了一處地勢平坦,放眼過去前方幾百米宛如平原的地方。

「這地方不錯,我們今晚就守在這里好了。」羅以歌環視著四周圍的環境,站在樹林和平地邊緣的他就不動了。

「我去!你真不打算回去?」危慕裳見羅以歌心情甚好的模樣,眉頭微皺的盯著他側臉重申道。

「慕兒……你要相信我,我現在真沒法聯系上馬修他們。」羅以歌有些無奈的雙手搭在危慕裳的肩膀上,異常正經的看著她道。

四目相對間,危慕裳略有不滿的瞪著羅以歌,她才不信,羅以歌一定是騙她的。

迫于各種不現實的情況,危慕裳最終還是跟羅以歌一起,選擇了窩在這片叢林里。

在一地小綠草的平坦草地中,羅以歌瀟灑的月兌下西裝外套鋪在上面,把狙擊步槍放在外套旁,然後他就自得其樂的躺了上去準備就此過夜。

危慕裳在羅以歌周圍來來回回轉了多圈,奈何羅以歌都閉著眼不理她,無奈之下,危慕裳就默默的蹭了過去,隨後也倒在了羅以歌身邊。

仰面躺在地上,危慕裳臉頰氣鼓鼓的盯著夜空上的繁星,星星很多很亮,垂掛下來就好像近在眼前,觸手可得似的。

危慕裳悶聲悶氣的瞪著夜空,她沒發現的是,羅以歌在她躺下後便偷偷的睜開了一只眼楮,斜眼偷瞄了她一眼。

「不覺得這里很安靜很舒服麼?」

羅以歌雙手枕在腦袋下,他抽出右手將危慕裳擁進懷里,跟她一起仰看著夜空,渾厚的嗓音便低低沉沉的說道。

「嗯。」危慕裳挪了一子,小腦袋在羅以歌的臂彎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後,便輕輕緩緩的應了一聲。

躺下來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危慕裳原本煩躁的心,突然一下就靜謐了下來。

這里遠離都市的繁華塵囂,就像世外桃源般,可以讓人偷得浮生半日閑。

「你是不是也挺懷念部隊的生活?」

危慕裳的視線從夜空中移下來,側頭看著羅以歌盯著夜空發愣的深邃瞳眸,她側身一番右腿直接架在了羅以歌的大腿上,右手食指就戳著他下巴低聲道。

羅以歌將枕在腦袋下的左手也抽了出來,一下握住了危慕裳亂戳他下巴的小手,放在唇邊便輕輕的吻了一下。

「我曾經想過要當一輩子軍人的。」

羅以歌握著危慕裳的右手,用指月復緩緩磨蹭著,他並沒有去看危慕裳,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瞳眸注視著墨黑色的夜空,嗓音低低沉沉的緩緩訴說道。

不知為何,當危慕裳听到羅以歌口中的‘曾經’二字時,心里就莫名就揪痛了一下、

曾經,那後來為什麼不了,羅以歌被什麼刺激到了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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