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汽車就要撞上的一刻,古凌川踩下了剎車,跑車在距離廣告牌幾寸的地方熄火了,他伏在方向盤上呼呼地喘息著。
踫撞沒有發生,一切都安然無恙,她在畏懼中慢慢地抬起了頭,眸子里還充盈著淚水,廣告牌還在那里,車停在了馬路邊。
「對不起。」
她搖著頭,能說也只有這一句而已,失去的再也要不回來,得到的卻又卑劣,她成了一個無恥浪/蕩的女人。
「對不起?」
古凌川憤恨地重復著這三個字,突然扭頭過來,一把捏住了雨凝的下巴,冷冷地審視著她五官,這張臉已經被淚水清洗干淨,妝也月兌落了,如此清純,靚麗,不帶一點修飾仍毫無瑕疵,這雙因為害怕而慌亂的眸子竟然如此眼熟,他在哪里見過她?
某個瞬間,他和她擦肩而過,她因為匆忙幾乎撞上了他。
也是這樣驚慌的眼神,也是這樣不安的神情,她帶著一陣風跑了出去……他終于認出了她,那個去診所要求修復處/女/膜的少女。
原來她去診室,就是為了應付他的婚禮,讓他在新婚夜,可以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真是卑劣,可惡,古凌川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挑釁,這個女人敢這樣輕視他?愚/弄他?
「懷孕了,竟然還想要那層膜?」
這女人愚蠢到了何種程度,肚子里有了,還想裝第一次,是不是有點太可笑了?
古凌川的話讓雨凝的臉變得慘白,她盯著古凌川的臉,想到了那天的尷尬,走出診室的門幾乎撞到了的男人,高大,英俊,竟然是他?
人生真是戲劇,命運也喜歡開個玩笑,她和未來的老公會在那種情況下相遇,現在還需要什麼解釋,什麼解釋都是強辯,這場婚禮看起來就是一個有計劃有預謀的欺騙,雨凝啞然了。
「我來看看你的手術有沒有那麼成功?」他突然一把揪住了雨凝的手臂,幾乎將她拖到身前來,然後手直接按住了她的臀,壓住了她的腿。
「你要干什麼?」雨凝嚇得渾身都在發抖,他這樣拽著她作什麼?她想爬出來,卻怎麼也扎月兌不開他的手掌,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
當他的手肆虐地伸向她的裙/底時,她終于明白他要做什麼?他要破了她給他提供的虛假證據,看看手術是不是真的那麼好用?這層假的,完全多余的東西。
「不,不要,放了我,放開!沒有,真的沒有了,我沒做手術,我不想騙……」雨凝奮力地向縮著,她沒做那個手術,不必試了,不要讓她難堪,這是白天,他能不能放過她?她知道自己錯了……
雖然她在極力地哀求,可他的手指還是無情地戳了進去,她整個人都驚呆了,生澀的痛讓她不再掙扎了,身體僵持在那里,悲憤涌上心頭。
「看來,那2%的失敗被你攤上了?」
古凌川拿出了手指,冷眼地看著,沒有血,冷漠無情的瞬間,他的眼眸里噴著火焰,竟然連假的也沒有,她就打算這樣躺在他們的婚床上,讓他體驗所謂的女人第一次?
他鄙夷地將她推了回去,這張清純的臉已經讓他產生了太多的厭惡,她不配進入古家;老宅,不配做古家少夫人,更加不配擁有和他的蜜月,她還不如一個樣貌丑陋,讓他沒有感覺的女人,至少他可以勉為其難地履行丈夫的責任,可現在……他踫都不踫她一下。
都說美麗的女人是蛇蠍,他不幸地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