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雁說得很從容,將做/愛這種事兒說成了一種娛樂,她不是個保守的女人,而且她承認自己一段時間沒有男人,難耐欲/望,帥哥美女彼此有好感,只要能掌握分寸,做做運動,體驗一下高朝,未嘗不可。
「其實,和男人上床呢,有學問的,就算當天認識,當天上床,地點,方式什麼的都無所謂,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但不能讓他們泄在你的身體里,至少在這點上,我比你干淨。」
「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出去。」雨凝羞惱地看著冷雪雁,她突然發覺一個問題,這個女人沒比她干淨到哪里去。
「我沒有要打擊你的意思,腳踝好了嗎?我來幫你揉揉。」冷雪雁湊了上來,雨凝一把將她的手打開了,她不需要這個女人的假好心。
「請你出去。」雨凝指著房間的門口。
「剛好我要出去透透氣,這房間里的味道我一點都不喜歡,記得每次和他做/完,要開開窗。」
說完,冷雪雁向門外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她又扭頭過來。
「我所有的話都是善意的,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果我是你,我可能不會考慮吃醋的問題,而是利益最大化,設想一下,如果有一天你被掃地出門,能拿到多少,這才是重要的。」
冷雪雁撇著嘴角,淡然一笑,一個根本不是對手的女人,她只會報以同情之心,古家的錢有的是,失去一點,繁榮她人,冷雪雁並不在乎。
門關上了,雨凝的心一陣陣地抽/痛著。
她知道自己沒那麼老道,不是冷雪雁的對手,人家在友好和關愛中,就能狠狠地戳她的要害,她卻完全沒有還手的力量,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兒又怎麼是二十五歲女人的對手,她們不在同一個起跑線。
冷雪雁離開後,純兒進進出出好幾次,她算準了少女乃女乃很關心突然造訪陽明莊園的冷小姐的動向,所以每次進來都會捎帶透漏一下那女人的信息,以博得少女乃女乃的歡心。
「那女人在和大少爺在談話,說的都是法國的事情,還總是笑,笑得真難看,哪里有少女乃女乃笑得這麼美麗。」
「那女人好像要約大少爺出去兜風,少爺說沒心情,少女乃女乃,你說,這女人怎麼不要臉呢,少爺不是有您嗎?她實在明目張膽勾/引有婦之父。」
「那女人留下吃蟲午飯了,一直沒說走,不知道會不會在這里過夜,真是個狐狸精。」
純兒的話,帶著強烈地討好夏雨凝,貶低冷雪雁的架勢,所以話多少有些一些個人觀點在里面,雨凝也只是信了一半,但冷雪雁沒有離開的意思,雨凝倒是上心。
她會如純兒說的那樣,勾/引古凌川嗎?
一個只要遇到喜歡男人,就會寬衣解帶的女人,怎麼會在夜里矜持?
夏雨凝緊張了,假若古凌川動了心思,沒控制住迸發的欲/望,和冷小姐發生了關系,古夫人的計劃就成功了。
無疑,古凌川是個好男人,會對冷雪雁負責的,而自己這個正牌夫人,因為肚子的孩子的緣故,很可能成為他的過去。
焦慮不安,雨凝眼看著天暗了下來,純兒進來的回答還是。
「冷小姐沒走,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