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之寵你入骨 084 幕後的那雙黑手

作者 ︰ 燃燒的煙火

文愛媛跌落在樓梯邊,還想站起來沖上去,被另外一個女的狠狠的按住,文愛媛母女就被三個女的看管了起來。

不到半小時,樓下那些10來個人扛著20幾個蛇皮袋下來了,那些人,哪里管你東西怎麼分類,一股腦兒往蛇皮袋里裝,只見有個蛇皮袋角上隱隱有水樣的東西滴出,客廳里卻是彌漫這一股濃烈的香味,估計是香水瓶裝入蛇皮袋後倒置了,香水流了出來……

這樣的搬家著實有些野蠻,文愛媛氣的臉色發白,大罵,「你們簡直是強盜。」

「罵的好,」藍子姍含笑拍手,諷刺的說道,「強盜又怎麼樣?比起殺人犯來說,強盜還是好人,至少強盜的雙手沒有沾滿鮮血。」

藍子姍這話一出,文愛媛的臉色變的煞白,她如鬼魅般的看了藍子姍一眼,那絕美的少女就站在她的對面,那眼神中卻有股文愛媛熟悉的光芒,仿若另外一個女子幽怨的眼神,文愛媛「啊,」的叫了起來。

「許先生,這些東西怎麼處理?」扛著蛇皮袋的男子問許杭。

「你問這位小姐和太太,讓她們給個地址給你們,如果她們不說地址,直接全部扔到街心花園,」許杭冷酷的說道。

「你敢?」文母心虛的叫著,事實上,看這架勢,文母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地址,許杭是絕對敢把他們的東西扔到街心花園的,可是文母沒有地址可說,因為在臨江他們沒有別的住所,文母一邊叫著,一邊在想著臨江有沒有暫時能讓他們落落腳的地方。

許航卻哪里會給文母思考的機會,他沉聲對那些人說道,「他們沒有地址,那就照我的意思辦?」

「好的,許先生,」那些人一包包的把蛇皮袋扛上外面的大卡車,一小會,30幾個蛇皮袋被全部扛上汽車,接著,許杭又指這文愛媛母女說道,「把這兩個人一並弄到街心花園,他們愛上哪里上哪里?」

「是,許先生,」幾個婦女把文愛媛母女也弄上了大卡車,隨後,許航對留下的幾個人說,「你們把這里衛生搞一下,暫時你們幾個人看管這個別墅。」

「是,許先生,」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即各自忙碌去了,整理的整理,打掃的打掃。

藍子姍在客廳里走了一圈,有些傷感,客廳的紅木家具,是爸爸多年的摯愛,可是由于文愛媛的親人隨意使用,紅木有些痕跡斑斑,好多處地方,漆都掉了,露出白胚的原木來。藍子姍的手慢慢撫過這些原木,仿佛傷在自己的身上。

「子姍,給我點時間,我會讓這個別墅回到你手里,」許航安慰道。

藍子姍猛然抬頭,疑惑的看著許杭。

「這別墅對洛千峰並無多大的意義,到時候我可以說我喜歡這個別墅,他會賣給我的。」

「謝謝你,許杭,」謝謝這兩個字對許杭來說,太輕太輕的,可是此刻,藍子姍唯有這兩個字可以說。

「子姍,快樂點,現在我帶你去街心花園看戲,」許杭拉著藍子姍上了車。

許杭的車開的比較快,前面裝文愛媛母女的卡車開的較慢,許杭的到達街心花園的時候,裝文愛媛母女的卡車才剛剛到。

許杭把車停在樹蔭上,這樣位置隱蔽卻是最好的能看到整個街心花園的位置。

許杭叫的那些人本也不是什麼斯文人,此刻,更有些人來瘋,狠狠的吆喝著,把裝著文愛媛母女家當的蛇皮袋狠狠的扔下街心花園,一袋、二袋、三袋,一共30來袋家當全部被扔了下來,引來不少拾荒者和看戲的。

看戲的倒是無所謂,可拾荒者卻沒有那麼客氣了,幾個袋子東翻翻,西翻翻,一看東西不錯,早就留了心。

「你干什麼?」文母喝住一個拾荒者。

「你翻什麼翻?」文母又叫住另外一個拾荒者。

叫得住這個,卻又哪里管的了那個,不一會兒,文愛媛母女的那些財物早就被翻的亂七八糟,文母象個瘋子一樣撲來撲去……

文愛媛卻是臉色陰沉,只是拿出手機,不停的在打著電話……

大概10分鐘之後,藍子姍看到文愛媛放下手機,臉色似乎緩和了些。

「看來,她找到浮木了,」許杭諷刺的說道。

又過了10分鐘,有一倆貨式兩用車開入街心花園,從上面跳下一個年輕男子,听不清她們在說什麼,遠遠望去,兩人的關系卻是非同一般的親熱。

男子快速的幫文愛媛把蛇皮袋運上車,然後殷勤的請文愛媛母女上了車。

「看來狡兔三窟啊,」許杭諷刺的說道。

「窮寇罷了,」藍子姍淡淡的說道,「她有把柄在那個人手里,以後日子不會太好過,你等著看吧?」

「子姍,你知道什麼了?」許杭驚異的問道。

「經過這些事情,我如果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就就活該死了,」藍子姍秀美的目光中閃過一道寒光。

「我們回去吧,」藍子姍淡淡的說道。

第二天,藍子姍的接到了一個電話,她依約來到清風茶餐廳,包間里,一個穿黑色套裝的女子正等著她,短發,一如既往的干練、穩重。

見藍子姍進了房間,女子的眼神沾染了些柔光,示意藍子姍在自己對面坐了下來。

「我幫你叫了普洱菊花,你以前最喜歡喝的茶,」女子淡淡的說道,仿若對著幾十年的老朋友,老朋友的喜好自然是了若指掌。

「你想試探什麼?」藍子姍冷冷的說道。

「笑笑,你既然已經回來了,你為什麼不認我,」樂言悲嗆的說道。

藍子姍笑了,雲淡風輕的笑了,「樂律師,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難道你認為我就是沈笑?」

樂言只是靜靜的看著藍子姍,從前藍子姍認為的干練,果斷,此刻藍子姍看來卻是陰冷、狡猾,10年,她認識這個女人也10年了,牢不可破的友情,如今在藍子姍看來簡直太諷刺了。

藍子姍俯身向前,輕輕的說道,「你不是親眼看見那個女人變成灰,你不是親自把那個女人送入土的嗎?」

樂言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是的,她懷疑過藍子姍就是沈笑,可是無論從哪方面看,這種懷疑都顯得蒼白。

第一,沈笑死後,她跟著把尸體送去了殯儀館,她也確實親眼見沈笑化骨揚灰;

第二,如果藍子姍是沈笑整容的,那的確不象,一,藍子姍比沈笑高,那高挑修長的身材是任何整容機構都無法做到的,二,藍子姍的年輕不象是假的,那吹破可嘆的肌膚,那從內透出的淡粉色,都是一個三十歲女人無法達到的狀態。

想到這里,樂言微微放下了些懸著的心,她理解為藍子姍只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想到這里,樂言簡單有力的說道,「藍小姐,我冒昧的問一句,你跟著千峰是為了什麼?」

「我愛他,」藍子姍直接的說道。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即使說這話,樂言還是一臉的平靜,藍子姍了解樂言,無論什麼時候,樂言的隱忍都超乎常人的想象,回首往事,藍子姍背脊有冷汗冒出,那些年,她如小女孩一般單純,什麼都告訴這個閨中密友,她的一切,都是那般的坦蕩,把自己全部的暴露在空氣里,那樣的暴露,如果身邊的人別有用心,那是相當的危險。

也正是因為那樣的暴露,她如今才會到達這樣的窘境,她的坦蕩,成全了某些人陰狠的計劃……

「怎麼?我不能愛他嗎?」藍子姍反問。

「你是為了錢吧,開個價吧?」樂言直接了蕩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準備了錄音器,」藍子姍諷刺的說道。

目的被藍子姍揭穿,樂言倒也不慌不忙,只是重復著,「藍小姐嫌錢少?」

「樂律師在這方面是專業的,我一個小姑娘哪里敢和樂律師較量,不過樂律師也別把人家當傻子,你以為我不知道,那100萬你是故意給我的,好在千峰面前陷害我,還有我媽媽和姐姐,也是你讓她們來公司鬧的,好壞了我的形象。」

「你居然能猜到你媽媽和姐姐是我叫到公司的,你不懷疑文愛媛嗎?」樂言反問。

「文愛媛那時候已經和千峰關系不好了,她要保住自己的位置,那樣做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我倒是要提醒樂律師,夜路走多了,你不怕黑嗎?」藍子姍定定的看著樂言,如果可以,她真想扳開這個人的心好好看看,她的心倒是是紅的,還是黑的。

「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樂律師,我先走了,」藍子姍說完站了起來,「我忘了告訴你了,晚上千峰約我一起吃飯,樂律師要不要一起啊?」

樂言不說話,還是那張如平常表情的臉,這人的道行,和文愛媛比,簡直就是十萬八千里。

直到藍子姍消失很久了,樂言的眼神才逐漸狠厲,她能除掉一個障礙,自然也能除掉另外一個障礙,「藍子姍,」樂言心中默念這個名字,「洛千峰只是貪圖你的美色,和我比,你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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