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誘妻成癮 035 離婚協議

作者 ︰ 玉樓春

「嘶」的一聲,睡衣瞬間被撕裂,衣扣四分五裂。瑩白的肌膚在燈光照耀下幾乎透明,燈光下顧祁南猩紅眼,根本听不進去任何的話。他不想在听到任何拒絕的話,他捉住她不安分的雙手,用床邊撕碎的睡衣,綁住她的手,舉過頭頂,輕松的制住。

「不要……我求你了……不要……」寂靜的房間,她清晰的听見皮帶發出的金屬踫撞的聲音,她很清楚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她看著他,眼神哀哀的乞求著他。

沒有任何的溫存和前戲,他一下子就闖了進來,她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好痛!本來就白皙地接近透明的臉蛋,此刻變得毫無血色,那種被利刃強行剖開的感覺,讓她的嘴唇被咬得差點破皮。

梁以安咬著牙,默默地閉上眼楮,一動不動。

「乖寶,這是你的義務。」顧祁南陰紅著眼,抑制不住的大動著。

梁以安閉著眼,努力的搖頭。他冷笑著重重的撞入,她尖叫一聲。

「顧祁南,我恨你。」她失聲的叫道。

顧祁南冷眼的看著她,一點也沒留情身下的動作。既然不能愛,那就恨吧,他無所謂。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敏感點,比他自己還要了解她的身體。漸漸地她還是在矛盾和快感中軟下來,縱使心里再多的不甘和不願,可是身體卻開始一點點的向他臣服。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男人。她要他永遠都記住這一點,一直記住。

身上的男人再也沒有了平時的溫柔,也沒有超強的技藝,只是直接而本能的宣泄。她終是抵不過,哭出聲來,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順著眼角最後消失在發絲間,隱隱的看見床單上暈開了淡淡的水漬。

他看著她眼角的淚水,心疼了,對,犯賤地為他心疼了,可是又有誰為他心疼過,誰能看到他的心在流血。

梁以安,你永遠都沒有資格怪我。你感覺到的疼只是身體的,而我,是只整一顆心。

顧祁南伸手按了床頭的開關,室內一片黑暗,然後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在發出任何的聲音,他不想听,只想這樣狠狠地佔有她。讓她再也不能忽視自己,他不僅要讓她的身體永遠的記住,誰才是她的男人。還要她的心永遠的記住,他是她今生唯一的男人。

梁以安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覺得自己全身都痛,她低低的哀吟著,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明明是想好好的疼她,可是她卻總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讓他沒有半分靠近的機會。

梁以安趴在床上低低的哀吟,不但沒有換來他的半分憐惜,反而是更重的肆虐。梁以安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是意識卻是那麼的清晰,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每一次踫觸。她真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清醒的提醒著她,這不是們。

脖頸細女敕的肌膚傳來淡淡的疼,顧祁南狠狠地啃噬著她,她輕輕地喘著粗氣,身子瑟瑟發抖……

他變著法的折磨她,隨著他的性子,強迫她做出各種下流而屈辱的姿勢,梁以安只覺得疼。忍不住的微微的往前爬了幾步,卻被他用力的拖回去。直到最後她再也無力躲開,只能默默地承受,不再反抗。

眼前越來越暗,直到什麼都看不見,她終于如願的暈了過去。

她夢見自己淪落在沙漠,又干又渴,嗓子疼的快要冒煙,不,是渾身都在痛,痛的不敢翻身。紅腫的眼楮抑制不住悲傷,她發出傷心的嗚咽,感覺有亮光穿透黑暗,原來她方才是在夢中,可是既然醒了,為什麼還這麼疼?

梁以安出神的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眼淚已經流干了。連哭都**都沒有了,全身的疼痛讓她清晰的意識到一切都不是夢。下邊涼涼的,可是卻也火辣辣的疼。

「太太,你醒了。」坐在旁邊的阮玉見著梁以安睜開眼,彎子,小心翼翼的問著她。

梁以安仿若沒听見一般,眼神依舊空洞的望著天花板。為什麼要醒過來,就這樣死了不是很好嗎?

阮玉看著她的樣子,眼圈不自覺的又紅了。這顧先生真是太狠心了,他怎麼能這樣對太太呢。

「太太,你餓不餓,我下去給你端點吃的上來。」阮玉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淚水,對著她說道。太太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不吃點東西怎麼補充體力。

她去廚房把一直用火溫著的粥盛了一碗,顧先生昨天早上離開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回來過。昨天醫生過來看了看她,開了藥。說是沒什麼大礙,只要好好地修養就行了。她只好一直沒日沒夜的守著太太,好在今天她終于醒過來了。

她端著粥進了房間,放在床頭櫃上,這才發現梁以安又睡著了。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夫妻倆怎麼就搞成這樣子了。

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她只是一個外人,很多事情不是她能插手的。梁以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見阮玉仍舊守在她的身邊。不知為什麼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這個時候還有一個人陪在自己的身邊,她覺得真好。

「太太,你別哭了。」阮玉坐在床邊對著她說道,她也知道她心中的苦。哪個女人遇到這種事情心里會好受。

梁以安慢慢的坐起來,阮玉伸手扶著她,遞了一個抱枕在她的身後讓她靠著。等她坐好之後,阮玉便從一邊的保溫杯里倒了一杯溫水,遞到梁以安的手里。她都一天兩夜沒吃東西了,這兩天她都是用將棉簽打濕,給她擦拭嘴唇。

梁以安端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感覺自己的嗓子都疼,終于把一杯水喝下去。阮玉接過杯子,這才將放在一旁的粥遞給她。

梁以安搖了搖頭,神色憔悴。

「多少吃一點,不吃怎麼會有體力。」阮玉輕聲細語的說道。

听到她的話,梁以安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流出來,全身疼的連動一下都覺得難受。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子有多慘,她不明白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他要這麼對她。她蜷縮在角落,伸手慢慢的環住自己的腿,不敢太用力,怕牽動了傷口疼。

將頭埋在雙膝間,任淚水肆意的落下來。阮玉見她這樣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靠進她,伸手將她擁在懷里。

「傻孩子,想哭就大聲的哭吧。」她抱著她,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她靠在她的懷里,痛哭流涕,發泄著自己所有的情緒。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終于漸漸地安靜下來。阮玉抱著她,手依舊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

「太太,別太難過了。人這一輩子,要經歷很多的磨難的。可是也不是一直都是磨難,總會有幸福。我這個人沒讀過書,但是道理還是懂一些的。我之前工作的那家,有個孩子就經常說什麼上帝關了窗子,什麼還有門之類的話。」阮玉安慰著她,她倒是不懂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只是那個孩子每次遇到不高興的事的時候就這樣對她說道。她想這應該是安慰人的話,她不懂,太太讀過書,她一定懂的。

上帝關閉一扇門的同時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梁以安輕輕的彎了彎嘴角,似乎是沒那麼難過了。阮玉見她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下來,便放開她。端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粥遞她的面前,梁以安伸手接過。拿著勺子小口小口的吃著,阮玉看著她,滿意的點點頭。

「這樣就對了,不管有什麼事吃飽了再說。」

等梁以安吃完,阮玉便去浴室斷了一盆水進來,準備給梁以安擦身。梁以安有些不好意思,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身上估計沒有完好的地方了。

阮玉也不勉強,將毛巾遞給她,便出了門。之前她昏睡的時候都是自己給她擦的,現在她醒了就不用了。梁以安輕輕地掀開被子,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印記,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一點點的擦拭傷口,然後上藥。收拾好一切她氣喘吁吁的坐在床邊,心底一片茫然。她拿出自己放在抽屜里的手機,開機。發現時間都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了。

看見明悅欣給自己發的短信便打電話過去請假,以自己現在這樣的情況恐怕哪里都去不了。

「你請假?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明悅欣有些擔憂的問道,昨天她沒來上課,她給她打電話結果一直處于關機的狀態。她很擔心她會出事,可是又不能給顧母打電話。或許梁以安是因為有什麼事沒能來,她也不想因為自己一個魯莽讓梁以安和顧母之間的關系又生出些什麼事宜來。

「我沒事,家里有點事,過兩天我就來上課。」梁以安難以啟齒,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那好,你好好處理家里的事。」明悅欣听出了梁以安的異樣,可是她什麼也不說的。

掛上電話,梁以安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

接下來的幾天,顧祁南依舊沒有回來過,梁以安在阮玉的照顧想,身體也慢慢的好轉。他不回來,梁以安也不用見到他,現在她也一點都不想見到他。她基本上每天都呆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除了吃飯的時候基本不出門。

阮玉看著越來越沉默的梁以安,心里越發的不是滋味。她覺得她就像一朵正在日漸枯萎的花。顧祁南雖然一直沒回來,可是卻每天打電話問她太太的情況。時時刻刻的還囑咐她要好好照顧她,有一次她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顧先生,你既然這麼關心太太,為什麼不回家來看看她。」

電話那邊是久久的沉默,許久知道她才听到他惆悵的開口︰「她一定很不想見到我。」說完也不等她說話便掛了電話,此後的幾天就再也沒給她打過電話。不過他的那個男秘書倒是每天都跑過來,每天都拿一大推的補品過來。然後向她打听太太的情況。

有時候想想真是替他們著急,夫妻之間還有什麼事是過不去的。做錯了,道個歉就好啦。夫妻哪有隔夜仇,就算是再大的事,夫妻倆和和氣氣的坐下來總會解決的。反而像現在這樣不見面,時間拖得越久就越難解決。就像是滾雪球一樣,拖得越久雪球越大,漸漸地就變成了一道鴻溝。

尤其是現在太太的態度,她覺得如果顧先生再這麼拖下去,他們之間八成就真的完了。

其實她知道的這些道理,顧祁南又何嘗不知道呢。如果他和梁以安是正常的夫妻,很多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子。可是就是他們這樣尷尬的關系,才讓很多事變得越發的困難。他也想要不就道歉好了,可是他太驕傲了,往往犯的錯誤越大就越開不了口。

那天早上,他酒醒之後看著滿身傷痕的梁以安,僅存的模糊的記憶讓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看著她蒼白的躺在身側,他竟然選擇了落荒而逃。

這幾日,他甚至想要不就放她走,彼此這樣折磨著也是一種痛苦。他去見了律師,甚至是連離婚協議都打好了,可是最終他還是撕掉了。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做出這樣決定的後果,心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捅了幾刀一樣的疼,那種他承受不了的疼痛,讓無法選擇放手。

只要不離婚,她永遠都是他的,沒有人能搶得走。

為什麼他要離婚,他不相信他們之間就真的只剩下這麼一個選擇了。

只可惜這樣的日子沒過幾天,顧母的到來就打破了這份寧靜。

梁以安看到她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她都一周沒去上課了,就算明悅欣有意幫她瞞著也注定瞞不了多久。

阮玉見著顧母也是覺得一陣頭皮發麻,這老太太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想這兒子和兒媳婦的關系這麼差,她一定不少的功勞。你說這老太太,年紀大了,你就在家好好地享清福就是了,干什麼一天到晚的折騰。弄得家無寧日的,對她有什麼好處的。

不過這些她都只是在心里想想,找了個借口出門去,留下顧母和梁以安單獨呆在房間里。

「听說你的最近沒去上課。」顧母開門見山的說道,她就說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果不其然這才半個多月的時間,就不去了。

「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沒去。」梁以安對著她說道。

「身體不舒服?」顧母輕笑著說道,據說這幾日顧祁南一直都住在之前的那套公寓里,根本就沒回別墅。看樣子,她的方法還是有些成效的。

她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這些日子她明顯感覺到周嘉敏那丫頭有些動搖。怕是那天晚上她來顧家,顧家其他人的那些態度讓她有些退怯了。周嘉敏是個好姑娘,條件也好。以她的條件要找什麼樣的好對象沒有,人家現在還猶豫這不過就是因為喜歡這他們家祁南。

不過這顧祁南的婚姻對她來說的確是最大的障礙,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勇氣去挑戰這個的。畢竟這是在國內,很多人還是把婚姻看的很重。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現象,她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讓祁南錯過了周嘉敏這個好的對象。

「恩。」梁以安點點頭,有些事情不管是對著誰都難以啟齒。

「是嗎?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顧母看著她,眼里劃過一絲淡淡的譏諷。身體不舒服,她看她倒是活蹦亂跳的,沒有哪里不舒服啊。

「那倒不用那麼的麻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等過些日子我就會去上課的。」梁以安淡然處之,所謂不畏而不懼。她之所以一直忍氣吞聲並不是因為怕她,而是因為不想惹起不必要的麻煩,可是現在看來,她也沒必要再這樣。

「上課就不用了,機會我已經給了你,可是你不珍惜。那也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機會?那我謝謝顧伯母你給我的機會。」梁以安淡笑著,身體的某一處有些疼,不過反正疼著疼著就麻木了,不是嗎?

「那話我也不多說了,想必你最近也有所耳聞,祁南和敏兒的事。這年輕人的事,我一向都看的很開明。現在祁南也不回家了,以微也沒醒過來,我覺得你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離婚?離婚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梁以安對著她,說道。」什麼條件?「顧母聞言,警覺的看著她,好半天才開口說道。」你必須保證梁家無事,否則我一定會在這里賴到底。只要我不離婚,他們就是再郎情妾意,也只能偷偷模模。「」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也答應我,走的遠遠地,再也不回來。「顧母想不到她的條件這麼的簡單,便爽快的答應下來,生怕她會反悔一般。」OK。「梁以安沒有半分的猶豫,點頭說道。反正她也不想呆在這家,這里唯一讓她放不下的就是梁家的事。既然顧母承諾不會動梁家,那麼她也無後顧之憂了。只要梁家在,那妹妹就沒問題。她還擔心什麼呢?」好在你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我們家祁南。這敏兒和祁南才是最配的一對,她無論家世,還是個人都很出色。只有她才能配得上我們家祁南的優秀,她才會是祁南的賢內助。這娶妻就得娶她那樣的女人才好。「顧母看著梁以安這麼爽快的答應了,心里反而不痛快。便忍不住出聲諷刺道,這麼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憑什麼嫌棄她兒子。」配不上?「梁以安听到她的話,淡笑著反問。她本來想大家和和氣氣的就解決這事就完了,可是這顧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詆毀她。她怎麼就配不上他了,切、她不發威但她是病貓啊!」怎麼?難道我還說錯了,這要是梁以微我就不說什麼,至少那孩子從小就知書達理,樣樣出色。再看你,除了和以微長得一模一樣,其他的一無是處。有些話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也沒必要當眾說出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顧母」顧伯母,你說很對,顧祁南這麼優秀的男人,的確不是一般的女人配得上的。「梁以安輕笑著說道。

顧母听到她的話,面上雖然沒什麼表示,可是心里還是蠻舒服的,算她還懂一些禮數。」以我看啊,像他這麼出色的男人,顧伯母就就該給他找個天仙才對。最好啊還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女兒,配你們家祁南那才配得上了。這娶回去就當祖宗一樣的供著,這以後有什麼事,燒兩柱香,保管你們求什麼應什麼。這周嘉敏算什麼啊,哪能跟仙女比啊……「」說夠了沒有,果然是和沒教養的東西。「顧母臉色越來越難看,終于出聲制止。」我是沒家教,可是我至少懂得什麼叫尊重。你以為你們家顧祁南就是什麼好貨,配不上?要說配不上也是他配不上我,他算什麼啊。他在我眼中一文不值,只要那麼沒有了眼力勁兒的女人才當個寶。「」梁以安,你給我閉嘴。「顧母惱羞成怒的叫道,看著這個女人這樣侮辱自己的兒子,她氣的漲紅了臉。」離婚協議帶了嗎?拿出來,我現在就簽。我告訴你,我和我妹才不稀罕。如果不是你們顧家還能有點用,誰想嫁進你們顧家啊。只希望你能遵守承諾,別為難梁家。不然的話,我傾盡我力也不會放過你們。我就爛命一條,死不足惜,可是你顧夫人就不一樣的,你的命,你們家的命可真貴呢。「梁以安譏諷的說道,陰陽怪氣,誰不會啊?」你……「顧母听到她的話,氣的渾身直哆嗦,半天找不到出一句話來。」拿來吧。「梁以安站起來,好整以暇的伸出手。

顧母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從包里拿出離婚協議。梁以安一把抓過,二話不說就簽了字,然後丟到她的身上。」你現在可以滾了。放心吧,我明天就走,看著你們我也覺得礙眼。希望你的兒子這一次能賣個好價錢,不要像跟我們梁家一樣,什麼都沒得到,反而賠了一大截。「梁以安冷笑著說道,然後頭也不回的上了樓。」哼,沒教養的東西。「顧母拿著離婚協議,冷冷的看著梁以安的背影,然後轉身離開。她再次覺得自己這個決定是對的,把這樣的女人娶進家門,那才是真正的家門不幸。

和周嘉敏比起來,簡直不值得一提。

梁以安,你真窩囊,被自己的爹媽欺負就算了,再怎麼說他們也是生你養你的父母。可是她顧母算什麼,憑什麼這麼對自己指手畫腳的。配不上她兒子,他顧祁南是天上的神仙啊,憑什麼她就配不上。

他老牛吃女敕草,她都沒說什麼。氣死了,真不知道自己還呆在這干什麼。

還有顧祁南這個混蛋,自己在外面瞎搞亂搞就算了,還這樣欺負她。真當她梁以安是軟柿子,逮著就捏。憑什麼就要被他們娘倆欺負成這樣?

她起身拿出了一個行李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打開了衣櫃才發現,這里竟然沒有什麼東西是自己的。她簡單地收拾了幾件平常穿的衣服,在抽屜里拿了自己的身份證,銀行卡,一些比較重要的證件。

之前顧祁南給自己的卡,上次她就留在了那邊的公寓里。這張銀行卡,還是之前回梁家的時候母親給的。里面有五十萬,她平常很少花錢,卡里基本上也還有四十多萬。應該也夠用,顧母答應了她不會為難梁家。那她也該遵守承諾離開這里,完全沒有離開的必要。

又要開始流浪的生活,不過這一次她很期待。因為她心中有個目標,去哪兒都不會迷失自己。東西並不多,簡單地裝進行李箱里。她看見了桌上的書,拿了幾本相對重要的。

大千世界,我來了,從此以後就是我梁以安的天下了。」太太,顧夫人今天沒為難你吧。「晚上吃飯的時候,阮玉忍不住開口問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太太今天過于的安靜。」阮姐,沒事,她還能把我吃了不成。「梁以安笑著說道。這些日子阮姐一直陪著自己,想到自己要走了,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她,心里就有些惆悵。」太太,她說什麼你都別放在心上,你只要好好地過你自己的日子就好了。「阮玉看著她強顏歡笑的樣子,心里忍不住的心疼。這顧先生都有一周多沒回家來了,這顧夫人還上門來。她自己也是過來人,當年嫁進她老公家,他媽也沒少為難她。這兒媳婦和婆婆那就是天生的天敵,哪能和平啊。」阮姐,謝謝你這些日子以來對我的照顧,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梁以安轉開話題,她不想讓阮玉知道自己即將要走的事,畢竟她是在給顧祁南打工的。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想節外生枝。」太太,你說什麼呢?我照顧你是應該的,我不也領了工資嗎?「阮玉倒是沒听出梁以安的話外之音。」不是每個人領工資都像你這麼實在的干事的,總之謝謝你。「」不說謝不謝的,太太你是好人,好人就會有好報。「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梁以安就走了。離開之前她給陸亦航發了一個短信,給他報平安。

——亦航,我走了。我不知道我的下一站是在哪里,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我要出發了。你放心我不會放棄我的夢想,我們一起努力。——

她抽出電話卡,折斷丟在路旁的垃圾桶里。只要出發就會有終點,希望下一站是一個新的開始。去銀行取了幾萬的現金,她想總得放些錢在身上的好。雖然有點多,不過以防萬一。好吧,她承認自己是窮怕了,心里有點暴發戶的心態。

她打車去了上次和葉凌葑去的那顆姻緣樹下,這一次她跪在樹下,誠心的為自己許願。只要她在乎的人都安好,她別無所求!

她抬頭望了一眼頭上的山,上一次來的匆忙,走的也匆忙,還沒有好好地在這里玩過,要不就爬爬山算了。反正她現在什麼不多就是時間特別多,看看上面有什麼。

一千多米的山,也不是那麼的好爬。爬在半山腰的時候,梁以安真是想放棄回去了。可是想到回去也要走一半的路,何必就走上去再說。路上結實了幾個年輕人,交談之後才發現他們都還是在校大學生。趁著暑假沒事,大家聚在一起出來旅游,爬山,順便也鍛煉身體。

在傍晚的時候,梁以安終于和他們一起爬上了山頂。也見到一路上那些年輕人說的情人頂,就是當年那對戀人跳下去的地方。梁以安站在山頂山,往下一看,白茫茫的一片。看著都讓人腿發軟,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勇氣,讓他們不顧一切的跳下去。

這世上的每一對戀人都會有一種結局,不管是哪一種結局,都不一定就是幸福的開始,有的或許才是磨難的開始。只可惜人沒有預知能力,誰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次選擇將會面臨什麼。可是,我們卻不得不選擇,所以我能做的就是不讓自己後悔自己的每一次選擇。

現在的她不會再後悔自己的每一次決定,不管是對是錯,她都會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任。她從脖子上取下項鏈,放在手心里,這條項鏈她一直都呆在身邊,因為舍不得。可是現在,她該放下一切了,放過過去的一切,也放過自己。卸掉所有的包袱,一身輕的出發。一個人去流浪,去所有她想去,但是沒去過的地方。

凌葑,這一次我徹底的放開你了。

她伸手將項鏈丟了下去,放過所有的人,包括她自己。」喂,你瘋了,你怎麼把那麼貴重的項鏈丟了。「一旁的女孩子看到她的舉動尖叫著。」假的。「梁以安看著她輕笑一聲,才開口說道。」哦,還好是假的,不然我都要心疼死。「女孩子听到她的話,明顯的松了一口氣。她就說嘛,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把那麼貴重的東西當垃圾的丟了。

梁以安轉身走下了山頂,這里地勢太高,基本上沒什麼人家。除了下面一點的一個民宿之外,就只有更上面的一個尼姑庵。梁以安打算去那里留宿一晚,現在這樣也走不下去。」咦,松鼠耶。「身後一個人驚呼一聲,梁以安回過頭,順著他們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一只小小的松鼠在樹上亂竄,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里。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野生的松鼠,梁以安想到動物園里的那些動物們。她才發現自己就好像那些被關在動物園的動物一樣,還一度的以為自己生活的很好。卻不想外面才是一片天地,走出來之後,她才發現自己曾經是有多麼的短淺。

庵里的住持是一個很慈祥的老太太,听說她要借宿,便很慷慨的答應。」都是粗茶淡飯,還請施主不要嫌棄。「晚餐做的很簡單,就是稀飯饅頭,還有一個涼拌豆腐絲。住持對著梁以安說道,她怕她會吃不慣。

梁以安倒是第一次听說涼拌豆腐絲,很感興趣。庵內的人不多,加上做飯的,一共也才十個人,都是女人。吃過晚上,梁以安一個人無事可做,這庵內什麼都有,唯一的一件電器就是電燈。

吃過飯,那些尼姑們就坐在寺廟里,听住持講課。梁以安也跟著去听,雖然今天爬了一天的山,可是她卻一點都不覺得累。听著住持娓娓道來,她開始慢慢的有些參透一些道理。她突然不想離開這兒了,反正自己還沒想好要去哪兒,不如就先停下來,想好再說。

第二天.梁以安就捐了一萬的香油錢,住持連連的拒絕。」罪過,罪過,施主這些錢你還是拿回去吧。「」住持,這是香油錢啊,我可能要在這里住一陣子,所以你就收下吧。「」施主願意在這里住多久都行,只是這錢我們不能收下。「」住持,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梁以安見她態度堅決,二話沒說就把錢投進了功德箱里。這下子總沒的說了吧。住持雙手合十,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她給家里所有的人都點了一盞平安燈,又雜七雜八的弄了一些燈。

這日子也不錯,有的吃有的住,還能听住持每天講經論佛。閑來沒事的時候,還能自己看看書。這里的確是一個挺能讓人靜下心來的地方,就如同一個世外桃源一般。遠離了城市喧鬧,遠離了周圍的人和事,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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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于梁以安每天的逍遙度日,而山下的顧祁南是弄得一片雞飛狗跳。他沒想到梁以安又跑了,而這次她走的很徹底。根本沒留下任何的線索。她再走了所有屬于她的東西,給他留下的是一世清涼。

最先發現梁以安不在的人自然是阮玉,那天早上沒見梁以安沒起來,便以為她還在睡覺。畢竟她的身體還沒怎麼好利索。昨天顧母又過了別墅一趟,雖然她不知道他們在談些什麼,但是她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所以她沒去打擾她,直到中午都不見她起來,她才不放心的去樓上的房間看了一眼。進去之後才發現屋里根本就沒有人,她在別墅周圍找了一圈,仍舊是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一下子就慌了起來,她再次回到房間才看到梁以安留在桌上的紙條。

想起昨天晚上梁以安的種種反常,看樣子她早就準備走了。昨晚她說的那些話是在跟自己告別了,想到這阮玉不由得有些傷感。

她除了房間,等到下午的時候,終于給顧祁南打了電話。她能幫的,或許就這麼多了。」什麼叫不見了?「接到阮玉的電話,顧祁南匆匆的開車回來。這些日子他雖然沒回家,可是每天都有關心她的情況。他想回家來,可是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來面對她。

那晚他喝醉了,還對她做出了那樣的事,他每每想到就覺得懊惱不已。這幾天有好幾次他都想回來,就算是被她罵一頓,哪怕是打一頓都好,也好過這樣每天煎熬著。」我不知道,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發現她沒在房間,就以為她出去。我下午去收拾她房間的時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紙條。「阮玉說著就把梁以安留下的那張紙條遞給她。

顧祁南,離婚協議我已經簽給你母親了,不過那是你和妹妹婚姻我不能做主。我只能做我自己的主,我想要自由。

寥寥的幾句話就道盡了她所有的心聲,顧祁南手緊緊的握成拳。」我媽來過這里?「」她昨天下午來的,和太太聊很久。「阮玉如實的回答,太太會走,多半和昨天顧母來有很大的原因。看樣子她這次是下定決心要走了,只是她不明白顧先生和太太的妹妹還有什麼關系?

顧祁南不死心的從上樓去,推開了梁以安的房間。他就像瘋了一樣的在屋子里到處亂翻,衣櫃里,抽屜一樣都不放過。」顧先生,你在干什麼?「阮玉站在門口驚呼著,這個時候她有些清楚的發現,這凡是和太太沾上邊的事,就能讓顧先生失去理智。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這一個女人真要下定決心離婚的時候,那就證明她對這段婚姻沒有任何的期待了。

顧祁南在屋里找一圈,發現屬于她的東西全都不見了,看樣子她是真的走了。

她真的就一點都沒有留戀,瀟灑的就這麼走了。顧祁南頹敗的坐在床上,臉上掛著冷冷的笑意。」顧先生,你還好吧。「阮玉走了過來,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問道。

顧祁南抬起頭,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書桌上,發現桌上整齊的放著幾本書。他站起身來,走上前去,拿起其中的一本。發現是一些關于電影的書,還有幾張碟片。」這些書是之前太太買的,她這些日子每天都在看這些書。「阮玉見看著這些書出神,便出聲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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