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們早上就吃這些嗎?沒有其它好吃的了?」張含望著眼前這兩個大饅「頭」咽了咽口水,她實在是不敢現往下想,當她吃進這種叫「饅」頭的東西時,她會不會再死一次。
金秋花抬起頭,看了一眼這個女兒,笑道,「含兒,你怎麼了?以前你不是挺喜歡吃這饅頭的嗎!怎麼今天你看到這個饅頭怪怪的。」說完,金秋花從地上站起,先拿出一只手往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待手上的水漬干了後,她這才把那只手放到張含額頭上探過來。
她皺著眉頭,疑惑道,「沒有發燒,也不像生病啊,」說完,金秋花像是想到天大事情似的,大叫一聲,雙手緊緊抓住張含,著急問道,「含兒,你還認識娘嗎?天啊,含兒,你該不會又變瘋了吧!」金秋花苦著一張臉廚房外向老天爺祈禱,千萬要保佑她這個女兒,不要再讓她瘋了的這些話。
張含听著金秋花這些話,臉上皮膚抽搐了下,她走上前把在喃喃自語的金秋花給拉進來,開口道,「娘,我很好,我沒有瘋,你看,我都還認識你。」
她真怕如果自己再不出聲,金秋花會不會跪下來求老天爺了。
金秋花一雙手在張含身上模著,眼眶有點發紅,抽了抽鼻子,笑著說道,「含兒,你沒事就好了,你嚇死娘了,知不知道,下次可不許這樣了。」說完,金秋花拿手大力拍在張含後背上。
「呯」一聲,張含只覺著自己後背一定紅了,她沒有想到金秋花一個婦道人家,力氣居然那麼大,都快把她這個小身板給拍散了。
「咳咳。」張含脹紅著張臉,彎腰用力咳了幾聲。
「閨女,你醒了,怎麼不睡遲點。」剛咳完的張含,心都還沒有平靜下來,後面又響起張二柱那洪亮聲音。
張含拍著自己怦怦跳的心髒,轉過身,看向張二柱,嘴角勾勾,露出一抹甜甜笑容,沖他喊道,「爹。」
「唉,十六年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听到這句爹了,真舒服啊!」張二柱咧開著嘴角,大聲說道,一臉歡喜。
這時,金秋花走到張二柱身邊,指著他說道,「你啊,就是個女兒迷,還不快點把食物拿進去。」
「唉,我端,含兒,來,跟爹一起進屋,吃早飯了。」張二柱笑呵呵,一臉憨憨的,有屬于農民那種單純氣質。
張含看著這一對夫妻,心里甜甜的,她在現代的父母是一對經常吵架的夫妻,每天,她都可以听到他們兩個吵架。
「好的,爹,我幫你拿進去。」張含搶過張二柱手上那兩個大饅頭,沖他們兩個笑笑,端著這一盤饅頭就進了屬于這個家中的大廳,不過也就是一個大草屋。
張含一端進食物,在另一間屋子里睡覺的三個小鬼也一個一個起了床,聞到桌子上食物香味,爭先恐後跑到桌子邊圍著。
「停,誰叫你們一起來就吃的,不用去刷牙嗎?」張含攔住三只有點髒的小手,沖著他們問。